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相被萧煜城不由分说地抵在墙壁上,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他的后脑勺,直直吻了上去。
按照人物设定,淮相现在理应该反抗,反抗地越激烈,越不容易出错。
可他无法拒绝萧煜城的气息,甚至在唇舌相接时,他感受到了男人体内滔天汹涌的吸引系精神力,几乎快要让他腿软。
面对069拔高声音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淮相的理智才稍微回笼。
他象征性地用双手抵住萧煜城的胸膛,阻止男人更进一步,他说:“宝宝……不要这样。”
不过这种微小的反抗显然无济于事,在悬殊的力量差距之下,反倒成为了情趣。
“哥。”萧煜城施力捏住他的下巴,唇间牵起一缕银丝,“太久了。”
太久了。
久到他无法抑制,一次又一次想把淮相关起来。
淮相挣扎地更厉害,偏过头想躲开男人侵略性极强的吻。
萧煜城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长到不见尾的走廊里有数十扇门,萧煜城就近拧开一间房的门把手,将人强制带了进去。
淮相腰身已经被亲软了,此刻化成一滩春水,若不是借了萧煜城的力,他会直接滑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媚态百出。
造价不菲的房门被男人大力甩上,然后落锁,完全与外界隔绝开来。
饶是大脑混乱变得迟钝的淮相,也知道关上的门扉意味着什么。
他料到总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屋内昏暗,萧煜城再一次强硬地吻了上来。
这是他们数不清第多少次接吻。
在还没发现真相的时候,淮相曾被男人诱哄着做尽了越界的事,他只以为萧煜城是过于依赖他,黏着他。
却不知道这个从小到大事事以他为先的弟弟,早就是个能对着他拥有性.欲的男人了。
在暴力拉扯间,淮相的衣服被褪去,昂贵的高定西装被人当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不过无人在意。
淮相还在尝试反抗,但不知死活地剧烈挣扎带来的后果就是——
“哥。”萧煜城轻车熟路地攥紧他的手腕,强劲有力的小臂青筋暴起,贴近耳边低声威胁,“乖一点,才不会太痛。”
滚烫的呼吸让淮相微弓起背,像一只熟透了的虾,轻而易举地被人一层层剥开。
他听不清萧煜城的话,好半天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淮相放弃反抗了,因为他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更何况身上的男人不是其他什么人,是他找了八年的爱人。
猝不及防间,衬衫下摆被冰冷的掌心探进,肌肤相触的刹那,淮相敏感地闷哼了声,整个人宛如没骨头似地挂在萧煜城身上。
男人成为他全身上下唯一的支点,只要对方一放手,他就会彻底滑在地上。
萧煜城虎口钳住他的侧腰,蛮横地掐着,将人顶到墙上。
淮相被抬了起来,双腿无力地垂在萧煜城的腰侧,脚尖一点一点,全身都泛着粉红。
他唇齿间全是年轻男人身上勃发的荷尔蒙气息,被深入到发抖。
贝齿、舌头、硬腭全都被一一舔过,萧煜城边解他的衬衫扣子,边凑上来吻他。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激烈地吻过,萧煜城近乎撕咬的力度,让他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干燥炙热的吻沿着下巴、脖颈和喉结一路向下,逐渐移到嫩白的胸口。
这处是淮相连洗澡都不会过多触碰的地方,却又是敏感点,只要被稍微吮吸,他立刻就会尖叫着发泄出来。
萧煜城含住他的红晕,连带着红樱尖一齐被吸进嘴里,狠狠嘬了几口,发出响亮的、如同婴儿般的吃奶声。
淮相颤抖着肩膀,臊红了脸,瑟缩地勾住萧煜城的脖子,艰难地开口:“不、不要了……”
胸口被咂的啧啧作响,萧煜城抱着他的腰,流连的吻落在腹部。
淮相知道这种场合不太对,成年礼还在继续,门外人声鼎沸,侍应生和客人来来往往,或许其中还夹杂着众多爱慕者,他们不知道往日人群的焦点萧家大少爷,正被比自己小六岁的弟弟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这个想法过于羞耻。
他应该推开萧煜城的脑袋,可是情欲又迫使他主动迎合,不愿离开身上充满野性荷尔蒙的男人。
他的身体告诉他——
他需要萧煜城的触摸,萧煜城的舔舐。
他需要萧煜城。
所谓反抗不过是没有遵从心意的规则,为了不让后台挑出错误来。
淮相的意识涣散地过分,他甚至慢慢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上一秒的羞耻感,在下一秒烟消云散,神经像交织的电线,噼里啪啦地在他脑海中炸开。
他看见萧煜城低下头解开了他的裤子。
萧煜城喉结滚动,抬头望向他时,欲望铺天盖地地袭来。
“哥,你好漂亮。”萧煜城说。
哪里都漂亮。
发情时潮红的眼角,冷淡、从来没有过多表情的脸庞,和泄出来的,浑白色的液体。
淮相知道他的癫狂和疯劲,却并不害怕。
对于男人,他永远都是心甘情愿臣服的。
一个走神,萧煜城顺势把他压到沙发上,单手施力,将掉不掉裤子彻底褪了下去,被随手扔在一旁。
他提着淮相的臀瓣,轻抚了下,“啪”地一声,宽大的手掌甩在白皙的皮肤上。
“哥。”萧煜城吐字狎昵,声音因为情欲变得嘶哑。
男人无情地下达着不可抗拒的命令:“撅起来。”
淮相被“哥”这个字刺激地不停颤栗,尤其 是萧煜城如长者般的口吻,让他生出被万人凝视的错觉。
他眼泪和口水齐下:“宝、宝宝,别说了……你别说了……”
萧煜城热衷在情事时喊他哥哥,或许是因为无与伦比的背德感,又或许是多年的执念使然。
淮相已经无暇分神再想了。
因为萧煜城从来都不会让他如愿。
果然,男人突然毫无预兆地、蛮横地用指腹剖开他的身体,吐出一个音节:“哥。”
陌生的入侵感,让淮相本能地感受到危险。
萧斯年的身体终究还是青涩无比,哪怕年龄已经将近二十四岁,却从没尝过被送上顶峰的滋味。
淮相不顾一切地往前爬,又被萧煜城攥着脚踝瞬间拉回来,他带着哭腔说:“别叫我哥!萧煜城你疯了!”
萧煜城压在他的背上,看着他整张脸涨得通红,太阳穴被打湿,精致小巧的脸上布满泪痕,哪里还有平日里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不滚。”他捏住淮相的下巴,压低声音说,“哥不是很喜欢吗。”
话音刚落,他蓄势待发地解开西装。
少了抚慰,淮相下意识回过头看了眼萧煜城,眼神中蕴含不满,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来临。
萧煜城在沙发深处一捞,拿出瓶东西,挤在自己的手掌上,而后掌心又一次贴上他的皮肉。
淮相这才满意地收回视线,谁知道下一秒,他浑身一僵。
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萧煜城已经嵌入。
一瞬间,痛感袭来,身体猝不及防被劈开,淮相崩溃大叫,却已然接近失声。
在绝对的控制和体型差面前,他的抱怨和反抗简直不值一提。
他很想逃脱,喉管干涸枯竭,却难以自制地因触碰带来除痛感以外的,微妙的痒意。
额头的薄汗汇聚成一粒,顺着眉眼和太阳穴滴落下来,血液流经耳畔,声音震地他耳边嗡嗡作响。
眼前的事物逐渐变得模糊,画面晕开成一片,只有漫无边际的情潮,如洪水猛兽一般向他席卷而来。
“宝……宝宝……”
“季、季宴……萧煜城,好、好痛……”
他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甚至在某一瞬间,将身上不断运动的男人与季宴平的脸重合。
他无意识地喊叫,妄图用示弱的语气来向年轻强壮的爱人求饶。
可是这种微不可闻的恳求,并没有被男人怜惜。
腹部微微隆起,男人腾出一只手,压着淮相的肚皮,将鼓起的皮肉摁下去,掌心牢牢帖在上面,不让他动弹分毫。
淮相张了张嘴,身下的快感和酸胀感不断刺激着他,可是他发不出半个音节来,嗓子早在最开始就被喊哑了。
沙发还在剧烈地晃动,摩擦着地板时发出刺耳的噪音,眸子里因为快感溢出的生理泪水,就像一层模糊的墙,将他和萧煜城与整个世界切割开来。
下塌的腰肢,粘液混合着汗水,和如擂鼓的心跳。
“哥,哭什么。”萧煜城大发慈悲地俯下身,问他,“痛吗?”
淮相哽咽出声,眼泪断了线般地流下,肩膀一耸一耸,以为男人要放他一马,好半天才回道:“痛……啊!”
在他回答的间隙,换来的是萧煜城喘出的、满足的喟叹,和仿佛要镶嵌进灵魂的力度。
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萧煜城轻声笑了下:“这不是痛。”
淮相茫然地看向他,听到了令人胆寒的下一句。
男人再次提起他的身体,薄唇一开一合,如同在念魔咒。
他说:“哥是被爽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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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已经删减了一两百字,但审核不给过,昨天晚上又修改了一次,希望能过(双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