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穿越重生>穿书后我攻了言情文男主>第39章 禁忌之恋(倒V结束)

  余风令看着君不离睁眼,视线停留他似是有几分失落的眼底,面上的笑意不禁更大了几分。

  低头轻啄了一下身下人的唇角,余风令声带笑意,“以为我想干什么?”

  接着抬手搂着君不离的腰把他拉了起来,“现在可不是干的好时候,可还得进宫呢,快起来收拾收拾。”

  君不离懒懒的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声音低软,“累,你帮我穿。”

  余风令抬手摸了摸怀里的脑袋,轻笑出声,“保准给小王爷伺候的妥妥的。”

  天日渐变短,夜幕也降临的更快了些。

  两人到了宫中时,天色已经开始变得昏黄,大片的晚霞晕染在天际,随着马车驶入宫门,一切又渐渐消失在高大的宫墙之后。

  养心殿里,清和帝正手里拿着本书坐在桌前。

  余风令和君不离两人刚踏入殿中,清和帝就抬眼看了过来。

  他目光微不可见的在君不离脖颈处停留了几分,后目光看向他们两人,面上带了些笑意,“你们倒是来的不早也不晚,正好赶上进膳的时候。”

  眼见着余风令就要朝他行礼,清和帝摆了摆手,“礼就免了吧,快来坐。”

  “谢皇上。”余风令也没推辞,直接和君不离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清和帝吩咐人传了膳,看向余风令笑声说道,“最近你研制那芳香皂可是受欢迎的紧呐,听说京城内不少人都争相抢着买呢。”

  “也是沾了皇上您的光。”余风令笑了笑,“大部分人可都是听说了皇上您都在用,所以才去买的。”

  “哈哈哈哈哈,你这张嘴可是比你爹会说多了。”清和帝朗声笑道。

  说着他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君不离,然后收回目光看着余风令,话语一转,“我看啊,估计也只有你这样的,才能治得了他那怪脾气了。”

  对于他和君不离之间的事,余风令来之前想到过,清和帝可能会直接冷脸质问,会软话里带刺,抑或是会话里话外让他自觉点儿远离君不离。

  却没有想到,清和帝会直接这样说出来,言语之间不仅没有反对或者异议,而是隐隐赞同的语气。

  余风令听了一时有些怔愣,像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这短短几息,他忍不住思维发散的想,清和帝这么开明的吗?连自己儿子断袖都能这么轻易接受。

  还是说,君不离手里的钱已经多到连皇帝都忌惮了的程度了吗?所以才不好翻脸。

  还没等余风令理明白呢,清和帝就又开口了,“这段时间在王府,君不离可有欺负你?”

  余风令听了这话一时有些默然,这话问的是真怪啊,好像那话本子里婆婆问儿媳妇的话啊。

  他朝着清和帝笑了笑,“没有,小王爷一直待我挺好,从未欺负过我。”

  一直沉默的君不离突然打了个哈欠,在一旁懒散的出声,“你叫我们来不会就是要说这些无聊的话吧。”

  “怎么?我还不能就叫你们来吃个饭了?”清和帝皱眉看他。

  君不离忽的笑了声,“您可是个大忙人,竟然还能有这兴致。”

  正在此时,上膳的太监们成列进来了,清和帝没有再开口。直到膳食全部上完,清和帝摆了摆手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此时大殿里,只有余风令和君不离还有清和帝三个人,连个伺候布膳的小太监都没有。

  清和帝的目光在两人身上看了片刻,然后他看着余风令温声开口道,“对于你们两人之事我本是不认同的,这世上最能毁掉一个人的便是流言蜚语,而你们所行之事更是与世俗相悖,这条路终究不是能容易走的。”

  说着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君不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怅惘。

  “但我却也明白,两人能够相爱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世俗和礼法虽是枷锁,但一旦因为这个而放弃了所爱,反而可能会给自己上了另一种带刺的枷锁,且只要你活着,这枷锁就会一直桎梏着你。”

  余风令闻言忽然想到了清和帝和君不离母妃之间的事,当时他在看原书时因为这段实在让他有些难忘,所以到现在他还记得。

  君不离母妃名叫宋时莺,本是江南一个商户女,十四岁时被下江南的先皇一眼看中带回了宫中。而先皇当时已经四十多岁了,比宋时莺爹的年龄还大了许多。

  宋时莺被带回宫后几年内品阶连升,直至被封为贵妃,真切的应了那个莺字,成了后宫里被困住的一只金丝雀。

  而当时的清和帝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因着是宫女所生,而那宫女生下他后便没了,皇帝甚至都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儿子了,毕竟他子嗣旺盛,缺他一个不缺多他一个不多的。

  后来阴差阳错之下他被过到宋时莺名下,两人相差十三岁,自此他成了她名义上的儿子。

  宋时莺自进宫来一直无子,又见着眼前八岁的孩子却瘦小的五六岁似的,身上还有不少的疤痕,便心生了怜意,对他像待弟弟又或是儿子一般,处处都待他极好。

  再后来小可怜长大,文采武艺谋略样样出彩,幼时那八年宫中求生的不易让他对那皇位有着强烈的执念,后来一切如同所预想的一般,他在一众皇子中杀出了重围,取得了太子之位。

  而唯一出了差错的,就是他对她名义上的母亲动了心。他日日按捺着自己的渴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凶兽,然而被常年压住的欲念却并未随着时间消弭,反而愈演愈烈。

  直至先皇病重,宋时莺被召侍疾。

  老皇帝一辈子重欲,临死了也还想着做那档子事,因着自己如今不行了,便在香炉里下了猛药,想着自己能雄姿勃发,而宋时莺也能娇媚主动些,而不是像个木头一般无趣,浪费了那身段和样貌。

  当时别的皇子已经死的死傻的傻残的残,能上位的必然也只能是太子了,所有人都明白老皇帝死后太子就是下一任帝王,相较于日薄西山的老皇帝他们自然是更识时务的听命于春秋鼎盛的太子。

  于是,太子畅通无阻的进了大殿,不可避免的见到了那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