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都市情感>鹤屿>第8章

  ======

  下午没有预约我就带着左屿回家了,他把外套挂在玄关就拉我进了房间,他几乎吊在我身上抱着我就开始吻,开始扒我衣服。

  我揽住他的腰他一边亲我一边胡乱拉扯着我的领带。

  “乔医生。”他咬着我的唇,我把他的衬衣从牛仔裤里拽出来,手顺着裤腰滑进去,就摸到他后面有个毛绒绒的小球,我揉了几下就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他解开裤子扣,宽松的牛仔裤就滑了下去,我低头一看是个毛绒绒的小兔尾巴肛塞。

  原来是这样,就说刚刚吃饭他怎么奇奇怪怪的,脸也红扑扑的,真是个小淫娃,我伸手过去捏住他的小尾巴转了几圈,他就倚在我怀里哼唧着,在我耳边小声道:“亲爱的,现在我是你的小兔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感觉我已经硬了,我指着床让他爬好,他就乖乖地撅着屁股爬在床上,衬衣滑到胸前堆积起来,露出来弯月般的腰弓和冷白的背脊。

  我解开领带扔给他,让他把眼睛遮住,他也乖乖照做了,我走到床边,揪住他的小尾巴,往出一拽“啵”一声,他喘了一声,小粉穴里的润滑液在失去堵塞下淅淅沥沥地顺着腿往下流去,我拍了一把他的臀肉,大拇指在他张合的穴口揉了揉,他就发出了小猫叫春般的声音,央求着我快插进来。

  我没有这样,我松开他,坐在身后的椅子,命令他:“你自己来,用手自己插。”

  左屿沉默了几秒,把手探到自己身后,伸出中指颤颤巍巍地摸到自己的穴口,由于润滑液很多他一下就伸进去了一个手指,我看着他扣弄着自己的穴,下面硬的发痛,我解开裤子,看着他缓缓的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乔医生…嗯…不够,呃呃…好大,还要。”左屿边喘边叫,无名指也滑了进去,他恨不得把手指齐根没入,但好像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地方,哼唧着叫的更大声了。

  臭小子怎么这么会叫,我站起身走了过去,拍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在他穴口磨蹭着,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臀尖揉捏,他扭着腰蹭着我,我顶了顶胯,挤了进去。

  里面很湿很热很紧。

  我顶着胯律动着,他被我顶地向前滑去,我没有拽他,只要他离我一远我就停下,他只能哆嗦着自己退回来。

  我觉得我自己的恶趣味还挺多,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还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和想法,也许是是之前的太过于正经了,也许是自己那时候对性事没有太强烈的冲动,难不成真是夏卿雨说的,我之前是太压抑自己的本性,现在遇到个年轻的身体年轻的灵魂,蛰伏在体内的欲望都被勾了出来。

  左屿已经趴不住了他的大腿根都在颤抖,我揽住他的腰,抱住他,对着那块一戳他就又抖又叫的地方发起了进攻,左屿叫的像快要被我干死了一样,嘴里胡言乱语地说着那些淫词浪语,前面也淅淅沥沥地射了的到处都是,我一松手他就会瘫软在床上,浑身上下也汗津津的。

  我把他放到床上,他翻过身来侧躺着看我,领带松散地落在他的脖子上,眼神迷离中带着诱惑,我把他一条腿扛在身前,在他那种欲拒还迎的表情和高潮后的身体变化之下又进入到了他的体内。

  “乔医生…啊…好爽,肏死我…”左屿仰起头,舌头也不由自主的伸出来了一小节,紧绷的下巴连着脖子都泛着红潮,我越发的卖力,他的肠道收缩地厉害,一下又一下的绞着我,吸着我,很爽,爽的有些眩晕和不真实。

  我侧头咬他的小腿肚,每咬一口吸一下,他就又紧缩一下,快感如潮水般层层堆叠,那种感觉就像我生命中的一切都被抛在了一边。我想这些陈述看起来就像吸毒者描述他选择的药物一样,但对我来说确实如此。所有压力,所有的工作,所有的不满都消失了,我的身体充满了渴望和力量,同时感觉自己被他的温暖、柔软包裹。

  这种与之前那种泄欲完全不同,这种几进完美的契合让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和轻松。

  我们折腾了一下午,到最后我们都不愿动弹,就躺在被精液弄一塌糊涂的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小屿,你以后想做什么?”我抽出一条干净点的毯子盖在我们身上问他。

  “被邀请参加威尼斯双年展。”左屿打了个哈气,一边揉着他红潮未退的脸颊一边说道“做一个随心所欲的艺术家。”

  我平躺下来,看着夕阳的余光,带着几分肯定地说道:“我觉得你可以。”因为左屿身上带着一股疯劲儿,从第一天见到他到现在我都这样觉得,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疯劲。

  左屿只是笑着说了句:“但愿吧。”就转身抱住了我,说想吃肯德基的全家桶了,我揉了把他有些汗湿的头发答应了他,我们躺了一会儿就起来洗了个澡,我换了床单被罩,这些做完了全家桶就刚好到了。

  全家桶里东西挺多,我们两保证吃不完,剩下的只能当做明天的早餐了。没想到少爷居然喜欢吃这些玩意儿。

  左屿啃着鸡块,脸上全是满足,我们两个吃饭的时候不怎么交谈,我咬着汉堡看着他,左屿感受到了我的视线,抬起头朝我张开嘴“啊,让我咬一口你的汉堡。”

  我递给他他咬了一口,心满意足笑了笑,吃的差不多了,我把剩下的放进了冰箱,顺便用湿巾帮他擦了手,他就乖乖坐正我帮他刚擦完手他就一把抱住了我。

  “别在我身上乱蹭啊,脸上全是油。”我拍了下他的肩膀。

  “我小的时候,有一次特别想吃肯德基因为我从来没有吃过,我妈说好了要带我第二天去吃,还说要带我去游乐场玩,和看电影,可是第二天我醒来了,她就再也没醒过来。后来我才知道,她用自己的死换我进左家,等我进了左家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些东西了,左家那些规矩特别多,人活得就像一具傀儡,大学时,我才知道这个世界原来这么美好,原来人可以这么自由,原来我是一个独立的人。”左屿头埋在我怀里,声音闷闷的。

  我心里有些诧异,原来左屿是个私生子,难怪左江河是这种态度,我不知该怎么去安慰他,这种情况下我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难怪我刚见到左屿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发疯,人的自我意识觉醒,却被时刻压抑,不疯才怪。

  左屿在我怀里又蹭了蹭,才抬起头,坏笑着说:“哈哈,油全蹭你身上啦!”

  “……”我敲了下他的脑壳,坏小子还是坏小子,一辈子都变不了。

  早上我带着重新加热好的肯德基鸡块坐在咨询室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吃的时候,夏卿雨进来了,她看着我,表情怪异,欲言又止。

  “你吃吗?”我朝她扬了扬袋子。

  “你这么忽然吃起了这些东西?”夏卿雨一脸“你变了”的神情走了过来,捏了块塞进了嘴里。

  “怎么?瞧不起我们的快餐文化了?”我审视她。

  “你放屁,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没见过你吃这些,天天都是一副我不吃垃圾食品的模样,你转性了?”夏卿雨激动拍桌。

  “你才转性了,我这不放家里吃不完嘛,大惊小怪的。”我咋舌道。

  “全家桶保证不是你点的,不会是你那个弟弟?”夏卿雨一脸八卦地看着我,我还没说话她就一副悟了的表情继续道:“话说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就没有弟弟啊,不会是——”

  “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我睨着她,希望她闭嘴。

  “哈哈哈哈,挺好的,多沾点人间烟火气,有利于身心健康发展。”夏卿雨拍着我的肩膀,做了个加油的动作就走了。

  我看着鸡块,鸡块看着我,我这他妈不是吃不完怕浪费么?

  我和左屿一起生活了大半年,他几乎每天都会在红绿灯下面等我下班,我们一起散步,一起听音乐,去爬山,在很多地方做爱,他的花样很多,几乎让我有一种这具身体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错觉。

  他会在电影院里舔着我手指让我陪他去厕所,会在酒吧装成搭讪的陌生人,拉低衣领让我看他身上缠绕的红绳、会在公园的竹林小径里坐在我腿上蹭来蹭去、会把我拉到消防通道里让我摸他插着道具湿软的穴、会在床上大清早把我口醒、会在身上写下我在床上叫他的那些称谓“小骗子”“疯子”“小淫娃”“宝贝”“乖宝”……

  但我们从不会去过度关注对方,去要求那些情感给予,感情止步于过度需求之前,才是最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