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蒸汽眼罩时拉痛了耳朵,朝秦在他耳后碰了碰:“这里疼?”卧室里常年拉着窗帘,白昼也如黄昏般灰暗。
沈无因分不清时辰,以为自己已经睡过一夜,见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先生怎么没去上班?”朝秦声音温和:“知道现在几点吗?”沈无因应了,没在熟悉的地方看到手机,捏着被角发愣。
朝秦摸着他后背突出的脊骨。
沈无因像某种脆弱的小动物,被他捏在掌心,稍一用力便会死去。
朝秦有不少朋友喜欢养这种男孩,或者把一个原本骄傲坚强的人折磨成一触即碎的模样,再以此为理由抛弃,说句人渣都是在夸他们。
说实话,沈无因不是朝秦特别喜欢的类型。
他身边的人多像顾铮一样有自己的事业与追求,和他之间的关系比起包养来更像炮友,要么便是会所里那些的年轻男孩,个个笑起来和花一样,对客人有诸多嫌弃。
像沈无因这样沉默乖顺、贫瘠到没有任何光芒与亮点的人,在朝秦的账目里或许就是睡一晚不亏江湖永别的位置。
大多数时候他是这样想的,但也有例外。
比如此刻,沈无因抱着他的腰,咬开衬衫下面几个扣子,鼻尖和嘴唇贴在朝秦的腹肌上。
朝秦迅速起了反应,但另一个当事人似乎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只是想再靠近他一点。
朝秦可以想象他略长的刘海搭在睫毛上的样子,像是垂柳挽起被露珠压弯身体的草叶。
在很多与此刻类似的安静时刻,朝秦会觉得这样可爱的孩子天生就是要属于他的,哪怕是落到别人手里,也要丢下温文尔雅的面具,不择手段地抢过来。
“先生。”
他听见沈无因叫他,声音低而模糊,更像是不得不开口的自我鼓励。
一种潮湿而温柔的触碰从腰腹开始,小心翼翼地蔓延而下。
沈无因的手很柔软,皮肤细腻如玉,手指尤其细长,抓在手心会以为自己握着一束新生的藤或无刺花枝,握着朝秦的性器时手腕用不上什么力气,轻轻撸了两下就放进口中,没有估摸好分量,龟头碰到上颚时愣了愣,但并未立刻吐出来。
左手撑在床上,沈无因调整上半身的位置好让自己能够更加顺利地将它放入口中。
他其实拿按摩棒练习过,但最小号的就已经让人受不了,沈无因这种差等生当然是选择知难而退,等真到了不得不做的时候再见机行事。
如今要应付地狱模式心里反倒没有那么排斥,可能因为他只要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朝秦打算什么时候上他,想多了,便真的对这件事产生了一种渴望。
每一回靠在朝秦脚边,闻见他身上清淡而独特的气味,沈无因都会感到自身难以抑制的性冲动,有几次甚至自暴自弃地想着要不他来上朝秦也可以。
沈无因口交的技术很差,属于朝秦都夸不出口的那种,但好在足够小心,自己再难受最关注的也还是有没有磕痛朝秦。
可这样一来反而成了种可怕的撩拨,朝秦忍得辛苦,大腿肌肉硬得像铁,偏偏沈无因觉察不出,仍像舔舐盖子上的酸奶一样舔去顶端流出的液体。
最后还是朝秦按着沈无因的后脑自己动手。
少年装不出享受的样子,紧皱着眉眼泪落了满脸,和乳白的精液混在一起,被人拿拇指揩去一点,抹在他水红的唇上。
我发现我的车真的让人硬不起来,如果开车也分门派的话,我就是话痨和性冷淡派的。
算了算了,对不住啊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