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跟这柳清远相安无事。
不知这人是不是有奇怪的癖好，每日都要来找自己不是说话也不是做什么别的事情。
单单是拿着鞭子在自己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鞭痕。
如果真如江元笙所说这人是看上了自己的脸，可这一天又一天的折磨是怎么回事？
月娥双手被铁链锁着没法挣脱。
到底是自己大意了。
一杯水被迷晕，醒来便是这幅场景。
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只是床被挪走了。
月娥动了动手才发觉自己被铁链锁着。身体突然感觉到一丝凉意，才发觉自己的衣服被脱了，只剩里衣。
“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清远手拿鞭子，眼底是道不清的疯狂。不单单是疯狂，还有一丝兴奋在里面。
若是让世人知道他们敬仰的柳大人私底下还有这样的癖好，那可谓是天大的笑话。
只是，如今却是自己小命难保。
柳清远用鞭子抬起月娥的下巴让她仰视着自己， 配上这张脸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怜儿走了他孤单了好久，如今总算是遇到了能让他再一次兴奋起来的人。
“能被我选择是你的荣幸，你这幅想要吃了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月娥越凶狠柳清远就越兴奋，他这爱好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知道。
“在外衣冠楚楚的柳大人却有着这样见不得光的爱好，真是讽刺啊。”
柳清远自小便知道自己不正常，他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样子，如果还能伴随着血一般鲜红的颜色渲染那他就更加喜欢。
怜儿是第一个知道他有这样的爱好还不嫌弃他的人，是他这辈子都会一直爱着的女子。
只是，许久没有得到满足心里也会觉得疲惫。
好巧不巧的月娥出现了。
内心的空洞总算可以得到满足。
“即便你出去跟别人说，你觉得有谁会相信你的话？”
柳清远不等月娥说话，便撒开鞭子一挥手鞭子打在月娥的大腿上，这一下不是很用力，只是留下了一些印子。
但疼也是真的疼。
月娥只是皱了皱眉，没了其他的反应。
这种疼痛对她而言不算什么，只是……月娥看着柳清远的眼睛，那里面的兴奋越来越多了。
这只能意味着，接下落下来的鞭子只会越来越疼，直到皮开肉绽。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杀？我怎么舍得杀你？”柳清远走到月娥背后，在视线盲区，月娥看不到柳清远心里只会更加害怕。
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次两次没什么，若是柳清远不开心了一直这么打下去……她原本引以为傲的身体就会留下疤痕，江元笙就不会想见到她了。
“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你也得让我满意才行！”柳清远说话期间，不停的有鞭子落下，一下比一下狠。与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好疼！
月娥始终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痛苦的声音。
她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这个疯子如愿。
后背被打的满是血痕，一些衣服的碎片也因此嵌入了衣服里面。
看到这样的场景，柳清远满意地笑了。
“这样才对，这样才对！这才是我的怜儿该有的样子。”
月娥疼的额头直冒汗，嘴唇也变得惨白。为了忍住不叫出口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这个该死的变态大叔。
想过各种可能性却怎么都没想到柳清远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一顿打似乎让柳清远十分享受，他做回月娥面前，一脸餍足地样子让人看着恶心。
“你很厉害，很好。希望下一次，你也能一声不叫。”
说完话柳清远便离开了，鞭子留了下来。
只是，月娥一直被锁着，手腕早已被铁链的边缘磨出了伤口。
接下来一段时间，柳清远每天都会找一段时间过来折磨月娥一顿，不论白天还是黑夜，柳清远那一脸满足的表情月娥永远都忘不掉，恶心，太恶心了。
每日只有一顿饭，一碗水。
月娥早已比刚开始那会儿还要消瘦。嘴唇也是十分干裂。她意识早已经变得不清醒，只知道自己真的很渴，想要喝水……
“水……给我水……”
没有柳清远的命令，没人敢靠近这个房间。
她的声音也是小的跟蚊子没什么两样，没人能听见她的呼喊。
—
柳明月回来了，虽然没得到圣上的允许，但也没人拦着她。
“爹……”
柳清远看着自己女儿这样委屈的模样心疼的不行。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
“乖女儿，告诉爹爹，谁欺负你了？”
柳明月眼泪大把大把的往下掉，似乎想要将这些天的委屈全都哭干净了才愿意。
柳明月靠在自己爹爹的怀里，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些安慰。
她娘亲没得早，对于自己的娘亲，柳明月没多少印象，自小便是自己的爹爹带着自己。
“爹，我不想去宫里了，不想再去了。”
本以为上一次的话皇帝能有所改变，但没曾想还是这样。
柳明月哭累了被侍女带回房间休息。
就因为这个，柳清远今日破例再一次去找月娥。
月光洒进来，月娥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血色，身上的衣服早已破败不堪。
她已经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想着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
好痛苦，真的好痛苦。比在鸦羽的那段时间还要痛苦。
柳清远端来一碗水掐着月娥的下巴强硬的喂了下去，这女的还不能死。
“咳咳……”
“这就撑不住了？”
“呵，要不，你来试试？”
好冷，柳清远进来的时候没关房门，冷风就这样吹进来。本来穿的就不多，冷风吹过月娥只觉得冷透心底。
“关门。”
柳清远这才注意到自己没关门。
他将门关上还不忘问月娥是不是知道自己这幅下贱的样子见不得人。
“不论下贱不下贱，跟你相比起来，都好多了。”
“都成这样了嘴还这么硬。”
鞭子上满是血色，早已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柳清远拿起鞭子就表示又要开始了。
月娥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挨过这一顿。也许下一秒，自己就彻底没了生气了吧。
月娥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反正自己贱命一条，只是没能将这些事情都告诉江元笙，真是遗憾啊。
月娥闭上眼睛迎接死亡的到来，可鞭子迟迟没有落下。
“你想死，不可能。”
是吗？月娥已经没力气争辩什么了，到底还是晕了过去。
—
外面雪花飘飘，大雪突然降临让气温一下子下降了好几度。
江元笙手脚冰凉地躺在床上，虽然送来了烤火的东西，可还是暖不起来。
而且，心里总有一种不安感。
月娥没消息不是一日两日了，虽然有派人去柳府打听消息，全都无功而返了。
月娥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点消息没有。
这场雪也是来的突然。
越想越觉得不对经。
江元笙换好衣服想借着晚上出去亲自查探一番。偏偏宋予初不赶巧的过来了。
就算是巧合，江元笙觉得这也太过凑巧了。之前几次他也想着趁着夜色出去，可每次宋予初都能赶巧过来。
“笙儿，天气突然转凉，可有冻着？”
说着宋予初就拉着江元笙的手往自己的怀里送。
想要出去的计划再一次被打乱了。
若说宋予初不是故意的那才奇怪。
“这天气变得好生突然，初哥哥才是这么冷的天还过来，穿的这样单薄。”
江元笙拿下自己身上的外袍给宋予初披上。
他肯定是有所察觉了。
月娥那边还得让红瑶去查查。
宋予初想着自己都过来了，江元笙应当没有再将自己赶出去回自己房间的理由了。
可江元笙也没准备休息，跟宋予初面对面坐着喝着热茶。
“笙儿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是打算做什么去？”
一开门看到的便是衣着完整的江元笙，前几次来也是如此，不怀疑才奇怪。
江元笙庆幸自己没换回男装，不然早就暴露了。
他抱着红瑶递给他的暖手宝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天实在是太冷了，想着去多拿些暖手宝过来。”
“这些小事让侍女去做不就好了，何必亲自去。”
江元笙苦笑到：“这几日一直待在房间里，再不济也是在东宫内院，着实无聊。”
自从红瑶和袁琅那事情，宋予初恨不得一整日粘在自己身边。
宋予初凑到江元笙身边，明明屋子里面椅子多的是，他偏要跟江元笙抢一个椅子。
江元笙无奈只能坐在宋予初的腿上，手环抱着他的脖子。这姿势好不暧昧。
“是我疏忽了，过些日子带你出去玩可好？”
说罢还不忘亲一亲江元笙的鼻头。
“好啊。”
宋予初看江元笙脖子上的痕迹早已经没了，便想着再留一个。
也不跟江元笙商量一下便自顾自的扯开他衣服的脖领子咬在了锁骨上。
“啊……”
来的有些突然，江元笙只能紧紧环住宋予初的脖子。
好一会儿宋予初才松开，还不忘舔了一口。
结果就是宋予初再一次被赶出门。
一直被拖着也不是个事，柳清远莫非是察觉到了什么才将月娥锁了起来。
“红瑶，你今晚就去柳家大院看看，将月娥的情况告诉本尊。若是真出了事，想办法将月娥带回来。”
江元笙还不忘补充一句：“若是带不回来，先保护好你自己。”
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明日他要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