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都市情感>鹤屿>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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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了,来这边他都会吃那家的小蛋糕,我叫了外卖,还给他点了一份轻食沙拉,我自己就搞了两笼蟹黄小笼包,结果外卖来了,他把小笼包吃光了,我却在吃草,好在蛋糕挺顶胃的,吃完倒也心满意足了。

  左屿的头发长得很快,出院那天剪的头发,现在又长长了不少,他也只是拿着小皮筋扎起来,乱乱的扎一起倒有几分随意,刘海扎不住会滑倒额角,零散的碎发给他填了一种我说不上来的美感,他身上就只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色体恤,身下什么都没穿,就大马次列的做在我对面抿着奶油。

  他妈的,一次还是不够。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他有些懵懂地抬头看我,我俯下身钳住他的下巴,舔走了他唇角的奶油,他也偏了偏头吻住了我的唇,舌头缠绕,他嘴里很甜,全是奶油味儿,我勾着他的舌头嘬了好久,我们的涎水混在一起从流了一下巴,我忍不上手去揉他的乳尖,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松开他的舌头让他喘息,他脸上有一点缺氧的红,露在外面的性器也立了起来。

  他提手搂住我的脖子,我抱他起来,托住他的屁股,把他带到床上,他的臀肉很软很软,也很光滑,我揉了揉,他搂住我的脖子,舔着我的耳廓,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在我身上到处点火。

  我拿了一个套子,他从我手上抽走,打开,把套塞进嘴里咬着,就去解我的裤子,我直起腰后仰着坐在床上,他爬在我腿上,用嘴给我戴套。

  他做这些的时候很认真,含住套子用舌头一点点把橡胶圈抵到根部,再很轻地用牙齿磨了一下那里,然后再抬眼看我,他的眼里满是情欲,又媚又勾人,像妖精一样。

  我拽住他后脑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他的唾液混着润滑剂流到下巴,我靠在床头,调整好姿势示意他自己坐上来。

  左屿搂了下头发,坐在我了我的腰上,他支着腿,扶着我的性器,抬着屁股坐了下来,因为刚操过,他的后穴挺软的,几乎不用再扩张了,但仍旧这样他还是皱着眉,鼻尖溢出了一层薄汗。

  我等他完全坐下来,捏了捏他的腰,轻笑道:“你自己动。”

  他手撑在我胸口,抬起臀又沉下去,他的速度不快,勾的我难受,他也喘我也喘,我揉着他的臀肉用力的揉着,他咽着唾沫,哀求地看着我:“动一动。”

  我稳着他,腰部发力,这种姿势顶的又深又快,他一下就受不住了,胳膊发软地想要爬下来,我抱住他,翻了个身,让他躺在床上抬腿夹住我的腰迎合着我。

  “亲爱的…慢点……呃嗯…”左屿仰起头把脖子露给我,我低头吻了上去,忍不住咬他的喉结,他颤抖着呻吟着。

  “小屿。”我叫他。

  他含糊着夹着呻吟回应我,他眯着眼睛忍住伸出舌头来,我伸手过去,他含住了我的手指,我搅和着他的舌头,他细细的舔着我的指缝之间,左屿的舌头很软很热,我分开手指去摸他的后槽牙,他就含着泪咽口水,喉咙也一缩一缩的。

  我吻了吻他的脸颊,身下更加用力了,他缠着我腰的腿不知什么时候都垂了下去,大开着放在床上,他挺着腰,嘴里嗯嗯啊啊的有些失声了,眼泪也逼了出来,我把他的双手摁在头顶不让他抚慰自己的欲望,我要把他操射。

  他身子敏感的厉害,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着,呜咽和喘息都混在一起,嘴里胡乱地喊着:“老公…呜……我要坏了,要坏了……”

  我故意去逗他,舔着他的耳垂问他:“你要怀了?怀谁的?”

  “你的…呜呜…怀你的…”

  “我是谁?”

  “乔…乔鹤笙……嗯…呜……”

  我又用地的凿他的敏感点,他都快翻白眼了,整个人颤抖的厉害,涎水也从嘴角滑到耳朵边,他后穴一阵阵收缩着,我知道他是要射了。

  我吻了吻他微张的嘴唇,撑起身子把性器抽到最外边又用力的顶进去,他那一瞬间后穴猛的绞紧了,我低吼了一声,我们一起射了。

  好在我带了套,也免了他收拾,我从他体内退出来,扒掉套子丢进垃圾桶里,用纸巾帮他擦身子,他身体还是忍不住的抽搐着,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我吻了他的眼皮,过来一会儿他才缓过来。

  “阿笙…我,我腿合不上了。”左屿眼尾红的厉害,他也忍不发抖。

  我把他的腿合上,抱住他。

  “今天晚上在这睡还是回去?”

  “回去睡。”他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蹭了蹭,打了个哈欠。

  晚上回到家里,他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打开投影仪放了个纪录片在看,我躺在他身旁,疲惫在窝在被子里的那一瞬间就席卷而来了,我躺着躺着就睡着了,迷糊间我就感觉到他关了投影,吻了我的唇,然后再钻进我的怀里。

  我带左屿去看了个老中医,他车祸后落下了些病根,一旦剧烈运动后就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人也老是困乏,再加上前些年做的太多了,还有左呈明那些事,我总觉得他得补补。

  坐诊完,老中医给开了两张方子,一张早上喝,一张晚上喝,还给左屿教了一套强身健体的动作,让他每天早上起来练练,这药得吃很久,还要减少行房的次数,别的都好说,就是这一点有点难办,毕尽男人四十如狼似虎,虽然我还没到四十,但我也max,这个想要减少做的次数,还得下一份力了。

  药我都配好了,每天早晚监督他喝,他身上的从奶糖味变成了中药味,还有点清新,他喝了两周脸色都红润了不少,渭城的夏天很晒,我们两个都有点不耐热,出去一会儿就浑身是汗。

  留在这边的日子也越来越少了,我和莫辽西他们约了一下,上山露营。就这周末我们到了露营的地方,南山的一个峪口的河滩,周末来这边人还挺多的,毕尽大家都趁着放假都往出跑,我和莫辽西扎营搭天幕,霍均拉着左屿搬石头打土灶,我带了个充气沙发,和一个煮烤两用的锅,还有一箱处理好的新鲜海鲜和片好的和牛,毕尽我们自己玩,当然要玩尽兴,我们打完天幕把东西搬到河边,一起给充气沙发打上气,摆好倒也舒服的很。

  这些弄完都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和莫辽西坐在桌子旁做饭,那个两用锅一边煮一边烤,我两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家里你做饭?”我问他,手上动作没停把食材摆进锅里,这边打算搞个寿喜锅。

  “霍哥做饭没办法吃。”莫辽西娴熟的调着蘸料“西红柿炒鸡蛋都是是焦的,小屿会做饭吗?”

  “他不是那几年在英国嘛,自己学会了,味道还行,在家我就没让他做过了。”我看了一样左屿的方向。他正蹲在河边捡石头打水漂,霍均指导他怎么打的远,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你这还挺好,妈的你就不知道,霍哥他最近天天在家研究做东西,不是焦了就是齁咸,吃不了,他还老让我评价,说不好吃还生气。”莫辽西咋舌,面带痛苦。

  我们聊了会儿,食物的香味就飘出来了,肉的油脂香和调料香混合再经过高温的烹饪,产生了一种新的香气,勾的肚子咕咕叫,霍均和左屿闻到味儿就奔过来,霍均拿着一次性筷子抄起寿喜锅里的一片和牛塞到了左屿碗里,“小屿快尝尝熟了吗?”

  左屿吹了几口就塞进嘴里边嚼边说:“熟了,熟了。”也不知道是烫的还是香的,眼泪都泛泪花。

  “开动!”

  不知道是自己做的缘故还是饿了的缘故,总觉得今天这顿饭是真的香,莫辽西拆了几瓶果啤,放桌子上,这果啤我们都泡在溪水里冰着,这一口下去沁人心脾。

  吃完饭又坐着唠嗑,说了一些婚礼上的事,和以后的打算,和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山里温度很适宜,再支个吊床荡着听潺潺流水声堪称完美,我给左屿身上摸了些防蚊虫叮咬的药,一回头霍均和莫辽西就在水里互相泼水。

  左屿也叫和着拉我下去玩水,山里的溪水很凉,这会儿这里人也多了起来,到了下午太阳落下来的时候温度就降了很多,山风一吹还有点冷,我们就打道回府了,晚上找了个地方一起吃了一顿饭,等到家都快10点了,左屿完了一天就开始乏了,回家就开始打哈欠,我给浴缸里放好水,就去给他温药,等他泡好澡,躺床上就刚好喝到不烫的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