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清怔住。
他没想到第一句不在镜头前的话，宁柏舟会说这个。
其实宁柏舟有很多话可以问他，比如游戏里不成功的垃圾话、扯披风时刻意暧昧的举动，但他只问：回家吗？
没有镜头，说话自由许多。傅时清深吸一口气，反问道：“回你家吗？”
宁柏舟有点疑惑：“也是你家。我们都住在那里。”
他似乎认为这只是名称问题。
傅时清叹气，把话挑明：“那是你的房子，我什么都没付，只是住进去了，为什么会变成我家？”
有时候“家”有两层含义，一层单纯指住所，另一层代表着某种亲密的联结。他的确住在宁柏舟家里、那里也可以被称为他家，但傅时清想知道，另一种亲密的关系，存在吗？
他曾默认存在，至少存在一点，但潘思逸的出现惊醒了他。
宁柏舟的朋友不知道他，就像潘思逸的朋友不知道他一样——这两人的朋友还是同一群人！
他知道不该用潘思逸去判断宁柏舟，两人也不是恋人，他尚没有资格要求什么，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宁柏舟还是很疑惑：“那是你的住所。”
傅时清想了想，换一种问法：“如果我说，我以后不想在家里看到潘思逸，可以吗？”
“可以，我告诉她。”宁柏舟点头。
傅时清又问：“为什么？”
宁柏舟对答如流：“因为你不想她来。”
傅时清：“为什么你在乎我想不想？”
宁柏舟：“因为我需要尊重你。”
“小舟，假如我只是你的房客，在潘思逸是你的朋友、她又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的情况下，我没有正当理由阻止你在公用区域和朋友交往。”傅时清直直地看着他，又低声说，“就算我不只是你的房客，加上炮友关系……那我也没有立场妨碍你的交友。”
宁柏舟愣住了。
他太熟悉和“亲人”住在一起，小时候和宁清艺，出国读中学时选择了homestay，幸运地遇到很好的家庭，对他比对亲儿子还好。亲情总会带有轻微的越界，加上是长辈，宁柏舟早已习惯遵守同住者的规则。
他从来不需要考虑，对方有没有资格提出规则，但傅时清说得对，宁柏舟不会为了房客影响自己的友情，他愿意为炮友做一些仅限自己的改变，可是涉及别人的话，他不会让步。
他苍白无力地说：“她……她是你前女友。”
“江裔也是，但如果她出现，我会很开心地和你们一起玩。”傅时清否认。
见宁柏舟不说话，他叹了一口气：“我摘一下美瞳。冯姐，我还是回酒店。”
一阵巨大的恐慌攥住宁柏舟。看着傅时清摘美瞳、补妆，他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但究竟要说什么？
傅时清补完妆，对着镜子拍了一会儿照。他知道冯心怡看了他几次，暗示要走了。
宁柏舟还是没有动作。
去酒店就去酒店吧。
傅时清刚要起身，却被宁柏舟按回去。他站在傅时清背后，长发尾端和傅时清的金发碰到一起。
他低声说：“回家吧……二十三天。”他的手从肩膀慢慢滑到前胸，右手食指顺着胸口的浅沟伸进去。
——如果其他关系想不清楚，至少还有这一层。
——我果然只是你的炮友。
傅时清一时没说话，带着宁柏舟的左手往下，宁柏舟条件反射地揉了一下，傅时清一抖，腿又夹紧了。
他拿开宁柏舟的手，从镜子里看他：“好，回家。”
偷偷十指相扣了一秒——也许不算十指相扣，傅时清只是在和宁柏舟十指交叉的时候悄悄弯了一下手指。
宁柏舟家是独户，门口的监控属于个人管理的范畴，他们对视一眼，拥吻着进门。
幸好宁柏舟设了指纹解锁。
傅时清推了推宁柏舟，抱怨道：“我感觉很不公平啊。”
宁柏舟早就摸进他裙底，他摸了半天，连宁柏舟的外衣都没解开。
少年将军穿什么长袍！
宁柏舟笑了笑：“我没有狐女的衣服。”
“……你真要穿？”傅时清想象了一下，可耻地硬了。
“愿赌服输。”宁柏舟轻笑一声，“你要给我什么呢？”
当时在节目上不方便说。傅时清轻挑地抬起宁柏舟的下巴，他唇角是傅时清的口红，妆容修饰后的脸更显英气，然而眼睛里带着浅浅的水光，像被人好好疼爱过了一样，又让人想继续疼爱他。
傅时清：“我要操你。”
宁柏舟目光一闪：“我有点意外。”
“意外什么？我怀疑游戏都卖的GB。”解不开衣服，傅时清索性直接伸进去。
宁柏舟的腰带系得不紧，刚好够让他的手往下摸。他隔着几层衣物摸到宁柏舟的股缝，故意用了点力，让手指和衣服一起陷进去。
宁柏舟动了动，傅时清呼吸一滞：宁柏舟居然夹紧了他的手指！
“因为我也想操你。”宁柏舟的手掌压在他屁股上，手指夹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迫使他张开腿。
他有理有据道：“你穿短裙的时候腿并得很紧，会让人更想掰开你的腿。”
傅时清一笑，依言夹紧双腿。宁柏舟在他大腿上的手落到腿间，在会阴处轻轻揉弄，傅时清立刻腰软了，报复性地在宁柏舟屁股上拍了一下，感觉手感不错，又揉了两把。宁柏舟挺了挺腰，像把屁股往他手上送。
傅时清：“小舟，你这是想操我的样子吗？屁股翘这么高。”
宁柏舟瞥了他一眼：“你也是。”傅时清半边身子都靠在他身上。
“操。”傅时清笑骂道，“不管了，先扩张吧。”
两人给自己、给对方清理都有好几次了，但看着对方扩张的同时给自己扩张，还是第一次。
床不大，他们大张的腿时不时就会碰到一起。
傅时清边笑边叹气：“我们怎么无1无靠了。”
“本来……本来也没有。”宁柏舟轻哼一声。傅时清立刻懂了，调笑道：“碰到了？”
宁柏舟浅浅地“嗯”了一声。
傅时清在心里发出一串“啊啊啊啊啊”，不知道是想操宁柏舟多一点还是想让宁柏舟操他多一点。
他问：“你有买道具吗？”
“没有。”宁柏舟看傅时清有点失望，又笑道，“但朋友送了一些。”
“好朋友。”傅时清立刻笑了。
他擦了擦手，按宁柏舟的指示打开柜子，被一根假阳具拍到脸上。上面有软软的小倒刺一样的小点，刮在脸上有点痒。
宁柏舟笑出声。
“你朋友还挺懂。”傅时清表情复杂，捡起那根尺寸惊人的假阳具……太可怕了，他建议宁柏舟把这东西束之高阁。
“也不是懂吧，只是他们知道我的性取向。”宁柏舟解释道。
“挺好。”在大家都对性比较避讳的时候，能有可以谈论性的朋友，傅时清挺羡慕宁柏舟的。
他继续挑挑拣拣，发现了能用上的东西。
傅时清眼含笑意地问宁柏舟：“你清点过这里的东西吗？”
“嗯？”宁柏舟看过来，摇了摇头。
“我觉得我们可以用这个。”傅时清遮遮掩掩地拉宁柏舟的手来摸。
柱状物，头部略翘，柱身有颗粒状凸起，底部略大，……两根连在一起。
宁柏舟像被烫到一样，他想抽回手，却被傅时清阻止。
傅时清笑道：“看来你的朋友们以为我们都是0啊。”
“不是吗？”宁柏舟挑眉，摸到傅时清湿热的后穴，那里已经变得松软，他轻松插进一个指节。
傅时清夹了夹宁柏舟的手指，偏头道：“好吧，可以是。”
他慢慢把一头插进宁柏舟身体里，宁柏舟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傅时清欣赏他漂亮的腹肌线条，扭了扭手里的道具。
腹肌线条更明显了。
“颗粒感明显吗？”傅时清故意问。
“有点。”宁柏舟呼吸不稳，看了他一眼，“现在是不是轮到我说不公平？”
他一丝不挂，一身少年将军的行头只剩假发，傅时清却穿戴整齐，裙子一放，看起来和节目上没有区别。
宁柏舟垂眼看他的裙摆，只有他知道，底下没穿。
他伸手拉起傅时清的裙子，又把裙摆的蕾丝挂到腰带上。这次露出的不是白色打底裤，而是胯骨下方细嫩的皮肤。
“不公平吗？我感觉你玩得挺开心的。”傅时清任他摸，裙子挡住了视线，他半天没插进去。
“我来。”宁柏舟笑了笑。
他上次说这话的时候，帮傅时清解开了勾在腰带上花边，这次却是把道具塞进他后穴。
“哈……夹带私货啊。”傅时清闷哼一声。宁柏舟跟着伸进来一根手指，在内壁按了按。
衣服遮住皮肤，然而裙摆却放大了身体的轻颤，傅时清看见整个裙边都在抖。
他想稳住身体，却见宁柏舟抬腰一顶，道具在他们的身体里进得更深。
气还没喘匀，又是傅时清顶了一下，这次往宁柏舟那边跑了一些，宁柏舟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一下子收紧了。
他想手动往傅时清那边送，却被傅时清抓住手腕。
傅时清眨眨眼：“不可以哦，小舟，要用下面。”
他们都是第一次用这种道具，谁都不熟练，快感来得温吞，然而一起探索的新奇感让两人都很兴奋。
傅时清不知道他让宁柏舟脱光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他一半心神都在宁柏舟裸露的胸腹上，他的胸部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粉色的乳头早就立起来了，圆圆的，看起来很可口。腰腹的肌肉线条很漂亮，也很直白，顶浅了会微微放松，顶深了就会绷紧一大片，再深点或是蹭到前列腺，会控制不住地发抖。
如此美景当前，他自然没有注意到宁柏舟打量他的视线。傅时清没有戴假胸，然而抹胸很紧，还是在胸前勒出小小的弧度。他的手臂用力时，胸肌也会发力，连带着衣服被撑得更满，像要崩开一样。阴茎前端早就流水了，在掀起的裙边若隐若现。
再看他的脸，很难想象认真和迷乱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脸上，他的鼻尖上有细密的汗珠，眼线微微晕开……奇怪，腮红有打得这么红吗？
宁柏舟的阴茎时不时拍在裙面上，精致典雅的布料上留下暧昧的水痕。他想了想，掀开裙子，让自己和傅时清碰到一起。
傅时清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呼，像被刺激到了。
宁柏舟伸手握住自己和傅时清，手不够大，只能将将拢住头部。
“不……”傅时清微微皱眉，有点抗拒地推了推宁柏舟。
“为什么？”宁柏舟微微松手，讨好似地抚弄傅时清的茎身。
前后夹击的快感太强了，傅时清喘息了一会儿，才说：“很怪……像两个人……”
宁柏舟没有这种感觉，不过他尊重傅时清的反应。他压低声音，蛊惑道：“那你也摸摸我。”
傅时清乖顺地伸手，开始套弄宁柏舟的阴茎。
他们像在服务对方，又像在和对方较劲，呼吸乱成一团，不分彼此。
宁柏舟无端地想起程方序的话，他想，现在才算缠缠绵绵。
他试探地碰了碰傅时清的手，没被拒绝，两人的阴茎靠近了些，时不时会碰到。
傅时清突然说：“我感觉好了。”
宁柏舟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时清便弓起身，含住了他左侧乳头。道具在身体里进得更深，傅时清还两手握住了两人的阴茎。
宁柏舟闷哼一声，没力气了。
傅时清专注于嘴上动作，不住地用舌尖戳弄乳孔，发出啧啧水声。相比之下，他手上的动作就有些不紧不慢。
宁柏舟把手搭在他手上，他就含着宁柏舟的乳头含混地问：“着急了吗？”
宁柏舟把手放在他脑后，他继续问：“想让我换一边舔吗？”
“好像是你比较想。”宁柏舟鼻音很重。
“你不想啊。”傅时清坏心地堵住马眼。
宁柏舟立刻认输：“我想，让我射。”
傅时清：“一起。”
……
射了之后，两人躺在床上，傅时清躺不安稳，总是换姿势。
宁柏舟偏头看他，他解释道：“你全射我裙子下面了，粘在腿上太黏糊。”他语气软软的，像撒娇一样。
“掀起来会好一点。”宁柏舟笑了笑，要上手，却被傅时清按住。
他瞪宁柏舟：“没礼貌，怎么能随便掀别人裙子呢。”
“只要不掀就可以吗？”宁柏舟的手绕到傅时清臀后，道具刚拿出来，穴口还是张开的，他很轻易地伸进两根手指。
“心理上好接受一点。”傅时清垂眼，看着宁柏舟在他裙下动作，“今天……太多人，看我。”
宁柏舟：“你好看。”
“不是。那种目光……算了。”傅时清深吸一口气，直视宁柏舟，“我想到你。你拍《备选新娘》的时候才十九岁，很辛苦吧？”
十九岁，才刚过十八禁的线，异国他乡，大量的女装、捆绑、性爱镜头，他是怎么接受的呢？
宁柏舟低下头：“没什么。”
事实上，他眼眶发热。
他自己接的《备选新娘》，当时确实觉得剧本有点意思，也抱有一点疯狂的想法。他已经在戏剧学院注册入学，在国内的环境，他不可能拍这种尺度的电影，那不如在国外试试。
后来，这部电影成了他过不去的槛。他对女装与捆绑有兴趣，但即使是炮友，也有不能接受的；拍了几个月的电影变成他未来几年都要持续关注的“舆论”，他的团队可能希望没人记得他拍过；他坦诚他有过两个男朋友并且前后都做过不止一次，黄清新说没关系，但在客串完张君浩的电影后，她提了分手。
她说，我不介意你和男生谈过，可是如果你们的关系完全由性构成，那我也需要重新考虑我和你的关系。
宁柏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也有爱的。
可能她看不上那点爱吧。
所有人都在强调《备选新娘》的后续影响，但傅时清往前看，问“很辛苦吧”。
“我来。”傅时清翻身压在宁柏舟身上，“你没完全硬。”
情绪有点影响，宁柏舟深吸一口气，笑着问：“这两个字要变成我们专用的吗？”
傅时清没回话，而是吻上宁柏舟。很轻柔的动作，和下身的姿势对比鲜明。
缓了一会儿，穴口有些回缩，傅时清又加了一次润滑。
宁柏舟双臂环着傅时清的脖子，低声喘息。
傅时清又去吻他的耳朵：“这是不是我们第一次标准地做爱？”
“做爱有什么标准？”宁柏舟抬眼看他。
“有吧。”傅时清边顶边说，“两个人，在床上，接触对方的性器官。”
还有，相爱。
他很想说，但他不敢把话题往这个方向引。
傅时清想起小时候，他混在大孩子里玩。一群男生对一本言情小说嗤之以鼻，他们说：“‘你爱我吗’，好矫情的问题！”
他不懂，问：“什么是矫情？”
“就是……就是……就是自作多情！”他们解释道，“爱不爱的，肯定会知道啊，干嘛还要问，要问就是不爱。”
时至今日，他已经明白矫情和自作多情不是一回事，但小朋友们说得好像没错，需要问爱不爱的关系，就是不爱。
“那你……好像没有接触。”宁柏舟边喘边说。他的手很难直接碰到自己的阴茎，傅时清飞扬的裙摆会盖住它。
“我现在碰。”傅时清带着宁柏舟的手一起撸动他的阴茎，基本没有节奏，但宁柏舟还是射了。
这回射在裙子上面。
傅时清想退出了，宁柏舟却夹紧他，攀在他耳边说：“射进来。”
“我带套了。”傅时清红着眼瞪宁柏舟。
“那就……射满吧。”宁柏舟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操。”傅时清不再说话，发狠地干起来。宁柏舟撞到床头，傅时清又拉着他的腿把人拽回来。
他撑在宁柏舟上方，金发柔顺又明亮，眉眼被修饰得坚毅，然而此时他双唇微张，猛烈地喘息，让坚毅变成引人攀折的诱惑。
宁柏舟眯着眼看他，突然说：“你真漂亮。”
“你也是。”傅时清把他抱起来，手指在两人交合处扫过，“这里被操红了哦，像你的头发一样。”
宁柏舟偏头，长发像瀑布一样挡住脸颊，扫到傅时清胸口，痒痒的。
“嘶——属狗的？”傅时清绷紧肩膀，宁柏舟下口有点重，可能要破皮。他很规矩，咬的位置穿上衣服绝对看不见，但傅时清已经想违反。
他想，怎么不咬在脖子上，最好是穿衬衫都挡不住的那种。
“你骂人的方式好统一。”宁柏舟咬完又吻，用牙扯掉傅时清的肩带，“我以为只有抹胸。”
“没肩带不保险，虽然我感觉用不上，勒得太紧了。”傅时清警觉地问，“你要干什么？”
“摸摸你。”宁柏舟强行扯下傅时清的抹胸，痛得傅时清差点软了。
被压到的乳头可怜地红了，宁柏舟轻笑一声，按着傅时清躺下。
“你要自己动？”傅时清掐着他的腰，下身蓄势待发。
宁柏舟摇头：“没有这个想法，不过如果你没力气，我动也行。”
被暗示“不行”，傅时清立刻反驳，“怎么会！”
“真的吗？”宁柏舟笑了笑，双手摸到傅时清胸部，傅时清哑了。
摸胸一般只是他们前戏的一小部分，然而此刻宁柏舟有意拉长这个过程，让傅时清彻底领略了一番他手指的厉害。
“很软。”他还一本正经地问，“节目组不给你戴假胸，是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挺大的？”
傅时清：“呃……哈……我觉得是因为，女战士本来就不是大胸！”
他还真被摸软了腰。
宁柏舟笑着看他：“怎么不继续操我。”
“嗯……你操我吧。”傅时清眼神游移。
“正在操。”宁柏舟居高临下地看他，边摸边摇屁股，傅时清的乳头和阴茎变成他的玩具，他一一碾过，听见“玩具”诱人的呻吟。
体位不代表一切，傅时清感觉他被宁柏舟用屁股操了。
做完之后，专为傅时清定制的裙子算是废了，上面射了不少精液，还有干掉的润滑和不知道哪里流的水。
傅时清惋惜道：“还挺漂亮的。”
“不可惜，内衬太硬，弄红了。”宁柏舟揉了揉他胸前两点，傅时清一抖，感觉下身又要起立。
他瞪了宁柏舟一眼：“你不觉得，这事你功不可没吗？”
宁柏舟不说话，只是笑。
作为报复，傅时清也在他胸前摸了一把。宁柏舟往旁边躲，他就追着戳，两人在床上闹成一团。
宁柏舟忽然按住他的胳膊，傅时清挣了挣，果然不能一下挣开。
“你的手机。”宁柏舟凝神细听。
“啊？”傅时清拿过来一看，发现来电人是冯心怡。
他马上要去海岛录《今天吃什么》，冯心怡说好给他放两天假的。
傅时清：“冯姐，怎么了？”
“傅时清，你干了什么？”冯心怡的声音低沉。
“没干什么啊，我回来后就没玩手机。”傅时清又想了想，“节目上……节目上也没干什么，正常录节目。”
冯心怡冷笑一声：“那你和我说说，‘男顶流’超话是怎么在只有文字repo的情况下登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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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一玩，然后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