帕对于那个跟着姜自盼一起上车的白人男子感到不适,但也没有多问。路易斯也知道能让自己一起去旅店已经是这位大老板莫大的恩赐,所以也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微笑,同时从后视镜一直观察姜自盼那张俊美沉稳的脸。

  路易斯身边没有任何行李,只带了一个看着很寒酸的防水布包。他大大方方地向姜自盼借钱:“噢姜先生,跟着你来得太匆忙,得请你先替我租一个房间。”

  姜自盼没理他,旅店老板只当这位也是姜先生的朋友,很热情地给他门卡带他去空房间,但路易斯追在姜自盼身后又问:“那我的宝贝住在哪一间呢?我真的太想他了。你肯定不知道,上次我在伦敦看见他,就想把他带回家绑起来。”

  姜自盼转身看着他,周身都像冰雕似的散着寒气,他对老板说:“把这疯子带远点。”

  老板听懂了,不能让这人见姜先生家的那个小孩,点点头,又热络地上来分散他的注意力,直接拉着路易斯的胳膊说:“时候也不早了,你们有什么也明天白天再说吧,今天天气不好,热水有点冷,你们将就洗洗。”

  路易斯不甘心地看着姜自盼的背影,却又笑得格外灿烂。见到姜自盼终于转身进了房间,他也只得先跟着老板回了房。

  姜自盼没关阳台的玻璃门,站在门口看着黑暗中的秋千,心头莫名烦躁。

  边应漓是什么的复制品?江越的?路易斯为什么要那么亲昵地称呼他?还是说路易斯其实是江越曾经的狂热追求者?

  但对这些姜自盼早已见怪不怪了,他只是无法忍受边应漓被定义为“复制品”。

  夜晚的雨来得很没道理,噼里啪啦砸在地上、打落树叶的声音让姜自盼回过神来,他看了眼时间,夜晚十点十二分。关上阳台的玻璃门进浴室,姜自盼根本也不用那些发凉的“热水”,冲了个冷水澡。

  ……

  只是所有人都低估了路易斯作为一个疯子的基本素养。他不顾是否会打扰到其他人,硬是挨个挨个敲门去找,找到了只裹着一条浴巾的边应漓。

  边应漓本来有点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的眼神在看见路易斯后霎时变得冷漠,他提防着,没把门完全打开:“什么事?”

  路易斯举起手里那个布包,里面有些硬物碰撞的声音:“带了些香水,我能进来和你聊聊吗?”

  边应漓依然狐疑地扫视着他,路易斯也稍微往后退了一点,没那么逼迫着杵在边应漓面前,他把笑容放软些:“我能进来吗?”

  像是断定对方不可能对自己这么个健康的成年男性做什么,边应漓放他进来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路易斯用一块有着冲鼻气味的抹布捂住了口鼻。

  路易斯一手扼住边应漓的脸,一手伸得很远,想关门,就在他刚好碰到门把手把门一推重重关上的刹那间,边应漓就从他手里挣了出来,还没缓过劲,只见路易斯抖开手里的布包,倒出一堆未开封的金属物件和大团的纯白棉粗绳。边应漓察觉大事不妙,快人一步地掐住路易斯的脖子,从后背把他压倒在地:“你他妈什么毛病?”

  路易斯力大如牛,而且动起来非常野蛮,他大叫一声强翻过身,把边应漓按在地上,边应漓的后脑勺、后背还有屁股在地上磕出闷响,路易斯便掐住他的脖子,冲他大吼:“你他妈在做什么?你他妈在做什么?下贱胚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主角了?”

  两人就用着不同的语言你骂你的我骂我的,好像也没什么沟通障碍。骂了两句,路易斯突然脸色一变,不再疯疯癫癫,温柔地笑起来,不过还是压着边应漓不许他动。他俯下身,贴近边应漓的脖颈和下巴,像发情公狗那样深深嗅了嗅:“清晨百合,宝贝,又是清晨百合。和你在伦敦用的一模一样,和江最爱的香水味一模一样。”

  抹布上好像是迷药,边应漓虽然没吸入多少,但剂量大药效猛,他已经开始有点头晕了,听清路易斯说了什么,边应漓喘息着冷笑:“果然又是个得不到他的。就你这种人,纯粹做梦!”

  路易斯没生这话的气,反而笑了:“哼,哼,你知道他是怎么和我说你的吗?一个残次品。一月出生的石榴石,还妄想取代红宝石?”说着,他露出陶醉的神情,“低等人永远是低等人,这辈子都休想成为上等人。”

  边应漓听见这话,先是闭上眼,努力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猛地睁开眼睛,驱赶了意识里的困乏,一脚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路易斯踢开,并且成功反击,将其衣领揪住,拉开门,把他扔了出去。

  哪知路易斯反应也极快,而且他不受药物的影响,被边应漓的反应弄得更亢奋。他冲想要关门的边应漓大笑着:“果然!这就怕了?他还真是了解你。”

  边应漓红着眼看着路易斯,动作快速地抽了一根棉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勒住路易斯的脖子,是下了死手,路易斯的脸迅速涨红,眼球往外突,嘴里发出哧哧的吭气声。边应漓加大了手上的力气:“你才是个贱货。”

  路易斯反抗不得,腿蹬了两下,就快蹬不动了,边应漓却没有停下,看样子,是真打算置人于死地。

  ”边应漓!“姜自盼的声音,很严肃,隐隐约约透露出焦急。两人之前打斗的声响就不小,早就引起姜自盼和旅店老板的注意,结果两人匆匆赶往这里,就看见了这么一幕。

  本来边应漓是真的陷入一种深不见底、灵魂出窍的状态的,一听见姜自盼的声音,又有点迷茫,手上卸了力,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姜自盼。姜自盼和老板走向他们,老板“哎哟”两声就扶起已经昏迷的路易斯,摸了摸颈动脉:“还活着。”

  姜自盼答:“锁地窖吧。”

  老板点点头,不大费劲地像拖一袋水泥那样拖走路易斯。姜自盼收走边应漓手上的那一截棉绳,扛起他,把他扔回床上。

  姜自盼罩在边应漓的身体上方凝视着他,看见他身上的淤青,破皮的红痕,还有脖子上几个咬痕,他看着边应漓,脸色很难看:“你刚才差点杀死一个人。”

  边应漓还在大口喘气,但是眼神有点虚,他想抢过姜自盼手上的棉绳,伸了手却什么都抓不住:“关你们……这些高贵的上等人什么事呢?”

  “边应漓,”姜自盼看着他昏昏欲睡的样子,觉得不对,但还是要说,“你这双手差点染上人命。”

  边应漓就笑:“所以呢?我才不怕。从来没人教过我这有什么不对的。”

  姜自盼沉吟片刻,把边应漓整个儿翻过去,拉下他全身仅有的那条半挂着的浴巾,把手上的绳子折了两下,然后挥起,毫不留情地打在边应漓的后背和屁股上,看着原本漂漂亮亮的深色皮肤上不规则的青紫色:“那我来教你。”

  两团圆乎乎的臀肉颤抖着,深重的鞭痕立刻浮现,很疼,边应漓忍不住哭了:“你他妈不配!姜自盼!你们都他妈的不配!装什么上流社会,全是恶心的蛆虫!”

  姜自盼眼疾手快握住边应漓想要撑起身体的双手,用绳子的一头把那双手绑了起来,然后挥起另一头又是狠狠的一鞭子:“乖,别哭。你什么都可以问我的。”

  边应漓狼狈地扭过半边脸,身子也拼命乱动,屁股几乎都要撞到姜自盼的腰腹上:“姜自盼!你放开我!你就是个伪君子,不敢睡你弟弟,还总把我想成你弟弟!”

  姜自盼皱起眉:“边应漓,你仔细想想。”说完,他拉开边应漓跪着的双腿,用一种莽撞的姿态硬闯入他的体内。

  这种疼痛太致命,边应漓忍不住哭叫一声,但是又因为奇怪的自尊心而不肯再叫。他疼到全身发麻,而姜自盼把他抱起来,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不断把他往上顶,肉体的摩擦和撞击让疼痛和快感成倍疯涨。

  “姜、姜自盼,我怕……”边应漓哭着,还别扭地转头想看身后那个正在自己体内疯狂进出的男人,“我头晕,我怕。”

  姜自盼停下了动作,就着这个不方便的姿势转了边应漓一圈,性器在他因为药物作用而特别湿滑滚烫的肠道里打圈,边应漓舒服得全身一抖。

  姜自盼看着这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轻轻吻走他眼角的残泪:“怕什么,宝贝。”

  “不、不要,”边应漓哼哼一声,盯着姜自盼,“不要叫‘宝贝’。”

  “那你怕什么?”姜自盼一边吻他一边抱住他的腰,慢慢地动。

  “我为什么要和江越比呢?我本来就不是江越啊,我本来就不是他啊。”边应漓的声音又酸了起来,又哭了,“可是他们都把我当江越,你们都把我当江越。”

  姜自盼没回答,抓住他的腰重新开始加大力度,边应漓生怕自己被撞出去,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秋千上,头晕目眩的窒息感和眼前迷乱的白光又在闪烁,他乱叫起来:“啊,啊慢点,姜、姜自盼,我、我坐不住,我、我好胀!”

  姜自盼看着小东西动情而泛红的脸,看着他泪湿的眼,看着他快要高潮的阴茎在两人的小腹间来回拍打,分泌的液体勾拉出一条银丝,只说:“坐得住。”然后一个猛挺,把边应漓操射了。

  粘稠的白浊溅在两人身上,姜自盼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等边应漓回味高潮余韵,少顷,又动了起来。

  边应漓抽噎两声,用自己的胳膊肘撞姜自盼:“姜老师,给我解开,我抱着你好不好?”

  姜自盼停了下来,真的给他解开,边应漓迫不及待地抱住姜自盼宽厚的背,自己主动动了起来,虽然软绵绵的,但是姜自盼居然笑了笑,毫不客气地把他压在床上,继续宣泄自己的欲望。

  整理.2021-07-23 02:0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