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都市情感>鹤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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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管左屿转身就往房间里走,我不敢看他,我怕再流露出我的脆弱和不值一提的难受,兜兜转转从国外到国内还是逃不开家庭的庇佑和桎梏,我就不应该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回国,在踏上这片故土的那一瞬间,我就应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我心烦意乱地走回自己房间,胡乱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这些年压抑的情绪已经开始冒泡,破土而出了,我就像一头困兽般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就在这时左屿敲响了我的房门。

  门没上锁他敲了两下就自己开门进来了,我站在桌边看他,他带上了房门朝我走了过来,在我面前站定。

  “你到底怎么了?”左屿离我很近,他顺手把我的眼镜放在了桌上,打量着我试图看出一点什么。

  “没事。”我不太愿意和他去聊我的事情,但看着他有些担忧的模样,我又觉得有些光怪陆离,没想到这个小兔崽子还会关心别人。

  “你心情不好,一定是左江河说了什么,这个傻逼。”左屿骂了两句,他又凑近了一点,我看到了他耳廓上的耳骨钉,闻到了他身上的甜腻,像是奶糖的味道。

  我忽然涌上一股邪念,反正我也不干了,那还不如随了这小子的意图,满足他,我抬手把左屿拉进怀里,他惊呼了一声,就问我干嘛。

  我揽住他的腰,手就往他衣服里钻去,他挣扎了一下,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不是求我干你吗?现在我就满足你。”

  左屿听到我的话后就不再乱动了,他乖顺地俯在我身上,小口地喘气。我的手贴在他的后腰,他身上有些凉,皮肤很滑,我每挪动一寸,他就颤抖一下,待我把手滑进他裤子里的时候他却摁住了我的手,我问他怎么了。

  左屿额头抵在我肩膀上,小声道:“等一下,我想准备一下。”

  我拧了一把他的臀肉,把手抽了回来,示意他快去,左屿抬头在我下颌落下一吻就转身进了我房间的卫生间,我抬手摸了摸他吻过的地方,有一种说不上来了感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做,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又要疯狂地把他压在身下。

  人性的劣根性此时已经占据了我的一切,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是他勾引你的,你都跟他说清楚了一切,他自己扑上来的,睡了就睡了,就当一夜情了。”

  对啊,我该说的都说了,他还要纠缠我,勾引我,我何不满足他,我揉了揉眉心,这时卫生间门响了,左屿裸着身子,正拿着我的毛巾擦着头发,朝我走来。

  他很白。

  可能是刚完洗澡的缘故,他身上还泛着粉红,他微咬着下唇,亦步朝我走来,我就这样打量着他,他走到我面前,一别往日的嚣张和不屑,到有些羞愤和可爱。

  我抬手抚着他的耳垂,他蹭着我的掌心,抬眼看我,那一瞬间,无论何时回想起来,脑子里就只有一个词“风情万种”,我不知道该用何种言语去形容现在的感觉,左屿无疑是一个优秀的猎手,那种或真或假的征服感在涌上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会沦陷在他身上。

  他歪头舔了一下我的掌心,就慢慢蹲了下来,他跪在我两腿之间,用牙咬住了我的裤子扣,我低头看着他的发旋和被头发遮挡住一半的脸,少年的脖颈和脊椎弓成一道赏心悦目的弧线,他又继续咬我的裤子拉链,虽然隔着裤子但我感觉到了他用牙齿叼住拉链慢慢向下滑去时的颤动,感觉到了他的温度,感觉到了自己的欲望。

  左屿隔着内裤舔我,我抓住了桌檐,太久没有性生活让我有些敏感,他没舔几下我就感觉到我身下的海绵体极速充血,鼓涨了起来。

  他抬手拽了我的内裤,我看见我的老二弹了出来,一下打在了他脸上,我听见了他咽唾沫的声音,他握住我的性器,稍稍偏头,伸出他那小舌头,舔着根部,痒痒麻麻的,他的舌头很热,舔的也很有技巧,他还不时抬眼看我,冲我笑。

  像一只偷腥的小色猫。

  他捏了下我的腿根含糊道:“摸我头。”

  我把手放到他头顶,或重或轻地揉了起来,他的头发很软很顺滑,他被我摸地眯起了眼睛,嘴上的动作也更加卖力了,另一只手拥着囊袋慢慢地揉蹭着,那种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柱蔓延开来,他舔弄着顶端的冠状沟,再舔到马眼,他的舌尖在那个小眼里戳弄了一阵,再一整个把顶端含进了嘴里,他用一种不快不慢地节奏吞吐着,我手上也随着他的节奏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他的头发。

  结果他忽然调整了一下角度,一整个吞了进去,来了个深喉。

  那种快感没法形容,狭窄的喉咙箍着顶端,咽反射下腻滑湿热的软肉不停挤压最敏感的部位。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一下让我抓紧了他的头发,等他把我吐出来的时候我都懵了,等回过神的时候看到他捂着喉咙干呕,表情扭曲,我才回过味来刚才那个深喉持续了多长时间。

  我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他一直捂住嘴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眼尾都晕上了红潮,我撩起他半干的刘海,他哑着声问我:“乔医生,爽吗?”

  我奖励他了一个吻,反手把他压在了桌上,他闷哼了一声,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把手伸到了身后,扒住了自己的臀肉,向两边扯去,露出自己那个溢着水色的粉嫩后穴。

  “进来。”

  我听见左屿这样说着,我拨开他一只手,换成我的手,他的臀尖很软,大力揉捏下就会留下红印子,他开始喘了,真假参半,我不喜欢这种带着故意取悦意味的喘息声,我抬手在他臀部抽了一巴掌,命令他别乱叫,他一下子噤了声,只留下丝丝呼气声,这下感觉好多了,我用大拇指揉几下他的穴口,眼角的余光一下就瞥到了桌上的眼镜,我把眼睛拿了过来,眼镜腿是金属的,也是个绝佳的调情工具。

  我把眼镜腿捅进了他的穴里,那个小嘴含住眼镜腿瑟缩着,色情极了,我身下的性器也越发胀痛了起来,我捏着眼镜腿胡乱地戳了好几下,他扒着自己臀肉的手指都快要陷进肉里去了,指尖也泛着青白。

  “乔鹤笙,呃…快插进来。”左屿催促着,有些急不可耐,我把眼镜抽了回来,扔到一边,扶着自己的肉棒,就抵上了他的穴,他扭着腰蹭我,我摁住他的腰窝,挺身进去了,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声,整个后穴都缩紧了,差点给我绞泄了,我付下身吻着他的后背,明明用的是我的沐浴露但左屿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像糖果。

  “乖宝,放松点。”我扶住他的腰慢慢地抽动着,他的里面很热,很紧,我一动他就抖,腿都跟着打颤。我只好停了下来,他又伸手过来拉我,让我别停。

  我叹了一口气,钳制他的腰让他不乱动,我尝试着动了几下,太爽了,好久没有过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男人脱了衣服果然都是禽兽,瞬间那些理智道德学识克制全都消失了,就剩下了肉欲,脑子里就是剩下“干死他。”

  房间里就剩下喘息声,肉体碰撞声和叽叽咕咕的水声,我不知道顶了他多久,直到我回过神来,我听到他在小声地啜泣着,抽抽噎噎地喊着什么。

  我停了下来,低头一摸他的老二软趴趴地垂在那里,我扯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掰过来,左屿眼里含着泪,嘴唇都咬破皮了,整张脸惨白,我愣了一下,忙抽了出来把他翻了过来,他却抬手拉我让我别停。

  “疼吗?”我抬起他的腿去看他的穴,已经红肿了起来,好在没流血。

  “乔医生…我还可以…你继续吧。”左屿说着张开了腿,他伸手下来颤抖着揉着自己的性器,试图让他挺立起来。

  我拨开他的手,让他别这样了,因为我忽然有一种强迫他的感觉,负罪感油然而生,情欲也慢慢消退了,但他哭唧唧的样子却有一种强烈的反差,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抹了把脸,表情变了好几遭,忽然一脸坚毅地从桌上起来了,把我推倒在床上,他咬着牙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性器颤抖坐了下来,那一瞬间感觉他有一丝癫狂,他皱着眉没有吭一声,就跪坐在我身上缓慢地动了起来,他的膝盖支撑在床上,腰和大腿发力,起来一点又缓缓坐下。

  这样的姿势进去的更深了,但没一会,他自己到也适应了,他坐在我身上,我们两个完全契合在一起,严丝合缝没有一丁点空余。

  他看着我,俯身来亲我,咬着我的唇含糊而凶狠地威胁道:“不许走,我就是死床上,你也要弄出来,快干死我。”

  小疯子。

  那一晚,我们做了好几次,他的叫嚣变成了求饶,求饶又变成了哭泣,到最后他一丁点都射不出来了,瘫软在床上像快死了一样,湿软的头发贴在额前,腿间是湿滑一片,身上都是我留下的痕迹,又色情,又破碎。

  我把他扛进浴室洗干净,他就一副完全受我摆布的样子,很乖。

  左屿总是这样,他总是用那种反差感让人发疯,让人心疼,让人难过,让人怀念,在后来我失去他的时候,让我痛苦不堪后悔莫及。

  第二天我离开了那个地方,也不知道是我的恶趣味还是什么,我把眼镜留在了哪里,那天之后我去了搭档的咨询室里坐诊,搭档是我之前的同事一个很风趣的女士,叫夏卿雨,她也算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了,咨询室里目前就我们两个人,由于是搭档,同事,朋友的关系,我们相处的也很惬意,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月,下午我去咨询室的时候,夏卿雨喝着咖啡指了一下我的那间咨询室说道:“好小子,里面有个小帅哥说是你弟弟,拖家带口地来投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