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穿越重生>深情男配翻车手册【完结番外】>第60章 豪门界深情苦命小妈4

  春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洲洲不早朝。

  裴淮洲好梦一夜,他睡到十点半才醒, 他意识迷迷糊糊感觉中有人在揉他的脸蛋, 又撕开了他贴住的伤口,omega的药水泄出汪汪的海水,他这小妈哪能经得起别人肉/体调戏, 他伸出小手挠了挠自己的耳朵, 宽容的睡衣随着他的动作落到锁骨处。

  简直是小问题,看小妈不迷死你。

  裴淮洲半夜做了个春梦, 他梦见他抱着泡泡堂里面牛郎猛吸, 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从被piao摇身一变piao人的。

  裴淮洲似乎听到有人在微微的轻笑,他想了牛郎omega,就要泡泡堂不会找他来玩了吧?

  裴淮洲见出轨还不是时候, 他睁眼,就见穿戴整齐的程申言。

  对方那双眼睛正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脖颈处的牙印, 此刻正喉咙松动。

  看什么。以后给你儿子咬的。

  裴淮洲刚醒, 他看见来人, 眼睛湿漉漉的,正准备扯着被子起身。

  因为他昨天哭了一会, 眼眶还是肿的。

  裴淮洲沙哑道:“申言, 你多久回来的?”他想捂住嘴巴, 已经晚了。

  听起来像是浪/叫了一夜。程申言见他起床, 帮忙搀扶了一下。

  程申言:“九点。”

  “那现在多少点了?”

  裴淮洲面目为难, 他知程申言这老男人时间很紧,拿出手机一看, 不由感叹幸亏他收起了变O药水,不然对方看见就暴露了, 见对方还在看他,他双目通红,喃喃自语道:“这都十一点了,怎么办?我都睡过了两个小时,这都要迟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亲家那边还以为我们面子大,这么重要的是千万不能因为我耽误了,我会内心愧疚一辈子的。”

  “没事。”

  程申言听着对方口中的我们,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订婚宴罢了,我告诉旌阳你生病了。”

  “晚去不会影响的。”

  程申言平淡道:“再说,多睡一会对身体好。”

  可是这是主角攻订婚宴。裴淮洲嘴唇颤抖,他面容脆弱,不停地苦笑。

  “可是我过意不去。”裴淮洲失声痛哭,你儿子会在心里骂我的。

  程申言见裴淮洲差点哭出来,他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将人抱在怀里。

  这是他程申言的伴侣,他愿意宠爱对方。

  程申言瞧见穿着睡衣的男孩,他看着那人的眼泪打湿他的胸膛,他抱着对方的腰间来到浴室,看见对方那若隐若现的曲线,仿佛间他对方身上的奶香味,安慰对方别哭了。

  他仍然记得,第一次咬对方带来的快/感和负罪感。

  omega和alpha天生适配,而裴淮洲比程旌阳小了一岁。

  程申言以为他不会对任何人有欲望,可在啃/咬对方时,他当时听见那阵阵呜咽,他感觉自己就是在强/奸一个柔弱的omega,后面,他就再也不肯去碰对方,除了裴淮洲的发情期,他找出贴纸替裴淮洲贴着脖子处的伤口,对方的身体通常发情期才会渴望情/爱,而如今裴淮洲脖子处的小洞会流/水,那粉色的床单仔细看都被水流给打/湿了。

  他实在不敢想,去找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孩生宝宝。

  看着那人小腹慢慢变大,生出小宝宝。

  程申言不敢想,他稳住自己的欲望,开口:“你看你哭有什么用,张开嘴吧。”

  “我给你刷牙,你担心迟到,我们动作快一点,还来得及的。”

  程申言见裴淮洲面红耳赤,他终于意识到没给对方好的,让对方若即若离。

  “来不及了,你为什么要颠倒是非?”裴淮洲嘴皮红肿,他被程申言抱到洗涑台上,他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嘴巴不停埋怨老男人不懂事,开口道:“你为什么要对旌阳说我生病了,他推掉了我给他找的婚事,就是不满意我这人,你老是说我生病,我的身体哪里差了,他一定会觉得我装模作样。”

  这么在乎程旌阳的看法做什么?

  为了自己,你在乎自己儿子的情绪,是怕儿子和自己疏远吗?

  程申言温柔按住裴淮洲的肩膀,他眸眼闪过暗光,开口:“小洲,你在害怕什么?”

  裴淮洲见程申言盯着他,他神色苍白哽咽道:“我怕旌阳他不喜欢我。”

  人家喜欢自己的初恋啦。

  人家九点起床,还可以屁颠屁颠地压住自己的黑眼圈。

  裴淮洲还可以惊艳全场,现在起床,就只有匆匆忙忙赶去订婚宴。

  程申言缓缓道:“但我跟你结婚,不是管他喜不喜欢你。”

  “所以,不必为了我去讨好旌阳,我们一样会幸福的。”

  幸福,跟你一起没性/福。

  裴淮洲不讨好才是傻瓜,他抿了抿发白的嘴唇,张开牙齿道:“你不懂,旌阳已经一年多都没回家了,我这次在他的订婚宴表现不好,他会更加讨厌我的,自从我和你结婚以来,他就一直不喜欢我,甚至,因为我和你在一起,而搬出家里住,如今,他找到心仪的伴侣,而我因为生病迟到,他内心一定会很膈应,说我这个做小妈的不给他面子,说我迟到就是在不给他面子,等会我去人好好的,他一定会闹起来的。”

  裴淮洲看向镜子里面的自己,那双眼睛红得根本不像话:“我不想他讨厌我。”

  “老公,你懂吗,我不想他讨厌我?”

  只是这一点。程申言嗓音沙哑,他以为裴淮洲是为了钱。

  就像他昨天,知道对方来公司哭哭啼啼,他第一反应是对方缺钱。

  程申言从没想到裴淮洲在意自己儿子的看法,他以为对方贪图富贵。

  当初的那一晚。程申言也有错,他没想到裴淮洲会为他为数不多的亲情而担惊受怕。

  程申言:“我替你打掩护。”

  怎么掩护?

  裴淮洲双眸闪动,他双腿被对方腰间抵住。

  程申言将裴淮洲的颤抖尽收眼底,他和裴淮洲结婚以来,裴淮洲和程旌阳两人不和,程旌阳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不支持他结婚,支持他一个人孤独终老,做父亲的自由难道娶个心爱之人都不可以了吗?

  “alpha占有他的omega,omega会生病。”

  程申言喉咙发紧:“你担心旌阳会怀疑你没生病,那请小洲原谅我对你做出这不绅/士的行为。”

  裴淮洲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不绅/士的行为,对方就猛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处。

  属于强者的alpha的信息素在空中蔓延,omega的药水加倍的溢出来。

  裴淮洲脸色爆红,他额头飞速地滴落着汗水,那睫毛不一会挂着如珍珠一般的泪水。

  裴淮洲没想到老男人会这么帮他,他这身体原本就排斥omega的药水。

  被五星的alpha这么一咬。裴淮洲只觉得疼得喉咙都在积/火,他用手指狠狠地抓着看老男人的肩膀,泪水一颗一颗往下流,反派医生说过用完药水不能立刻给对方啃,因为体内的alpha的信息素和药水出现排斥的情况,他疼得面目狰狞,一会和对方信息素排斥,一会和对方相交,他不断用手指抓紧对方的后背,脖子处冒出一层一层的冷汗。

  “小洲。”

  男人如一头禁欲多年的猛兽呼喊他名字:“你后面发热了?”

  裴淮洲盯着自己的胸口。

  这要他怎么说?

  自己的老公,他他他他怎么前面发热,羞耻,越来越肿了。

  求解??

  程申言埋在裴淮洲脖子处,他仿佛嗅到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可裴淮洲在他身边,没去找过别人,他凶狠地啃了一口。

  程申言喉咙滚动,他埋在对方的脖子处,伸出牙齿舔了着对方的伤口。

  那股alpha的信息素很淡,淡地让程申言以为闻错了。

  裴淮洲忍不住体内的信息素发生排斥,再享受等会宝贝挺在对方腿上,那就完蛋了。

  “出来吧。”裴淮洲颤抖,他刻意压低声音:“出来吧。”

  “我感觉自己病了。”

  裴淮洲泪水哗哗,气喘吁吁,他不知道自己这么装。

  好/色。他都要快爱上自己了,镜子里面那个双眸通红的男孩是谁?

  *

  海达餐厅位于南区的高级餐厅。

  海达餐厅占地面积五百平米,一共有七楼,创始人是某品牌的知名代言人,里面的建筑风格保留上世纪的风格,巨大的落地窗投射着城市的人流中心。海达餐厅惯有高消费的说话,每天的流水就高达几千万,是有钱人乐中打卡的圣地。

  要说,这夏家也是有钱,和程旌阳结合强强联手。

  裴淮洲这心里嫉妒死了,他舍弃了真爱才换来自己现在的生活。

  裴淮洲下了保姆车,他就被程申言挽手走进餐厅,对方一路上问他热不热。

  裴淮洲说自己很热,程申言体贴地给他量了体温。

  裴淮洲怀疑攻五故意咬他的,因为他现在面色红润,一看就喂饱了。

  昨天还是躺在床上饥渴小妈,现在不饥渴,他的幸福感溢/出来了。

  裴淮洲一路上笑了笑,他眼皮还红,被程申言搂在怀里。

  “三楼。”

  程申言:“夏家人会喜欢你的。”

  上流社会就没几个喜欢裴淮洲的,因为他是低等星球的人。

  餐厅很大,裴淮洲心里的自卑隐隐作痛,一眼望去,尽是艺术家的画作。

  程申言人际圈广,没走几步遇见了老熟人。

  加上,他们是十一点半就到达了餐厅,距离十二点还有三十分钟。

  那老熟人邀请程申言去看刚买的古董,程申言想带裴淮洲去。

  裴淮洲不懂那些高级玩意,他怕出丑就跟程申言没去,他站在走廊里,看着墙壁上的一幅画发呆。

  看不懂。裴淮洲总得装作看得懂,他可不给主角受瞧不起他的机会,他站在那画作面前,有模有样地学着别人发呆,一会撑着下巴,一会又抱着胸口,又换了一个姿势,又轻微的点了点头。

  而身后有人趁着他不注意,一把伸手抱住了他。

  吓了他一跳。

  裴淮洲想老男人回来挺快,对方生怕他跑了似的,似乎很想念他。

  对方的脖子不停地在蹭着他脖子处的伤口。

  裴淮洲握紧那人的手,知道老男人有劲,娇气道:“老公。”

  “别抱这么紧,肚子很疼的。”

  人外老公人后申言。可抱着他的那人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越加用力地按住他的肚子。

  裴淮洲疼得轻一声,他拉住对方的手,可那人的手上却没戴戒指。

  “咦,是怀上宝宝了,这么揉你怎么会疼?”

  男人声音温柔关怀,体贴道:“怀了几次?”

  哈?

  裴淮洲觉得那陌生人声音有点熟悉,他瞪大双眼,竟然是主角攻。因为透过画作玻璃窗的反射,那人的脖子处戴着他送给对方锁骨链,对方似乎有所感应,竟暴力地将他衣服往上一拉,对再用手死死地按在他的后腰间,一把将他按/在墙壁的画上,立刻恶狠狠道:“认出我来了?”

  “那我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