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衔环登时不敢动了。山洞里只有渐渐粗重的喘息和水被划开的声音，李衔环低头和徐烺接吻，两手本来按在石壁上。徐烺一手扶着他腰，一手反复套弄。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眼睫像是也蹭在一起。这种需要技巧的事情，李衔环向来不太会，只知道浅浅地舔徐烺舌尖，徐烺和他略微分开，笑道：“你哪儿都好，就是舌头有点不听话。”
被他一讲，李衔环脸红得要滴血了，他把手腕搭在徐烺颈子上，徐烺撩拨了他几下，蓦地松手往后捎了些，“自己来。”
李衔环最怕听见这三个字。他犹豫了下，徐烺直接抓着他的手放在蓄势待发的性器上，握着他的手指一起撸动。李衔环手扶着他脖子、腰身不由往他身上贴，人快要滑进池水中去。他舔了下冻得发干的嘴唇，松开那手撑回岸边，薄薄的脊背稍微往后仰了点儿。
徐烺松开了带着他的那只手。
寒夜中温泉水滑，好个美人儿面红心跳，满脸难耐地自亵。他小声地哼唧着，每一下都像有个小刷子刮在徐烺胸口。大抵水温太高，徐烺口干舌燥，狼一样的眼光越来越沉，从他脸慢慢看到身下。修长的手指被温水浸出了粉红，不太娴熟地亵玩自己。性器吐出透明的体液，把他指尖染成亮晶晶的。徐烺靠近了些，李衔环不禁分开了些腿、搭在徐烺腰上。
后背能接触到那些从外头吹进来的严寒，胸前却是蒸腾的暖烟。李衔环胸口两粒肉球也挺立起来，徐烺贴过去从他颈窝往下吻，雨丝一样轻，越往下越沉，舔吮撕咬着，发出清晰的啧啧声。李衔环身体颤抖，性器顶在徐烺身上射了出来。精液挂在了徐烺身上，水温中淡淡的淫靡之息格外明显。他眼眶里浸着水雾，声音蚊子哄哄似的，“做吗？什么也没有——”
徐烺伸手取下他束发的簪子，把人给缓缓放倒。他腿还在水中，骤然站起，石壁内都是淋漓的滴水声。徐烺分开他腿，眼睛微微眯缝着，“用灯油怎么样？”
“乱讲。”李衔环刚泄过一次，呼吸还有些乱，“我怕疼，你轻点。”
“让你歇会儿。”徐烺把他一缕碎发撩到耳后，笑道。
他嘴上这么说着，却把手指塞进李衔环嘴里叫他含，李衔环本就上不来气，张口舌头往外吐，偏生徐烺搅在他口中不依不饶，李衔环只好用舌头缠着他的手指舔。他此时倒很卖力，不然过会儿疼得还是自己。
鲜红的舌头讨好挂着津水的手指，那张嘴一开一合，时不时露出雪白的牙。徐烺下身发紧，耐着性子只等差不多了，抽出手指去沾那些仍挂在他身上的精液。借着润滑，穴口含进一节指节，李衔环皱眉，唔了声想夹腿。徐烺腾地把他大腿按回去，俯身舔舔他嘴角，“别夹我，放松点。”
“我没有，”李衔环无力地辩驳着，小声嘟囔说，“你来试试……”
徐烺差点让他逗笑了，两根手指全捅了进去，“你想操我啊？”
他说着，手指恶劣在在穴肉内转了圈儿。李衔环短促地“啊”了声，音调提高了些，“我没有，你别折腾我——”
“我也没有。”徐烺手指小幅度地抽送起来，虎口卡着李衔环臀肉，“你现在这个状态，我只用手指头就能让你哭着高潮。”
那句“乱讲”本来又要说出来，却被勾起又伸展的手指给硬生生截断了。有些薄茧的指侧故意剐蹭着穴肉，李衔环浑身都软了，控制不住的灵力又开始在狭窄的石洞内翻腾，他思绪瞬间混沌了，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兔子还是蛇的那部分。
他得承认，徐烺说得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