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办公室之后,我随意翻了翻给我的文件。发现和自己的猜测完全相同。

  立原道造接到的任务被标注了极度危险,没有给过多的信息,但要求他一击毙命。

  他们猎犬是常接到这样的任务的。

  所以他没有过多的疑惑,直接就到达了目的地动了手。而当时的芥川完全没有防御,锋利的特制金属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在他的挣扎和反抗中嵌入他的血肉和骨头。

  原本应该是当场是死亡的,如果芥川没有下意识地在密闭空间里防御起来的话。

  这家伙也不是一直在头铁地只攻不守,太宰教的还是可以的。

  我联系了条野采菊。他很爽快地转交给我了权限,让我可以使用军警的内网。

  我顺着立原的任务一路顺藤摸瓜,摸到了一个弃子。

  虽然也是高层,但并不是我想要的那个档次。

  找不到和天人五衰勾结的政府高层的话,很容易让我陷入被动的局面。

  但是能够达到那种层次的那几个人我找不到任何破绽,感知敏锐的条野也不行。

  初步估计是异能导致的。

  我咬住一个小鱼干,愤愤地咀嚼着几口,把人名和核心证据发给条野,切了系统缓缓地写着任务报告。

  要判断费奥多尔的行为目的也很简单,把我自己代入他就行了。

  如果我是他的话,在明白“佐藤霜子”为事情的关键点,横滨为关键地点之后,第一目的是尽可能掌控住整体的局面。

  在夏目先生的“三刻构想”之下,横滨已经有了稳定的秩序,各方面也有着不可言明的默契,他想要做些什么是很难的。

  所以第一步是破坏秩序,这点他也曾经通过引入guild短暂地做到过。虽然后来失败了,但给他留下了可以操作的空间,他的棋子已经藏进了这座城市,死屋之鼠的老鼠也流窜了起来。

  在上一次的交锋之中,他已经了解到了港口Mafia、武侦和异能特务科的实力风格和主要成员,可以制定更为针对性的方案来逐个击破。

  不考虑一起毁掉和引起彼此的矛盾这几个方案,是因为都实施并且失败过了。

  已经败北过的魔人先生有着更大的耐心来达到他的目的,毕竟光是拉我入局他就等待了大半年了呢。

  在我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他果然是把矛头调向了其他人。

  只是我还是不太明白第一个为什么是芥川这个头铁选手。

  要是我,我就选与谢野晶子了,亏之前还特意去提醒了她,真是尴尬。

  “霜子。”“哎。”

  有谁在喊我,我下意识地应一声,回头看去,看见了面色不太好的中也。

  是哦,我离职的事情还没有提前和他讲。

  因为之前都是被公司赶出去的嘛,都忘了有和同事告别的流程。

  “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好的。”

  我依然是乖巧地跟着他走了,然后乖巧地等他质问。

  没有等到质问,他在问我之后是重新找份工作还是有别的打算。

  啊……真是的。

  “大概会去东京找一份新的工作,不过每天会回来休息哦,你要是有空的话都可以来接我下班。”

  当局者迷,我得离开横滨才能更加清楚客观地判断局势。

  中也:“所以说你已经找好下家了?”

  嘶——

  “没有。”我肯定地点头,“但是东京到处都是我的上家,总会找到工作的。”

  “喂喂,你这个自豪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因为在很多家公司工作过,就说明我有很多不同的工作经验嘛。”我狡辩着。

  “行吧,你开心就好。”

  “而且即使我丢掉工作没有收入,中也你也是会养我的吧?”我捧着脸,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那当然。你玩归玩,不要玩脱了懂吗?东京到底离横滨有些距离,我没法第一时间赶过去。”

  “好的~”

  为了庆祝我重新变成了无业游民,我打开他办公室的酒柜,拿了玛歌里最贵的一瓶,在他心疼的目光中吨吨吨喝掉。

  就喜欢看他明明两个都喜欢,但是因为更喜欢我而不得不看着我糟蹋他酒的样子。

  走的时候我还顺走了一瓶玛歌,应该不是我的错觉,他酒柜里的玛歌好像越来越多了。

  帮他消耗一点儿~

  重归自由之后,当然是快乐地玩手机啦。

  我的娱乐项目总是很多的,花费时间最长的还是网络聊天,只需要一个手机就可以和很多不同的人进行接触,简直不要更快乐。

  熟练地打开企鹅,我发现立原道造更新了一条动态——“医生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变态!!!”

  我:?

  我转发了这条动态,并且艾特了森老板,新罗,新罗他爸以及夏马尔:反正说的不是我,你们自行认领一下。

  第一时间流言的是正在上班的太宰,他在我评论底下艾特了与谢野晶子。

  今天的太宰治求死欲依然很强烈呢~

  我去和别人聊了会儿天,回来的时候看见他们都留了言。

  森老板:这个人似乎是熟人呢。

  新罗:求知欲不是医生的共同特点吗?要说变态应该是我爸。

  岸谷森严:怎么说爸爸呢!还有你居然不加我好友??

  夏马尔:只为女性服务的我有什么问题吗?

  为女性服务没有问题,骚扰女性就是你的问题了。脚踏两千多条船被通缉的渣男。

  和这些人比起来,我可真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良心医生。揽镜自照了一会儿,我快活地继续水群。

  网络上的关系多数时候并不能延伸到现实,比如说我和在网上和陀总是很好的朋友,现实里他却派果戈理来杀我。

  再比如说我和太宰治是很好的朋友,他却帮着陀总拉我下水,乱步倒是没有参与,他只是没有提醒我而已。

  这让一直标榜自己处于中立阵营的我很烦躁,因为自己搞事和被迫和别人对立是两种感受。

  我不会如了任何一个人的愿,我确信。

  正当我咬着小鱼干磨牙的时候,贝尔摩德给我发了消息。

  克丽丝:你托我办的事情办好了,等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可以去见boss。

  比起男人这种大猪蹄子,果然还是小姐姐对我好呜呜呜。

  我花费了一千多字来对全世界最好的温亚德小姐进行赞美,她都愉快地收下了,而不是问我是不是有病。

  得想个办法把酒厂的boss鲨了,让贝姐上位。

  确认了新的东家,就到了和横滨这边的亲友告别,以及联系东京那边的朋友的时间了。

  我因此变得忙碌起来,中也也开始忙碌。说好地一起住的,结果两个人都没有怎么回去。

  这个仇我暂且记下了,以后必报。

  --------------------

  酒厂等我,我马上来!!!(笑容逐渐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