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渊回想着自己昏迷前的事,应该是红莲带自己回来的。伤口也处理好了!看来段鹤之也平安回来了。

  只是…他们为什么又把自己送到这个小哥儿的房间,这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楚煜渊对此表示谴责。

  这个小哥儿但整个人线条柔和其实长的并不算最好看的,,让人心生怜惜,即使是他也是。哥儿的标记性的红痣,每次在小哥儿哭泣时更加红艳诱人。

  虽然每天都从小哥儿身边醒来,回想起两人每次清醒时的相处。

  第一次,自己被蛊毒控制完全没有注意。

  第二次这小哥儿胆大包天还敢打自己,从来没有被冒犯的自己也差点掐死他。

  第三次庄瑶找事,其实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胆怯的小哥儿鼓起勇气,只是那话有些意有所指。

  等这小哥儿睡吧!楚煜渊最后还是如往常一般没有打扰,慢慢的抽回手臂。

  “主子!”莲心一晚都候在外面,听到屋里的动力立马端着药进来。

  楚煜渊嫌药苦,平时都不怎么愿意喝,就算是战场上受了伤,上点外敷的药就行了。

  看着自家主子皱眉,莲心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楚煜渊在想什么!

  楚煜渊没有接过药碗,而是质问起莲心“你们怎么把本王送到这里?!”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怒意。

  莲心得动作一顿,有些疑惑的看着楚煜渊“主子!是您自己来的!您忘了!”莲心本来还在疑惑这个软乎乎的小哥儿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自家主子重伤都往这跑。

  楚煜渊的问题一问,两人都发现不对劲,床上那人虽然呼吸平稳应该还没醒,但是保不齐他会装。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箭上有毒,这是段少让备下的解毒汤!”莲心又把汤药递上,无悲无喜,只是平静得看着。

  楚煜渊薄唇蠕动了两下,什么也没说出来。拿出慷慨赴义的气势一口喝了。

  “主子!先回去吗?”看到楚煜渊下床,莲心伸手把人扶住。

  “嗯!”这里谈不安全,楚煜渊打算先回去“凌风!把段鹤之带到书房。”

  身上的青紫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疼,加上楚煜渊把自己抱的太紧了,咯的慌!莫言一晚上都没睡好,一直迷迷糊糊,就连男人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一晚没有换衣服,上身大半份都是黑褐色的血痂。莫言习惯了一觉醒来孤零零的一人。好在一旁备下热水和干净的衣服。

  好想念手机,电视机啊!

  每天都是坐在窗口发呆,大不了就在院子逛逛,还是看年看月才能去。

  小侍女好奇屋里的哥儿到底是什么样,听姐妹们说自从他来了之后王爷夜夜留宿无一例外。要是自己能攀上这样的主子就不需要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反正自己和王府都是死契,要是哥儿怀孕了,自己还能做暖房丫头,到时候如果能怀上王爷的孩子,就算没有名分仗着孩子自己也能做半个主子,看谁还能让自己没日没夜的做工。

  小侍女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作响,路过莫言面前时还故意摔了一跤“哎呀!”

  摔的之假,莫言都无语了,姑娘麻烦你动作快点我都不会觉得你是装的。

  小侍女还转模作样的抹着眼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想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莫言同情,可是莫言自己都难保,怎么会心疼这女孩转身进屋权当做没看见。

  段鹤之被凌风从段府提溜回来的,平稳有力的脉象如忽略掉其中一小段不对劲,没人相信他昨晚还失血过多。

  “蛊毒已经平稳了不少!白花丹的毒只要随汗散发就没事了!只是你说得梦行症我确实不知道因为什么?而且你得脉象十分正常,不像有梦行症。”段鹤之把楚煜渊的猜想否决。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到楚煜渊怀疑的眼神,段鹤之立马坐不住“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觉对不能怀疑我的医术梦行症这么简单的脉象我不可能把错。”

  楚煜渊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

  “今晚我留下,我到要看看什么原因。”楚煜渊当然相信段鹤之的医术,毕竟这些年自己无数次站在死亡的边缘都是他把自己拉回来的。

  莲心上药讲究的是一个简单粗暴!在莲心带着一众侍女闯入后,莫言又被按在床上。

  冰凉的药膏在女孩掌间揉开,肌肤传递的温度在由滑腻的手掌传给回来。

  不轻不重的力道,除了刚开始很疼,后面莫言只觉得火辣辣的。

  生理疼痛带来的泪水染红的眼尾的红痣,莲心尴尬的咳了一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夭寿了!太可爱了!好像在捏捏,让他掉更多金豆豆。

  一番享受的酷刑结束,莲心倒是早早离开,莫言今晚倒是没有熄灯就睡,躺在床上等着男人的到来,那样子像极了等待丈夫回家的新婚妻子。

  男人今晚来的有点晚,等的无聊的莫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熟悉的怀抱,楚煜渊用没有受伤的左臂擒住莫言,还顺带帮人解开了衣带。

  “你!”被春寒刺激了一下,莫言顿时清醒,刚张口说出一个字就被略带寒意的薄唇吻住。

  “唔!”空气被夺走,已经不能呼吸了,莫言忍不住挣扎。

  “嘶!”胡乱挥舞的手刚好打在楚煜渊的右肩上,男人吃疼的嘶了一声,却不愿意放开莫言,吻的更加沉迷,就好像莫言是甘甜的蜂糖怎么都吃不够。

  好在在莫言快窒息前终于松开,要不莫言就会成为第一个因为接吻被吻死的人。这种丢脸的事还是不要发生的最好。

  “言…言!”楚煜渊的声音很僵硬,低沉浑厚的声音富有磁性。叫的莫言心痒痒的,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心房乱窜,舒舒麻麻的。

  “给我!”这两个字楚煜渊说的十分有力,毋庸置疑的气势,让莫言一阵恍惚“好!”

  男人的大手将最后的束缚全部解开,常年握剑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捏住莫言的命运的脖颈。

  什么意想,什么困意,莫言瞬间清醒“你还受着伤!”声音不知觉带着颤抖,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

  “言言!”这一次叫的十分顺口,富含在其中的感情又让人再次沉沦。

  “不行!”莫言失神片刻就恢复了,这种情况就该严禁。

  “可是…疼!”感觉到炽热的温度离开,楚煜渊根本没给莫言任何机会,逮着莫言的手就探了下去。蛰伏的巨蟒已经苏醒,想要挣脱束缚他的囚笼。

  明明已经亲吻了数十次,楚煜渊像狗一样在莫言身上乱啃,想要缓解一下不适。

  “好了!好了!”莫言急忙叫停,明明是新换的绷带此刻渗出淡淡的血色,在白色的绷带上染上血色的梅花。

  虽然和一开始的一言不发直捣黄龙相比,男人现在喜欢说上几个字,但是动作依旧简单粗暴。

  明明休息了两天,莫言的身体还是很切合的接受了楚煜渊。

  风雨飘摇雨打萍,莫言已经跟尽力的避开伤口,层层叠起的浪潮把莫言一次次推到最高处。

  眼尾染上一抹媚态,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

  “…”跟着楚煜渊身后来到听雨轩的段鹤之和莲心站在屋外,感受着春寒的刺骨,就如同他受伤的小心脏一样拔凉拔凉的。与莲心得淡定不同,段鹤之现在又羞又气只想摔东西。

  这是把狗拉来看怎么杀狗吧,杀人诛心啊。知道自己孤家寡人,专门在自己面前炫啊。楚煜渊你什么时候这么贱啊。

  不对!他一直都贱!不对,我帮他找什么借口,我今天喝多了,需要回去睡觉。

  “段少了发现什么不妥”对此自以为常,听了半个月的莲心表示这小场面,小场面,要知道莫哥儿曾经被自家主子磨了一晚,那声音出了听雨轩,隔了两个院子都能听见。

  “没有,什么都没发现!”段鹤之气鼓鼓的说完又放话道“莲心明早转告你家王爷,这么想让人听床脚请换一个人,我!段鹤之!虽然单身,不喜欢听,很不喜欢!”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这话莲心在一早服侍楚煜渊更衣的时候就转述了。

  对于自家主子的黑脸,莲心早就习惯,面色如常的服侍楚煜渊洗漱起床。

  眼神扫过熟睡的哥儿,楚煜渊垂眸不知在想什么,又长又密的睫毛掩盖住他此时的想法。

  这哥儿不能留,自己的记忆如同往日一般停留在自己上床休息,自己明明觉浅,却没一晚都在睡熟后来找这哥儿。这让楚煜渊不得不怀疑是这哥儿在自己身体上动了什么手脚。

  “唔!”莫言明明还在睡觉,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窒息感让大脑一下就清醒了。看着眼前这要杀自己的男人,心底涌出绝望和不甘,果然命比草贱,昨晚还同床共枕,白天就翻脸不认人。

  莲心也被楚煜渊的操作吓了一跳,不过伺候楚煜渊多年对主子想干什么她无权过问。四周的侍女纷纷跪地,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以免主子杀完人后迁怒自己。

  昨天想在莫言面前博取同情的小侍女庆幸无比,还好昨天没成,也还好今日轮到自己进来伺候。睿王杀人如麻的传信果然如传说般的一样,就连枕边人也是毫不犹豫,没有一丝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