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有本事就杀了我，boss不会放过你！”
伴随那人喊着声音，还有浓浓的血液凝块跟着喷出来，几日没有清洗的异味弥漫着整个房间，脏乱的头发已经看不出曾经的秀气精致。
泽木看了一眼他，嫌弃地比了个手势，就回了房喷了几下香水。
坐上车的时候隐隐约约能听到一声巨大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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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站在护栏旁边静静地等着泽木，他提前了来了二十分钟，刚好可以好好看看这片还算有美好记忆的天空。
他记得上次自己就是站在这个位置给泽木说的生日快乐。
他不会不承认自己的心动。
只是实在没办法从hiro的事情里走出来，今天就是把这件事情说明白说透彻，然后一别两断。
组织的卧底任务时间不长了，现在的动荡是击破的最好时机，泽木应该很快也要回FBI任职。
泽木来的时候就是看到降谷零凝视着天空发呆。
刻意放慢脚步，泽木举起手机偷偷拍了一下，画面就定格在了少年抬头望着星空。
“来了？”
降谷转身看着泽木笑了一下。
泽木点了头，站到了降谷的旁边。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两人都没再开口，也许是有预感接下来说的是什么，也或许就是想享受一下这来之不易的相处。
打破沉寂的是眼前突然升起的烟花。
绚烂的烟花卷曲着向上，又金灿灿地撒下，照亮了整个区域人们的眼睛。
周围开始热闹起来，拍照谈论的声音逐渐变多，而沉默也被降谷打破。
“泽木。”
“都是聪明人，你知道我找你来是想说什么的。”
降谷没给泽木说话的时间，“对不起。”
耳边的烟花还再不断地闪烁，炸响。
人群的噪杂声依旧不断。
但泽木不太能听清楚了。
为什么。
就因为苏格兰吗。
就因为苏格兰死了，所以自己也要被放弃。
他想说苏格兰被自己救了，话到嘴边又不想说了。
算了。
没意思。
泽木没再看降谷离开的背影，只是凝望着天空，看着火花渐渐落下，又冉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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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村收到消息的时候还在做任务，但特殊的上司铃声让他不得不立刻举起手机看消息。
「我需要一套房子，往大了买，最好里面设施一应俱全。」
「最好是偏僻荒凉的地段。」
「房子里的窗户要用最好最硬最防弹的，房子里的所有尖角都用皮革做好防护，不要有刀器瓷器。」
中村面色古怪的看着这些要求，还是认真回了一个收到，随后又考虑了一下，发了个消息。
「先生，需不需要买一些能拴住人的器具。」
泽木掐掉烟，低垂着眉看着这条消息，「看着安排。」
卧室里的烟味酒味厚重的吓人，烟雾缭绕，满地的烟头酒瓶无处下脚。
窗户掩得实实的，透不出一点光，整个房间被黑暗笼罩着。
原本硬生生克制住的想法，还是破笼地钻了出来。
不管怎么做都没办法让降谷喜欢上他。
算了，他不要喜欢了。
泽木无所谓地瘫在墙角，客厅的门就被一脚踹开。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银色长发的男人破门进来瞬间又踏了出去，“好臭。”
烟味和过夜的酒味萦绕在鼻尖过度浓郁，Gin不爽地把叼在嘴上的扔掉，让伏特加去把里面的chbalies拎出来。
伏特加表示不太想也不太敢，但是大哥Gin的眼神真的好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