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都市异能>狐缘·桃花劫>第18章 痴缠(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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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陶郁准时在六点钟醒来,他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自己要去上早课,踉跄着起身下床,脚刚一沾地就疼得双腿发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毯上。

  钻心的剧痛从脚腕传来,浑身上下的关节酸麻得仿佛被打碎重组了一般,陶郁疼得直嘶气,眼角控制不住地掉下两滴眼泪,努力撑起胳膊想要爬起来。

  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裴槐手里拿着把锅铲,快步走到床前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捧起他红肿的脚腕吹了吹,一脸无奈地责备道:“摔疼了吧?睡醒了怎么不叫我一声,小肚子饿不饿?老公给你煲了海鲜粥,马上就可以吃了。”

  陶郁听着如此亲昵的话语,耳根蓦地红了一片,慌忙低下脑袋不敢去看那张令人意乱神迷的脸。

  裴槐两手捏着他的脸蛋迫使他抬起头来,笑眯眯地看了他一会儿,照着他的脑门啵了一下,“怎么不看我?宝贝儿不会是一觉醒来又不想认账了吧?”

  “没……我,我想上厕所。”陶郁被问得哑口无言,羞臊之下找了个尿遁的借口。

  裴槐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挂起坏坏的笑容,抱着陶郁大步走进卫生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人抱到马桶前。

  陶郁羞耻地挣扎起来,却被裴槐打了一屁股示以警告,大掌正好拍在臀缝里的肛塞上,怼得含在小穴中的柱体又深入了几厘米,当即就刺激得他发出一声尖叫。

  “唔,学长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陶郁被这一下弄得膀胱胀痛,顿时涌上一股强烈的尿意。

  裴槐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掏出他的小弟弟,捏了捏半软半硬的小东西,闷声笑起来:“乖,老公把着你,不然待会儿尿外面了怎么办?羞不羞啊?”

  “可是你这样看着……我,我尿不出来……”陶郁说到最后,尾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小脸也憋得通红。

  “尿不出来啊,那老公帮帮你好不好?”

  裴槐笑得极其恶劣,扶着他的小兄弟对准马桶,嘴里吹起了口哨,一边吹一边用自己肿胀的分身去顶弄他臀缝里的肛塞,不断刺激着他敏感的膀胱。

  “呜呜呜……别吹了。”陶郁呜咽了一声,身子一抖,一股金黄的尿液顿时从茎身顶端的孔洞中喷射出来,淅淅沥沥浇进了马桶里面,声音好不清脆。

  裴槐稳稳托着陶郁大腿,等人尿完了才放下,冲掉马桶后把人抱到洗手台上,洗了洗那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

  陶郁羞得没脸见人,一头扎进裴槐的胸膛,恨恨地咬了口对方胸前的凸起。

  裴槐啧了一声,抱着他往上抛了抛,走回卧室把他压倒在床上,暧昧地揉捏着他的屁股,握住露在小穴外面的一截肛塞浅浅抽送起来,一边吻他的脸蛋,一边问:“还敢咬老公了?嗯?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吊起来操死你。”

  “嗯啊……学长,不要……我以后不敢了……停下……唔!”

  陶郁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却吃得十分欢快,储存在体内的精液经过一整晚的吸收早已稀薄如水,这会儿正随着粉色螺旋柱体地进出慢慢涌出来,极致的美景看得裴槐啧啧称叹。

  “宝贝儿好淫荡啊,流了这么多水出来,把床单都弄脏了。”裴槐抬起陶郁的一条腿,眼睛死死盯着那处,“罚你一天不许穿裤子好不好?”

  “嗯啊……对不起,我……我会洗干净的,唔!好深……轻一点。”

  陶郁的阴茎在肛塞的操弄下慢慢硬了起来,裴槐却突然停手,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根带着狐狸尾巴的黑色按摩棒,重重插进了他的小穴里。

  噗嗤一声,喷溅出来的精液溅在了毛茸茸的尾巴根部,陶郁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刺激得惊叫连连,勃起的性具抖了抖,却硬是什么东西也射不出来。

  裴槐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白色的狐耳发夹戴在他的头顶,和白色的狐狸尾巴相呼应,宛如一个落入凡尘的小狐妖。

  “宝贝儿真可爱,今天当老公的小狐狸好不好?”

  裴槐自顾自地说着,脱掉他褪到脚踝的裤子,象征性地扯了扯那根本包不住屁股的衣摆,随后抱起他走到客厅。

  耀眼的阳光穿透落地窗,白色的遮光纱帘随风摆动,裴槐把人抱坐在膝头,端起粥碗一勺一勺地喂食,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问道:“好吃吗?老公特意早起去海鲜市场买的螃蟹和蛤蜊,宝贝儿不奖励我一下吗?亲亲老公好不好?”

  陶郁嗫嚅着嘴唇,装作没听见最后一句话,小声说了句谢谢,赶紧低下脑袋认真吃饭,气得裴槐咬了口他的脸蛋儿,幼稚地从他嘴里夺走半张烧饼。

  一室静好,飘满饭菜香的客厅里偶尔响起几声笑闹,陶郁毛茸茸的耳朵不时刮蹭着裴槐的下巴,蓬松的狐尾垂落在地,露在衣摆外的屁股被一双大手肆意挤压揉弄,带动着尾巴微微摇晃,倒真像是被摸顺毛的小狐狸在撒娇。

  一顿饭吃得色气满满,陶郁吃完和老师请了假,夹着尾巴躺在沙发里看课本,裴槐给他上完药就去收拾厨房,再出来时居然看见他光着屁股睡着了。

  裴槐无奈地摇了摇头,给他盖了条空调毯,捡起掉在地上的课本扔到茶几上,坐在沙发边痴痴地望着他。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叮咚的门铃煞风景地响了起来,裴槐拧着眉毛厌恶地扫了一眼玄关,原本不打算开门,可门外的人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进来,不停按着门铃,甚至拍起了门板。

  “找死……”裴槐低斥一声,把陶郁抱回了卧室,锁好房门后才去给来人开门。

  唐焱极其不耐的脸出现在门板后面,抱怨道:“你藏什么宝贝东西呢?开个门这么慢!”

  “有事?”裴槐比他还不耐,话都懒得多说,直接堵着门不让他进屋。

  唐焱不客气地推开裴槐,拎着一盒粽子熟门熟路地走到客厅坐下,松了松领带,笑骂道:“你挺有主意啊!带着你的宝贝室友躲这儿来了,人被你藏哪屋了?知不知道你爸快被你气死了!我还得来给你善后,真是……”

  “嘘,小声点,你太聒噪了,会吵醒他。”裴槐打断他的喋喋不休,坐在另一个沙发上不悦地看着他。

  “这……这都几点了?”唐焱看了眼手表,又看了看裴槐身上的围裙,差点惊掉下巴,“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不会又把锅底烧穿了吧?”

  “你来这里做什么?”裴槐并未回答,抱起双臂,十足的防御状态。

  唐焱皱了下眉,颇有些不满地嘟囔道:“进来到现在茶都不给倒一杯,见色忘友的小崽子,这才几天没见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陶郁听见最后一句话,不动声色地扫了唐焱一眼,起身倒了杯茶水给他,缓了缓脸色说道:“吃早饭了吗?我做了点海鲜粥,来一碗?”

  唐焱一脸古怪地看着裴槐,“我海鲜过敏你不知道啊,想害死我直说。”

  裴槐挑了挑眉,状似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抱歉,差点忘了。”

  唐焱喝了口茶水,不在意地摆摆手,“行了,我这次找你是有正事的,前几天遇见个老朋友,他对你室友这种情况很在行,你赶紧让他起床,我带他去见见我朋友,看看能不能帮他解决问题。”

  “不用,他现在很好……”裴槐婉拒道,轻轻踢了踢地上的盒子,极其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谢谢你的粽子。”

  唐焱被他这副客气疏离的样子刺激到了,深深吸了口气,尽量平和地说道:“裴槐,我这次可是来帮忙的,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但前提必须是搞清楚你室友身上的古怪,这样大家都放心,难道不好吗?”

  裴槐低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就在唐焱以为他要想通的时候,突然暧昧地笑了笑,“他身上古不古怪的问题,没有人比我清楚了,不必担心,他再好不过了。”

  唐焱哪里听不懂他的暗示,再联想那人现在都没起床,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裴槐你被美色冲昏头了吧!当心哪天丢了命都不知道!”

  “谢谢关心,我头脑很清醒,至于丢不丢性命?”裴槐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盯着唐焱,“抱歉,我不在乎。”

  “你!”

  唐焱腾地一下站起来,两人正要争吵一番,裴槐却突然像听到了什么似的,立刻起身向卧室走去。

  唐焱心有不甘地跟过去,然后就看到了裴槐抱着小脸通红且装扮色情的陶郁火热亲吻的画面,老脸顿时红了个透,赶紧捂着眼睛远远地躲到一边。

  然而裴槐忘了关门,暧昧的低语和啧啧的口水声还在不断传来。

  “宝贝儿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叫得这么可怜,快让老公亲亲。”

  “嗯……学长……我……啊……肚子不舒服……脑袋也好痛。”

  “唔,好像发烧了,是老公的错,不该射进宝宝肚子里的。”

  “呃啊……学长……不要……”

  “宝宝乖,让老公把尾巴拿出来,然后喂你吃药好不好?”

  现在年轻人玩得这么野吗,又是内射又是道具,难怪把人搞得下不了床,唐焱一边默默腹诽,一边往旁边挪了挪脚步。

  “啧,真可怜,都肿了,不过里面好热,插进去应该很舒服吧?”

  “呃啊!学长不要再进去了,好痛啊……”

  “嘶,宝贝儿里面太舒服了,老公实在忍不住了,乖,把腿张大点。”

  “呜呜呜……学长!慢一点……嗯……太深了啊……哈啊……呃……”

  唐焱听着里面可疑的水声,彻底忍不住了,气哼哼地回到客厅等这两人腻歪完,结果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多小时,期间还要承受着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尖叫,他堂堂一个直男居然都听硬了。

  后来叫床声总算停止了,浴室又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然后就是小情侣间的情话,混在隐隐约约的水声里有种抓心挠肝地刺痒,唐焱在听见一声软软的老公后给了自己一巴掌,抓起公文包夺门而逃,一路跑一路诧异自己为何会如此鬼迷心窍地听到了最后。

  等到裴槐一脸餍足地披着浴巾从卧室出来,唐焱早已不知所踪,只有茶几上留下的一杯茶和一张名片证明这人曾经来过。

  “青叶道观……”裴槐甩了甩发梢上的水珠,随手将名片扔进垃圾桶,而后从茶几下翻出一管药膏,不紧不慢地朝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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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