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错。”林倾月给了评价。

  徐路栀笑得眼睛眯起来,乖乖地抱着椰子壳,咽了咽口水:“我挑了半天呢,肯定最甜了!”

  林倾月要拿伞,腾不出手来,也就默认了徐路栀的行为。

  不过烈日炎炎,抱着个清凉的大椰子,还能看不能喝,看起来怪可怜的。

  林倾月偏头,漫不经心道:“你也尝尝吧。”

  徐路栀无辜地眨巴眼睛:“可是只有一根吸管诶。”

  林倾月:“……”

  她试探着停下脚步,看看离水果摊子不远:“要不你再去拿一根?”

  徐路栀摇头,眼巴巴地盯着大椰子看了会儿,坚决地说:“我不喝也没事,我帮姐姐拿着就好!”

  话虽然这么说,脸上渴望的神情却完全掩饰不住,偏偏又乖得不行,让林倾月心中油然生出几分罪恶感来。

  让个小朋友伺候自己,有好喝的也不给她喝,想想实在是太残忍了。

  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林倾月终于还是受不了内心的道德拷问,细细的鞋跟停驻在地砖上,认命地叹一口气:“小朋友也喝点吧。”

  徐路栀白嫩的脸颊此刻红通通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胳膊也晒得发烫,看上去怪惹人心疼的。

  要在这时候还计较什么女女授受不亲,她就真的太不是人了。

  “真的可以吗?”徐路栀抬眼,礼貌地问。

  不知道为什么,林倾月总觉得她这样的语气还能应用在别的场景上,比如在某些暧昧的夜晚,明知故问的调情。

  这个念头只短暂在她脑海里转过一瞬,连她自己都没有抓住,就消弭于无形。

  林倾月还是有那么些许道德感的,比如不好意思欺负小朋友。

  她点点头,鼓励一般:“真的,喝吧喝吧。”

  徐路栀开心地点点头,樱唇凑上去啜饮着,咂咂嘴:“好甜。”

  她声音轻柔,眼神迷离,刻意地掩饰着自己的喜悦,比炎炎盛夏里喝到冰凉的椰子汁更欢喜的喜悦。

  这根吸管,是刚刚林倾月用过的,被咬出了一点点凹陷的弧度,甚至还残留着口腔中的余温。

  徐路栀小心翼翼地含上去,舌尖轻轻抵着吸管,情不自禁地舔了舔。

  吸管硬硬的,她脑中想的却是姐姐柔软的唇舌,石榴花般红艳的唇瓣,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而现在,她好像是在和姐姐间接接吻诶。

  徐路栀大口大口地喝着椰子汁,表现出很渴很热的样子,来遮掩自己的脸红心跳,她的内心盛满了不可言说的隐秘喜悦,几乎要冒泡泡了。

  这进度,真的像坐火箭,让她感觉到无边的幸福快乐,像是解出一道苦苦追逐的数学题。

  林倾月支着下巴,懒懒地看着徐路栀喝椰子汁,小朋友就连喝饮料神情都那么专注,怪不得成绩那么好。

  看她小脸红成那个样子,看来真的是很热啊。

  浑然不知,那股燥热因她而起。

  ……

  好不容易回了酒店,林倾月丢了高跟鞋,扑进柔软的大床里,长长松了一口气。

  五星级酒店的床太舒服,她面朝里,趴在枕头上不想起来,桃花眼眨巴眨巴,只想干脆就此睡个午觉。

  “姐姐。”是徐路栀在喊她。

  酒意后知后觉地上头,林倾月意识到自己双颊晕红,她摆摆手:“困,睡会。”

  徐路栀不吱声了。

  林倾月理直气壮地合上双眼,很快就陷入了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梦了一小会,她又陡然想起来这样子实在不合适。

  只能艰难地撑开眼皮,翻了个身。

  徐路栀正静静坐在床边,乌溜溜的眼睛直白地盯着她看。

  林倾月有些微窘,猛然觉得现在的气氛说不出来的暧昧,仿佛她是个渣女,还没开始就说困了,把配合对象硬生生撂在一边。

  她抬眼,长睫微颤,桃花眼中水光氤氲,无辜又勾人,衣衫凌乱间,雪肤花貌。

  看得徐路栀想扑下去咬一口。

  徐路栀也确实这么做了。

  姐姐不听话,该惩罚她一下。

  徐路栀舔了舔唇,如是想着,手脚并用地爬到床上,俯身盯着林倾月看:“姐姐。”

  她们的姿势分外暧昧,徐路栀双手撑着身体,从侧边俯身压下去,她的胳膊看起来纤弱易折,小身子摇摇欲坠,几乎下一秒就要倒下来压在林倾月身上。

  而林倾月像一只初醒的大猫般,神色懵懂地抬眼望着她,不明白自己怎么被突然圈禁了起来,更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那么近。

  近到彼此呼吸声都能清晰听见,只要她稍微仰一仰脸,就能吻上少女的唇。

  林倾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水雾,她思考了一小会弄明白现在处境,得出了结论——

  她自顾自睡觉,惹小朋友不高兴了。

  居高临下的徐路栀,双眼圆溜溜的,像一只小豹子,看起来小小的一只,却给人无限威压,竟然把林倾月盯得身上有些发麻。

  她忍不住举手投降:“好了,我错了。”

  徐路栀对这个敷衍的道歉不满意,哼了一声,并不打算放过林倾月,拿捏着声调问:“哪错了?”

  林倾月有些头疼,但被占了先机,也只能乖乖回答:“不该丢下你睡觉的。”

  徐路栀咀嚼了一下这番话的含义,满意地得出了逆否命题——应该和栀栀一起睡觉。

  徐路栀神色大悦,但还是觉得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了林倾月,眯着眼睛想了想,慢条斯理地说:“好吧,那就原谅姐姐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趁其不备,突如其来地腾出一只手来,往林倾月的腰窝处抓去。

  林倾月蒙了一瞬,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在故意挠她痒痒。

  女人仰面躺在大床上,乌发瀑布般散落,与纯白床单形成鲜明对比,身上穿的薄薄吊带已然卷了边,露出雪白的一截腰肢来,盈盈一握,又白又细。

  而少女的指尖落在她凹陷的腰窝上,毫不客气地挠着痒痒,对上林倾月不自觉流露出的娇媚眼神,下手越发干脆。

  她想看林倾月折服在她手下讨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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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漾缓步上前,礼服长裙明艳,她从口袋里掏出钻戒,单膝跪下,誓言虔诚:“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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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婚礼结束,褚漾正打算离开,却被姜未拦住。

  娇软无骨的新娘靠在她的肩头,嗓音娇怯:“还没洞房呢,你…也要抛下我吗?”

  褚漾心头一跳,压抑克制了很多年的感情,在此刻汹涌澎湃,再难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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