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都市情感>途中遇桃花>第287章 凄厉的喊叫声

  老妇人嬉笑道:“这是正经事,老头子咱们出去别碍事。”

  随着木门一声「吱呀」,山贵像深山饿透的财狼,扑向昏迷不醒的女人。

  ……

  一缕阳光透过破旧的木头窗子,带着深山特有的清新空气,铺撒在光洁的泥土地面。

  只觉得浑身疼痛,骨头似被一根根拆散,嘴巴里一股腥臭的血味,刘美盼痛苦的睁开双眼。

  她的衣服被扔在一边,光洁的身体青紫斑斑,过来人的刘美盼立刻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她生无可恋的哀嚎着,痛哭流涕。

  躺在床上打呼噜的男人被惊醒,睁开眼看了下她道:“赶紧穿好衣服去伺候我爹娘,一会儿下地干活。”

  刘美盼此刻只想一死了之,贞洁都没了,还要什么脸面?

  白花花的身体猛地撞向男人,双手风一样的在男人身上、脸上狠狠地撕扯。

  男人再老总是个干体力活的男人,没几个回合,刘美盼就让男人再次骑到身上,薅着头发,被左右扇耳光。

  鼻血热热的流到嘴里,呛到喉咙里,刘美盼猛烈的咳嗽。心口起伏不平,双手无力阻拦。

  男人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对着她仍然猛烈捶打,只打得刘美盼两只好看的丹凤眼成了熊猫眼,额头鼓起大大的包块,头发林里藏着无数个大小肿包。

  男人不解恨,似是心疼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个不听话的媳妇,对着她白嫩的肩膀露出深深的一口黄牙,两排藏满污垢的黄牙猛然咬合,刘美盼凄厉的喊叫声传到幽深的山谷,发出回声。

  似被狗咬了一般,刘美盼肩头两排冒血的牙印,皮已经破了,翻出里面的红肉,血渗透汇集成几条细细的血流,一点一点一滴一滴顺肩而流……

  男人见刘美盼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再无反抗之力,终于住了手。

  大山里的人家贫穷,娶不到老婆,山里的女人想方设法嫁到山外,山里的男人没有办法只能另辟蹊径,或拐或骗。

  这座山头已经毗邻森林,住着四五十户原住民。站在山顶可以看见远处的镇子,只是肉眼所及远远不是你实际要走的距离。

  能看见的地方,用双腿走去还要熟悉山里的小路,脚程好,体力好,尚且需要一个白天的功夫。

  对初来乍到的女人,地形复杂满是荆棘的山路,她们要去镇上,三天三夜也未必能走出大山。

  所以这里的人家对买来的媳妇,并不担心她们会跑出去。像山贵娘口中曹家媳妇,买回来时跑了不下五十次,但最后都是在曹家人担心她被野兽吃了,钱打了水漂才打着火把去找了回来。

  不然,曹家人非要让她吃点苦头,才肯去山里寻。逃跑的次数多了,曹家人嫌烦,用胳膊粗的柴火棍打断了她的腿,虽然后来用土方法给治愈,但是却留下终身残疾。

  平常走路都是一瘸一拐,被打断的腿使不上劲。灰心了,安心留在曹家生了一儿一女。

  现如今曹家媳妇也成老太太了,女儿终于嫁到山外的镇子上,圆了她年轻时逃跑想去镇上的梦。

  有了曹家媳妇这样成功的例子,山里近几十年都没有阻断买卖媳妇的途径。

  相反,村里的人异常团结,对误入村里的外人从来都是戒备森严。

  不允许他们轻易靠近村子,也不对外讲村子里的任何事情。

  所以人贩子都是通过中间人做交易,他们也不知道人被卖去了哪里,这给有关部门的解救工作带来了非常大的障碍。

  就是这么自信,所以,严家刚买来刘美盼,就敢逼着她下地干活。

  山贵娘听到声音,和山贵爹在门口听了听声响,两个人露出会心的笑容。

  大儿子眼看老了,还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虽说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又逼着小儿子赞助了一部分。总算给老大娶上了媳妇,怎么也是了结了一桩心事。

  山贵翻身站到床下,看着伤痕累累的女人,昨晚那美妙的感觉再度袭来,他忍不住把穿了一半的裤子用脚蹬到地面。

  刘美盼隐约感觉男人臭臭的气息再度袭来,想挣扎、想躲避,无奈身体动弹不得,只有眼泪不受人控制,哗哗哗的淌个不停。

  “娘,大哥怎么还不出来吃饭?太阳都老高了,地里的活还干不干?”一个尖锐的女声突兀的响起。

  “哎呀!老二媳妇,你小点声。你大哥刚娶了媳妇,有个稀罕劲你吵吵啥?”严老太对着二儿媳妇嘟囔,但也不敢太大声。

  二儿媳妇在家的地位可是无人能及,凭她是自愿嫁给小儿子严山娃,家里愣是不敢给她使脸色。

  “日子长着呢!赶紧起来,新大嫂也赶紧弄起来,吃了饭都给我下地去。都土插半截的人了,非要娶什么媳妇?还能生出凤凰?

  苦了我家严宝、严贝,辛苦攒的钱都花那女人身上了。他们长大了,又到哪里弄钱娶媳妇?

  学人家曹家,那也得有本事,人家的女儿、儿子可都在镇上讨生活,日子美着呢!

  严山娃这个骗子,把我骗到家里,咱们两口子挣的钱凭什么拿出来给大伯子买媳妇?

  遭天谴的,老天爷不长眼。说好各过各的日子,挣的钱平半分,咋还出了家贼?”二儿媳妇摔盆打碗的在院子里怒骂。

  严老太知道小儿子严山娃偷拿他们两口子攒的钱,赞助老大严山贵买媳妇的事,被二儿媳妇知道了,心里不痛快。

  院子里的咒骂,严老太也不吭声,她活了大半辈子,骂就骂吧!

  总比变成一抔黄土,见到祖宗被责骂,大儿子孤零零的连个后都没有要强吧!

  山贵满意的走出屋子,床上的女人哭哑了嗓子,晕了醒,醒了晕,来来回回。

  神情恍惚,视线模糊,在她受侮辱的瞬间,她突然想起和她同命运的姐姐,还在等着她去营救。

  一息尚存的意念,让她放弃了寻死的念头,屈辱的活着也要想方设法的把姐姐救出火坑。

  严老太进屋守着她,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审视过身体的刘美盼,极力忍着崩溃的神经,俯身抓起地上脏兮兮的衣服,缓慢的抬着胳膊,忍着身上的痛楚,艰难的穿好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