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都市情感>青枣>第3章、旧梦

似乎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陈藜芦回到了十六岁的夜晚,他仰躺在床上,不着一缕的躯体微微战栗,平日里总用来抓草药的纤弱细手握住自己的粉嫩性器胡乱地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插入黏腻的后穴,抽送的频率速度青涩单纯、毫无章法。

他如望向自己的爱人,注视着窗外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月亮。

银白的光洒在床铺上,落在他赤裸的身上,薄薄的汗水将他包裹,如母亲的羊水温暖、黏腻、潮湿。

他唇瓣轻启,口中不断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喊得动听,一声比一声喊得勾人,晶莹的涎水终是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滑落,画出一条银丝,滴在身下同样洁白的床被上。

“嗯……哥…哥,帮帮我…丹玄…啊……”

手掌撸动的速度加快,他脸颊潮红,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可就在欲望即将达到顶峰时——

“小藜!”

一道震惊的呼唤将这场只属于夜晚的无耻亵渎遽然打断。

他瞳孔缩紧,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又慌忙地将沾满白浊的手藏到身后。他又惊又惧地看向站在不远处卧室门后的少年,如被当场抓获的强奸犯狼狈、难堪到无地自容。

他手脚冰冷,大脑嗡响,发白的唇瓣抖动不止,“哥,我…”

随着对方的靠近,他声音愈发颤抖,“我不是…”

然而,下意识的否定坐实了他淫乱的罪名。

那是他第一次被哥哥发现自己浪荡的模样,而那次哥哥也用更狠戾的性事与低俗的语言惩罚了他。

狰狞的紫红色性器挺进时,他痛到几乎昏厥,心脏却满足得难以加复。

哥哥额头的汗水滴落到他的乳孔,带起体内压抑许久的瘙痒,他咬紧嘴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可是没有用。像铁了心要折磨他,哥哥不仅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耳朵,还一边操弄一边低声辱骂:“真没想到,我那个平日里矜贵自持的弟弟背后竟是如此淫荡。”

“干净的药郎变成骚气的婊子,还叫着自己哥哥的名字自慰!真是恶心透了!”

“是不是已经被别的男人操过了?嗯?不然怎么这么湿!”

“妈的!看到你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就想吐,操死你个贱货!”

“……”

少年的眼眶充斥着癫狂的红,粉色粗肿的冠头如打桩机般持续不断地蹂躏着他蠕动的小穴,一双粗粝的宽大手掌毫不怜悯地攥住他的乳肉玩弄,仿佛在揉搓一团发酵正好的面团,柔软中带着两滴艳丽的茱萸。

快感使他变成濒临死亡的天鹅扬起颀长的脖颈,他呻吟着,喘息着,搂住哥哥布满汗液的脖颈,“是,我是婊子,哥哥,帮帮我!唔,求你了……”

年少的陈丹玄一声轻笑,“小藜,记住了,是你勾引我上了床。是你求我,让我操得你!”

他没有规律地点头,无意识地附和,“是,是我勾引了哥哥,是我让哥哥操我。唔…啊……好舒服,哥,用力,求你用力操我!”

就是这句话,让他成为了两人间真正的恶人,也让他从此背上了乱伦的罪名。

他嘴中发出不知廉耻的浪叫让体内的性器迅速胀大完全堵住了穴口,淫靡的呻吟在暧昧的空气中回荡。

凶狠的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带着极致的快感,带着如坠地狱的苦楚。

哥哥的性器很大,也很烫,如烈火灼烧,冲进他的体内叫嚣。

双人床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声,他的身体被顶得向上移动,却在半路被一双手握住腰部,然后被重新狠狠地钉到了让他淫欲大发的鸡巴上。

青筋如盘龙卧虎附着在柱身之上,剐蹭穴口内的软肉,带起身体的战栗与快感的发酵。

数万只淫虫被叫醒,他轻喘着迎合身上人的狠戾动作,耳边是对方骂他犯贱的脏话,他却不在意,反而卖力地证明自己确实下贱。

是他烂在了泥里,才想勾引自己的哥哥与自己交媾。

他轻晃身体让穴口更大力地摩擦挺立的阴茎,以缓解肉洞内的瘙痒。

月光依旧朦胧,他伸出手想抓住几片纯白,一只温热的手却附上来,与他十指紧扣。

又是一记深入,前列腺的酥麻如旋涡带着他下坠。

慢慢地,月亮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距离他也越来越近,穴口的胀痛感也愈发真实。



陈藜芦睁开满带醉意的双眼,一具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躯体正压在他身上,一下接一下挺动着公狗腰。

“扑哧!”肉棒整根没入。

“唔…哥,不,不要!啊……”

陈藜芦受到惊吓,忍着被挑起的欲望,下意识要将陈丹玄推下去,可男人根本不给他机会,一只大手在挺腰的同时将他的双手手腕扣紧压在头顶。

男人粗喘着气,用嘴把他脖侧的创口贴撕下,“刺啦”,舌头舔过凝血的伤痕,刺痛带起陈藜芦身体战战,“啊,疼,好疼!哥!”

陈藜芦不理解,过去哥哥与他上床,原因可以解释为两人名义上都是单身,互相纾解欲望。可现在哥哥明明已经有了未婚妻,为什么还会与他做这种事?

陈藜芦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勾引别人丈夫的贱货!

他不愿。

听到陈藜芦带着哭腔的痛呼,陈丹玄好似不满足,继续发狠地用牙齿啃食他脖子上红肿凝血的软肉,热腾腾的呼吸喷洒,卷席疯狂。

直到嘴中尝出来血腥的味道,陈丹玄才伸出舌尖温柔地舔过溢血的伤口,如一只贪饕的野兽,声音低哑地问道:“吻痕,为什么不见了?嗯?”

“还去喝了酒,对吗?身上是哪个男人的味道?”

陈藜芦习惯性扭动身子,感受到菊穴正被肉柱以一种让他崩溃的速度缓慢摩擦,他咬住唇,哆嗦着从口齿中挤出回答:“不,不是…”

男人的嗤笑打断了他,“呵,没想到小藜这么浪荡啊,有哥哥一个还不够,要更多的男人操你吗?”

陈藜芦眼角落下两行清泪,“不是,哥,我只有哥,哥,好疼,哥…”一声声如求救般的呼唤带着淫荡的勾引,让男人听到后胯下的动作猛然变得蛮悍狠戾。

没有好好扩张的肉洞被立即撑满,陈藜芦睁大眼睛,双手放在男人胸膛推拒,不适地叫道:“啊……疼,不要,哥,求求你!”

陈丹玄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一样,发狠地啃咬陈藜芦的细长脖颈,在对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惊艳的红与血。

他双手向上用虎口推动陈藜芦的乳肉,推出一小圈柔美白嫩的肉浪,又用手指去挑逗在发抖的艳红乳头,引得弟弟的穴口收紧,勾引他的鸡巴一下一下向深处拓凿。

长期没有欢爱滋润的身体一下子尝到性爱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比初夜来得还要强烈,还要让人欲罢不能。

陈藜芦后穴断断续续吐出滋润的花液只为了让哥哥进入得更加顺畅,汹涌的性欲蚕食他的理智与痛意,让他逐渐抛弃道德,陷入欲望的海。

陈丹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凭借记忆找寻弟弟的敏感点,不久,溢出液体的龟头撞到一处凸起的点,陈藜芦的叫声陡然变成另一种魅惑的调,下腹也跟着抖了几下。

“呵,找到了…没想到小藜你的敏感点还是这么深啊…让哥哥我好找。”

陈丹玄脊背上浮出一层汗,他将身下的男人翻了个身,让对方趴跪在床上,双手抓住那两条白皙的胳膊向后扯,以老汉推车的后入式“噗呲”一声用力地干进弟弟流出肠液的肉洞。

“啊……哥,饶了我,哈……我错了!”眼泪从陈藜芦眼角滑落,在他的脸上留下斑驳的裂痕。

“说,还去不去找别的男人喝酒了?”

陈丹玄如打桩般不知疲倦地向深处操着自己的弟弟,柔软的肠道包裹粗长的阴茎,让他短暂抽出时都带着强烈的不舍。

明明已经与很多男女做过,可偏偏身下人的味道最让他忘不掉。

他的弟弟,当真是极品!

陈丹玄发出一声低吼,接着以一种更大的力气去侵犯软了腰的陈藜芦。

陈藜芦抬起优美的脖子,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到床被上,与血珠凝成暗色的海。他音调不稳,回答道:“不去了,哥,我错了,饶了我……啊…好舒服,狠狠地操我!哥……”

失去理智的床上话谁都没当真,陈丹玄额头流下汗水,他闭紧嘴,每一下直捣穴心,动作狠戾到似乎要把自己的睾丸也挤进销魂的小洞中。

好爽,爽得他头皮发麻。

陈藜芦被扯着晃动身体,膝盖蹭在床单上发红,他视线模糊,眨了眨眼,旋即看到了熟悉的屋内摆设。

下一刻,他张开的嘴立马闭上,隐忍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叫声,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们现在在做的事情是多么背德,多么让人不齿。

但是他太满足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与哥哥结合时激动的心情。

摇晃的腰肢彰显了他的淫乱,喝了酒的大脑也让他逐渐屈服于哥哥的身下,杂乱的呼唤顺着张开的嘴唇涌出,光洁如月的背部布满哥哥种下的红樱。

陈藜芦知道自己被玩坏了。

雪白的臀瓣与男人的胯部拍打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浪叫,操红的穴口毫不满足地吞吐着滚烫的肉棒,摇晃中带出层层糜烂的肉浪。

陈丹玄趴附在陈藜芦的后背,掐着他分明的肋骨,以期把全部的燥热都送到弟弟淫荡的身体里,他喘着粗气道:“呼,小藜,你说如果住在楼下的母亲看到我们这样,她会是什么表情?”

陈藜芦骤然间一动不动,肉穴口也立马收紧,夹得陈丹玄的呼吸更沉重了几分。

“嘶——”陈丹玄倒吸一口气,然后一巴掌拍到弟弟丰润的臀上,“放松!”

陈藜芦一只手肘得了自由支在床上,他瞥向紧闭的房门,然后垂首摇着头说:“不,不要…求求你,哥!不要让母亲知道!”

他如发情野兽的姿态,除了陈丹玄,他不愿也不敢让任何人看到。

说着说着,陈藜芦再一次哭起来,克制的哭声像从海面上传来的大提琴悲鸣,泪珠卷着莹莹的月光坠了满床。

听到陈藜芦的抽泣,陈丹玄明白自己的话把弟弟吓到了。他叹口气,把人翻过身子抱在怀里,亲吻掉对方脸上咸咸的泪,轻柔地安慰道:“好了好了,哥在同你开玩笑呢,哭什么?像朵水花似的,真会勾人儿。”

观音坐莲的姿势让阳具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阳茎上凹凸不平的青筋疯狂地摩擦肠道,陈藜芦张大嘴巴搂住哥哥散发出热气的躯体,“唔…好深,不要了,哥,不要了。”

“不要?”陈丹玄笑得邪狞,“小藜,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它咬我咬得死死,哥哥觉得都快被你咬断了,嗯!”说完,又是向上的一记顶弄,陈藜芦大脑白光一片,终是没忍住失声射了出来。

陈丹玄感受到腹部的热液,捉住陈藜芦半开的小嘴动情地吻了上去,唇舌相交,滑腻的舌头诉说着对彼此背德的淫欲。

陈藜芦战栗着,眼前是一大片盛开的黄绿色花朵。

高潮后的穴道更柔软,也更舒服,陈丹玄忍不住向上用力打旋抽送,似是要把陈藜芦的魂儿顶出来。

他色情地抚摸着弟弟光滑的背部,手指像弹奏钢琴曲般轻点着怀中人优美的蝴蝶骨、排列有序的脊骨,最后如一条蛇悄悄地滑到在噗呲噗呲挤出黏液与白沫的穴口,指尖在被撑大的穴口周围打圈旋转,“小藜,你说哥哥的手,还能吃下去吗?”

“啊…哈啊……不,不能,吃不下了,真的……”外部括约肌的皮肤已经趋于薄如蝉翼的程度,陈丹玄的手指却在那里轻轻瘙弄,陈藜芦觉得自己快疯了,又痒又麻的电流从尾椎顺着脊背爬上大脑,让他控制不了吐出一小接截粉润的舌头,仰头翻起白眼。

陈丹玄勾着嘴角,瞧见弟弟溃不成军的淫娃模样,决定暂时放过对方,他收回手,“好,这次先饶了小藜,不过下次,我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后面又是几十下放纵的猛插,陈丹玄逼迫弟弟与他深吻的同时,持续不断地用阴茎刺激弟弟的前列腺。

终于,在濒临爆发前,他用嘴堵住陈藜芦的呜咽,在男人如处子般紧致的穴道内射出了今晚的汹涌浓精。

陈藜芦控制不住地身体痉挛,他双眼半阖,浓密的睫毛挂着泪珠,仿若不堪重负的花瓣在震颤。

这一夜,他交付出自己的全部身心去承接哥哥给予他的一切,只因他想他至极。

眼角的泪泛滥,揉碎了月光砸在心底。

只能存在于深夜的秽乱性事随着两人的喟叹告一段落,月逐渐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