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热闹狂欢,热水上不断冒出的水泡随着尖叫破裂,情绪高涨,男男女女欢呼喝彩。

  王沐光嘴唇裹着自己的门牙,面对王环修的质问,欲言又止,又想要辩解。

  王环修目光扫去。

  陈集嘴巴张开,“王总,沐光少爷不是故意不回你话的。”

  没想到身边居然还有这样一位热心人士,对方帮他说一句话,王沐光全然忘记刚才就是陈集在舞池里游泳游到他身边,把他带到了王环修面前。

  王沐光目光赞许:你是个大好人。

  陈集眼睛不眨,“沐光少爷还没编好借口。”

  王沐光:……

  社会败类!

  他喉结快速滚动,“哥,你怎么来了?”

  王环修的声音在喧闹中显得格外低沉,“我不能来?”

  “不是!当然不是。”王沐光头摇成拨浪鼓,“哥,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他其实是想问对方是怎么找到他们的,但是没有那个胆子,只能换了口风。

  英国这么大,王环修却能像人肉jps一样锁定目标。

  王沐光头上的汗冒得更厉害了,拿纸巾去擦,没一会就又是一头,像个蒸汽机。

  做了亏心事,说话都没了以往的自恋光芒。

  谁能来救救他,要是谁能现在捞他出水火,那他会献出自己的最高敬意,称赞对方比他帅。

  舞池内还在狂欢,白水金骑在男模脖子上挥舞双手,刚刚两人还对视来着。

  王沐光确信对方是看见了他们,为什么现在还在台上无忧无虑散发光芒,想破头也只有一个答案。

  他真的喝多了。

  鸡尾酒的后劲足够让他头晕目眩放飞自我,现在手里还拿着酒杯,酒水随着舞蹈动作从杯子里洒出,像是天上的雨露,被现场的灯光照得晶莹剔透。

  陈集看着舞台上的白水金,不愧是财神爷,能唱能跳的。

  还十分懂事,不用他找,就自己冒出来了。

  陈集看着王环修沉着的眼眸,狗腿雷达启动,“王总,需要去找水金少爷吗?”

  台上的白水金笑容满面,唇红齿白,成熟和青春之间的结合体,让人为他舞动着迷。

  “不用,让他玩。”

  陈集没再多嘴,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这场狂欢结束。

  而狂欢越接近尾声,王沐光的心跳就越快。

  南村沐光欺哥在外地,带着嫂子……,一想起自己都干了什么就是一个大喘气。

  比他坐十回过山车都要心惊胆战。

  “哥,我知道错了。”

  王沐光主动认错,希望能被从轻发落,他现在都要紧张吐了。

  小时候他弄坏过王环修的汽车模型,幻想中的美好家庭,哥哥会包容的原谅弟弟。

  而他哥为了报复他,把他饼干都吃了,他抱着饼干盒子的尸体哭了一宿。

  要吃就吃珍珠的饼干,别吃我的饼干啊。

  虽然兄弟俩分开几年,但一点也不妨碍王环修的血脉压制。

  “哥,我想起一句谚语,现在特别适合我自己。”

  “什么谚语。”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

  看着王环修的冷硬的面容,王沐光缩了缩脖子,“哥,你当我没说过。”

  舞池躁动了多久,几人就在台下等了多久。

  狂欢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白水金醉了酒,意识却十分清醒,思维告诉他老公哥来了,有一种大难临头的紧张感。

  上一秒还在台上蹦蹦跳跳,嗨的不行,下一秒从男模脖子上下来立马进入状态,耷拉着脑袋往王环修那边走。

  脸上满是悔不当初,很表面,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演的,酒精上头智商下降,心眼子都写脸上了。

  “天使,希望以后能再会!”

  男模向他飞吻。

  白水金眼睛坚定仿佛入党,视而不见,同手同脚走到王环修身边,和王沐光并排站着。

  “老公哥,一点也不好玩,真的。”

  此时他手里还拿着两个荧光棒,比唔比唔的闪。

  “……”

  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不好玩,而是玩疯了。

  王环修沉默不言,陈集率先跳了出来。

  “现在时间已经晚了,咱们先回酒店吧,在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不是。”

  拿出手机敲敲打打,“车我已经订好了,司机停的位置就在不远处。”

  脱衣舞秀结束,现场的人海没有散去,都享受着疯狂后的余韵,说话声音都得靠喊才能听得清。

  白水金有些头晕,不难受也没到恶心的地步,知道自己在哪跟谁在一起。

  往车辆那边走的时候还不忘贴着王环修,小声跟人说,“老公哥,想你了。”

  王环修身侧的手指蜷缩,冷冰冰没有理人。

  白水金知道他这是生气了,看样子就能看出来。

  坐进车里,王环修没跟他坐一起,而是独自一人坐在副驾驶。

  他、王沐光和陈集三人坐在车后座。

  为了方便见面,王环修下午就将酒店移办到了两人所在的假日酒店。

  王沐光和白水金坐在车里惴惴不安,紧张的心×2再无限循环。

  两人想破头也想不到王环修到底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要死就死个明白,王沐光大胆发言,“哥,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难道像那些变态坏男人一样在他们衣服上或手机上装了跟踪仪器。

  陈集跳出来为王环修洗刷冤屈,“靠一些洞察力。”

  “洞察力?”白水金把这三个字在嘴里嚼了嚼。

  陈集面带微笑,“今天沐光少爷媒体软件上更新的定位,定位到了这条街。”

  王沐光挠头,“百密一疏,百密一疏。”

  陈集继续:“水金少爷在舞秀开场前在朋友圈晒了票根。”

  王沐光猛转头,眼睛和眉毛在脸上乱动,用眼色问,“你发朋友圈没屏蔽我哥!!!”

  白水金眨眼睛,“既然要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

  “……”

  这次换白水金挠头,他属实忘记了,看脱衣舞秀太激动,放上照片就直接发出去了。

  “百密二疏,百密二疏。”

  陈集的笑容并没有因为两人相继挠头而停止,“还有留学的学生拍到你们发了互联网日常。”

  王沐光头一次恨自己出名,这该死的名气。

  白水金想要安慰,“百密三……,算了,百密百疏。”

  “……”

  黑色幻影在车流中行驶,白水金用手在他胸前比划。

  王沐光:“你在干嘛?抓蚊子?”

  “在画十字架。”

  两人在车里画十字架画了一路,车辆停在假日酒店的停车场,刑场到了。

  晚风吹起两人的头发,王沐光:“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知道算什么?”

  白水金点头,“算怨种。”

  “……”

  是兄弟!

  王环修迈着大长腿下车,白水金立马贴他身边,“老公哥,好会下。”

  王沐光:!

  说好一起死,你小子居然叛变!

  王沐光也马上冲上去,“哥,好会走。”

  王环修:……

  酒店房间在十六楼,今晚白水金说要和王环修一间睡,对方并没有拒绝。

  王沐光刻意落了几步,拉住白水金,“我哥还在气头上呢,你就敢拉着我哥一起睡。”

  是想睡一觉再也不醒来吗。

  白水金晕晕乎乎,脸上泛着酒精渲染的淡红,“老公哥这孩子懂事,我哄哄就没事了。”

  “我看你是……”怕前面的人听见,王沐光刻意压低声音,“我看你是真喝多了,你不要命了。”

  惹了他哥,第二天白水金能完完整整走出,他姓倒过来写。

  就是白水金以前太皮了,他哥又不爱搭理对方,才会让白水金有一种王环修对他很宽容很放纵的错觉。

  他都怕今晚白水金进房后被他哥暗鲨。

  更何况是合法的婚姻伴侣去看男模还骑在男模脖子上狂欢。

  “你要知道,我哥没有忍者这个副业。”

  “那怎么办?我已经跟老公哥说要一起睡了。”

  王沐光不发一言。

  这样搞气氛,白水金心里也有点不安了,王环修的反派人设从他脑海深处冒出来。

  “我不会有事吧。”

  王沐光:“说不好。”

  白水金再一次重复,“那怎么办?”

  看着不说话的王沐光,白水金绑架:“咱们不是好兄弟吗?!”

  五分钟后。

  前方就是白水金所住的房间1068,王环修用手中的门卡丝滑扫开电子锁。

  随着一声机械音,房门打开。

  这时王沐光硬着头皮上前,“哥。”

  王环修:“说。”

  “哥,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心有余悸,不敢一个人睡。”

  王环修正过身,“你想说什么?”

  “我能睡你俩中间吗?”

  “……”

  没几秒王沐光抱头鼠窜地跑回白水金身边。

  “我也没办法,你今天晚上自求多福吧。”

  王沐光抬腿就想走,在保白水金和自己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自恋狂只爱自己。

  走出两步又折回来,“实在受不了就打电话。”

  “给你打电话?“

  “给警察。”

  “……”

  有这么严重吗?白水金小心脏乱跳。

  王沐光走后,陈集也十分有眼色的离开。

  他是要做王环修身边的狗腿子,可不是眼中钉和肉中刺,眼色是职场生活中的必备单品。

  看着消失在走廊的两人,白水金仿佛看见希望的光越来越远。

  今晚谁也救不了他,耶稣来了也不好使。

  王环修推开房门大步走进去,白水金脸因为酒水热烘烘的,耳朵跟着火了一般,热得发痒。

  忧郁惆怅一阵,跟着走进房间。

  房门咔哒关闭,目之所及没有看见王环修的身影。

  白水金的房间是个总统套房,里面有许多标间,听着声响,王环修去了主卧。

  他亦步亦趋到达主卧门边,对方正在里面脱衣服,脱下的外衣放在一旁的矮沙发上。

  此时醉酒,白水金也知道这次他有一点点不对,王环修生气正常。

  但因为酒精啃食着脑子,白水金有些搞不懂王环修到底因为什么生气。

  对方对他没有爱情上的喜欢,他对王环修也是把对方放在唯一的哥的一个地位来看待。

  王环修生气的时候很吓人,平时还能毒舌几句,现在话都不跟他说了。

  怪寂寞的。

  他来到英国也有四天了,四天没见面,白水金还怪想他的,一开始来到异世界的雏鸟情节,让他对王环修有着本能的依恋。

  踩着拖鞋走进房间,把脑袋凑到人眼前,“老公哥,你来英国是来看我的吗?”

  他笑眯眯的,平时看乖巧可爱,今天的装扮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不一样,再加上语气,有种莫名的挑逗。

  又坏又乖的感觉。

  “不是。”王环修松开领带,“工作。”

  随着他的动作,白水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喉结上,王环修的喉结十分明显,白水金看得咽了下口水,有些手痒。

  听见人说是来工作也不生气,“你现在不是来看我了吗?”

  王环修没有看他,径直往浴室那边走,目光中的喉结消失,白水金小碎步追上,“老公哥,别生气了。”

  王环修跟他拉开距离,“我没有生气。”

  “你有。”

  对方的模样分明就是在生气。

  白水金拉住他,“老公哥,这件事情我们九月后再谈好不好?”

  王环修眯眼,“你是想秋后算账?”

  白水金灿烂一笑,“可以吗?”

  “你去问问你语文老师可不可以。”

  “……”

  王环修走进浴室,白水金也跟着走进去,眼睛一眨不眨地落在王环修身上,男人站在浴缸前一动不动。

  白水金:“老公哥,你不是洗澡吗?”

  指了指浴缸,“洗吧。”

  王环修:“你先出去。”

  出去他看什么!这可是他白水金人生中的必看项目。

  白水金不干,他脑子晕晕乎乎,王环修不让他看,一定是还在生气,口是心非的家伙。

  他迈出想和人和解的第一步,毕竟晚上他还想和亲亲腹肌接触,最好再像上次一样,不小心亲王环修胸肌一下。

  他美滋滋,“老公哥,我不是故意在舞池里那样的,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招待给我喝了忘情水。”

  最开始在舞池喝的杯鸡尾酒用中文翻译过来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王环修也知道他的意思,“然后就把我忘了。”

  白水金羞涩低头,“老公哥,不忘记不就出事了吗?”

  王环修冷笑:“你倒是严谨。”

  白水金和人贴贴,他看着王环修的喉结,问出了他一直想不明白的疑问,“老公哥,你为什么生气。”

  要是放在平常,白水金能为王环修生气想出一百个理由,但现在脑子不好使,边边角角都被酒精填满,半天转不过弯。

  所有思维零件罢工的罢工,生锈的生锈。

  王环修:“不为什么。”

  就是想生气?

  真是莫名其妙的男人。

  白水金冥思苦想,最后脑袋上的电灯泡亮起,垫脚在王环修耳边说:“老公哥,你生气是因为我骑别人没骑你吗?”

  .

  王沐光一边画十字架一边跑着回了酒店房间,他是逃兵他是懦夫他是该被唾沫淹死的失败者,他对不起白水金。

  关上房门,他颓废的坐在地上。

  这种抛弃队友落荒而逃的滋味……真是好极了!

  王沐光本以为他哥会把他怎么样,结果没想到并没有对他发作。

  血缘关系在这一刻力挽狂澜救了他。

  王沐光走进浴室哼着歌洗澡,从浴室里出来又是一只崭新的王沐光。

  他除了惊天地泣鬼神的美貌外还有一个窒息的优点,从不内耗。

  逃就是没事了啊,没事就是和他无关了啊。

  他敷上面膜,倒在床上睡觉,一个合格的偶像是不会让自己的皮肤陷入暗沉和瑕疵中的。

  刚闭上眼睛,房门就响了。

  王沐光:……

  算了,当没听见。

  结果门外,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

  房门打开,陈集面带微笑站在门外,“沐光少爷晚上好。”

  看见他,王沐光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秘书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王总托我给您带点东西。”

  说着,把手中一袋子坚果放进王沐光手里,有好几斤。

  王沐光愣神,大哥给他坚果干什么?

  “让我吃?”

  “让你挑。”

  王沐光:“你吃字说的不对。”

  “……”一点不内耗是吧,王沐光显然对自己今晚做了什么没有逼数。

  王环修不在身边就忘记了恐惧。

  陈集:“王总说沐光少爷看起来很闲的样子,就让沐光少爷把坚果挑了,每样分一类就好,分完就能睡觉了。”

  王沐光敷着面膜,“我要是挑不完呢?”

  陈集面带微笑,变换到王环修的口吻,“那你就完蛋了。”

  王沐光:……

  看着手中的一袋子坚果,里面的坚果种类少说也有五六种。

  他是灰姑娘?这样一种种挑要挑到什么时候。

  他熬夜皮肤会变得没有光泽,眼睛会失去神采,他帅气的陨落,是全世界乃至上帝的损失。

  “那我去死。”

  “王总说了,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因为挑坚果挑死的。”

  王沐光:……

  哥,你好狠的心。

  陈集离开后,王沐光打开袋子,又从厨房里拿了一双筷子,“杏仁、瓜子仁、核桃仁……”

  .

  浴室门被打开,里面白雾一样的热气争先恐后的往外涌。

  睡袍下一双白嫩修长的小腿迈着步子从浴室走进房间。

  白水金头发没有吹干,而是用毛巾擦了擦,有些毛毛躁躁,白色的毛巾罩在头上,走到大床边坐下。

  男人能感受到旁边的位置下陷,甚至弹了弹。

  “你也是这个舞场的舞者吗?”

  对方靠近,鼻间都是对方身上的沐浴露味,香芬的气息在他身上留得格外的浓郁,却不腻人。

  王环修闭眼。

  当时是鬼迷心窍了,才会陪人玩这些。

  半个小时前,浴室里。

  白水金拉着他的手说,“那我骑你一次,你就不生气了对吧。”

  他没有思考,对字就已经落在了浴室里。

  为了能更有体验感,白水金勒令他扮演男模。

  而对方是来舞场消费的金主。

  白水金的脸蛋在毛巾下,口吻疑问,“你怎么不说话?”

  有些不高兴,“客人在问你话呢?”

  王环修沉着一口气,“是。”

  “那你们舞场都有什么节目吗?”

  “脱衣舞。”

  白水金对他左看看右瞧瞧,“但是你的衣服还穿着,脱衣舞不是应该脱掉吗?”

  为了达到效果,他洗完澡,还从行李中拿了一套新的黑衬衫和西装裤穿在身上,腰间的腰带打的一丝不苟。

  王环修抬手将衬衫脱下,露出完美结实的上半身,白水金看过他的腰,之前还闹着偏要骑,最后如他所愿的得逞了。

  男人脱完衣服重新坐在,白水金在床上晃了晃,把头上的毛巾拿下,皮肤泛着淡红的小脸出现在眼前。

  他的眼中带着酒后的余韵,“你的身材真好,你做这一行多久了?”

  看着他眼底的微醺,王环修喉结发痒滚动,诡异的红晕出现在脸上。

  他知道白水金喜欢玩这些特别的,就像上次非要玩扮演医生上药一样。

  “没多久。”

  “没多久是多久?所有的流程都熟悉吗?”

  白水金的视线再一次注意到他的喉结。

  “你和顾客互动过吗?跳完舞后都会和观看者互动的,我今天买的前排票,你应该跟我互动。”

  说着把毛巾塞到他手里,这是他的票根。

  “怎么互动?”王环修反问。

  “你不知道?”

  “我没来多久。”

  “那我教你吧。”

  王环修眼神暗下来,“你经常来?”

  “不经常。”白水金摇头,“但是来过。”

  他爬上床之后在床上晃晃悠悠站稳,“你不要动,我现在教你。”

  王环修只感后背贴上了一片光滑细腻,对方的大腿此时正贴着他的背脊,下一秒肩颈一沉,两条白花花的腿出现在眼前。

  白水金直接骑在了他脖子上,像那种爸爸带着小朋友的骑法,大腿皮肤摩擦着肩颈,小腿耷拉在他身上。

  为了稳住他,王环修握住了他的小腿,触感柔软。

  “平时就是这么互动的。”白水金说得头头是道,一副很懂的模样,“下次来你就和我这么互动,会了吗?”

  王环修看着他莹润的脚趾,“会了。”

  “行,那我下次还点你。”

  白水金的视角只能看见王环修的头顶,但对方的喉结却让让他今晚念念不忘,想要碰碰看,他晃了晃腿,趁对方不注意,恶趣味的双腿交叉。

  大腿并紧收拢,王环修的口鼻淹没在他的腿肉间,鼻尖盯着皮肤,呼吸都是白水金的味道。

  现在只要王环修张嘴,唇就会在人腿上摩擦。

  白水金得逞般对人笑,称呼也回到了平常的叫法,“老公哥,我是不是很会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