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云初陌在黑衣人手上不断挣扎，看得云寒月一阵心揪。
他拂开千凌舟的手，怒道：“你真是卑鄙！”
“呵呵呵，”千凌舟看他生气的样子觉得格外好玩，笑道：“本座已经给了你选择，你完全可以不用在意他的命，不是么？”
若不是没了武功，他真想直接跟这魔头拼个你死我活。
他怎么可能不在意云初陌的生死？
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他都不会对云初陌的生死冷眼旁观。
“怎么样？”千凌舟理了理衣袖，冲他微微一笑，“考虑清楚了么？”
亲口答应，无异于是主动把自己送上去，羞辱意味十足。
云寒月隐没在袖间的手攥紧，一时说不出答案。
“不说话？”千凌舟露出个堪比恶魔的森然笑容，摸着下巴道：“看来是要选择牺牲他了？”
他手微微扬起，黑衣人拔出剑就要刺向胡乱扑腾的云初陌。
听见云初陌的哭喊声，云寒月心都提到嗓子眼。
“放了他！”
他猛地喊出口，做下决定后声音都有些发颤，“我……听你的。”
“早这样不就好了？”千凌舟并不意外，露出个了然的表情，挥手让黑衣人把云初陌带下去。
云寒月心里一紧，“等等！你要带他去哪儿！”
千凌舟没有立刻回话，只是靠近。抬起他的下颌，低声道：“难不成你想让他留在这里看我们亲热？若你执意如此，本座倒不介意。”
云寒月脸色微白，一时没了声。
他眼睁睁看着云初陌被带下去，门也随之关上。
屋外的光线全部被隔绝，就像是分割了两个世界，此刻，他处于深渊。
千凌舟的身影笼罩了他，遮住最后一丝光亮。
不等反应，他双脚悬空被拦腰抱起，千凌舟调笑道：“真轻。”
云寒月手攥住他的衣襟，感受着衣衫被剥离，只觉屈辱不已。
正要开始时，千凌舟瞧见床榻上的被褥，觉得不甚满意，当即就唤人来换了套新的。
云寒月衣衫半褪，被他禁锢在腿上，看着脚步匆匆的侍女们，心中无比羞耻。
千凌舟问道：“喜欢吗？”
红色锦被上的鸳鸯图案很是刺眼。
云寒月知道，这魔头是故意的，要以此来羞辱他，以此来挫败他的坚守。
脖颈处传来温热的触感，紧接着就是一片濡湿，他浑身僵硬，下意识就想后退。
见他想要躲避，千凌舟重重咬了一口。
云寒月猝不及防，忍不住闷哼出声。
千凌舟听到他的声音，显然极为满意，低笑了几声，把他扔到床榻上。
“怎么跟木头一样？”见他一动不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千凌舟嗤道：“云寒月，是你要伺候本座，不是本座来伺候你。”
看着魔头眼中的玩味，他觉得浑身都像是在火上炙烤般，无比煎熬。
他不要，他不能！
千凌舟轻飘飘道：“既然你不愿，那本座就让云初陌来伺候，小是小了点，不过也能用不是？”
云寒月眼眸微颤，他听到了什么，云初陌还那么小！这魔头怎么能？
该死的畜牲！
他攥紧拳头，咬牙道：“……我不会。”
“伺候人都不会？”千凌舟欺身上前，指腹粗鲁的按压着他的唇瓣，幽幽道：“那就好好看，好好学。”
床柱边悬挂的铜铃不时发出轻响，纱幔飞舞间隐隐能看到两个交叠的身影。
云寒月从没感到如此恶心。
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侵蚀，被占有。
除去猛然融合时身不由己的痛呼声，他紧咬嘴唇不肯再发出一丝半点的声音。
哪怕千凌舟动作再狠，他攥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嘴唇都咬出血渍，也绝不开口求饶。
许是觉得他一声不吭没多大意思，千凌舟也不再刻意折磨他。
一股暖流席卷而来。
云寒月目光空洞，肿胀的嘴唇微抿着，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堆被碾碎成渣的玉器，再也看不出本来模样。
随着千凌舟抽身而出，还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没想到才刚爬起来，忽地被大力按下去，紧接着又是一波无情的占有。
不知过了多久，他意识有些不清，身体麻木不已。
只听到千凌舟说了声：果然有用。
就彻底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散架了般，稍微动一下都疼。
他只能偏头看向半开的窗，眼中恨意满的都快溢出来。
这天怒人怨的魔头！
他一定要亲眼看着他万劫不复！
许是得到了满足，千凌舟大发慈悲的让云初陌来看他。
云初陌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还以为他生病了，用小手捧着他的脸颊，软声道：“哥哥要快些好起来。”
云寒月眼眸转动，看着单纯不知世事的他，心中无比复杂。
好不起来了，永远都好不起来了。
本以为千凌舟只会折磨他一次，没想到第二天又来了，不由分说就按着他一通折腾。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
云寒月觉得身在地狱，被恶鬼无情的吞噬。
因做的太频繁，他身体被摧残的不像话，千凌舟问了林魅，拿来很多稀奇古怪的药膏，尽数给他抹上才好了些。
千凌舟为了解毒自然不会因为云寒月的惨状就放过他。
云寒月也是倔犟的一声不吭。
两人的事被圣女无意间发现。
她嫉妒不已，在偶然得知云初陌是云寒月的亲弟弟后，她抓住了云初陌，把云寒月引到风起池。
风起池万物不浮，掉下去就只有沉底的结果。
“好一个贱人！竟敢勾引教主！”
圣女看到他一副被做狠了的虚弱模样，内心的怨念都快要冲出来。
见她掐着云初陌脖子，表情异常狰狞，云寒月皱眉，“放了他，你想要什么？”
圣女扬声道：“我要你死！”
“坏女人！”云初陌狠狠咬了圣女一口，随着一声咒骂下一秒就被狠狠扔到地上。
云寒月心头一紧，刚想冲上去，圣女又提起被摔到七荤八素的云初陌，高声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圣女眼神一转，看到旁边清澈到都能看见下面森森白骨的水池，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一把将云初陌推了下去。
云寒月身体比脑子快了一步，直接冲上去跳进池子里。
扑通两声，水花四溅。
圣女看着落水的两人，神色得意。
“你在做什么？”
“关你什……”么事。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感觉不对，转头看去，脸色一变，“教主？”
千凌舟目光一凛。
“谁给你的胆子推他下去？”
圣女赶忙解释道：“我没有推他，是他要救那小孩自己跳下去……”
话还没说完，千凌舟就抬手一掌把她拍了下去。
圣女脸上极其不可置信，直到掉进水里才反应过来，“教主，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教主救我！”
千凌舟没有答话，朝不断往下沉的云寒月看去，须臾后还是衣袂翻飞，以湿了整个袖子为代价，把人提了上来。
云寒月吐了好几口水，没功夫理会周边情况，转头看向怀里昏迷的人，用手拍了拍，“初陌，初陌醒醒！”
与此同时圣女也在不断呼喊。
“教主救我！我真的不敢了！”
她不断扑腾着，水花四溅。
千凌舟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她目露绝望缓缓沉下去。
在他眼里，云寒月是能解他毒的良药，同时也是能够让他获得快乐的东西。
自然不想让云寒月有任何一点差池，万一用起来影响效果怎么办？
先前之所以一直没动这女人，也是因为担心云寒月没效果，所以才暂时留着她来备用。
而经过这些天实践后，他深切感受到云寒月的效果之好，以往夜里辗转难眠，而现在，只要和其亲热就再不会有丝毫痛苦，反倒是异常舒爽。
既然留着她已经会威胁到云寒月的安全，那他自然不会再留着这么个隐患。
云寒月没有心思关心圣女的死活，给云初陌按压了好一阵，刚埋头想做人工呼吸，就被千凌舟抓住手臂，“做什么？”
“放开！我要救他！”
“本座可以救他。”
云寒月抬头看向他，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惨白的脸颊上，看着格外脆弱。
千凌舟心中微微有些异样，手点在云初陌眉间，浅红的光晕忽明忽暗，不过多时云初陌就醒了。
“哥哥……”
云初陌睁开眼，嘴巴一瘪，“我还以为要死了，再也见不到哥哥了…呜呜呜……”
云寒月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别说傻话，哥哥会保护你的。”
看着两人腻腻歪歪，千凌舟心里有些不舒服，他给旁边黑衣人一个眼神，黑衣人上前把两人分开。
“你！”
“你什么？”千凌舟挑眉，阴阳怪气道：“本座救了他，也不见你半分感谢？”
云寒月沉默了下。
“……谢谢。”
千凌舟：“呵，这两个字听着当真无比别扭。”
他摆了摆手，“把他带下去。”
黑衣人点头，几个跳跃间就没了踪迹。
瞧着他无比担忧的眼神，千凌舟开口道：“放心，那女人已经死了，他不会有危险。”
云寒月没有答话。
这魔头才是最大的危险。
喜怒无常，变态至极。
“你做什么！”
他被抱起，抬头怒视千凌舟。
“还能做什么？”千凌舟意有所指道：“今天还没做呢。”
云寒月一听脸色惨白如纸。
看见他面色不佳，千凌舟明知故问道：“怎么，不愿意？”
“本座也不想强人所难，既然不愿意，”他话锋一转，“那就让云初陌来代替你怎么样？”
云寒月身体一颤，他无法想象那个画面，但这种荒诞的事魔头肯定能做的出来！
他已经被碾压践踏了个彻底，又怎么能再让云初陌跌入泥潭？
他眼睫微颤，开口道：“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