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许相,福公公可有说皇上怎么样了?”

  福公公走了,这些人又围上了许谦。

  “各位大人,各位大人稍安勿躁。福公公说了,太医已经去过了,皇上不过是昨晚夜里有些受寒,没有大事。”

  许谦和福公公根本就没有说什么,至于许谦这般说,也是想让某些人放松警惕。

  背后之人是谁,很快就会知道。

  昨日许谦直接回了许府,但和上官仁多年的默契,这些事情两人不用商量,也都明白。

  许谦说完这句话,也不等其他朝臣怎么看,怎么说。

  他带着许泽恩和许一诺上了马车,自行回了许府。

  相信不用多长时间,皇帝生病了,受了风寒的消息就会传到有心人的耳朵。

  “爹爹,昨晚上见皇上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病得免了早朝?”

  许泽恩并不知道昨晚的事情,许一诺是晚间去了许谦的卧室说的。

  这会对于皇帝面朝的事情,很是不解。

  毕竟皇帝上位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称病不上朝。

  “可能昨晚风大,没有关窗,就受凉了。今日不用早朝,正好早点回去陪陪孩子。”

  许谦不想许泽恩一直刨根问底,故意把话题扯到双胞胎身上。

  皇帝有没有受寒,许谦最清楚。

  风寒肯定是没有的,但是中毒拔毒怕是至少得两天。

  不是许谦不关心上官仁,而是表面上他不能太过于去关心。

  说是风寒,正和中毒的症状相似。

  但是不过是简单的风寒,却严重到不能早朝,知情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不知情的人,也不过以为是病痛来的太急。

  “爹爹,我家贝贝可厉害了,都会吐泡泡了。”

  说起女儿,许泽恩就满心欢喜,觉得他家贝贝哪哪都那么神奇,那么乖,俨然一副女儿奴的模样。

  诸清婉生的双胞胎,被取名为许小宝和许小贝,当然这是乳名,大名还得等他们启蒙时再取。

  大名,由许家自己取或者将来的先生取,都可以。

  “好久没见小宝贝了,正好这会过去看看。”

  说起孙子孙女,许谦心里也很是开心。

  许一诺见两人,提起双胞胎,直接降智的行为,心里为两孩子着急。

  许泽恩如今这行为,任谁都瞧不出来这是三元及第的状元出身,而他爹爹竟然视若无睹。

  许一诺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马车车窗边,看着外面。

  司马震霄早上从诺雅轩出来后,便回了镇国公府,沐浴后换了套官服便一同等在宫外。

  这会骑着马,慢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若是有人仔细观看,便会发现。

  许一诺看向窗外的目光,正好落在司马震霄的身上。

  而司马震霄虽然没有看许一诺,但他的马,正好和许一诺的马车车窗齐平。

  司马震霄身着一身紫色的官服,身姿挺拔,犹如一棵苍松。

  他的眼神锐利而坚定,骑着一匹深棕色的骏马,马背上的皮毛光滑如丝,马的肌肉线条优美,充满了力量。

  它的马蹄声如雷贯耳,司马震霄手握缰绳,缰绳在他的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根柔软的丝绸,他轻轻一拉,马便听话地停了下来。

  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他的坐姿端正,双腿夹紧马腹,身体微微前倾。

  感觉到许一诺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