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时跟我谈过她这个继子,比她小不了几岁,人没多大气焰倒不小,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看。当然他们是相看两相厌,只是林有时要演戏,自然显得就是受了委屈的那个,也确实是受了委屈的那个。
虽然她每次恨不得冲上去给那个像她便宜弟弟一样招人讨厌的富家子弟来一巴掌,但她还是忍住了,忍得心颤手抖还是忍住了。
我听到这还挺感同身受的,虽然我本人一向没心没肺没节操,从来只有我让别人受气的份。但怎么说,我烦躁的时候还是挺多的,天气不好烦躁,想抽烟没烟了烦躁,被情人纠缠也很烦躁。
我问她现在有没有甩过那位小少爷巴掌,她挺不屑地说现在那位小少爷还有让她甩巴掌的必要吗?
我恍然大悟,杀人诛心不过如此,小少爷已经没了任何可以和她叫板的资本,就算再挨两句无关紧要的骂,也像是可怜他。
经济地位一对调,看问题的角度也变得开阔了起来。
资本果真如此美妙。
林有时开着她的豪车要接我去她那个大豪宅住,但其实我现在住的这小复式也不错,林有时买的,足够我们折腾。
她这段时间除了接手她丈夫留给她的遗产,去留给她的那间小公司装模作样地上上班,几乎全留在这。我很有当小白脸被包养的自觉性,去酒吧卖唱全凭心情,吃穿住行,只要林有时出手,我就断没有拒绝的时候。
毫不意外我被开了,但林有时给我的钱已经够买下它了。
我靠吃软饭走向了人生巅峰,心里有些感慨,和林有时搞的时候也更真情实感了点,让她本就搭在我身上的心更迷糊了几分,颇有点“烽火一笑戏诸侯”的意味了。
但是我是个极有职业道德的小白脸,除非林有时自己给,我不会向她讨要什么。
就是这样我也从一个酒吧卖唱的穷流氓,成功跻身进入了小资产阶级,有房有车,兜里还有钱。
看得出来,林有时很爱我。
如果拿那套“爱他就是给他花钱”的理论来实践证明一下的话,她这种程度已经足够打动任何涉世未深的小男生。
虽然我不是,但我的确有被打动,毕竟从没有人在我身上花过这么多钱,就连我自己也没有。
为了回报她,我答应了她那个“和她回去住”的小小请求,虽然可能要面对她那个不算友好的继子。
我合理怀疑林有时就是为了报复她继子。
不过大概,会很有趣。
穿过一大片花花草草,我终于看到了豪宅的大门,进去之后并不是我想象的仆从成群,几百平方的大豪宅空得有点吓人。
豪华是豪华,漂亮是漂亮,就感觉容易闹鬼。
林有时把我不多的东西放进了她房间,很大,放我的东西绰绰有余。
“你不和你老公睡?”我随意往床上一躺,眯着眼睛看她。
她在换衣服,可能要洗澡,一件一件往下脱,可以看见她很漂亮的裸体,半遮不遮。
“他回来晚,一般他不叫我我不会去他房间,他也不喜欢我不经他同意进去。”她把那条白蕾丝的情趣内裤往下一脱,脚勾着它扔到我身上。
“要一起吗?”她朝我眨眼,在勾引。
我笑着朝她勾勾手,她走到床边,我猛地起身把她拽到床上,在她失声尖叫时我蹦了起来。
“不了,最近肾虚。”
是真的虚。
我嘴角带笑,在她惊怒的那句“许虞你混蛋”中走出了房门。
我东看看西看看,发现这豪宅也没什么新意,它挂在墙上的画我看不懂,摆着的陶瓷花瓶也就那样,走着还费劲。
我看了几下就没有继续探索的欲望了,瘫在大得离谱的客厅的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积了几天的微信消息已经到了99+,我看那小红点不舒服点了进去。大多都是一些狐朋好友的无聊慰藉问候,置顶是林有时,她自己弄的。
我无聊地在那清会话,点到陈荀之后点了进去。
这狗逼话多,我只挑了几句重点回复。他问我“辞职了?”“和富婆搞的怎么样?”,我回了个“嗯”“可以”。
陈荀这狗逼秒回:虞哥,你他妈终于上线了。
我很冷酷:嗯,跪安吧。
陈荀:我他妈差点要报警你知道吧,生怕你被富婆给玩没了。
我回了个滚。
陈荀算是我这群狐朋狗友里最替我着想的好儿子,就算我再怎么难舔他也舔的很起劲,曾经我有怀疑过这货是不是想曲线救国来攻略我,其实这死直男只是把我当爸爸而已。
我和林有时的事他就没错过第一手情报,这殷勤劲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缺母爱太久,虽然我这个爸爸也没能让他好好体会过父爱罢了。
这狗逼估计嫌打字不过瘾,给我发来了语音通话,我点了接受,拿着手机离远了点。
“虞哥,我他妈可太想你了。”果然这狗逼的声音不用扬声器也很有分量,我敷衍“嗯”了声看他要干嘛。
“你现在哪呢,我在你新家看也不在。”他应该是说那个小复式。
“在林有时她老公家。”我声音显得有些懒洋洋。
电话那头传来陈荀这狗逼很大一声“卧槽”,我的耳朵有点不太清明。
“虞哥你行啊,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啊。”
“对啊,等会还要见见她继子呢。”
和陈荀聊了几句终于没那么无聊了,我看了眼时间,好家伙,半个小时快过去了,林有时这澡还没洗完。
女人这种生物真的很神奇。
在关懋筠那句“你是谁”响起前,我瘫在沙发上已经快瘫睡着了,他冷的让空气都降了几度温的声音把我重新带回了现实。
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林有时她继子本人,这个在她嘴中从来只有那些负面的刻板印象的人,在我眼中终于有了具体实像。
说实话,长的是我性癖上的那一款,又冷又辣,十分欠操。
本人向来有搞高岭之花的恶趣向,大概是初恋情人留下来的影响。初恋很美好,又疯又纯情,只是我被甩了。
说出去会被人笑死,我许虞这个情场上无往不利的渣东西,还会有被甩的一天。
初恋情人是只小野猫,长得漂亮性格很辣,我不知道他怎么看上我的,我没问过,反正他和我第一次见面就要和我上床。
当时酒吧灯红酒绿的暧昧的灯打在他脸上,综合成浓墨重彩的艺术画,还加点迷醉堕落勾引犯罪的气息,特别适合有点什么放纵的思想。
他问我,“喂,你觉得我好看吗?”
好看,当然是好看的,我怀着为美人普及常识并加强自信的想法回答了他。
“我觉得你适合在我床上。”
唉,也不知道以后会被谁操。
“那你要不要和我上床?”
谁知道是我,害。
他手勾上我的脖子,眼睛漂亮脸漂亮,那么美又那么辣,哪个处男受得了。
我稀里糊涂地交出了我的初夜,小野猫显然也是个生手。虽然他总在装腔作势故作老道,可他的身体会说真话。
很诚实很纯情,手指伸进去会夹,操进去会抖夹得我几把又疼又爽。
我们都是新手上道,难免在起步拐弯冲刺阶段有点超速,况且路上障碍物良多,所以小野猫第一次就被我操出血来了。
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上也说不出什么博同情的软话,明明那么病弱美人的一张脸,辣得人鼻涕冒泡。
“喂,你很猛诶。”他朝我笑,漂亮的我很心动,具体体现在我老二身上。
处男开荤,十分可怕。
我勃起的速度令我害怕我今天要精尽人亡。
“我不介意上到你说不出话为止。”我朝他吐了口烟圈。
他又笑了笑,朝我张开了腿,露出里面还沾着血的精液。
“来嘛,老公。”
很畜生的我没管他第一次开苞流出来的血,提枪再战,混着里面流出来的血让我感觉自己在操处女。
可这是第二次了,傅暄可不再是处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