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舟仰头看他,顺势扮弱。
傅时清反而笑了:“别这样,不适合你。”
“不是狐狸宝宝吗?”宁柏舟想了想,翻身把傅时清按在床上,龇牙咧嘴地笑,露出有点尖的虎牙。
他问:“这样呢?”
傅时清却走神了,他想,宁柏舟有虎牙啊,难怪咬人很痛。但是给他口的时候会好好掩饰,即使故意磕一下也不会用尖牙。
他掰着宁柏舟的牙齿迫使他张嘴,宁柏舟咬了一口,在他拇指上留下一个小洞状的凹陷,慢慢回缩。
“你还挺忠于人设的。”傅时清摸上宁柏舟的尾巴,笑道,“那你知道狐狸是怎么叫的吗?”
宁柏舟微微皱眉,一看就不知道,并且真的开始思考。
傅时清才不会给他动脑的机会,他拔出狐狸尾巴,带出一些水,流到他阴茎上。
他逆着流水的方向插进去。
宁柏舟:“唔……!”
肛塞是中号的,扩张也很充分,这个动作不会伤到他,但会让他很胀。
傅时清看着宁柏舟双腿发颤,似乎不知道该用力支起身,还是应该倒下,让身体里的性器进得更深。
然而僵持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颤抖很快漫上他的身体,胸前的绑带在颤,头上的狐耳也在颤,宁柏舟脸上露出难以抉择导致的茫然。
傅时清眯了眯眼,帮他做出选择:向上一顶,宁柏舟立刻松了劲,撑在他身侧的手臂也弯起来,手指攥住床单。
他故意说:“小舟,刚刚不动,是在等我操你吗?”
宁柏舟稍稍控制气息,哼笑道:“是啊,怕你又觉得自己不行。”
他们都记得上次宁柏舟主动骑在傅时清身上,把人当玩具玩了一通。
只是现在明显不是同一种情况,宁柏舟说这样的话,无异于勾引。
傅时清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猛,柔软的床垫好像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但宁柏舟知道,是有影响的,只不过影响被放大后作用在他身上。
他感觉傅时清每一次进入的角度都有一些细微不同,肛塞没有到达的地方被傅时清的性器一点一点拓开,又在它离开时不舍地追过去,渴求下一次操弄。
宁柏舟感觉自己的呻吟很陌生,也许是受到傅时清那句“狐狸宝宝”的影响。
也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他已经不熟悉自己的声音。
或者是因为,这是他们心意相通后的第一次。
宁柏舟突然感觉事情荒诞又好笑,两个认识第一天就能约一炮的人,居然真的愿意开始一段看起来正常的恋爱关系。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生理性的泪水,他的视线有点模糊,连着傅时清的脸都变得模糊。他眨了眨眼,又直勾勾地盯着傅时清的脸。
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做课程实验。他一直很专注,无论是多小、多微不足道的事情,只要他想,他就会好好做。
宁柏舟想到自己上中学时,仗着自己擅长做实验,每次都漫不经心。如果傅时清是他的同学,他一定会被傅时清的专注吸引。
他又想到傅时清说的,“我没那么多想做的事”……宁柏舟想告诉他,你认认真真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时,你的样子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傅时清终于注意到宁柏舟的视线,撞上他迷离的眼神,笑道:“我行不行,你最清楚了吧?”
宁柏舟低头看他,刚想说话,头上的狐狸耳朵就掉了一只,在他额头上磕了一下,又落到发间。
傅时清:“啊,原来我们是同族。”
“那你穿裙子。”宁柏舟随意道。
没想到傅时清同意了。他抱着宁柏舟起身,撒娇道:“你帮我穿嘛。”
坐起身后仿佛进得更深,动作幅度也变小,有一种嵌在体内的错觉。
宁柏舟咬牙忍了一阵才说:“你出去了才能穿。”
那条“裙子”再暴露,本质也算一条紧身内裤缝上装饰性布料,并不允许穿的人还有一根阴茎插在别人体内。
傅时清啧啧道:“真可惜。”
宁柏舟抬眼看他,不明白他在可惜什么。
“可惜不能和你穿同一套衣服了。”傅时清假哭道。
宁柏舟:“我可以给你穿。”
“不要,你里面好舒服。”傅时清原形毕露,揽着他的腰,更快速地顶弄。
在此之前,宁柏舟还不知道在这个姿势下能操这么猛。
他的呼吸乱成一片,傅时清也差不多,偏偏要说话:“小舟……你……你是不是要射了,前面的水……全蹭我肚子上。”
“你也是。”宁柏舟摸上他腰侧,“在忍着吗?”
他感到手下的肌肉绷得更紧了。
傅时清:“没有。”
嘴比阴茎硬。
“如果连续做两次,我第二次是会久一点。如果你想一起射,就不要先让我射一次。”宁柏舟也笑。
傅时清:“……你这样说,我好没面子。”
“这和面子有什么关系?”宁柏舟一口咬上他的耳垂,“老公,射给我。”
像巴甫洛夫的狗听到摇铃声,几乎是他叫出“老公”的瞬间,傅时清就射了。
一直被叫“老公”的人叫他老公……真的无法抵挡啊。
宁柏舟差不多和傅时清同时射的,这并不意外,被操了那么久,他很清楚自己也差不多了。
然而意外情况是,内壁传来冲击的感觉。
宁柏舟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他下意识地看向腿间,软趴趴的阴茎下有同样变软的性器带着点点白浊退出来,又有更多白色液体流出来。
傅时清无辜地说:“你要求的,我射进来了。”
宁柏舟:“……你有这种偏好?”
“没有啊,我以为你有。”傅时清略带抱歉地看着他,“你不太接受吗,对不起,我应该提前问你。你上次说了这种话,我以为你没关系。”
无套这件事,显然不能在炮友身上实现,在恋人身上也需要额外商议,他们之前一直没有询问过彼此的接受度。
不过宁柏舟只是意外,倒不是不能接受。傅时清说这种话,看来他能接受?
“是没关系,也没偏好。”宁柏舟突然笑了,“可能现在有了。”
傅时清:“啊?”
傅时清真诚道:“你是变态吗,在浴缸旁边放镜子?”
他们又到浴缸里了,和酒店正常的装潢不同,宁柏舟家的浴缸旁边有一面镜子,他一抬眼就能直接看见身下的宁柏舟是怎么进入他的,而他的后穴又是怎么吃下宁柏舟的。
“一时兴起。”宁柏舟轻吻他侧颈,“好漂亮。”
他的指尖摸到交合处,打着圈按揉,洁白的手指让那里淫靡的深红更显眼。
在抽插之际,那里也看不到安全套的身影,浴缸则渐渐沾上精液——从宁柏舟屁股里流出来的。
傅时清难耐地偏头,被宁柏舟扭回来,被迫盯着自己被操,而操他的人正流着他射进去的精液。
他口不择言道:“应该把你的尾巴放回去。”
……好像更怪了。
“你真的没有这种癖好吗?”宁柏舟笑道,“想要我含着你的东西操你?”
“断章取义……不对,你过度解读……”傅时清无力道。
宁柏舟:“我觉得没有,你的确硬得更快。”
傅时清:“你还帮我计时吗?”
“没有,只是你后面咬得很紧。”宁柏舟故意道,“很期待我射进来?”
傅时清“你”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
他索性放弃,闭上眼专心享受。
肌肤相贴是温暖的,连带着宁柏舟的动作也变得温柔。傅时清无端地想,原来两情相悦的性事是这种感觉啊,不仅有肉体上的欢愉,还有心理上的熨贴。
躺在宁柏舟身上,他仿佛真的躺在一叶小舟里,在水波上轻柔地荡漾。
……
这回他们射得更加同步,傅时清甚至有一种宁柏舟在用他的阴茎射出来的感觉。
做爱一时爽,事后火葬场,尤其对于他们这种本身就喜欢操很深的人来讲,射到体内后的清理十分麻烦,为了保持水温,他们换了好几次水。
傅时清感慨道:“要是我们明天都发烧了,宁清艺不会看出来吧?”
在妈妈眼前勾搭人家儿子,傅时清非常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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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宁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