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话——所有的记忆在念凪大脑内冲突在一起。
那么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另外一个维度的自己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每个维度都是下一个维度的历史。
他不想让他们的过去重演所以计划了这一切，维度巫白出现在这个空间不是巧合是他计划好了的，亡灵序曲频繁出现不是巧合是他计划好了的。
念凪猛然的醒悟过来，那雀呢？那个维度的雀确定死亡了吗。
念凪突然笑了，难怪他说他已经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原来他早就把死亡也计划好了。
看着眼前的场景念凪就站在旁边，自己消失之后巫白愣在原地手中还拿着肉块，这个是什么时期的巫白？
念凪靠近巫白蹲下仔细看着他的身体，身体内的异能混乱结构似乎也比平时复杂了许多。念凪的手摸上巫白的心脏处，已经没有了熟悉的跳动。
已经成为实验体了嘛……
“你们现在怎么样？”念凪一怔，他能看见自己。“不知道念凪的计划成功了没有。”巫白满眼疲惫的看着他，“我好像是个傻子，明知道救不了这个维度的他可我偏偏就去救了，你们的未来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巫白看着面前陌生的念凪，维度与维度之间的差距好像在这一刻体现出来了。“你们现在怎么样？”
念凪摇头，“他的计划是什么？”看着巫白摇头的动作巫白心中也似乎有了答案，“我也不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但是他告诉我你会知道的。”
念凪低头自嘲了一声，还真是高看自己了。“雀，现在进行到哪步了？”念凪压着声音，“也许……是让巫白陷入昏迷，燕谙死亡，零八一开始就被毁，玄郢变为灵魂体在外面拼死一搏，而我……”
“就在这里浪费时间。”念凪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巫白却听的很真切。“这可不算浪费时间，你在结束循环的路上做的很保守。”
什么意思——
巫白听到念凪说的话突然如释重负，这样也很好了，总比在无数个维度中他们被雀折磨的好。
“念凪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他的计划是什么，我们也无心去问只是听他说的去做。我来到过无数个维度，看到过无数次的你们的死亡。”
巫白顿了一下又说：“但现在，可能出现了新的维度，能够脱离这个循环的维度，而你们就是这个维度的掌控者。”
巫白站起来指着一个方向：“你的他也许会在那里。”念凪也站起来朝着巫白指着的方向毫不犹豫的走过去，“要结束循环就不要回头了，往前看往前走，路就在前面，他们也在前面等着你。”
念凪听着他说的话心中的声音在此时更加肯定，循环一定会在他这里结束。
巫白的那句——
“念凪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他的计划是什么，我们也无心去问只是听他说的去做。我来到过无数个维度，看到过无数次的你们的死亡。”
念凪大概已经知道了，在过去无数个维度里他们如出一撤的失败了，他们并没有死亡而是被雀关起来了，让他们看着其他维度的自己重蹈覆辙。
念凪跑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知道跑了多久才感觉到累停下来没站稳直接摔进雪里，念凪坐起来看了看狼狈的自己抓起一把雪直接揉了揉脸，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雪很凉，突如其来的低温让念凪的脸乍红。手埋入雪中冻的通红，冰凉的触感让手感觉不到麻木，只有缓缓上升的温度。
念凪知道是错觉手拿出来搓一搓，念凪站起来猛然的又跑起来，不能在循环里浪费太多的时间，他们不一定在受什么罪。
快了，就在眼前了。
念凪一直顺着巫白指着的方向跑过去，再次回到街上念凪看着四周，他会在哪里或者他回到这里第一事情会干什么？
念凪第一想出来的是那条街那个胡同，依稀记得是在那个胡同里面捡到小巫白的。念凪还靠近就已经被味道冲击到了，屏住呼吸走进去，他们看不到自己抢夺事物的手直接穿过身体。
念凪仔仔细细的将这里搜查了几遍还是没有，他明明指着的方向就是这里。
“哎，我养的一条狗最近又被抓走了。”
“我养的刺猬也是！他们怎么天天都在抓动物？”
又是这个对话念凪猛然的转身跑过去，他知道了，那个研究的地方也是这个方向，他在那里！
念凪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快没有时间了，念凪气喘吁吁的跑到那里正看见那个身影站在面前看着被抓住的自己。
“我不用开枪你的结局照样是死。”
听着念凪说出这句话巫白已经准备好动手的打算了，念凪冲上去抱住巫白，“我找到你了。”
念凪可以感受到自己抱着的人身形一僵，他缓缓放下爪子捂着自己的手。
“念凪？”念凪轻声应了，“我可以救你的。”念凪松开巫白走到他的面前，“没有必要了，已经定型了。”
念凪抬头看着巫白的双眸，他的眼中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让念凪看的一愣。“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离开这里。”
“可是……心脏坏死了。”念凪笑了一声，“没关系，你也不需要了，毕竟……你现在已经是实验体了。”
巫白一怔，对哦。自己已经是实验体了，不需要心脏了……可是，他会需要啊。
念凪双手贴住巫白的脸额头碰额头，“我也不需要了，本来就是神级实验体，心脏什么的对我来说也不算重要。”
巫白点点头念凪拉住他的手转身就走，巫白回头看了一眼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念凪。“走吧，不需要改变怎么了。”
巫白嗯了一声念凪突然停住摸出一把枪，转身对着自己开了一枪。巫白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杀死才能走出这个循环。”念凪解释道。
周围再次回到盛放逆空的屋子，念凪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了透明墙壁那边的巫白，他也醒了。
巫白露出一个微笑手为兽态贴在墙壁上，下一秒出现几道裂痕。啪嗒几声墙壁像是玻璃一样碎了，巫白走过去站在旁边。
“我看了看玄郢的状态，他挺能撑的。”
“那就一起去结束吧，这些循环不能进入下一个维度了。”巫白点点头手牵上念凪的手，环绕在两个人身边的逆空其中一个慢慢放大。
“所以，阳有什么？”
“另外一个自己在这里跳舞，跳双人舞。很奇怪不知道哪里来的光一直跟着他，我安静的站在一旁看完自己跳完。”
“然后呢？”
这个是什么时候？念凪想着，“燕谙进入镜面世界之后变得奇怪咱们两个决定来看看那个时候的。”巫白一句话勾起念凪的回忆。
“果然还是你记忆好，我都记不清了。”巫白又说：“也许是因为芯片的原因吧，什么事情都记得很清楚。”
念凪点点头，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芯片吧，记忆力真的不行了，结束这一切该换零件了。
“所以这边是阴的？”巫白嗯了一声，“我记得应该是阴。”巫白看到了那个气泡印子。
“这不是我看到的，更像是阴。”
“你确定？”
“嗯，”
“这是我打破那个气泡时弄出来的，但是阳完全没有气泡。”
“所以，阳有什么？”
“另外一个自己在这里跳舞，跳双人舞。很奇怪不知道哪里来的光一直跟着他，我安静的站在一旁看完自己跳完。”
巫白和念凪对视一眼想起来了，他们还来过一次不过是巫白使用逆空来的，是为了追那个巫白。
念凪尝试让逆空快进时间线，二线——五线——七线——
“要来跳个舞吗？我很久没有看到你们两个跳舞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说呢。”
“再跳一次舞吧，我马上就走了。”
眼前的阴已经转变成了阳，巫白和念凪也发现其实地宫根本就没有阴阳之分，只是取决于太阳的方位而已。
巫白和念凪看着他们自己在那里跳舞，眼看这巫白就要离开两个人连忙追上去跟着巫白进入另外一个逆空。
念凪不知道他那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是那个维度的巫白。
念凪紧拉着巫白的手走出逆空，眼前黑漆漆的一片让两个人愣在原地。巫白反拉住他的手，“我能够勉强看清。”
“你一只眼睛行吗？”巫白没在说话只是点了点念凪的手背，念凪小心翼翼的跟在巫白后面。
“能够看见他在哪里吗？”
“看不见，他走的太快了。”念凪一只手往旁边摸索，“能看清这里的环境吗？”
“70机构。”念凪怔了一下，70机构还有这样的地方，记得自己看他的内部构造的时候没有这样的地方啊。
“貌似是一个类似于密室的地下室。”念凪的手摸索到一个开关，“等下。”
按下去整个房间亮了，两个人转身看着这个布置。“等等，这不是关押那些高危人群的关押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