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耽美小说>花宴>第16章 欢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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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踏上京城这片土地,小花这一行人都觉得有些恍如隔世。秀秀来机场接他们,抹着泪从张开双臂的小花身边跑过,一头扎进了汪冕的怀抱,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吻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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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呆了呆,尴尬的垂下手臂,摇头忿叹:“哎,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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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上的胖子和黑瞎子都快笑岔气了,黑瞎子拍着小花的肩膀道:“走走走,咱们回家,甭在这儿当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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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也忍不住想笑,和汪老四他们打了声招呼,就跟着黑瞎子离开了。这时候,秀秀突然追了上来,用力抱住了他,满心感激道:“小花哥哥,谢谢你!”说着又看向黑瞎子和胖子:“也谢谢你们二位,特别是齐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小花哥哥肯定心疼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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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咧咧嘴:“应该是我谢谢你,我这一趟伤的值,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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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秀面露不解,正想问黑瞎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小花却摸了摸她的头发,微笑道:“去吧,日兔在等你呢,事情他都知道,你问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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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在机场外的停车场暂别,小花和黑瞎子驱车回到了家中。推开黑瞎子家四合院大门的那一刹那,小花眼前一亮,简直怀疑自己走错门了,忙退后一步,看了看门牌号码,确实是黑瞎子的家没错,不然钥匙也对不上,可……为什么变了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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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呵呵地笑起来,撵着小花走入院内,道:“我想让你住的更舒服一点,所以趁我们下斗的这段时间,找人翻修了房子,你看看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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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啊”了一声,立即四处查看,发现变化还真不小,最直观的就是庭院的布置,能看到院子的西南角挖了一个鱼池,池边栽种了一大棵海棠树,树下并排放着两把摇椅,往前是一段从鱼池上穿过的走廊,与院子另一边的葡萄藤相呼应,一步一景,很漂亮,很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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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近了看,小花更是惊讶,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那一池小白鱼,最宝贝的“瞎子”也在。不等他发问,黑瞎子就对他道:“这鱼是我们出发之前,我抽空去你家捞的,一直养在铺子里面,昨天刚通知伙计送过来。”指了指池面上的走廊:“感应器在走廊下方,你仍然可以像从前那样喂鱼。”又指了指旁边的海棠树:“这棵西府海棠,是你十岁那年,我亲手种下的,就种在上次带你去的齐家库房后院,有个老伙计在那边看门,同时帮我照料这棵树。我每次去库房有事,临走都会给这棵树浇浇水,松松土,不过上次情况特殊,就没提这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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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又“啊”了一声,脑子已经有点晕了,任由黑瞎子把他扯到客厅继续参观。客厅没怎么翻修,东西都很旧,看上去十分的古朴,但是材质非常考究,随便一个凳子就是明清紫檀木,懂行的人知道,这些东西现在都是天价了,尤其一些年代久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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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有变化的是窗前多了一把铺着丝绒的躺椅,躺椅边的茶几上面放着他的答录机。这台答录机倒是之前就搬来黑瞎子家了,不过一直放在书房,他早起收听秘书的留言时,需要跑一段路,挪到这里确实方便了很多,也更符合他原来的生活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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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沉默不语,愣愣地跟着黑瞎子来到主卧室内,就见主卧的右墙上多了一扇门,是打通了隔壁的一间空房间,做成了一个步入式衣帽间,两人一年四季的衣服,全部整齐的收纳在衣柜里,柜门都是自动开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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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又来到主卧里面的卫生间,小花看见那个大的好像游泳池一样的浴池,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个浴池竟然是拆掉主卫的后墙,直接砌在后院的,上面、正面、左右两边都是单向透光玻璃,等同于主卫延伸出去的阳光房,泡澡的时候可以观赏到日月星辰,以及后院的枯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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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枯山水是一种缩微式的园林景观,用石块象征山峦,用白沙象征湖海,用线条表示水纹,犹如一副留白的山水画卷,雅致,静谧,极具禅意,算是中国古典园林的写意版本(图片详见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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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指了指墙上的一块控制面板,说道:“全屋都加装了新风系统,所有房间都是恒温恒湿的,这样不管你在哪儿,都不会感觉到温差。”说着将小花搂进怀里,问:“如何,喜欢我们的新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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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抬头看着黑瞎子,心里有太多的惊喜和感动,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觉得整个人都融化了,融化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深情厚爱之中,直到黑瞎子又问了一遍,他才恍惚回过神来,双手捧住黑瞎子的脸,轻声喃喃:“特别喜欢,你对我太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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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咯咯直笑,说道:“我只有你这一个心肝宝贝,不对你好,对谁好?如果你实在觉得过意不去,那就以身相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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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挑起了眉毛:“平时也没少许你,还要怎么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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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笑着摇摇头,突然一把抱起他来,顶到墙上,随即剥开他的外套,隔着内衣舔()咬他的胸部:“我指的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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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发出一声绵软的低()吟,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说不出的想要,但是医生的话不能不听,所以他只得强压下自己的欲望,极力推拒黑瞎子,同时心中暗暗叫苦,算上在长沙休整的时间,这他妈才第四天,还有二十六天怎么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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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哪肯放过他,把他像烙饼似的翻了个面,从背后贴上去,一只手牢牢将他箍住,另一只手就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抚()弄他勃()起的性()器,带有薄茧的指腹划过铃()口,轻轻()搓()揉()前端的小孔,含着他的耳垂喘气道:“花儿其实也很想要我吧,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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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小花难耐地仰起头,感觉下腹一阵阵收紧,就连后茓都在不自觉地收缩,强烈渴望被黑瞎子填满,他半睁着一双迷离的眼,无意识地挺()动腰身,在黑瞎子的掌心里抽()送,完全把持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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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顺势追击,继续在他耳边道:“快说你要我,说你喜欢被我干,说了马上就让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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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这番情话太露骨了,好似魔音贯耳,听的他浑身气血逆行,真想给黑瞎子一个过肩摔,摔晕了拉倒,省得这家伙再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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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了咬牙,扭身挣脱黑瞎子的禁锢,衣衫不整地跑出门去,边跑边喊:“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医生有交代,你这一个月都得休养,我也没有办法!为了不影响你的情绪,我这就去拍卖行待着,你自己吃点屎冷静一下,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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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气急败坏地追了出来,站在院子里叫骂:“狗屁一个月,你小子想活活憋死我呀?!我不要吃屎啊,我要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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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小花给他的回答是从墙外扔进一块砖头,还有飞速远去的脚步声,只留他一个人在冬日的暖阳下发怔,内心充满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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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招:柔情感化——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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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六点钟,小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保温桶,胳膊底下还夹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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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黑瞎子已经搞了几个很精致的小菜,正等着他一起吃晚饭,看到他进家门,立即迎上前去,狠亲了他两口,算是泄愤,这才招呼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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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嘿嘿笑着,放下东西就去洗手换衣服,然后往餐桌前一坐,拧开保温桶,推到黑瞎子面前:“这是我让解家的厨房给你炖的汤,搁了不少益气补血的药材,你趁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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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拿勺子搅了搅那汤,好家伙,人参、当归、红枣、枸杞、黄芪、熟地、茯苓、白芍、川芎、乌鸡,十全大补。他不由得一乐,却也万分感动,一口气把汤喝得精光,热乎乎的暖到心底,就是味道比较够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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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赞许地拍了拍手,说:“真乖,明天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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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黑瞎子大吃一惊,结巴道:“你——你想憋死我就算了,还想补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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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听了就失笑:“怎么会呢,我这都是为你好,你流了那么多的血,不恶补一下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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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不忍辜负小花的心意,于是点点头,换了个话题,问他带回来的木盒子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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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种特制的膏药,据说连异体植皮的伤疤都能消掉。”小花一边夹菜一边道:“我用一只‘乾隆粉彩天球瓶’和胖子换的,这膏药是之前那个保护秀秀的蓝袍藏人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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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颇为诧异:“要这东西干嘛?你身上又没疤,况且,就算你身上全是伤疤,我也不在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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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朝他笑笑:“给你用的,我要把你手腕上的伤疤消掉,免得别人以为你闹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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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手,就道:“无所谓,留着也没什么关系,对于我来说,这是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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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看见了就会很难过。”小花默默道,语气很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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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笑起来,伸手过去捏了捏小花的脸:“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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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点头:“不谈这些了,吃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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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点钟,两个人洗完澡,爬到床上准备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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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给黑瞎子的手腕涂抹上膏药,瞅着膏药还挺多的,干脆把黑瞎子的前胸后背都抹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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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看着小花一脸心疼的样子,感觉着小花的手在自己身上揉来揉去,欲火一下子烧了起来,瞬间焚毁了他的理智,他一个翻身压倒小花,低头就是一通霸道的深吻,同时屈起膝盖撑开小花的双腿,在其大腿根部蹭着,迫切的想要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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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被他弄的腰都软了,气息凌乱不堪,明知道应该拒绝,却情不自禁地将他抱紧,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他,甚至于指尖都在渴求他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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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纠缠厮磨了许久,直吻到彼此都几乎窒息,黑瞎子才略微退开了些,喘着粗气凝视着小花,小花也定定地看着他,润泽的唇瓣微启,吐出急促的轻喘,眼中尽是温柔和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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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觉得更难忍了,秒撕小花的内裤,开始动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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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事态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一往无前,小花突然一个激灵,堪堪止步在沦陷的边缘,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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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浑然不知危险临近,只当小花是主动搂他,默许了他的求欢,忙倾身去吻小花,随即感觉自己的后颈一紧,一股巨大的压力压住了他的动脉,接着,他眼前一黑,立刻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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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醒来时,已经日头高照,小花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内容是——亲爱的,我去拍卖行了,早饭在厨房里,你自己热了吃,中午会有伙计给你送汤,你如果去了眼镜铺子,就发短信告诉我一声,以免伙计送错地方。另外,今天一大早,德国那边的矮子冯打了电话过来,让你尽快批示邮件,就这样,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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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晚上见,干死你个小兔崽子!”黑瞎子捂着脖子骂了一句,想到那个难喝的大补汤,还有邮箱里的几百封邮件,以及杂七杂八的一堆事情,内心更加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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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招:霸王硬上弓——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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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十一点,小花收到了黑瞎子的短信,说是在家狂回邮件,没去铺子里,又问他今天忙不忙,有没有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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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给他回了五个字:“知道了,忙,想。”紧接着又补了一条:“每分每秒都想你,我爱你。”脑海中随之浮现出黑瞎子收到短信时的傻笑,心里一阵乐腾。然后打电话给伙计,让他把汤送到黑瞎子家,监督黑瞎子喝完才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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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黑瞎子捧着手机左看右看,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一个齐家的伙计在他边上,把他做好的饭菜往食盒里装,准备送去拍卖行给“老板娘”享用,一边莫名其妙的看了他几眼,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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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什么看!”黑瞎子笑骂:“赶紧走着,别耽误花儿吃饭,记得我交代的事情,否则老子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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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嘞,爷,您一百个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伙计答应着出了门,跳上车子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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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点,拍卖行。小花暂歇下来,摸了摸肚子,想着中午吃点什么,忽然听到几下敲门声,他抬眼一看,只见一个齐家的伙计提着食盒进来,对他道:“花儿爷,这是我们爷给您做的午饭,您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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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一听就笑了,示意伙计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伙计应声上前,将食盒放下,帮忙摆好了碗碟,就退出了办公室,蹲在门口朝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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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有点奇怪,便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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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伙计却面露难色,道:“爷吩咐我,一定要看您吃完才能走,说您前阵子下斗饿着了,得使劲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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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夹起一片黄油煎松茸放进嘴巴里,好气又好笑的想:妈的,死瞎子,还会以牙还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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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小花回家之后,首先做的事情就是冲进书房,把黑瞎子骂了一顿,嚷嚷着中午吃撑了,晚上不要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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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哈哈大笑,抱起小花掂了掂,装模作样道:“哎呀,是变重了不少,我都快抱不动你了。”说着径直将他抱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碗布丁,扣进盘子里,顺手在窗台上的花盆中摘了几片薄荷叶,洗干净了洒在布丁上,问:“鸡蛋焦糖布丁,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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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果断说:“吃!”刚要去接盘子,黑瞎子却把盘子举过头顶,说道:“先帮我炒个青椒肉丝炒饭,不然不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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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没做晚饭啊,怎么不早说,我可以早点回来做饭的,你等一等,马上就好。”随即脱掉外套,拿出围裙穿上,就开始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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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笑嘻嘻地陪在旁边,心说真是祖坟冒青烟,赐给他一个这么好的媳妇儿,在外是叱咤风云的解语花,道上人人敬畏,在家就只是他的花儿,既温柔又体贴,一点架子也没有,像个孩童一般纯真可爱,再瞧这身段、这相貌、这气质,啧啧……光是这样看着,他就硬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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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点四十分,两个人吃完喝完。七点整,小花搞定了锅碗瓢盆,和黑瞎子出门散步。八点半,他们回到家中,一起钻进书房,对各自的工作进行扫尾。十点钟,两个人先后洗完了澡,小花替黑瞎子涂上膏药,忽然道:“今晚我去西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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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皱起了眉头,脸色一下变的有些失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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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苦笑,抚了抚黑瞎子的脸颊:“我怕我会忍不住,一次次的拒绝你,对于我来说太难了,真的太难了。”说着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声道:“而且我也非常想你,就算你不要,我也会很想要,所以还是分开睡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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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心里一阵颤抖,想说“要就尽管来啊”,可是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机会,于是没有阻拦,只道:“好吧,我的小乖乖,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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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点点头,逃也似的跑出卧室,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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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一点,黑瞎子依旧在床上翻滚,死活睡不着,总觉得浑身不舒坦,怀里空荡荡的,听不到小花浅浅的呼吸,闻不到小花幽幽的发香,感觉不到小花的温软,这种认知让他无比沮丧,心都疼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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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骂着从床上跳起来,抬腿就往西厢那边跑,刚跑到走廊上,就见西厢的房门忽然打开了,小花裹着被子冲了出来,也在往这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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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在走廊中间相遇,沉默对视了片刻,黑瞎子叹了口气,上去一把抱起小花,大步走回了卧室,小花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发出几声委屈的哼哼,再也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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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招:欲擒故纵+刻意疏远——双双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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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生不如死的过了半个月,黑瞎子和小花都到了看见对方就狂咽口水的地步,他们不敢拥抱,不敢接吻,连睡觉都不敢盖一条被子,因为一旦发生肢体接触,他们就会像浇了一桶502一样,牢牢黏在一起,根本没办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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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仍然每天喝着大补汤,不论他窝在家里,还是去眼镜铺,送汤的解家伙计都会准时准点出现在他面前,监督他把汤喝光,风雨无阻。补的他整个人精力过剩,却又无处发泄,白天脾气暴躁,晚上睡不着觉,半夜起来跑步,简直疯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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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致于后来,他一看到送汤的解家伙计就冲上去殴打,七八个铺子里的齐家伙计一拥而上,抱腰的抱腰,拖腿的拖腿,愣是拦不住,直接把那伙计打进了抢救室,然后他回家又被小花一顿臭骂,拎过去给人家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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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天早晨,黑瞎子彻底忍无可忍,主动要求去医院检查,证明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了。其实他的自制力一贯极好,并非贪色之人,但在面对小花的时候,他的自制力是负无穷,占有欲是正无穷,能够忍到现在,绝然是个奇迹,何况从斗里那一次到现在,已经不止一个月了,再这样下去,他真要憋出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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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也是忍无可忍,当即打电话给相熟的医生,约定了下午带黑瞎子去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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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的时间一晃而过,下午三点,他们忙完了各自手头的事情,在协和医院门口碰面,进去把能做的项目都做了一遍,拿着检查报告给医生看,果然,各项指标都好的一塌糊涂,一丁点问题也没有,连身上的伤疤都被膏药消掉了,丝毫看不出受过重创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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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笑得开心,不等那医生说完,就拽着小花往外走,一路走到停车场,将小花塞进车子里,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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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貌似平静的看着车窗外,实则心如擂鼓,他有些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同时又有些紧张,毕竟忍了这么久,一下子解除禁令,他反倒觉得不知所措了,而且现如今,他的身体是二十几岁的身体,由内而外脱胎换骨,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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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儿——”黑瞎子叫了他一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转头,只听黑瞎子道:“把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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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明所以,疑惑地伸出了左手,立即被黑瞎子轻轻握住了,但见黑瞎子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将他的手举到唇边,用嘴唇摩挲着他的手背,继而吻他的手指,从指根到指尖,吻得耐心又细致。那种温暖而柔软的触感,好似电流一般传遍他的全身,记忆中的感觉瞬间被唤醒,哪怕是缠绵的细节、交融的喘()息都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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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根手指挨个吻完,又吻了吻他无名指上的婚戒,黑瞎子就将他的手挪到自己胸口,紧贴在心脏的位置,道:“我太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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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黑瞎子,感受到黑瞎子同样狂乱的心跳,忽然一阵无法抑制的汹涌情动,几乎下意识地回道:“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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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红灯亮起,黑瞎子把车停下来,倾身凑近他,就在他以为要被吻住唇的一刹那,黑瞎子却偏过脸,在他耳畔低声问:“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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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颤了颤,大概也明白黑瞎子这句话的意思,于是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秘书,说自己明天休息,有事情都安排到后天,除非拍卖行失火,否则别来烦他。电话挂断,瞪了黑瞎子一眼:“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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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什么话也没有说,笑着坐回驾驶位,仰头靠在椅背上,斜睨着他,用舌尖舔了舔虎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他看着黑瞎子的表情,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自己今天可能要死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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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分钟后,车子开到了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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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揉了揉脸,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下了车,还没站稳,就被黑瞎子揪住衣襟拖进了院子里,踉跄着压在门边,疯狂地索吻。久违的亲密一下点燃了欲望,小花上手搂回去,攀住黑瞎子的肩膀,放任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虐,同时也给予他最热情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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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充斥着躁动的荷尔蒙,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变得像熔炉,他们贪婪地攫取着对方的气息,仿佛要把这段日子的亏欠全部讨回,黑瞎子一边吻他一边说:“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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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胡乱嗯了两声,喘气道:“去床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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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从善如流,立刻将小花抱进房间里,按到床上,三下五除二扒光衣服,就剩衬衫和内裤,还想继续扒,小花却翻坐了起来,几秒把他脱个精光,随后就骑到了他的身上,一双长腿分跨在他腰侧,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磨蹭着他的硬()挺,并自己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举止非常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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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的额角渗出汗,身体急不可耐地颤抖着,犹如一头等待进食的饥饿的野兽。窗外投进的夕阳下,小花那曼妙的腰肢在敞开的衬衫里若隐若现,越发显得诱人无比,他受不了这般视觉冲击,但又移不开眼睛,加上小花的动作带来的刺激,着实令他亢奋至极,感觉都快被蹭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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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只是开始。小花俯下身子,让彼此的肌肤相贴,从他的额头起,一点一点吻到嘴巴,几番唇舌纠缠之后,便转去吻他的耳朵,然后沿着脖颈往下,吻到锁骨和前胸,逗弄了一阵,继续下行至腹部,用舌尖来回描绘他小腹两边的人鱼线,进而滑入腿间,细细啃噬大腿内侧的肌肉,最后握住他的硬()挺,慢慢舔掉前端溢出的透明黏液,再整个含进嘴里,吞吐吸吮,时不时还挑起眼角看看他,像是在欣赏他沉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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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爽的气都喘不过来,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他由衷地认为,今天要是不把小花操到哭爹喊娘,真对不起天地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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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小花突然间加快了速度,猛吸了几下,而他毫无准备,只觉得小腹一紧,就压住小花的脑袋,长长地呼了口气。小花也没动,抬头后才做了一个明显的吞咽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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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边喘边笑,伸手下去把小花捞上来,抹掉他嘴角的一丝精()液,问:“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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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摇头:“咸的发苦,你自己尝尝看。”说着就去吻黑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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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霎时笑出了声,接下这个充满情欲味道的吻,顺势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互换,然后将小花的衬衫扒到肘部,用衬衫袖子反绑住了他的双手。收到小花疑惑的眼神,黑瞎子啄了一下他的唇,哑声道:“这是情()趣,现在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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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有点恐慌,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心说:是不是玩过火了,激发他的变态因子了?黑瞎子却顾不得这许多,眼见小花衣不遮体的躺在他身下,他没有直接上了小花,已经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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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吻去,将小花施于他的种种撩拨加倍奉还,新生的躯体还未被侵占过,比之从前更胜一筹的柔滑触感,像磁铁一样吸住了他,让他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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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是小花十二年前的样子,而那时,他连做梦都不敢梦到此刻的场面,又想到小花两世为人,第一次都是给了自己,他莫名就激动起来,越发忘情地抚摸着、亲吻着,不断制造出或深或浅的印记,直把小花磨得几近崩溃,瑟瑟发抖,才松开了捆绑,帮小花纾解欲望,同时为后续的插()入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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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后同时被伺弄,快()感翻倍叠加,小花压抑许久,根本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很快就产生了非常迫切的射()精感,他紧紧地抠住床单,勉力忍耐了一会儿,终是在黑瞎子的前后夹攻之下,呻()吟着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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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流窜,但他知道黑瞎子早就等不及了,所以很自觉地摆出个大字型,意思是任你操吧。黑瞎子也老实不客气,调整了一下姿势,就掰开小花的臀缝,把自己那根胀痛的肉()刃往他后茓里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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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滑和扩张都很充分,可是毕竟这么长时间没做了,黑瞎子的那东西又过于粗()硬,小花疼得厉害,干脆起身将黑瞎子推倒,重新位居其上,自己掌控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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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起腰,调整好角度,缓缓地坐了下去,但是只纳入前端,就再也不敢继续,内壁剧烈的收缩,带起一阵近乎痉挛的蠕动,以至两个人都发出了短促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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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行……”小花浑身颤抖,双手撑着黑瞎子的腹肌,悬停在半空,难耐地摇头:“太大了,进不去怎么办……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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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的脑子嗡了一声,在床上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无疑是太强劲的激惹,而且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花儿可以勾人到这种程度,他想不出词来形容,因为没有人可以像小花这样坦荡,把欲念和渴望直白的写在眼底,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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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起身来亲吻小花,同时托住小花的翘臀,慢慢抬高再缓缓压下,循序渐进的深入,一边柔声安慰道:“乖宝贝儿,别怕,放松一点,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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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小花点点头,啄吻着他的脸颊和嘴唇,无意识地喃喃:“都给你…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把我弄疼了也没关系……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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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听完就疯了,手上猛一用力,便将小花直直按坐下来,一瞬间,粗()硬的分身彻底包裹在炽热的紧缚中,那种感觉,舒服得难以承受,而小花也因后茓的空虚终于被填满,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着的叹息,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体内之物上面的脉络在突突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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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喘气,耳鬓厮磨,然而单是这样已经远远不够,小花稍许适应之后,竟从黑瞎子身上爬起,背对着他跪了下去,半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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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失神地看着,从挺翘的臀部到修长的双腿,那是强悍如阎罗的解语花,心甘情愿为他弯下腰,等待着他去征服与掠夺的致命诱惑,夕阳的余晖投在小花光裸的脊背上,粉白的肤色融进了金色的碎屑,闪闪发亮。这幅景象实在太过绝美,他看得痴了,一时都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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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等了片刻没动静,回头一看,黑瞎子个呆逼居然在发呆,就失笑:“来啊,你不想‘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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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如同醍醐灌顶,黑瞎子心旌摇曳,一把掐住小花的纤腰,狠狠地顶入,一下插到最深处,用力研磨了几下深处的敏感点,然后就开始凶猛地冲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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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被他顶的脑袋直往床头板上撞,难堪地骂道:“慢…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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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忽闻小花撞头的声音,神志清醒了几分,拖着小花向后挪了一些,继续大开大合地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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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惊喘连连,没几下就酥了劲儿,刚释放不久的欲望又再次挺()立,呻()吟也渐渐变了调,迷乱而欢愉,偏偏一副嗓子婉约动人,是从小在二爷那边学唱戏练出来的,刻骨风情。黑瞎子听着有感觉,越发的使出百般手段疼爱小花,律动时快时慢,几深几浅,加之左右摇摆,画着圈移动,只恨不得死在小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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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做了很久,换了N种姿势,小花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顶点,但是黑瞎子的每一下抽()插,都能将他送往更极乐的世界,他禁不住哭了起来,分不清脸上的湿意是泪水还是黑瞎子的舔吻,他恍惚听见黑瞎子在他耳边絮絮说着情话,可惜他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听清楚内容,不过他知道那一定很令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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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弓起身子不停地向后退,却又很想把自己的臀部抬高往前送,好让黑瞎子进的更深一点,再深一点,内壁下意识地缩紧,死死缠着黑瞎子的粗()硬,似乎要将其绞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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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被缠的受不了,感觉自己就要到了,于是俯身抱住小花,边吻边蛮横地加快了律动,两个人的身体在交合中发出清脆的碰撞,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听觉效果极端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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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小花颤抖着接纳了黑瞎子喷薄而出的热流,像是被烫到一样震了一下,而后就彻底瘫软下来,躺在床上大口喘气。黑瞎子趴在小花身上,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他没有抽出自己的欲望,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小花抱了起来,转身靠在床头板上,让小花依偎在他胸口,爱抚着小花的脊背,悠然问道:“晚饭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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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还没缓过气,觉得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就道:“吃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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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是不饿。”黑瞎子颠了颠小花的屁股:“那我继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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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两个人还保持着结合的姿态,这个动作让小花感觉到后茓流出了一些黏稠的液体,而那根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竟然又开始渐渐膨胀,没几秒就把他撑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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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齐的!你丫属牲口的啊?能不能让老子歇会儿?”小花羞恼万分地大骂,随即听见黑瞎子低沉愉悦的笑声,紧贴着胸膛的脸颊,能感觉到胸腔里的共振,该死的性感和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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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没有然后了,因为他的意志受到了蛊惑,主动把自己送到狼嘴里去了,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大概就是他现在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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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九点多,小花又累又饿,在黑瞎子又一次将他吃干抹净之后,他不管不顾地从床上跳下来,胡乱套上一条长裤,裸着上身冲进厨房,三口两口啃完了一个苹果,边嚼边拿起岛台上的大半瓶红酒,拔开瓶塞子就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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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岛台是面积较大的厨房当中,一块相对独立的料理区域,通常由几组柜体和一张完整的台面组成,可以看作是带有储物功能的非正式餐桌,也可以在岛台上安装水槽和炉灶,作为烹饪区域(图片详见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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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跟着过来,同样裸着上身,裤子也没有拉上拉链,露着腹肌和隐约的耻毛,随性又慵懒。他见小花抱着瓶子喝红酒,就笑道:“82年的Lafite这么个喝法,实在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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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斜眼看看他,放下瓶子抹了抹嘴,露出一个很鄙视的表情:“这种东西,解家的酒窖里多的是,想要尽管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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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啧”了一声,上前将小花按在岛台边缘,顺势挤进他的腿间,手臂撑在两侧把人困住:“来,我教你怎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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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拿起酒瓶,直接把酒倒在了小花的胸前,艳丽的红色酒液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上蜿蜒流淌,滑过优美的身体曲线,散发出浓郁的香气,无论视觉或者嗅觉,都太过挑逗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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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被黑瞎子的举动唬住,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黑瞎子已经舔了他半天,在他的胸腹上留下了许多明亮而湿()润的水渍,还一边对他说:“要这样喝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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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节节攀升,小花的呼吸急促起来,伸手抱住黑瞎子的头,轻喘着笑道:“不愧是贵胄子弟,真他妈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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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也笑,凑近他耳畔吹了口气:“只跟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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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脸一红,未及说什么,就被黑瞎子推倒在台面上,扒掉了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随即感觉到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气势汹汹的抵在了后茓的入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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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欲哭无泪,直想撞墙而死,可是天知道他有多么迷恋黑瞎子的味道,多么喜欢黑瞎子的怀抱和热吻,多么享受和黑瞎子做()爱的亲密感,他忽然就认命了,拿过边上的酒瓶,将剩下的红酒全部倒在自己身上:“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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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高()潮之际,小花难耐地仰起头,透过厨房的落地窗,看着院子里的海棠树,夜风吹过,枝叶婆娑摇动,他仿佛看到了繁花盛开的景象,看到了无数的海棠花瓣在风中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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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意识前的一刹那,小花心中暗想,以后不管发什么事情,都不能再给黑瞎子喝大补汤了,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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