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年底最忙碌的时候，何怜帮着沈渊准备起年货来，据说他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过年，毕竟一个人过年也没有什么意义。
按照以往去教导所看过沈心之后，沈渊就按照平常的作息生活，并没有其他活动。
今年沈心终于出来了，何怜也提前探亲回来准备三个人一起吃年夜饭。
脱下裹着寒气的外衣，客厅的沈心听见动静已经跟小狗似地迎了上来，伸出双手讨要红包。何怜蹲下身来给了她一个厚厚的红包，沈渊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看见了，没说什么。
“别走！还有你的。”说着又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很薄的小红包，沈渊没接。何怜走上前直接把红包塞进围裙的兜里，末了还拍了拍兜确认确实是给出去了。
沈心拿了红包还不好意思地亲了何怜一下，难得笑了笑。
“心心，你应该多笑笑。”沈心眨眨眼不理他，收好红包跑到沙发上把剥好的瓜子仁献宝似的端到何怜面前。
何怜美滋滋地吃起来，被沈渊以等会儿就要吃饭为借口拿走了。一大一小被催促着去洗手准备开饭，沈心和何怜熟悉起来以后总喜欢跟何怜闹着玩。连洗个手都要互相泼个水，洗个手把头发都洗湿了，两个人闻到排骨的香味头也不擦干就趁着深渊不注意各偷吃了一块。
按照平常沈渊定会一直看到他们发毛去吹干了头发才能吃，但既然是过年开心更重要，默不作声地把暖气温度往上调高了几度。
坐在位置上看着他们俩轮流把菜和碗筷摆好，一起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何怜一直在说吃好吃，沈心嘴里塞满了食物不住的点头附和。
沈渊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看着是开心的样子。
窗外是烟花爆竹的声音，彩色的光一闪一闪地照进他们的家门。是开启新的一年的信号。
饭后何怜和沈心分别坐在沈渊的两侧，三个人挤在沙发上看着一年比一年无聊的春晚。茶几上摆着沈心喜欢吃的各种垃圾食品和何怜喜欢的各种坚果，何怜吃的嘴干喝了太多茶，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厕所。最后一次回来的时候沈心已经抱着零食袋子歪着脑袋睡着了，身上盖着小毯子，可能是暖气开得太足了小脸红扑扑的。
何怜轻手轻脚坐回沈渊身边：“要不要送她回房？”
“没事，再陪我坐一会儿。”沈渊抓住何怜的手，想要将这段时间延长再延长。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再贪心一点。
何怜似乎从沈渊的眼里看到了什么，嗯了一声没有挣开沈渊的手。
节目一个接一个地放着，就连何怜都觉得无聊。突然肩膀一沉，转头发现沈渊枕着他的肩睡得很安详，沈心也倒向沈渊的肩膀。
何怜看着他们的睡脸笑了笑，不想叫醒他们。在肩膀快要麻木的时候沈渊先醒了，抬头看看时间，两人把沈心抱到沈渊的房间睡。
家里只有一个卫生间，何怜先进去洗了澡。沈渊这会儿才有空闲去拆何怜的红包，是一张卡和字条，上面写着一串密码。
沈渊拿手机查了一下余额，怀疑他把自己的养老金都掏出来了。
何怜搓着满头的泡沫没听见开门的声音，腰上突然伸出来的手把他吓了一跳。闭着眼喊了一声：沈渊？
“是我。”
“我…我还没洗完…”何怜手还插在白色的泡沫里，闭着眼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转去。
“你洗太慢了，我帮你。“说着就把喷头从墙上拿下来帮何怜把泡沫冲干净了，何怜手捂着下面不敢乱动。
沈渊把喷头架回墙上，看着何怜在细密的小水柱下眼睫颤动。上前一步关了水捂住何怜的眼睛吻了上去，他们很少接吻。但沈渊现在很想吻他，何怜被吓的后退了一步。却被沈渊拦腰楼的更近，两人肌肤相贴唇齿缠绕。
他们在云雾缭绕的暖光下接了一个漫长绵密的吻，沈渊好像怎么都吻不够似的吸咬着何怜的唇舌。
何怜有点喘不过来气，在接吻的间隙中轻轻说了声：“冷……”
沈渊意犹未尽地放开何怜，重新打开水流。顺着水流一遍一遍地吻着何怜的身体，何怜的身体逐渐升温，在沈渊将他的含进口中时达到了顶峰。
背后冰冷的瓷砖敌不过何怜体内滚烫的欲火，沈渊的软舌绕着他的柱身像一条粘腻湿滑的蛇，时而激烈时而缠绵。
在不知不觉中后穴早已门户大开，沈渊把手指从里面退出将十指陷进何怜的臀肉。口中猛吸，何怜拱着背搂住沈渊的头，呜咽了一声尽数射在了他的嘴里。
在水流中他睁开眼，沈渊也抬头看他。水帘将他们的视线罩在一处，何怜看见沈渊轻轻地闭上眼，喉结略一滚动将精液吞了下去。
何怜也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沈渊向上重新吻住何怜。在接吻的空挡沈渊伸手拿过沐浴液挤在两个人的身上互相揉搓起来，何怜腰侧和脖子全是痒痒肉，一边笑一边躲，蹭的墙上身上到处都是泡泡。
“哈哈哈哈，太痒了！不行！哈哈哈哈！我不洗了！哈哈哈哈！”沈渊将他堵在墙前，何怜躲不开，刚软下去的性器被沈渊的昂扬抵着没一会儿又硬了。
何怜笑得眉眼皱起，又是难受又是快活。
沈渊抓住他停下的手往自己身下放：“帮我洗洗。”
何怜想赶快结束，忍着羞一手搂着沈渊的脖子，一手握住沈渊的湿滑的性器动起来。等到他们冲干净身体，他手也酸了，沈渊才有一点要射的迹象。
拿毛巾擦干两人的身体，让何怜弯腰趴在洗脸池上，扶着性器对准何怜的后穴准备进去。
“回…我们回房间做吧？”何怜笑了半天又去了一次已经有点气喘。
沈渊将自己一点点抵进去，边说：“先把头发吹干，会感冒。”
说完还真的拿起吹风机给何怜吹起了头发，何怜被沈渊一心二用的行为惊到说不出话。沈渊手上给他吹着头发一点都不耽误下半身的动作，何怜撑着白色的洗手台膝盖发软。好几次差点掉下去，每当这个时候沈渊就会用力地往前顶将何怜支撑住。
何怜的脸越来越红，也不知道是被热风吹的，还是被情欲熏的。
墙上的镜子原本浮着一片水雾，被热风一吹。镜子里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何怜抬头看了一眼马上别开眼睛。
沈渊已经开始吹自己的头发了，他看着镜子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两人的目光总在不经意见交错，沈渊的目光像一只牢笼，只需看一眼就无法逃脱。
何怜泪光朦胧地看向镜子中的那个沈渊，他放下吹风机扶着何怜的腰俯身和他的背贴在一起，亲着他的耳背轻声说：“夹紧点。”
说完就在他已经被操的软烂的肉穴里肆意开拓，在临近边缘的时候猛地咬住何怜的脖子闷哼着射在了里面。
沈渊抱着腿软的何怜径直朝自己房间的反方向走去，将何怜放下后自己也跟着钻进了被窝。何怜浑身发热，口腔里也热，沈渊跪在何怜脑袋两侧不由分说地用自己的性器分开了何怜的嘴捅了进去。
何怜抱住沈渊紧绷的大腿艰难地吞吐起来，无法流通的空气里充斥着沈渊和沐浴夜的味道。口腔里唾液和沈渊性器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在何怜狭小地口腔里被挤出口腔之外，沿着嘴角打湿了脖颈和下巴，在他瘦削的锁骨处积起了小小的一汪。
沈渊在他的嘴里浅浅地插着，龟头时不时会抵到他的喉咙激起一股痒意。沉甸甸的囊袋敲在他的下巴上沾上唾液后也变的湿漉漉的。
“呜呜！”何怜的嘴太酸了，他微微抬头看向沈渊求饶。沈渊从他的嘴里退出来，拿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掰开他的双腿重新进入。像回归羊水的婴儿一样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他埋在里面缓了几秒。
何怜难耐地收缩了一下后穴，沈渊在他的臀上打了一下示意他别乱动。何怜压抑着叫了一声不敢再动，别过头抓紧身下的床单。
沈渊将他的腿向上并拢，在何怜的里面探索起来。没一会儿就找到那个敏感点，对准那点慢慢地摩擦起来。
何怜仿佛缺氧一般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又…要…”
沈渊接受到他的信号加快速度猛操起来，何怜越压抑自己的声音，床就嘎吱嘎吱叫的越响。
狭小地房间里，厚厚的被子里鼓起一大团，像海浪一样在涌动着。
不多时何怜就绷紧身体射出一滩浊液，沈渊却还没有停下，反而越动越快。
“你今天怎么没说不要？”沈渊哑着嗓问道，
“？”第一遍何怜没听见，接着他又问了一次，显得异常执着。
“你不是说，只有夫妻才能做爱吗？”下腹一阵紧缩，所有的热量都在向那一处集中。
何怜被干的晕晕乎乎，根本没精力去回答沈渊的问题。
沈渊掰开何怜的双腿将自己所有的热量释放在何怜的身体里，两个人都烫的不像话。
突然，何怜被什么东西冰了一下。他睁开湿润的眼侧过脸，看向两人十指相加的位置。在台灯昏黄的光纤里，两个小小的银光在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