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穿越重生>万人迷又在崩剧情>第50章

  ……

  【一…】

  【倒数完毕】

  宴安屏住呼吸等待结果。

  没过多久,冰冷的系统音再度响起:【追寻任务进程完毕。】

  ——【任务失败,再确认一遍,任务失败。】

  宴安:“……”

  虽然猜到大概率会失败,但是用不着说两遍吧!!!

  宴安感觉被嘲讽了。

  此时418在他脑海里放了个烟花,鼓励宴安:【没事的,第一个世界咱们就当积累经验。】

  在宴安准备去往下一个世界的时候,418叫住宴安,问他需不需要做感情清除。

  简单来讲,就是宿主在做任务的时候,是很真实的同小世界里的人相处,在这过程中,产生感情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这些感情,经常影响到宿主下一个任务,所以就有了感情清除这个项目。

  做了这个项目之后,还会保留着之前世界的记忆,但是却不会有心情波动了,就像宴安之前挨丞相的揍,当时肯定是又怕又痛,但做完感情清除再想起这件事,只会很平静的觉得自己在看电影,不会再有丝毫波动。

  作者有话说:

  这个世界就完了嗷,我没写好,下一个世界我再努力,乡下小结巴和网骗 ,你们可以选嗷


046 番外

  【闻人勉】

  他因着早产的缘故, 身体小时候不是很好,家里人一向惯宠着他。

  他还记得第一回见着宴安的情形,那是八岁的时候, 一天的课程结束以后,收拾了东西就要回家。在路过花园的碎石子路时, 看见一个坐在路边撩起裤腿的人。当然,他那个时候并不认识宴安, 虽然在一个班级, 但他们的位子隔的远,他当时也不太愿意来学堂上课,上学时候,心心念念的都是家里的晚饭。

  彼时已是傍晚时分,残阳似血,当时的宴安在丞相府里过的并不好, 坐在路边,是很小的一只。他直到走近了, 才看见撩起的裤腿之下, 是红肿一片泛着血丝的膝盖, 想必是走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是不知道是怎么摔的,两个膝盖都摔成这个样子。

  小小的宴安坐在路边,在快失去温度的残阳里, 他抱着自己的膝盖, 对着受伤的地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然后小声的说:“没事的,吹吹就不疼了。”

  闻人勉那个时候并不知道, 没人疼爱的小宴安是怎样在日积月累的冷遇里跌跌撞撞的这样自己安慰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次, 他只是看着那个身影, 瘦瘦小小的,脸上因为没什么肉,那一双眼睛就显得很大,是湿漉漉的黑,看着你的时候,像是因吃过许多苦显得有些胆怯的小动物,但那眼底却又有星火点点,是害怕里又有着期盼的眼神。

  他那个时候,只觉得宴安,可怜又可爱。

  他主动靠近对方,就这样成了朋友。

  感情的变化或许并不是完全的无迹可寻,如果循迹而去,兴许是十五岁的夏日,极为普通的一天,宴安有个小习惯,那就是写课业停顿时,会无意识的用笔头戳着自己的脸颊,他那个时候和宴安隔着半米不到的走廊而坐,他写了小纸条想问宴安中午吃什么,正准备将纸条扔过去,看见宴安右边莹白脸颊被笔头戳出来的红痕,颜色浅淡,染在那块肤上,像是悠悠的落了一片春日里的桃花花瓣。

  那是多年前的夏日,窗外蝉鸣初发,他的心动之时。而多年后的如今,他与秋蝉一同死去。

  【闻人仪】

  第一次初见时,是在人来人往的花灯节,夜市灯火通明,那人自己撞了上来,嘴上喊着大哥,他知道对方认错了人,正准备将人松开说明情况,却见他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那时晚风恰好吹过,挂在架子上的各色花灯随着风声摇晃,于是一瞬间,这大片的颜色好像有了生命般流转了起来,他在这流动的色彩里,只觉得心尖都软了下来。

  他在对方懵懵的表情里和对方互换了一缕头发,那是初见的倾心。

  直到后来那一天,对方赴弟弟的生日宴而来,看着自家弟弟的眼神,他一眼就看出来他弟弟那隐秘的难以宣之于口的心思。

  后来弟弟干了件蠢事,他愤怒的去接人,在看见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宛若死狗的对方,又沉默下来。

  经过这件事后,好长时间都没再见到对方,只知道他去了翰林编。

  再见面已是数月后,他知道对方被关在府里出不来,原是准备夜探丞相府,却在走到墙边时看见墙上立着一个人影。

  那时残月如沟,银色如流水般的月光笼住满树的梧桐花,那人像站在一片片淡紫色的浮云之下,然后,他的心上人,从天而降,跌入了他的怀抱。

  惯会舞刀弄枪的大将军,买下了一颗梧桐树苗,然后亲手种在了自己的院子里,此后悠悠数年,那梧桐亭亭如盖,他一次又一次的站在花开的季节里,张开双臂。

  【丞相】

  在收着宴安不见了的消息时,丞相还在江南,那信是加急了送过来,第二天便收到了消息,刚看完信时,丞相还算是平静,毕竟距离宴安逃跑刚过一天的时间,他不觉得人能跑到哪里去。只是冷冷的想,等把人抓回来了,就把腿打断,让他关在府里一辈子,看他还往哪里跑。

  直到半月后,江南私盐的案子都办的差不多了,宴安却还是毫无消息,丞相才终于勃然大怒,一把将案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到地上,那些东西摔的七零八落,碎片飞之中,站在下面的下属战战兢兢,不敢开口说话。一向冷漠的丞相大人这一辈子都很少生过如此厉害的气,却桩桩件件都是同宴安相关。

  他也不知道对方是从什么时候慢慢的能如此牵动他的心绪,回想起以前来,对方就像是一块灰扑扑的丝毫不引人注目的石头,只是有一日同同僚们一起在酒楼用饭,从二楼往下离开时,一楼的说书先生正在那讲述花神节一事,兴许是讲到兴致正高处,是什么好词都往宴安身上放,什么绝世姿容,皎皎如仙,风光霁月,然后在台下的人说他吹牛时,是十分生气的说他丝毫未曾夸张,等诸位听客们见到本人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