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都市情感>青枣>第7章、教训

老宅内很安静,只有几道脚步声在楼梯间响起。

不久,三层的一间卧室门从外打开,身形高大的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屋内。他的怀里,陈藜芦双颊泛红,呼出的酒气在两人之间交织,编织出一丝旖旎。

但很快,男人的举动便让这场旖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走到床边,向下森森地瞥了眼,随后将怀中的人毫不留情地扔到床上。

陈藜芦被摔得呜咽出声,伴随一阵天旋地转,他茫然地睁开了双眼。一片昏暗中,他看到陈丹玄脸色阴冷,站在一旁望向自己。

如被冷水浇头,陈藜芦醉酒的脑袋瞬间清醒大半,他连忙扶床站起来,喝过酒后双脚虚浮,没控制住踉跄了一下。

等稳住身形,他着急地整理好自己被揉乱的衣服,扯出笑的表情像偷吃了鱼的小猫,畏缩又害怕,“哥,你怎么……”

“小藜,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不待说完,陈丹玄强势地打断了陈藜芦的话。与此同时,他向前逼近一步,周身气息不似面对别人时的温文儒雅,而是一种濒临爆发的阴沉暴虐。

陈藜芦被问得愣住,他疑惑地抬头回望陈丹玄在夜色中更显晦暗的眸子,下意识向后退,声音不稳地问道:“什么……”话语突然哽在喉间,紧随其后的是家宴那晚与对方做爱的记忆在大脑里汹涌而至。

陈藜芦记起来了,自己答应过哥哥不再出去与别人喝酒。

可回过神,陈藜芦又觉得奇怪。因为过去他与哥哥有很多类似的“约定”,然而每一个哥哥都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在清醒之后重新提起。

他以为这次也一样,是床上的胡话。却不想对方当了真。

陈藜芦手指蜷缩,他咽了下口水,站直身子,勉强淡定地解释道:“今晚是谨叫我去聚一聚。我们没有喝很多,真的。”

脱口而出的亲昵称呼让陈丹玄挑眉,他语气莫名,“谨?”随后抬手温柔抚上陈藜芦的侧脸,冷声道:“是那个比你小了不少的男生吗?叫得这么亲切,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陈藜芦错愕,没立刻明白陈丹玄口中的意思。

“是牵手了?拥抱了?还是接吻了?又或者…上床?”陈丹玄嘴巴一张一合,把话说得极慢,他眼瞳中的红血丝一根根逐渐蔓延出来,有些渗人。

陈藜芦震惊地瞪向眼前的男人。怪了,明明对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其中意思,怎么连在一起时,他却完全不能理解了?像个三岁的孩子,无措且迷茫。

没有心思注意陈丹玄为什么会将徐天南与南坤谨搞混的事情,陈藜芦脸色惨白地问道:“哥,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呵!”陈丹玄低头阴恻恻地笑了笑。旋即,他眼神一凛,手掌一把捏住陈藜芦尖俏的下巴,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我说你不知廉耻,总想勾引男人!今天晚上要不是我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会与叫什么谨的人做了?啊!”

陈丹玄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只是当他看到照片里,陈藜芦用一种少有的轻松模样与别人言笑晏晏时,心里便仿佛空了一块。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可恶的小偷窃取,让他焦灼难捱,很想将勾人骚气的弟弟绑起来,压在身下好好地惩罚。

陈藜芦被迫仰起头,面露痛苦。耳边,男人满含怒意的质问吓得他肩膀瑟缩,他下意识握住对方箍在自己脸上的大手,心脏跟着一抽一抽地疼,寒意从脚底往上钻。

他喉咙仿佛堵着一颗大石头,但为了抚平哥哥无端的怒火,他依然皱紧眉,艰难地开口解释:“哥,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陈丹玄一声冷笑,“陈藜芦,京城里多少腌臜事是从朋友开始的,你不知道吗?是不是我这几年不在身边管着你,你就变得愈发浪荡了?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你总会耐不住寂寞找别的男人纾解欲望?”

话语如刀子深深地刺进陈藜芦的身体中,他机械地眨了眨眼,扩大的瞳孔里带着惊愕与悲伤。

哥哥,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想他?

怔愣片刻,陈藜芦脸涨得通红,忙不迭摇头,慌张地解释:“哥,我没有…真的没有!”

“我,我从来没找过别人,你要相信我!”

“哥,你,你是不是,是不是误会我了?”

“我没找过别人。”

“真的……”

陈藜芦眼眶湿润,几句话说得颠三倒四,很不利索,任谁都看得出他的真切。但唯独陈丹玄能在这时冷静得如一名静静欣赏戏曲的陌生人,毕竟他早已在这场决斗中胜出,成为了完全控制一切的上位者。

陈丹玄故意没有马上回答陈藜芦,他凝视着对方,眼底是让人看不出情绪的漠然。半晌,他语调异样,开口道:“那看来,是我错了?”

心里咯噔一下,陈藜芦顿时生出不安,他保持沉默,攥住陈丹玄的手不禁用力。

感受到眼前人的紧张,陈丹玄微微蹙眉,视线变得冷而利,如凌迟般缓慢扫过被他牢牢掌控于手中的弟弟。

最后,他倏然松开了对陈藜芦下颚的桎梏,居高临下地瞧着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人,语调毫无波澜地说:“抱歉,小藜,是我误会了。”一句话完全听不出来其中的悔意。

陈藜芦什么都没在意,反倒欣喜哥哥的态度转变。不过,他脸上的笑,在听到对方接下来的话后,又一次僵在了原地,连带呼吸也暂停:

“所以以后,我也没有任何资格管教你了。放心,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小藜。我们…就这样吧。”说完,陈丹玄不带任何留恋地转身离开。

陈藜芦的脑袋似乎被人从后面狠狠地给了一棒,他耳边嗡响,唇瓣颤抖,抬眼望向离他越来越远的男人。

“我们就这样吧。”很简单的话,陈藜芦却听出了抛弃的意味。

什么意思?哥哥还要离开他吗?

不,不要!

“哥,别走!”陈藜芦没忍住,嘶哑着喊了一声,其中满是挽留。

陈丹玄脚步顿住,露出的侧脸在暗夜里更显无情,他缓慢开口,“小藜,我对你,很失望。”

陈藜芦喉咙一紧,心脏跳动的速度变得极其不正常。他怔住几秒,眼睁睁地看着陈丹玄即将消失的身影,然后不顾被掐得发疼的颌骨,步伐不稳地扶墙站起身,向前面跑去。

仿佛一名逐光者,陈藜芦伸长手臂拉住了男人,只为抓到那束转瞬即逝的光。

他从身后抱住男人,挽留男人,像患有分离焦虑症的小狗,卑微地乞求道:“我错了,哥,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与他们出去了,对不起,哥,不要抛下我。”

极度恐慌的话透出可怜兮兮,在陈丹玄听来很是悦耳。他没有转身,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墙上一副“阿波罗与马耳绪阿斯”的油画画作,满意地勾起嘴角。

看吧,他的弟弟终究是他的弟弟,谁来也抢不走。

长呼出一口气,男人沉稳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求我,操你。”

陈藜芦发抖的身子停滞一秒,眼中的泪水断了线似的流出来。良久,他目光空洞,如被剥了皮倒挂于树上的马尔绪阿斯,悲戚地哀求道:“哥,求你,操我。”

一句拉开帷幕的话,昭示着今晚又是一夜悖伦的荒诞。



没有开灯的室内,仅有几片郊区的夜携着蝉鸣飘进来。惨淡的月光落到另一幅高悬于墙上的油画“死神与少女”上,透出来情欲与人性的纠缠。

油画之下,大床发出吱嘎吱嘎不堪重负的声音,两具男性胴体如画上的死神与少女,在其间一上一下拥抱结合。

陈丹玄用领带蒙住陈藜芦的眼睛,让陈藜芦在黑暗中彻底沦为了匍匐于自己身下的“奴隶”。他双眸炽热如火,紧紧地盯着半张开嘴向自己索吻的俊秀男人,而后低下头,舔掉了从对方额角滑下的汗珠。

带着咸味的液体点燃了身上的欲火,陈丹玄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出,强硬地钻进弟弟的嘴巴里翻搅,狠狠地吮吸。

湿滑的舌尖扫过陈藜芦的上颚、腔壁,甚至有深入喉咙的狠戾,舔得他浑身战栗,喘息不断地在哥哥怀中瘫软了身子。

他视兄长为主宰,被蒙住的双眼是他主动交出的佩剑,只为了表明自己的衷心。

陈藜芦一改平日里人人称赞的儒雅医师形象,浑身赤裸地仰躺在床上。

他学着娼妓的模样将大腿放荡地分开,夹住陈丹玄精壮的腰肢。即使双手被控制在头顶,他依旧尽力仰头回应哥哥的亲吻,口中的呜咽带着酒香,让压住他的男人愈发地想索要。

感受到陈藜芦的急不可耐,陈丹玄故意逗弄一般,只用自己涨红的冠头去蹭对方不断收缩的穴口褶皱。他将吻下移,银丝拉扯到脖颈,然后张开嘴一口咬住陈藜芦颈侧的软肉,一声暧昧的轻呼,对方的腿更用力地夹住他的腰。

炙热的身躯相贴带着燎烧理智的火热,也为夏季的夜描绘了一层绮靡。

留下咬痕,陈丹玄松了口,接着标记领地般用舌头满足地舔了舔自己的齿印。亲吻继续,一串绮丽的艳红从脖子滑到锁骨,最后到微微隆起的胸部。

此刻,陈丹玄瞳眸的颜色与深夜无异,他用嘴唇、用舌头,吸嘬弟弟挺立的乳首,又用身下的巨屌不断摩擦弟弟饥渴难耐的肉洞,却迟迟不肯进去。

陈藜芦难耐欲望,哭泣着央求。他知道,这是哥哥对自己的惩罚。

他闭不拢嘴巴,任凭口水从嘴角流出,最后滴落到床被上洇出一朵朵浪荡的花,“哥,哈…求你,给我。”

陈丹玄笑了,胸腔抖动一下,嗫嚅道:“呵,小藜这就忍不住了吗?看看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真像个下流的婊子!”他发狠地叼起露出一点乳孔的绯红乳头,小孩儿吸奶一样残暴地扯起又用舌头卷起拨动。

“啊啊啊——”陈藜芦抖动着尖叫。

他弓起腰,把自己献祭般奉献给哥哥,“哥,哥……”他一遍又一遍叫着,菊穴里喷出一大股水,身下的扭动昭示着体内的瘙痒已经强烈到钻进骨头里。

察觉到身下的一片湿热,陈丹玄嘴角弯起,“小藜是女人吗?居然还会喷水。”他如得到鼓励,一边在弟弟瓷白如玉的躯体上留下一处处靡丽的吻痕,一边将手向下探,趁其不备,倏然握住对方那根在毛发中挺起的干净性器。

伴随一道很是软弱的喘息,陈藜芦的命根掌握在陈丹玄的手中。他战栗着享受哥哥的抚慰,滚烫的大手将他的包皮向下撸动,露出嫩红色不常操穴的阴茎头,指甲扣弄溢出黏液的肉眼儿,引得他涨红着脸求饶:

“哥,哈,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

陈丹玄挑眉,没放开左手的阴茎,反倒松开了按住陈藜芦双臂的手。

得了自由,陈藜芦几乎不作任何思考地搂住陈丹玄的脖子亲吻取悦对方,他口中喃喃,声音中是情欲的喑哑,“哥,我是你的,求你…啊,求你操我!”

陈丹玄双目遽然赤红,如一只被惹怒的凶兽。他用力按住陈藜芦的头承受自己狠戾的回吻,过程中,他扶住自己浓密耻毛下紫红色的肉刃,对准在一张一合吐出黏液的肉洞,腰部猛地向前一挺,饱胀的顶端直捣未完全扩张的穴心,冲进不断蠕动的腔道里。

“唔,好疼!”

陈藜芦猛地睁大眼睛,长大的嘴巴如渴死的鱼,除了越来越少的吸气,没了半分声音。

猛烈的疼痛与直冲大脑的快感如洪水般宣泄而至,随着狰狞肉柱的一寸寸推进,肠道的嫩肉也一分分变得紧致,直到最后,将那根尺寸恐怖的性器全部吞进去。

“小藜,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淫荡极了,被人上的滋味这么好吗?竟然还求着哥哥操自己!”

“唔…好,很好,呃啊…哥,太棒了,再快点!动一动!”陈藜芦成为一条八爪鱼,紧紧地攀附在男人精壮的身体上,缓过气的大脑指挥他说出引得男人欲望高涨的骚话。

陈丹玄猛地吸了一口气,笑得危险,“好啊,那哥哥把你变成女人,让你怀孕好不好?给哥哥生个宝宝!唔!”

“啊……!”

流了血的菊穴发出噗嗤的嘶鸣,陈丹玄视若无睹地继续操弄,血液成了他们之间最好的润滑剂。

挺动了将近十多分钟,陈丹玄俯下身,放慢了动作,用茎身一下一下去蹭敏感的肉壁,带着乖戾的温柔。他不断折磨陈藜芦,又在对方耳边恶劣地说道:“小藜怎么不叫了?不是你求着我让我操进去的吗?嗯?”

“小藜,你说陈家怎么会养出来你这么个不知羞的?成天想勾引自己的哥哥和自己上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们该怎么想你?是骂你下贱的东西?还是不要脸的婊子?”嗤嗤地笑了两声,男人补充道:“不过,不管是哪个都不太好听,对吗?”

明明是二十多岁成熟的年纪,陈丹玄却偏偏用最残忍最幼稚最无情的语言击垮自己的弟弟,让对方永远臣服顺从于他。

话语变成千吨重的锤子硬生生砸在陈藜芦的脑袋上,将他心里一直以来筑起的高墙眨眼间击垮,墙里有一团黑雾涌出,迅速变换成一条黑色的怪物爬上陈藜芦光洁的后背。

却在这时,烧火棍一样的阴茎擦过某个突起的点,异样的触感带来更加恐怖激烈的快感,把陈藜芦淹没,也让他将痛苦暂时遗忘。

陈藜芦的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地往下坠,他脊椎酥麻,穴口瞬间收紧,肉壁更是饥渴地蠕动,贪恋地挽留着不断侵犯他的肉棒。

蜜糖与砒霜的交织不过于此,他甘愿为了一秒的甜蜜承受最后的死亡。他亦知道这只是一场以兄友弟恭之名编织的美梦,他也甘愿沉沦,不愿快速醒来。

眼角的泪痣彻底被泪珠浸染,带着莹莹的光。

绑住陈藜芦双眼的领带不知何时松散,挂在他的脖子上,泪水与口水在俊美绝伦的白皙脸蛋上勾勒出了一副色情绝美的画。

陈藜芦哭泣着承受来自兄长的“鞭挞”,背德的快感夹杂道德的耻辱,鲜红的血液与乳白的黏液混成一片旋涡,裹挟陈藜芦坠入深渊。

陈藜芦明白,他是陈家的羞耻,是整个京城的笑话。没有谁会爱上自己的哥哥,还是与他分享过同一个子宫,留着相同血液的亲哥哥。

可他早就把自己当成令人唾弃的存在看待了,所以只要哥哥不抛弃他,他可以一直心甘情愿地趴在哥哥身下,撅起屁股如母狗一样摇晃自己的腰肢,只为了得到对方的爱抚。

心脏撕裂的痛被后穴的快感取代,陈藜芦嗓音沙哑,破碎的呻吟勾起陈丹玄施虐的欲望。

男人高高抬起手,“啪”的一声,巴掌落在陈藜芦丰厚的臀瓣上。

穴口猛地咬紧,夹得陈丹玄差点精关失守,“嘶——放松!”又是一巴掌。

屁股被抽红,如一团肉糜,陈藜芦听话地软下腰,让自己更卖力地吞吐不断在体内深处顶撞的粗壮性器。

陈丹玄舔舔嘴角,压住陈藜芦的身体,让人做出对折的狼狈姿势,接着他发狠地夯击对方体内的敏感点,气息不稳地问道:“小藜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是这么叫的吗?”

“不,没有…”陈藜芦忙不迭否认,他伸手去抓握住自己脚腕的手,讨好地说:“没有,哥……”

感受到手背的凉意,陈丹玄呼吸加重,反常地不再回答。

操干了一会儿,他换了个动作,陈藜芦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坐起身,让那根不知饕足的肉刃更深地操进肉穴深处。

“哈啊……”猛烈的刺激直冲天灵盖,陈藜芦坐起来的同时伸出一截舌头,舒爽地翻起白眼,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

不待喘息几秒,陈藜芦抱住哥哥开始上下晃动身体,成了只知道交欢的兽类。他侧过头轻吻哥哥留下汗液的耳朵,似猫儿似的呢喃,“我只有哥,只有哥可以进入我。”

陈丹玄勾起嘴角,他两只手大力地抓住弟弟纤细的腰,与其深吻,而后他狠狠地将陈藜芦的腰向下压,恨不得将自己两个囊袋都楔进令他流连忘返的温热肠道内,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持续抽插。

“唔唔!”

凶猛的进攻令陈藜芦招架不住,飙出两道生理性的泪水,肿胀的性器前端终是没撑住,随之溢出几滴黄色的液体。

意识到自己失禁,陈藜芦推拒着要逃离,可是陈丹玄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陈丹玄面露狰狞,如完全沉浸在交媾中的野兽。他贪婪的目光向下瞥去,露出食髓知味的笑,他将肉茎缓缓抽出,接着以令人发狂的速度冲撞进去,又凶又狠地凿进汁水喷溅的小穴,带起能够撕破暗夜的肉体拍打声。

骚气与浓密的麝香味道在盛夏的夜里发酵,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凶猛抽插下,硬憋着的冲动泄了闸,源源不断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陈藜芦穴口的最深处。

陈藜芦抽搐着,也射出了第二次的白浊与哗啦啦的黄色尿液,在床上结合成了奇怪的黄色黏液。虽然羞耻,可他贪婪的小穴仍然在使劲挤压内部那根带来欢愉的硬物,以期榨干男人的所有。

喝过酒的脑袋由于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彻底宕机,陈藜芦眼皮半阖,模糊间,他似乎看到墙上油画里的死神在对自己笑,笑容全是嘲讽。

不久,哥哥的声音成了梦魇在耳边回荡,“小藜,还没结束。我要你记住,以后若再不听话,我会比这更狠地操你!”

没待陈藜芦反应过来,他瘫软的身子再一次被捞起,进入了新一轮的“教育”。

直到天边泛白,伴随陈藜芦沙哑的求饶与昏迷,这场兄弟间乱伦的征讨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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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与马耳绪阿斯——何塞•德•里贝拉(最开始这个位置挂的是“河岸边的希腊女孩儿”——华金•索罗拉•亚•巴斯蒂达)

死神与少女——埃贡•席勒(最开始这个位置挂的是“守夜中的瓦尔基里”——爱德华•罗伯特•休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