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耽美小说>养大的娃重生了(GL)>第29章 侍寝

  小皇帝微怔,“俗语?”

  安太妃伏在她耳畔悄悄告诉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皇帝震怒,小脸一阵青来一阵白,“安太妃在侮辱朕?”

  “我不过说了一句俗语罢了,陛下急甚?”安太妃轻言缓笑,伸手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眸色露出宠爱,“陛下太瘦了些,当节制些才好,色.欲头上一把刀,您该晓得。”

  “朕知晓安太妃是急了,朕在花丛中观览风情,而阿姐至今身旁无人,想来您也会焦急。朕让礼部拟了些名单,不如您去看看?”皇帝不怒反笑。

  安太妃是先帝的宠妃,当年荣宠后宫碾压一众后妃,肯定是有些手段的。

  “那倒不错。”安太妃兴致阑珊,转身就走向秦棠溪,神色多了些冷漠,“将自己心爱的人拱手让人不是大度,而是逃避,是懦夫。”

  秦棠溪眸色一颤,“母亲。”

  一言将封存在尘埃里的旧事翻了出来。

  那年秦见晗及笄,信国公府送来一对玉璧作为贺礼。玉乃上等之物,玉璧天成,打磨得极为精细,精雕细琢下可见信国公府的心意。

  秦见晗捧着玉璧就开心道:“姨母,你说澜儿好看吗?”

  她不假思索回道:“好看。”

  她喜欢的小姑娘纯良美貌,再也找不到这般独特无二的小姑娘了。

  秦见晗眸色湛亮,将玉璧塞至她的手中,“姨母,我喜欢她,你说信国公会看得起我吗?”

  “你喜欢澜儿?”她尚是不解,两个孩子见面都是争长论短,怎地就会喜欢上了。

  “喜欢啊,昨日她拉着我的手问我可喜欢她。是她先主动的,我就觉得我也喜欢了。”少女眉眼欢喜,对感情的向往使得她整个人都焕发青春魅力。

  她沉默下来了,及笄礼上,小姑娘就围绕着秦见晗打转,两人也不再争长论短。

  两个孩子相互喜欢,她便成了局外人。

  她回过神来冲着母亲下意识摇首:“并非您想的那样。”

  安太妃见惯她大度的样子,未曾想,感情也是这般如此,奈何皇帝这个倒霉孩子依旧站在眼前,索性就不回答。

  到了慈宁殿后,三人进殿落座。

  殿内的牡丹花开得好看,太后爱不释手,眼睛瞧了一眼安太妃,“太妃觉得牡丹红吗?”

  秦棠溪抬了眼眸,先道:“牡丹红否与母亲关系不大,倒是太后这么多年来恨不得将牡丹日日悬于身上,不怕蜇人吗?”

  “长公主脾性愈发大了,长辈说话,你怎地就迫不及待开口了。”太后脸色一阵难看,她就是提醒这对母女嫡庶的区别。

  不要仗着摄政的权力就为所欲为,皇位是她女儿的,任何人都觊觎不得。

  秦棠溪,更是不成!

  长公主容颜清冷,一颦一笑都像是带着冰,眉梢稍扬,凝视面前的太后:“既然如此,臣便回署衙。”

  一句话就让所有人都没法下台阶,太后郁闷不快。

  倒是安太妃阻止她,“莫急,我有话想说。你府上的养女与陛下有了暧昧,想必不能嫁去侍中府上,你既来了就点点头,送入宫给陛下……”

  “不成……”太后疾言厉色,拍案否决,冷眼直视长公主:“长公主教女不严,纵得她与皇帝勾缠不清,如今不知廉耻还要入宫。”

  安太妃蓦地被人打断话后略微不快,再观了一眼秦棠溪不在意的样子真是愁得不行,“一个巴掌拍不响,陛下年少有为,花言巧语诱得人家定亲后都能跟你上了龙床,这点本事怕也是了得。太后不必自谦,我们的陛下很不错的。”

  皇帝轻轻咳嗽一声,“太妃娘娘说笑了。”

  安太妃横眉,“陛下不必自谦,此事也是您一手促成的,进宫与否在您的一念之间,她对您情根深种,抛弃了定亲的赵澜就是为了成为您的身下人。您不该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对吗?”

  “太妃、你、你言辞太过分了。”太后勃然大怒,“污言秽语,就不怕辱没了先帝。”

  “太后,要辱没也是陛下先辱没,同臣妻勾搭在一起也是您一手教出来的孩子。侍中府上若是知晓娶进门的儿媳妇被陛下先行品尝过了,您觉得对陛下的名声会不会有碍?”安太妃言笑晏晏,不急不缓,大有舌战群儒的气势。

  秦棠溪在侧默默品茶,丝毫不想掺和进去。

  皇帝听得羞愧万分,先太后一步道:“朕之前就想娶她,阿姐不同意,朕也没有办法。”

  将责任顺理成章地推到长公主身上。

  秦棠溪适宜出声,“母亲都说了,我也不会拆散你。此时大有姨侄成亲的嫌疑,陛下名声也不好听。今日回府我便将秦见晗从我名下剔除,等她成了胡家的女儿后陛下再赐婚”

  太后气得拿眼睛剜着说话的长公主,“甚事都在长公主的嘴里,陛下与哀家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既然如此就这么说定了,臣先回府。”秦棠溪起身,不理会太后口中阴阳怪气的话,走到门口的时候想起一事,回身望着太后笑言:“太后身侧的宫女换了几波,您若是嫌她们伺候得不好,臣可去花楼替您物色。”

  盈盈相望,不见嘲讽,却气得太后勃然而怒,“安氏,这就是你养大的女儿,如此不逊、以下犯上。”

  安太妃走上前好心给她拍了拍脊背,等她顺了几口气,才道:“那不是我养大的,是先帝将她抚养成人,我这个母亲不称职。”

  太后:“……”信你个鬼。

  ****

  明姝再度醒来的时候,屋里空无一人了,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几声后,她从床上爬了起来。

  桌上摆着几碟点心与果子,她悄悄地拿了一块塞入口中,香甜可口,入口就化了,嘴里的苦涩顿时就消散了。

  她迫不及待地就要拿第二块的时候,门外响起婢女问安的声音,“殿下安好。”

  “明姑娘醒了吗?”

  “还未曾醒来。”

  明姝一个激灵,将到手的点心放心后就迅速爬回榻上,手脚并用地躲进被子里去。

  屋外的人走进来,掀开珠帘就向里面探首,确信人还没醒后就悄悄走了进去。

  锦帐低垂,掩盖着无边春色,掀起锦帐就看到露在外面的长发。

  小姑娘的头发很漂亮,乌黑发亮,顺滑如绸缎。

  秦棠溪唇角弯了弯,想将被角往下拉一拉,掩住口鼻到底不舒服。

  被子滑过唇角的时候沾了些东西,她伸手去捡,发现是带点心的碎屑。

  不知怎地,莫名觉得有些意思。

  瞬间仿若回到小时候,牙齿不好还爱吃糖糕的小姑娘总喜欢偷着点心往她怀里钻,钻来钻去,将一头扎好的发髻蹭得都歪了。

  吃完糖糕又拉着她梳发,在公主府里磨磨蹭蹭待上大半日,日落黄昏的时候才会离去。

  秦棠溪装作没有看到,拍了拍明姝的小脸,“明姝,该起了。”

  被下的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不等殿下吩咐就自己爬了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般坐起身子。

  秦棠溪背过身去,勾了勾唇角,让婢女去取衣裳,自己去外间等候。

  不过还没坐下,陈家的家主来求见。

  陈红妆是陈家的嫡长女,这位家主便是她的嫡亲兄长,不过陈家是经商门户,但这些年来生意不景气,做了不少赔本的买卖。

  秦棠溪不愿去见,让人去请珑安郡主。

  明姝被婢女扶着走出来,迎着刺眼的眼光就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多了一抹阴影。

  长公主站在她的面前,将发髻上的碎发撩到耳后,眉眼温软如画,“吃过饭后大夫会来诊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她。”

  明姝乖乖巧巧地点头答应下来,落座后婢女在她面前放置一碗清粥。

  粥水养脾胃,对她的身体很有好处。

  午膳悄无声息,屋里的气氛在暖阳的照射下徐徐变得温暖起来,长公主在用过午膳后就离开卧房,吩咐明姝好生躺着养病。

  明姝这才意识到自己住的是长公主的卧房,心中一时不解,殿下不是仁善之人,就算感恩也不会让她住在自己的屋里。

  难不成她当真对自己上心了?

  狐疑的时候,婢女引着珑安郡主进来了。

  悄无声息地进来后,吓得明姝心口一跳,忙将身上的毯子朝上拉了拉,眼下局势,敌强我弱,不能露出破绽。

  时间稍纵即逝,秦见晗两步就走到小姑娘面前,戾气顿生,“都道花楼女子本事好,床.上功夫更是胜过寻常人,你这个妖精在短短一月内就糊得长公主将你捧在手心上,也让我刮目相看。卑贱如虫蚁,想来你是一步登天了。”

  恶言恶语极为刺耳,明姝听得心口激动,有了前车之鉴后不敢任性地发脾气,“郡主是天生娇女,可要学学这些蛊惑人的本事。你若不学,贵人对你也不会多看一眼。我卑贱,你也不过如此罢了。”

  皇帝后妃无数,你秦见晗不过沧海一粟罢了。

  “小嘴伶牙俐齿,苦肉计是谁教你的?”秦见晗怒从心生,伸手就拂落一侧的杯盏。

  哐当的声音打破卧房的寂静,明姝微微一笑,明亮的笑容更加刺眼,就像在嘲笑,“我伶牙俐齿,我使苦肉计,这些都不是什么事,重要的在于殿下吃我这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有何不服气。”

  “你、不知廉耻。”秦见晗陡然一怔,没成想她就这么承认了,也不与她废话,冲着门口的平儿道:“你都听到了?”

  平儿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听到了。”

  她冷笑道:“我可没有逼她承认。”

  “没有,郡主最公道了。”平儿朝她翻了白眼。

  明姝听到就像没有听到那样,冲着秦见晗露出最友善的声音:“殿下将我当作你午夜梦回都害怕的那个人,你说她死就死了,偏偏成了压死你到最后一棵稻草。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会不会进入你的梦里说着你曾经的趣事。再或者你和陛下云雨巫山的时候,她可会看着你们?”

  “你、胡言乱语。”秦见晗心中发虚,看到那双眼睛总有几分熟悉感,似曾相识。

  明姝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就这么笑着,清纯无暇,“阿晗,你可曾想我呢?最后一盏茶可好喝了。”

  秦见晗面色发白,见鬼一般地看着她,拼命将她往后猛地一推,心口乱跳,疯也似的跑了出去。

  明姝被推倒后撞到床榻,疼得一缩,唇角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这点还少着呢。

  心中有鬼,就会害怕,就不怕不露出破绽。

  ****

  秦见晗奔跑出去后,没命地跑,身后就像有人在追一样。

  跑到府门口的时候直接撞到了护卫,刚进门的长公主就皱了眉头:“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秦见晗猛地抬头,心中恐惧万分,“姨母,那个、那个,明姝是鬼……”

  “哪里来的风言风语。”秦棠溪眉眼微皱,喊人将郡主送回房间。

  婢女伸手的时候,秦见晗将人推开了,抓住长公主的衣袖,试图让她相信自己:“姨母,真的,她说她是赵澜,故意使的苦肉计。”

  “秦见晗,我教你的本事就是胡言乱语,神魔自有天道,你这般偏听偏信,往日教你的都被吃了吗?”秦棠溪拂开她的手,低眸睥睨着她:“再敢胡说一句,滚出公主府。”

  秦见晗被她的疾言厉色吓得不敢动弹,想到明姝那双相似的眼睛,恨不得去挖了它,挖了它就没有了……

  秦棠溪没有空理会她的装疯卖傻,“你与侍中府上的亲事已不算数了,方才我已将你从公主府除名,玉碟上也没有你的名字了,你收拾东西搬回胡家。往日的事看在你母亲的情分上既往不咎,若有下次,律法也不会饶你。”

  “姨母……”

  秦见晗撕心裂肺,眼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走过,下意识脱口而出:“姨母,您当真抛弃我了?”

  秦棠溪目露几分沧桑,眉眼低沉,“不是我,是你自己。”

  ****

  明姝撞得背疼,耳边还有平儿在唠叨。“昨日还以为你是好人,没成想还是你的苦肉计,我的眼睛瞎了。”

  “瞎了就瞎了,横竖用处不大。”明姝发笑,整个人笑得躲进被子里。

  平儿气得叉腰,“你信不信我告诉殿下,你自己给你自己下毒。”

  明姝托腮,斜眼望着叫嚣的人:“平儿,你的脑子够用吗?我觉得你和我上辈子一样,都是白长一个脑地,光好看了,没有什么多大用处。”

  “你脑子才不好、你一家脑子都不好。”平儿气得叉腰,“我是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你脑子里装的就不是好东西,我告诉殿下。”

  “平儿,殿下不信你。因为不会有人不打自招的。”

  平儿当真被吓到了,一拍脑袋,“对哦,不会有人自己承认自己干的坏事。”

  珠帘外的人听到这么一番稚气的对话后颇是无奈,平儿是她五年前在寺庙前捡回来的。漫天大雪,冻死不少人,平儿烧得糊涂,醒来就不认识人了。

  “平儿,你先出去。”

  平儿转身就看见了殿下,眼神一阵飘忽后决定不上明姝的当,闭口不提方才的事情,只道:“方才郡主来过,好像与明姑娘大不高兴,动手把她推倒了。”

  “知道了。”秦棠溪颔首,靠近床榻就见到眯眼浅的小姑娘。

  明姝闻声睁开眼睛,“殿下。”

  楚楚动人的一双眸子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来人。

  秦棠溪被她看得不自在,垂眸避开视线后俯身将被衾掀开,目光在她寝衣上一阵流连,最后拍了拍脊背:“撞得疼吗?”

  明姝咦了一声,“殿下怎知我疼?”

  “不疼你趴着做甚?”

  “也对哦。”明姝憨笑一声。

  秦棠溪扶额,憨憨傻傻,掀开寝衣后就看到一片青紫的痕迹,当真是豆腐做的,稍微一碰就青了紫了。

  明姝不知她的想法,但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好,大胆问道:“殿下,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秦棠溪微怔,小姑娘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心口不知怎地就暖了起来,随口扯了谎:“你是我买来的,若不心疼些,岂不白白糟蹋银子。”

  “那、那你喜欢我吗?”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眸色似琉璃,美若无暇。

  沉稳若秦棠溪也被这句话搅得心神不宁,平静地睨她一眼,“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自己买来的人吗?”

  明姝不感觉到难堪,追问一句:“您是不是将我当作那个赵姑娘的替身了?”

  脑袋思路太快,秦棠溪做梦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忍不住多瞧她两眼,“脸皮太厚,你就巴不得做旁人替身?”

  “殿下府上的景致好,我喜欢。”明姝模棱两可道,她感恩殿下的念念不忘,又不得不攀上这棵大树,信国公府的仇恨还没报。

  秦棠溪没在意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来,婢女送了去痕的药膏来,她顺手就接过,掀开衣袂就满满涂抹上去。

  小姑娘青涩,皮肤很好,像极了宫里的牛乳,摸着顺滑不说,酥麻的感觉直闯入心口。

  上药的事不难,顷刻间就上好了,小姑娘一动不动,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秦棠溪眼皮子轻颤,将药放在几上,“你今日作何吓唬珑安郡主?”

  “您来兴师问罪吗?”明姝老老实实地爬了起来,跪坐在榻上,轻言细语解释:“她说我是狐狸精,我就拿着赵姑娘的事情吓唬她。”

  秦棠溪脸色沉了下来,“可知知道的事情多了,容易被灭口。”

  明姝耷拉着脑袋不说话,眼下她就是只笼中雀,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过过嘴皮上的瘾罢了。

  “我错了。”

  “认错的态度倒很诚恳,离她远一些。”秦棠溪不揭破,站起身来往外间走去。

  眼前的小姑娘心口不一,瞧着懵懂不知,心思几何竟看不清楚了。她费尽心思地靠近自己,可见是不简单的,不管毒是不是她下的,望江楼的事情总是与她有关的。

  她在外间独自坐了会,江府突然让人送了帖子过来。

  江知宜生辰到了。

  江知宜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当初也是她将自己骗进玉楼春,两相思考后,她让人回了帖子,准时赴宴。

  翌日,刑部送来了凶手。

  望江楼内跑堂不少,多是贫苦人家,有人买通了跑堂赵毁,让他给一富商下药,兜兜转转,茶水就送错了雅间。

  蹩脚的结论,秦棠溪也不再纠结此事,让刑部按律处置。

  晚间的时候安太妃命人送来一封信,秦棠溪翻开的时候只见到一地址。

  她转身望着榻上的人,将信搁置在桌上。

  近日事情多,她许久没有睡到安稳的觉了,梳洗后顺理成章地躺在榻上。

  明姝惊得不行,抱着自己的被子不松手,“殿下,这、这、我们两个人睡吗?”

  “聒噪。”秦棠溪从她手中夺过被子,顺手将她拉近,故意将语气冷淡了不少:“你是我买来的人,难不成你睡榻上,我睡地下?”

  明姝怔住了,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松开,体贴地给她盖好,想到那句‘你是我买来的人’后咬牙靠了过去。

  这是不是要侍寝?

  两人挤在一个被子下面,秦棠溪感觉一阵呼吸困难,小姑娘身上很热,气息香甜,就像是抱着炭火一样。

  口干舌燥。

  明姝不知殿下的为难,反磨磨蹭蹭地靠了过去,凑到殿下的唇角时抖了抖。

  喷洒而来的呼吸让秦棠溪脑袋一片空白,“你做什么?”

  明姝被吓得往后缩了缩,不是说要侍寝吗?

  作者有话要说:太妃这个人物解释下,她是前一界的宫斗冠军。

  评论说了重生这个事,这是平行时空的,不是那种回到过去。明姝对未来的事情是不知道,没有金手指,脑子还是那个脑子,就是换了个身体。而且这个文以感情为主,剧情为辅助的功能。

  下次更新是六号晚上的九点,V后会稳定更新哒,不要抛弃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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