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耽美小说>养大的娃重生了(GL)>第48章 甜不甜?

  明姝躲在门后听到王妃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不觉鄙夷,“殿下,她怎么和孩子一样,孩子打不过才找父母。”

  身后的秦棠溪面色不好,白瓷的肌肤虽好看,可就像是冰山寒雪,竟无往日的柔意,一时间,气氛就跟冷了下来。

  明姝悄悄地侧眸,余光落在那双幽深不见光的眼睛上,迅速凑过去,在殿下唇畔上亲了亲。

  秦棠溪微微皱眉,但明姝依旧不知情,回身就反搂着她:“不要不高兴了,我们进去玩吧。”

  “送你回卧房,书房有甚可玩的。”秦棠溪不知她的心思,自己打开院门,领着小姑娘往回走。

  万物复苏,春意盎然,角落里的枯枝都发芽绽开枝叶,春色撩人,就连整个身子都是暖暖的。

  明姝边走边玩,丝毫没有将信安王妃一事放在心上,反不停地安慰秦棠溪。

  “信安王妃多年不入京,我都不知她的性子可好,听旁人说这位王妃温柔,您也不用在意刚才的事。对了,她找到平儿,怎地不回府,住在公主府做甚,还有,殿下,她昨日在佛堂为何不应我呢?”

  秦棠溪不回答,悠悠扬扬听了一路,快要回卧房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人。

  身形颀长,相貌如玉,唇角的冷笑显出几分阴魅。

  明姝跟着脚步一顿,皇帝来做甚?

  “阿姐数日不朝会,原是沉浸在温柔乡中了,明姝姑娘光彩动人,留在公主府做见不得人的情人,不如随朕回宫做后妃。”

  皇帝一来就□□味十足,引得两人都面面相觑,秦棠溪警觉,将明姝拦在自己身后,道:“明姝在我府上是客人,算不得情人,清清白白,陛下多想了。”

  “清清白白?阿姐坐怀不乱,倒是一番好心思。”皇帝唇角噙着笑,冷若冰霜,但目光却一直落在明姝身上,“阿姐不肯要,不如送朕?”

  小皇帝年岁不大,在女人这件事上变得就像老手了,短暂几月就宠幸了不少女人,秦棠溪略有耳闻,也知晓皇帝打着明姝的主意。

  “陛下伸手打臣的脸,臣会同意吗?”秦棠溪双眸阴冷,凌冽成冰。

  明姝怔忪下来,皇帝也要她?

  皇帝目光极为放肆,略过明姝身上后又回到她秦棠溪的身上,“朕是天子,为何不能要?怎地,阿姐忘了为臣之道,是您自己说她清白,既然如此,便送给朕,朕视如珍宝。”

  “陛下,臣不碰她,并不代表您就可以要她,上次臣已退让,您也该放手了。”秦棠溪抬眸,下颚微扬,显出几分怒意。

  若在往常,皇帝肯定会避让,但今日不同,她僵持道:“朕是天子,阿姐应该懂。”

  “臣自然懂,但明姝并非是您可碰的人,臣不碰她是怜惜,但不代表臣不喜她。先来后到,您就晚了一步。”秦棠溪往侧挪了两步,彻底挡住皇帝落在明姝身上的视线。

  皇帝咬牙切齿,小脸气得通红,一双眸子戾气丛生,但她没有离开,反而继续留下,看着长公主:“阿姐,朕对你很失望。”

  “臣尽了本分,您若有长进,就将江淮逆党一案妥善处置,臣等着您。”秦棠溪寸步不让,反而带着几分挑衅。

  被她藏在身后的明姝几乎不敢喘气,皇帝与殿下这是撕破脸皮了吗?陛下为何非在这个时候跑来要她呢?

  她想不通,殿下却很生气,她就不敢再说话了。

  皇帝怒极离开,临走之际不忘看着她两眼,阴狠中带着戾气。

  完了、完了,陛下记恨她了。

  “殿下,怎么办、怎么办?”

  秦棠溪未曾在意,依旧牵着她的手往回走,皇帝今日过来多半是为了江淮逆党一案,觉得自己面子上过不去才讨要明姝。

  皇帝尊严,她给了。

  皇帝权势,她让了。

  现在这个时候想不出章程就来找她,难不成还不知自己的缺处在哪里?

  但皇帝这样吓到小姑娘了,秦棠溪再度握紧明姝的手缓缓道:“陛下不高兴是因为政事,拿你撒气罢了。江淮一案出现不少逆党,陛下想不到合适的章程,若是你,你不可像她这般撒气,晓得了吗?”

  “晓得,我断然不会这么做的,大臣没有办法吗?”明姝不解,皇帝并非是万能的,群臣这个时候就没有作用吗?

  秦棠溪淡笑,莹润的面容上雪山消融,显出几分温润,她望着小姑娘湛亮的眼眸心中软了下来,“采纳良言是有必要的,作为储君还需高瞻远瞩,识贤臣远小人才是。”

  明姝听得不大明白,但殿下说得是大道理,同她是没有关系的,她想了想,还是颔首答应下来。

  小姑娘纯良,只怕未曾体会方才一番话的深意,秦棠溪心中缄默,也没有再提。

  皇帝来后又走了,长公主依旧请假在府上,白日抚琴闲钓,入夜后就盯着小姑娘下腰,同寝一榻,少不得耳鬓厮磨一番。

  这日里明姝得到一机会,同陈郸前往刑部,拿着玉令就让人取出信国公府的案卷。

  案卷专门有人看守,明姝取到后不能带走,就只好在屋里仔细查看。

  那厢陈郸找不到人后就摸到这里,见状后大吃一惊,明姝却嘘了一声,随口就扯谎道:“我奉长公主的命令来查的。”

  手中还晃了晃玉令,陈郸识得是长公主贴身之物,也就信了,坐下跟着去看了起来,“你是长公主举荐过来的?”

  “对啊,陈世子可知此案?”明姝小眼睛湛亮,舌头在唇角上舔了舔。

  或许是她平日里行事过于傻气了些,陈郸一时间未曾提防,便道:“知晓些许,信国公是大魏战神,妇孺幼儿谁不知晓,这件案子错漏百出,是有不少缺点的。比如那封书信,按理是该送出去,为何没有送呢?本末倒置,这点我父亲提及了,但刑部压根不听。”

  明姝猛地点点脑袋,不觉道:“陈世子,你真厉害。”

  闻言,陈郸抬眸,见到明言对自己的崇拜后就罕见地害羞起来,“被你这么一夸,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可以天天夸你,你能帮我吗?”明姝感觉自己捡到宝贝了,陈郸这么能干肯定知道的比她多。

  陈郸黝黑的面容上进有几分红意,借故轻轻咳嗽几声,扯谎道:“既然是长公主的意思,我就帮你,后来不能忘了我的功劳。”

  “那是一定的,对了,你方才说的那封信是什么缘故?”明姝立即追问道。

  陈郸翻到那页定语上,细细同她说道:“这封书信是定案的关键,撇开真假不论,此信是去年冬日里便写,距定案时已有两三月,按照常理来屯推论,信不该留在国公府里。当日我猜测应该是有人事先放入书房,经过几月后才被找出来,这里就有时间差了。这便意味着国公府内有内鬼,能够自由出入书房重地。”

  明姝心中大骇,小脸紧绷绷地,她知晓内鬼就是秦见晗,便道:“我听说今日的贵妃娘娘便能自由出入国公府。”

  “贵妃娘娘……”陈郸疑惑出声,迎面却见明姝罕见的肃色,意识到她真的在查案,但不明白长公主为何派她来,思考后才道:“有传言说贵妃娘娘与国公府小姐定过亲事,耳闻不知真假,但你这么一说,倒有几分可疑。我说的便是党派之争了信国公是长公主的心腹,陛下有意除之也在常理之中,这些不管。我们再看其他的,你看这里……”

  两人在刑部内待了半日,看了一部分案卷,有了殿下的玉令后行事极为方便。

  忙了半月后,颇有进展,明姝为感谢,拉着殿下去给陈郸选答谢礼。

  秦棠溪半月不上朝会,出门后身后跟了不少小尾巴,就连明姝都感觉出来,“殿下,我们被人跟踪了。”

  “那便不管。”秦棠溪安抚她做好,又见她荷包鼓鼓的,索性就将荷包取了过来,翻开一看,里面一袋子碎银子。

  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叹道:“你这是准备买什么?”

  “陈郸喜欢什么?”明姝好奇道。

  “喜欢……”秦棠溪沉吟下来,最后将视线落在小姑娘欺霜赛雪的面容上,点了点她的额头:“喜欢姑娘。”

  “那不成,我若去了玉楼春,殿下得打断我的腿。”明姝自己醒悟道。

  “不会,最多累断腰。”秦棠溪抿唇浅笑。

  明姝哼哼两声,摸着自己想腰肢又伸手去摸摸殿下的。秦棠溪不耐,拍开她的小手,“不准摸。”

  “我要摸。”明姝蛮狠道,“你昨夜摸了我好几次,今晚让我摸摸你的小肚子,成不成?”

  “不成。”秦棠溪拒绝道。

  “不成就不成,今晚不许摸我,小肚子也不给摸。”明姝硬气,摸着自己的腰觉得不如殿下的柔软,无奈道:“昨夜我摸了殿下,很软的。”

  “明姝……”秦棠溪怒道,语气中带了些严肃。

  明姝却是不怕,叉腰怒对道:“我没有错的,你买我不就是喜欢我,情人之间是公平的,你不能拿长公主的气势压着我。”

  “我今晚睡书房。”

  明姝慌乱,舌头急得都要打结:“不、不,殿下,我错了,我给你摸、我给你摸。”

  秦棠溪学着她的语气冷哼一声,“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么?”明姝小小地出声,大胆靠了过去,唇角舔了舔殿下的耳尖:“稀罕这个吗?”

  炙热的呼吸喷在耳廓,就像炭火擦着耳朵过去了,一阵热气钻入耳朵里,又酥又麻。

  秦感觉自己把持不住了,捂着耳朵就要躲开,心中响起信安王妃的那句话:世间姑娘那么多,为何就喜欢你的堂妹。

  她整个人僵持下来,明姝只当她稀罕,就大胆地攥住她的手,湿润的舌头沿着耳尖……

  秦棠溪整个人反应过来,忙猛地推开她,惊得难以自持。

  她这么一推,明姝没有防备,哐当一声撞到了车板上,感觉耳边嗡嗡作响,疼得眼泪都跟着滑了下来。

  “撞到了?”秦棠溪手足无措地伸手去安抚,手碰到明姝的脑袋后,明姝躲了躲,她只好收回手,“生气了?”

  “生气。”明姝揉揉自己的后脑勺,疼大过于气,又习惯性蹭到殿下身侧,“会变傻子的。”

  “不会的,傻子被撞是不会变成傻子的。”秦棠溪嘴里调笑,摸摸明姝后脑勺,好像撞出了小包,她心疼地叹了口气,去没有点明自己的想法。

  明姝明显没精神了,被殿下拒绝后就觉得不高兴,靠着她的肩头就不再说话。

  到了东市后,马车停了下来,两人结伴下车,不想后面追上来信安王府的婢女。

  婢女冲着两人行礼,脆生生道:“殿下安好,王妃也来了,想请二位喝茶。”

  “不必了,今日有要事。”秦棠溪越过婢女,脸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明姝跟在她身后讷讷不敢言语。

  婢女追了过去,“殿下,您躲得了十一躲不过十五的。”

  明姝停下脚步,回头怒斥道:“放肆。”

  “随她去。”秦棠溪拉着她直接朝前走,自有侍卫将人赶走。

  陈郸是男子,两人自然不好往女儿家的胭脂水粉铺子里去,街边店铺林立,两人走走停停,牵在一起的双手却从来没松开过。

  言行举止都被对面望江楼上的两人看得清楚,性子温柔的信安王妃猛地将手中的茶杯砸了,“安南书,你看看你的女儿,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安太妃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反倒一愣,这么多年来倒是未曾有人喊她的名字了,短暂几息后,她伸手就要关窗户,王妃不肯,“我知你护短,可这等大事怎么护短,她喜欢的堂妹……”

  “喜欢就喜欢,禁忌的喜欢或许让人更家放不下的。”安太妃讷讷道。

  这句话一出,信安王妃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她如今位高权重,我奈何不得,如今她将皇帝捏在手中,犹如太上皇,我有何办法。”安太妃喟叹道,楼下两人进入墨宝斋,同行一道,可见几分亲昵。

  俗语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她有什么办法。

  信安王妃气得心口起伏,捂窗就咳嗽起来,余光还不忘睨着太妃。

  “慢慢来就是了,急了对你的身子不好。”安太妃努力去安抚。

  “你偏袒女儿就离我远些。”信安王妃终究意识到太妃的举止含义,太妃从头至尾都没有想过分开二人,想的只有女儿的感受。不是奈何不得,而是听之任之。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胸间的疼痛反倒猛烈了些,“太妃,我对你很失望。”

  “权势逼人,我也很无奈。”安太妃叹息道,伸手想去搀扶王妃,不想,王妃直接拒绝她的帮助,直接后退两步,冷冷道:“我先回去了。”

  婢女簇拥着王妃登上马车,安太妃一人将剩下的茶都喝尽嘴里,苦涩的味道萦绕在喉咙里,怎么都去不掉。

  凝望着几上的茶盏后,眸色渐深,她徐徐地阖上眸子。

  感情这个东西,爱之恨之,她不能去拆散。

  *****

  明姝最后选了一方砚台,荷包里的碎银子不够,最后拿了殿下的银子去填补窟窿。

  满载而归。

  刚入府门,婢女就来传话,“明姝姑娘,太妃想同你说些话。”

  进门就有噩耗,明姝一张小脸就垮了下来,拽着殿下的袖口就不想动步,“殿下,我害怕。”

  “怕甚,去吧,我在卧房等你,今夜早些睡,不用练了。”秦棠溪心神不定,挡得住信安王妃,但无法避免母亲。

  明姝嘀嘀咕咕:“我宁愿晚睡些。”

  再不情愿,也跟着婢女去了后院,三步一回头,依依不舍。

  看得秦棠溪唇角弯了弯,近日来,她深刻感受到明姝对她的依赖与喜欢。

  明姝是喜欢她了,可中间却隔了一道鸿沟。

  她该如何将鸿沟填满呢?

  ****

  婢女将甜汤摆在明姝手畔,喜人的三色汤圆软软糯糯,明姝喉间动了动。

  安太妃笑了笑,“想吃就吃,没有毒,你是长公主喜欢的人,我不会害你。”

  明姝咽了咽口水,点头道谢后就小心地端起甜汤,甜糯的感觉就像咬了一块绵软的云层。

  “明姝,我有几个问题你据实回答,回去后长公主问起你也不用隐瞒,算不得什么大事。”安太妃先开口,语气不轻不重。

  细细打量着小姑娘,她恍惚看到了赵澜的影子。

  几年前,秦棠溪带着赵澜去见观里,在暗中她见过单纯的小姑娘,性子与明姝相似。

  没有了赵澜,倘若再阻止,她不敢想象以秦棠溪的性子会做出什么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太妃您问,我不会告诉殿下的。”明姝小心回道,大胆地看向太妃,心里是害怕的,倘若太妃觉得她身份肮脏配不上殿下该怎么办。

  “你倒是聪明。”安太妃道,小姑娘谨慎,她也不用多说,直接道:“你喜欢殿下吗?”

  “喜欢的。”小姑娘怯懦道。

  完蛋了,肯定觉得她不配。

  “你喜欢她哪里,权势吗?”安太妃语言犀利。

  明姝一怔,“殿下性子好,哪里都好,与权势无关的。”

  “性子好?”安太妃微有惊讶,怜悯地多看她一眼,秦棠溪性子越发差了,以前对小皇帝言辞温软,不时还会教导几句,现在见面不是怼就是冷言冷语,对皇帝都没有什么耐心,对寻常人更是如此。

  实在谈不上性子好。

  她叹息道:“那是你未曾见过殿下性子差的一面,明姝,我只一言,你若喜欢她,那么便将她放在你的心上。倘若有一日,她没有权势傍身,落入尘埃,你也要记住今日说喜欢她的话。”

  “殿下为何会落入尘埃?”明姝惊讶,一双眼睛瞪圆了,“殿下是有大难吗?”

  “人不会安逸一生,会有大难临头那日,就像你,你在逆境中为殿下所救,这就是你的难。你的难是殿下替你挡了过去,那么,她的难也希望你能挡。这样,你才可说是喜欢她,懂了吗?”安太妃语气清和,徐徐引导。

  “我明白了,您在为将来着想。不论殿下是否有权势,我都会与她在一起,生死不离。”明姝郑重点头,抱着对殿下的敬重与喜欢之心做保证。

  小姑娘明眸善睐,言辞间可见几分良善,与信安王淡泊的性子倒有几分相似。安太妃自己想着,但心口总觉得不安,将明姝扶上位,到底是对是错?

  皇帝对长公主的忌惮欲深,这场战争不知谁会赢。

  简单对话后,明姝高高兴兴地走了,临走还顺了一碗甜汤给殿下。

  回到卧房后,长公主穿着家居服靠在窗下,手中多了一支桃花,容颜端庄,素雅矜持。明姝探首后就端着甜汤走进去,“殿下,喝甜汤,可好吃了,太妃说是自己做的,味道可好了。”

  秦棠溪微微回神,小姑娘顾盼神飞,显然很高兴,“太妃同你说什么了?”

  “都是家常话,我只当太妃会嫌弃我,未曾想,她一点都不介意我的出身。”明姝舀出一只绿色的汤圆递到殿下的嘴边,开心道:“您尝尝、您尝尝。”

  秦棠溪侧首,按住她的手,道:“可曾说了什么伦理之事?”

  “伦理?”明姝狐疑,细细回想太妃所有的话,认真回道:“没有,只说喜欢就喜欢,将来您若有难,就让我为您挡着,还说了些您的喜好,就没有了。”

  秦棠溪心神不定,闻言后只觉狐疑,“她没有嫌弃你便好。”

  母亲与王妃两人意思不同,母亲认可,只怕王妃处过不去。

  母亲孤寂多年,若是因她而毁了与王妃之间的关系,岂非是她的罪过。

  “殿下,不吃吗?”明姝记挂着汤圆,太妃说了务必给殿下尝尝,她将汤圆往前递了递。

  秦棠溪无动于衷,她轻轻将汤圆咬住,俯身靠了过去。

  汤圆抵着秦棠溪的唇角,软糯感将她思绪拉了回来,小姑娘漆黑分明的眸色漾着水色。

  碧水下一览无余,澄澈分明,就像明姝的心思,一眼就能看透。

  汤圆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明姝屏住呼吸,用舌尖将汤圆往殿下口中推了推,亟不可待。

  秦棠溪唇角动了动,咬下半颗汤圆,熟悉的味道让舌尖发颤,眼底深处一片暗沉,伸手扣着明姝的指尖。

  明姝将剩下的半颗吞入口中,神色中漾着欢喜,“殿下,甜不甜?”

  秦棠溪面上并没有欢喜的情绪,反而带着不安,明姝急得推了推她:“太妃说殿下喜欢汤圆的,我以后给你做。”

  “不必了,我很久都不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姝:甜不甜?

  半路杀出来的代王:我只吃我媳妇做的。

  明姝巴巴地看了一眼:不和你说话。

  代王不死心:我媳妇做的最好吃。

  明姝:闭嘴,我不认识你。

  代王:哦,我是你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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