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应漓趴在姜自盼身上,后背屁股还火辣辣地疼,他把脸埋进姜自盼颈窝埋怨道:“我背痛。”

  姜自盼任人在自己脸边小狗似的蹭,伸手摸摸他的后脑勺:“下手重了。”

  “屁股也痛。”边应漓得寸进尺,停止了蹭来蹭去的幼稚行为,滑到姜自盼的胸口用虎牙牙尖叼这个男人的乳头。

  姜自盼抬手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疼就记住了——不要为了那些疯子毁了自己。”

  这话大概另有深意,边应漓仰脸看他,尖尖的下巴抵在姜自盼胸肌上,姜自盼却不看他,一手从侧面托住那张脸:“瘦了。”

  “其实你和江越只有眼睛长得比较像,”边应漓客观评价道,“而且他身上好像永远有一股百合花之类的味道。”

  毫不意外地,姜自盼掐住边应漓的脸,同时坐起来低眼看他:“所以呢?”

  边应漓脸上的肉挤作一团,看上去竟童真又滑稽。姜自盼不等他说话,又松开了他的脸,只顺着他的下颌,用拇指摩挲他的嘴唇。

  边应漓张嘴含住,用湿滑的舌头裹住,舔了舔,又沿着这个男人的指尖边缘含住他的食指。

  姜自盼看着他,把自己的两根修长手指送到那张嘴里,用类似性交的动作和频率勾挠边应漓的上颚。

  边应漓难受,就把姜自盼的手指吐了出来,耷拉着眼睛看他,但姜自盼面无表情地把那根手指捅进身上这人的后穴。先前那次太粗暴,穴口挺肿的,刚上的药也滑腻腻的,边应漓浑身一颤。

  “想要?”姜自盼问。

  点了点头,知道说错话了得讨人欢心,边应漓滑到被子里张口含住姜自盼的阴茎,没有挑逗,直奔主题。

  姜自盼揭开被子看着边应漓,边应漓却停了下来,假意求道:“先盖着嘛。”

  姜自盼不准:“我看着你。”

  这句话不知怎么就臊了人,边应漓的脸颊耳朵泛着粉,有点紧张,又不肯继续。姜自盼摁住他的后脑勺:“张嘴。”

  把人伺候得完全硬了,边应漓好像才想起自己是中了迷药的人,说什么都不肯做,说自己困了。姜自盼也不同情这个耍赖的人,又一巴掌打屁股上:“坐上来。”

  边应漓干脆头一扭不认账:“我不会。”

  姜自盼轻笑一声:“现在教你。”

  ......

  就连边应漓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床头柜里面还有润滑剂,姜自盼把东西给他,让他自己做润滑。

  原来姜自盼挺能忍的,边应漓想着,自己那么不配合地瞎乱动都没激得他把他压倒。最后还是因为确实不太舒服,边应漓才专心地动了起来。挤压姜自盼的茎身,肠肉贴着、描摹出那个大家伙上面的青筋沟壑,等边应漓终于察觉到爽了,姜自盼又不耐烦了,再赏他屁股一巴掌催他快点动。

  没被内射,洗了澡出来,边应漓还是趴在姜自盼身上,嗅着对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这是他行李箱里随手带的小样。

  “姜老师不会要在我这儿睡吧?”边应漓含含糊糊地问。

  姜自盼揉了揉小孩的脑袋:“你睡你的,哪儿来这么多问题?”

  边应漓其实想说伤口太疼只想趴着睡,有个人肉垫子很好,但是他哪儿敢把尊贵的姜老师当垫子,也只好不说话,安静趴着,渐渐地就要睡着。

  就差那么一点睡过去的时候,边应漓感觉到姜自盼轻轻地将自己拨开,下了床,他一下子惊醒,抱住姜自盼的腰:“你真要走啊。”

  姜自盼看着黏在自己身上的挂件,架住他的胳肢窝想把他拉起来,但是这小东西说:“那亲一下再走好不好?”

  姜自盼就势把他往上抱了抱,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不走,你先睡。”

  边应漓闭着眼睛笑了笑,跟梦游似的又趴回去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一晚真的体力大透支,边应漓睡眠的时长一点也不像一个失眠的人会拥有的,醒来房间里只有他一人。边应漓还没完全醒过神来,只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那老男人说不走还是没留。不过也对,这小房间都能养蘑菇了,人家那千金之躯怎么可能愿意留在这儿陪你发霉。

  今天留在这儿的反而只有林睐,杜瑶和姜自盼不在。挺稀奇的,边应漓问:“怎么小林保镖今儿个不保护老板了?”

  林睐坐在院子里陪老板的女儿编彩绳,听见边应漓贫嘴,也不和他斗:“终于愿意醒了啊?姜老板叫我留下来,一会儿陪你去看看昨晚那个疯子。”

  边应漓想起路易斯,心里突然就很不痛快:“哦。”

  林睐放下手里的东西,温柔地和小姑娘说了两句话,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走吧,我先去看过一次了,那老畜生还真是......算了,不知道怎么形容。”

  边应漓跟在她身后:“那你之前为什么答应和他喝酒啊。”

  林睐拿过老板留在窗台上的地窖钥匙:“噢,听说他还带了一堆情趣用品找你——你没被姜先生弄死吧?”

  边应漓跟在后面完全愣住:“什么?”

  “老板说昨晚把路易斯锁进地窖后,怕他想办法跑出来,他还顺便从你房间一个打开的包里拿了一副手铐走。”到了地窖门口,林睐回头冲边应漓眨眨眼,“总不能是你的东西吧?”

  边应漓再三思索,确定昨晚没有打开行李箱,却又站在地窖门口不肯进去:“是姜老师让我和你一起来的吗?但是我不想见那个人。”

  林睐盯着他看了半天,像是想说些什么又忍住了,只说:“行,那我去看看。姜先生说了这人得活着。”

  边应漓点点头:“嗯。对了,提醒你一句,别被他嘴里说的江越给带跑了。”

  林睐叫住他:“你以前在别的地方见过那个多加大师吗?”

  “没,怎么。”边应漓也想起来了,“你俩又在哪儿见过?”

  林睐看着他,半晌,摇摇头:“没事。没什么。我再想想。”

  边应漓也没别的事做,反而上去陪那小姑娘编彩绳了。林睐看着边应漓站在外面的亮光下,又向下看了看黑暗的地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刚好也有一半在光亮下。

  没有原因的,林睐笑了声,想到姜自盼对边应漓的种种,不禁有些羡慕。

  希望那小子把握好机会。

  路易斯坐在地上,身上的浮夸西装只是皱了点,也没有很脏,一见到林睐,他疲惫地从喉咙里咳出几声笑:“你来了。”

  林睐蹲了下来,看着双手被反铐在后面的钢柱子上的路易斯,哼笑道:“夏洛特把你介绍给边应漓?理由呢?”

  路易斯大概没想到林睐问的是这个问题,抬起头来把她从头到脚很不礼貌地打量了一遍,然后又轻咳两声:“给我喝点水。”

  林睐又爬上去拿了两瓶矿泉水和吸管,都打开,插上吸管,放在地上。路易斯也没什么不乐意的,还真就俯下身摆出动物那样的身姿喝水。

  “怎么这么能屈能伸啊。”林睐体贴地帮他举起一瓶。

  路易斯撩起眼皮看她,也没喝很多,松了嘴笑道:“不这样,咱们都能被江越弄死。”

  林睐想起边应漓的话,起初只当是他口误,现在才猛然反应过来,原来这个路易斯竟真的知道江越,那他又是为什么要疯了一样地骚扰边应漓?

  而这个路易斯又是边应漓的老师介绍给他的。边应漓的那位老师又是个什么人?

  关系太复杂,林睐懵在那儿,又轮到路易斯体贴地叫人回神:“怎么?我真的这么没有存在感吗?你和江越两位大美人都对我没有印象?”

  林睐瞪着他,起身就要走:“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路易斯也没挽留,只是低下头故意笑得很阴森:“你知道你是谁吗?”

  林睐屏住呼吸,还没来得及动,又听见路易斯说:“ Z 知道他是 Z 吗?”

  整理.2021-07-23 02:0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