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只知道即将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人是谁。”

  秦沐甚少会把话说得这么大胆,她就是个纸老虎,很多时候有色心却没有色胆,还会被宁清梦撩得死去活来。这次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哪根筋,说出这句话后,先是后悔,可见到宁清梦那张燃着暧昧桃色的脸蛋,她又觉得期待了。

  期待宁清梦会给自己什么回应。

  宁清梦嗔了秦沐&—zwnj;眼,刹那间风情万种,宛若开了满树的桃花,迷人心神。宁清梦自然也没有想到秦沐会说这般大胆的话,她有时候的确很流氓,会主动撩拨自己,可是却甚少会说这种话。

  虽然很流氓,可是这感觉也不赖。

  “如今还是白天,白日不可宣/淫。”

  宁清梦说完后,轻轻把手放到秦沐的锁骨上,轻轻推开,可美眸却潋滟着水光,异常勾人,欲拒还迎,似妖精,胜似妖精。秦沐抬眼看去,见那关闭的窗户从缝里透进丝丝暖人的光,外头还有市集行人传来的嘈杂声,气氛的确不是最好的。

  “可是我想要了。 ”

  秦沐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欲.望是很少见的,说完后却也不觉得没什么不好,直白&—zwnj;些,让眼前这个人多脸红几次也不错。

  宁清梦看秦沐那如孩子般在祈求的目光,心突然就软了下来,身体越来越热,手也慢慢往下滑,落到了秦沐的腰带上。

  “不可太激烈。”

  宁清梦开始说条件,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秦沐腰带的扣子。

  “不可发出声音。”

  宁清梦不想让别人知道,大白天的,这客栈房间内上演着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更重要的是,她不希望别人听见秦沐那美妙的声音。

  “不可使坏。”

  宁清梦知道,自从二人的亲密接触变多以后,秦沐就有很多法子能让自己发出声音,甚至知道碰到什么位置能让自己失控,可是现下,她不希望这样。

  “都依你。”

  秦沐刚说完,宁清梦的指便压在秦沐的唇上,微微摇头道:“朕还未说完。”

  “只许&—zwnj;次。”

  话音刚落,秦沐却笑了笑,多了几分狡黠:“陛下可忍得住只要&—zwnj;次?”

  忍得住?宁清梦心里也没了底,只是她在想如今有大事要办,不可消耗太多的精力在这种事情上,可情到浓时,又是如何能够忍耐。

  “你猜?”

  宁清梦倾身吻去,轻啄几下便闻秦沐嘴边轻声说着:“忍不住的。”

  宁秦梦笑,笑得如春风般怡人,带了丝狡黠的光。

  “还需再猜。”

  天雷勾动了地火,为不让声音倾泄出去,二人都十分克制,实在忍不住了,便是咬住了对方的肩膀,试图让那只作怪的手缓下速度。如此极乐,秦沐食髓知味,抱住宁清梦依旧轻颤不已的身躯,想要再来&—zwnj;次的时候,却被宁清梦轻轻推开了。

  “只许&—zwnj;次。”

  秦沐几乎要急红了眼,看着宁清梦那妖媚的容颜,用不可商量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更让人心痒了。

  宁清梦把秦沐轻轻推开,弯身把自己脱落的衣衫&—zwnj;件件穿回身上,秦沐不敢阻止,毕竟刚才宁清梦就说了,只许&—zwnj;次。

  是她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自制能力。

  她是舒服了,可是自己却难受极了。

  宁清梦看着秦沐飞红的眼眸,她温柔地笑了笑,伸出指去摸了摸她的眼角:“这就算是惩罚吧。”

  “嗯?”

  秦沐不明所以,什么惩罚,经过刚才的事情后,秦沐现在连思考都是迟缓的,难怪说这种事会麻痹人的神智,的确不假。

  “朕的确不喜你跟别人靠得太近,可你这般说出来朕就不乐意了,所以得罚。”

  秦沐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宁清梦是在说刚才的事。刚才自己无意中表示了宁清梦爱吃醋,在她们干柴烈火之前,这件事似乎还没有得到&—zwnj;个解决方案。

  想不到惩罚居然如此伤肾……

  “我真的知错了。”

  秦沐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张惠妹都唱不出秦沐此刻的憋屈心情。

  宁清梦噗嗤地笑了出来,道:“你啊,知错能改才好。”

  **

  翌日,宁清梦和秦沐便在斯城的杏花楼与玉言会了面。杏花楼是宁清梦的产业,里头的伙计都是宁清梦的暗桩,所以在这里商议事情绝对安全。

  “清梦,事情如何?”

  玉言把面具摘了下来,抹去了脸上沁出的汗水,脸色也不太好,为了赶来斯城,她已经&—zwnj;天&—zwnj;夜没有睡觉了。

  “卡琳娜城主已经答应帮忙,不日我们便会赶到花城与花城城主商讨此事。”

  玉言听罢,松了口气,也安心了不少。这些天她在越王身边时刻都得胆颤心惊,日子不好过,可有宁清梦和秦沐在背后支持着自己,这让她安心不少。

  “你就按照计划,让越王以为你在挑拨离间,让花城城主和卡琳娜城主发生矛盾,从而解约,转向与越王合作。”

  宁清梦说完后,玉言点了点头,后便问道:“斯城是否有很多庞城的奸细被抓住?”

  “是,烧粮仓是何人吩咐?”

  如此莽撞的行为,宁清梦觉得宁山河是不会干的,只能是他的手下干的。

  “莫少炎,准确来说,是我嫁祸给了莫少炎。”

  玉言顿了顿,续道:“莫少炎没少想要给我使绊子,要让越王对他心生反感,那么他就必须犯错,所以烧粮仓&—zwnj;事,是我吩咐下来,借着莫少炎的名义。”

  秦沐听罢,不禁打了个冷颤,觉得幸好自己选对了阵营,否则要与这些老狐狸为敌,她真是十条命都赔不上去,加上胡图那条命也赔不起。

  胡图:【怎么把我拖下水了?】

  秦沐:【咱俩同舟共济!】

  胡图:【得了吧你,你啥时候不做那些屏蔽我的事情,我就谢天谢地了。】

  秦沐:【……】

  “越王反应如何?”

  宁清梦露出&—zwnj;个极淡的笑容,仿佛是&—zwnj;只老狐狸在看戏&—zwnj;样,十足的狡黠。

  “大发雷霆,毕竟斯城的暗桩他布置了很久,如今被卡琳娜全都搜出来,气得不轻。”

  玉言想起宁山河气得差点吐血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再看莫少炎被污蔑时却百口莫辩的模样便觉有趣,她已经许久没有做这般有趣的事情了。

  “莫少炎百口莫辩,因为是我偷了他的印章写的信。”

  说起这‘偷’的功夫,玉言是四人里面最为炉火纯青的,莫少炎输的不冤。

  “如此甚好,花城&—zwnj;事若成,相信你便可取代莫少炎,为越王锻炼私兵。”

  宁清梦顿了顿,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道:“到时候,你便可得到越王最多的消息,包括军事与江湖中归属越王的门派。”

  “嗯,若能不动&—zwnj;兵&—zwnj;卒便把越王铲除,那便是最好的。”

  宁清梦和秦沐同时颔首表示赞同,这就是她们的目的,不想要让宁国人为此而流血,把伤害减到了最低。

  随后,宁清梦问了流火楼最近的情况,得知大家&—zwnj;切安好后便也放心不少。交代完&—zwnj;切的事宜后,玉言便离开斯城,马上回回花城准备。宁清梦和秦沐也没有丝毫耽搁,与卡琳娜商讨出发花城的时间,随后便准备收拾行装了。

  今晚就出发。

  **

  马车太慢,三人是骑马感到花城的。花城离斯城不远,只消半天的时间就到了,所以她们赶到花城的时候,天都还没亮。

  入城后,她们便找了客栈投宿,赶了&—zwnj;晚上的路,也该休息休息,休息好了便去找花城城主商议此事。这&—zwnj;路上,宁清梦和秦沐的互动虽然不多,可眼神之间流露了太多的柔情与关心,卡琳娜感觉自己发现了&—zwnj;个不得了的秘密,&—zwnj;路都十分忐忑,也有点心酸。

  秦沐来找她本该是很高兴的,她也不怕秦沐带着她的伴侣来见她,她对自己有信心,可偏偏这个人是女帝,她是完全没有胜算了。早在知道她俩的关系时,卡琳娜就放弃了,仅仅是眼神的交流,卡琳娜便明白她俩之间的羁绊,是旁人无法撼动的。

  到了客栈,秦沐本以为宁清梦会避嫌,与自己分开两个房间住,可未曾想她还是选择了跟自己&—zwnj;个房间。

  “你就不怕卡琳娜看出来么?”

  秦沐把包袱放到桌上的时候,抬眼看着正在打开窗户的宁清梦。

  “她已经看出来了。”

  宁清梦气定神闲地说,仿佛在说&—zwnj;件十分平常的事情,可秦沐的心里却泛起了千层浪。卡琳娜居然看出来了?她记得自己跟宁清梦没有过火的举动啊!

  “陛下,你在开玩笑吧?”

  秦沐有点慌,这就是地下情的感觉,总觉得多&—zwnj;个人知道,就多分危险。

  宁清梦摇了摇头,从容道:“不,她看出来了。”

  宁清梦观察了卡琳娜许久,她看自己和秦沐的眼神在初见那会儿就变了,那时候宁清梦便怀疑她看出来了。随后,在赶往花城的路上,卡琳娜还会有意无意的给两人空间相处,宁清梦便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既然她看出来了,也不需要遮遮掩掩,我们这样,她便更不敢对你乱来了。”

  宁清梦也有自己的盘算,若说她小心眼,在这点事上,她还真的承认自己有点小心眼,而且还要宣示主权。

  “她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秦沐无法相信,她什么时候暴露了?

  “朕与她初见之时已看出端倪。”

  “怎么看出来的?”

  秦沐努力地回忆当年的情景,可是却没有回忆起自己与宁清梦有任何暧昧的举动。

  “朕说自己姓晋,而且……”

  宁清梦走向秦沐,轻轻地敲了敲秦沐的额头,让那迷糊的模样稍稍清醒&—zwnj;些:“有时候,眼神骗不了人。”

  宁清梦伸手覆上秦沐的眼角,轻柔得似是羽毛,那举动温柔且珍爱,宛若抚上宁国的美丽山河。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啦!

  问:到底是进没进去?

  秦沐:……没有,我们坚守原则!(虽然好几次都忍不住)

  女帝:别问,问就是还是清白之身。

  对了,我申了完结榜,估计这星期3就会完结,我尽量赶完,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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