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盼的睡衣敞开,边应漓背对着他,以臀缝摩擦他的性器,润滑流得满屁股都是。除了发烧害羞的时候,边应漓的体表温度一直都偏凉,可能是身上肉太少的缘故。只是全身肉最多的地方好像也赋予了他一种恰到好处但非常青涩的肉欲感,没经验还要装熟练,入口几次从姜自盼的龟头擦过,都会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像是要邀请他进去。

  但是姜自盼没进去,他看着边应漓又瘦又薄的背,手掌沿着边应漓的腰线摩挲,落在圆润突出的屁股上,一巴掌拍响:“腿并拢。”

  边应漓背对着姜自盼跪着,本来就不习惯这个姿势,被一巴掌拍得往前栽。姜自盼捞着他的腰:“夹紧点。”

  边应漓扭着身子不干:“不要了,我跪不稳。”说着就翻了个身面对着姜自盼,然后夹着他的阴茎,“你抱抱我。”

  姜自盼就忍着欲火把人抱在怀里,边应漓若有若无地耸动着腰,用肉乎乎的屁股蹭,依偎在姜自盼胸口耍赖。姜自盼的手指探到边应漓后面,却也只是抚摸着边应漓,他垂眸问他:“你想试什么?”

  边应漓突然就从姜自盼怀里溜出来,咬着嘴唇答:“没什么......你怎么不进来。”

  姜自盼也坐了起来,抱紧了边应漓,边应漓不得不用双腿夹着他的腰。姜自盼的手往下,抓着边应漓的屁股重重地揉:“病还没好,少浪点。”

  边应漓咽了口唾沫,真就乖乖夹紧了屁股。股交更费精神和体力,他在姜自盼身上起伏,喘息连连,姜自盼像是不忍,停了下来,摸着边应漓的脊背:“用手。”

  边应漓趴在姜自盼的身体上往下滑,一手握着姜自盼的东西,一边用偏凉的脸颊轻贴在上面,含糊不清地说:“我想试一下......喜欢你。”

  虽然字句吐得粘乎乎的,但姜自盼听得一清二楚,所以愣了愣,但还是问:“什么?”

  边应漓红了脸,伸着舌头小猫喝水一般舔姜自盼的性器。很奇怪的是,最开始上姜自盼的床的时候,他胆大包天,现在反而臊得慌。他怕自己表现出内心的想法。他确实不知道为何越发沉迷于姜自盼的气味、亲吻,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被姜自盼抱在怀里的感觉,所以他总是忍不住让姜自盼抱他。

  姜自盼敛下下巴看着边应漓,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嘴。虽说本来没这个必要的,但是他大概是嫌边应漓太优柔寡断。边应漓嘴里还不太湿润,被突然入侵很难受,塞得太满也动不了,他就这么含着,舌头绕着柱体打转,等着口腔分泌出液体,小心地舔,感受到那上面凸起的脉络和纹路,还有略腥的味道。

  姜自盼一直轻抚他的后脑勺,忽然问:“怎么试?”

  边应漓一下子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忙不迭把姜自盼吐出来,咳得面红耳赤。姜自盼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背,给他盖好被子:“别闹了。睡吧。”

  边应漓还没来得及说话,姜自盼就关了那盏夜灯,去了浴室洗澡。边应漓刚开始还扛着,想等姜自盼洗完出来问个究竟。他鼻子酸了又酸,只觉得太丢人。姜自盼肯定对这种欲擒故纵的年轻人见怪不怪,多半还很厌恶,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给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姜自盼洗得太久,或者是因为边应漓吃了药嗜睡,总之,没等到姜自盼出来,边应漓就酣睡如泥了。边应漓完全沉睡前还在想自己会不会因为心思太重病情加重,没想到第二天头不疼不晕,只是前一晚明明也没做什么,四肢关节格外酸胀。他环顾四周,只剩下机器制造出来的干燥暖气。姜自盼甚至没在自己的卧室里睡觉。

  他把自己的厚睡衣睡裤穿上,走到客厅,就看见昨天那个行动如风看不清脸的年轻人正和姜自盼坐着谈什么,而他的神色全然不像昨天那么嬉皮笑脸,姜自盼背对着边应漓,正低头翻看几页纸。那个年轻人一看见边应漓就笑:“中午好啊师娘。年轻就是好啊,真能睡。”

  姜自盼微微偏过头,也没看边应漓:“去吃点东西,记得吃药。”说完,就继续看手里的资料。

  边应漓对景肆说:“我不是你师娘。”然后转身进厨房找里安。

  景肆又收起笑容,看着姜自盼:“老师,易部长的意思就是这样。你和易少爷摊了牌,和断了你在中国的从政之路有什么区别呢?”

  姜自盼还在看那些东西,说:“ DUSK 的首领已经死了,待不待在中国也无所谓。”

  “所以......那老头之所以会在中国,是因为他咯?”景肆往厨房方向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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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自盼放下那些纸,点了一支烟:“嗯。”

  景肆托腮看着边应漓在厨房外,从旁边站着的小个子男孩端着的大碗里挑三拣四地吃东西,不由得笑了:“真是小孩子心性。刚才还气得和河豚一样,现在眼里就只有吃的了。”

  姜自盼笑道:“你装傻装得也挺像的。”

  景肆正色道:“我可不是装的......”

  “哦,”姜自盼轻笑一声,突然拧起眉,转身看着边应漓,“边应漓,你在吃什么?”

  边应漓腮帮子鼓鼓的,一听这话下意识就就想把东西藏起来,但是姜自盼已经走到他身边,拿过里安手里的碗看了看:“上次过敏的事就这么忘了?”

  边应漓只好把手里香气扑鼻的芒果蛋糕卷放回去:“我还没吃呢。”

  姜自盼拉着小东西回到客厅,景肆笑得灿烂:“小朋友,还生病呢,好点没?”

  边应漓皱着眉打量他。其实景肆和姜自盼聊天,他也听出点东西来。若是说姜自盼真的只是为了解决组织的问题才想在中国手握实权,不可能那么多年前就和国安部部长的孙子有了勾结。就如易贤所说,他们俩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怎么会在着短短几个月之内就没了呢?

  景肆这人看着忒不像个正派君子。吊儿郎当的桃花眼,右眼尾到颧骨间有一颗小痣,头顶还看得见有个小发团,眉骨鼻子直挺,嘴唇也薄,生得一张无情的艳脸却又一脸风流的表情。

  姜自盼也把边应漓轻抱着:“好了?”

  边应漓一僵,只管低着头发呆。还是觉得自己昨天纯粹属于余烧未退中了病毒,才会想要问姜自盼讨一份感情。

  景肆继续逗他:“诶小朋友,你别对我有意见啊,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边应漓转头翻了个白眼:“小个屁的朋友!”

  炸毛了,景肆笑了起来:“那叫你什么?”

  姜自盼也说:“没什么事就先走吧。这小东西心情不好。”

  景肆“啧啧”两声:“你让我看看呗——师娘都不认我。”

  边应漓头都要炸了,心说娘个屁,你亲娘不愧是个过年做月饼的,不然怎么生得出你这种智商的人。姜自盼都笑了:“你话比他的都多,他当然懒得理你。”

  景肆这次还没开口,边应漓就接过这茬:“我帮你问问明涣在哪儿,你找他唠叨去。烦死了你。”

  景肆噎住了,点点头:“这就......不麻烦你.......你这小兔崽子!”

  边应漓飞快地钻进姜自盼怀里,闷声闷气地说:“他吵得我头疼。”

  姜自盼静静地甩了景肆一眼,景肆看着埋着脑袋的边应漓,眼神询问姜自盼:这人的心情有没有好点。姜自盼便点头道:“走吧。”

  景肆还不死心地伸出手去揉边应漓的头发:“哇!自来卷!”

  边应漓一下子弹起来,抬脚就踹。还好景肆跑得快,躲开了:“这就对了嘛,小朋友有活力点,别总是垂头丧气的。”

  景肆走后,边应漓注意到姜自盼平静地收拾好桌上那些东西,遮住了里面的内容,突然想起昨天的那颗宝石:“昨天那个我好像见过。”

  姜自盼把资料装好问:“什么?”

  “猫眼石吧?”边应漓动了一下,看样子是想枕着姜自盼的,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自己老实坐着,“我记得它好像叫‘黄昏蜂蜜’,中间有一条特别明显的浅色的线。我小时候拿它弹弹珠。”

  姜自盼问:“还有呢?”

  边应漓眨了眨眼,长长地“噢”了一声:“就......后来我也忘了它怎么不见的。因为这是我偷偷从组织的仓库里找出来玩的,但是没人问过我。”

  “连珍珠是宝石都不知道,怎么还知道那是猫眼石?”姜自盼微笑道。

  边应漓撇撇嘴:“江越和我说的啊——江越......”说着,他的眼神开始飘。姜自盼忙把他的脸抬起来,但边应漓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明涣也知道这个。我玩的时候被他瞧见了,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我怕他告状,一溜烟跑了。”

  姜自盼摸了摸边应漓的脖子,又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揉他:“小兔崽子。”

  “呸,”边应漓生气地把姜自盼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每个管你叫‘老师’的对你可真好,帮着骂我。”

  姜自盼继续揉他,动作眼神都极温柔:“你叫我什么?”

  边应漓哽了哽:“我、我又不可能骂自己。”

  “天天都在生我的气,这叫对我好?”姜自盼看着小孩蜷成一团,想到昨晚差一点就真的把他给办了,最后不得不去浴室冲冷水澡,甚至没法和他共处一室,又提醒他,“去把药吃了。”

  整理.2021-07-23 02:02: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