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穿越重生>万人迷又在崩剧情>第11章

  马车里铺着厚厚的毛绒垫子,中了香的少年被他抱在怀里也分外的不老实,总是想要挣脱束缚住他的裘衣,三只零赤蝶跟随着少年飞进了马车,微弱的白光闪烁,少年脸颊粉白,眉毛簇起,鸦雏色的睫毛沾了泪的缘故,还是潮湿的,莫名红润的唇微张,正喃喃着难受。雪白的脖颈有一两枚印记,没人知道这一刻宴知州心里的想法,两抹暗色入眼,他已是起了杀意。

  他闭了闭眼,一只手按住少年,另一只手掏出了怀里的还玉丸,它并不能直接解了如意香的药性,但是却可以将其压制下来。

  他捏着丸子送入少年口中,对方却像是把他的手指当成了什么好吃的糖果,舌头直接缠了上来,湿润又温暖,在尝到苦涩的药丸时停止了动作,嫌弃的委屈的把药丸连带着他的手指吐了出来。

  他把药丸含入口中,微微俯身贴上了对方的唇,舌头交缠着,少年的手不自觉的从裘衣中伸出来,环在他的脖颈,在又一次尝到苦涩的味道时脑袋往后撤,想故技重施的吐出来,他按住少年后脑勺的手掌微微用力,让他不得挣脱,被强迫的少年用手推据着他的胸膛,却实在没有什么力道,他的心像是被低垂的柳枝不经意的沾染了一下,微动着瘙痒。

  最终,不情愿的少年委屈的呜咽的吞下了这颗苦涩的药丸。

  他从少年嘴里退出来,手掌隔着薄薄的中衣抚摸着对方的背脊,等待着还玉丸的药效发作。少年却像是没有得到餍足的小兽,看他停止了动作,追寻本能似的,主动的缠了上来,少年的吐息轻柔的喷洒在他的脸上。

  他却没有亲吻少年的唇,他借着微弱的白光,嘴唇覆上了少年雪白的脖颈,覆上去的瞬间,他感觉怀里的身躯轻微着颤抖,像是受不了脖颈被人舔舐,喉咙里泻出了一两声压抑的似哭未哭的声响,他握住少年腰肢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

  直到新的印记出现在少年的脖颈上他才停止了动作。

  少年的腰细瘦柔软,像是他一只手就能握住的样子,他看着少年迷乱的眼神,在微微喘息里,再度荒唐的,用力的,亲上了对方湿润的唇。

  还玉丸不仅可以使人清心静气,还有着安眠的效果,药效上来的少年终于是安静了下来,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虽然睡着了,但少年脸颊依旧一片绯红之色,像是妍丽的不知名花朵,引诱着人去触摸。他沉默着,把早已不知道何时就滑落在一旁的裘衣拉起来,将对方盖得严严实实,马车兀自的滚动着前行。

  宴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天色大亮,他想着前一天发生的事情,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如今的心情。

  作者有话说:

  下个世界我想征求一下意见,是写农村的小乡巴佬好还是恋综里的普信男好

011 宴公子他貌美如花

  当时被药折磨得已经快要神智不清的宴安抓着狂让418给他开挂,以他多做一个世界的任务为代价,418同意了帮他。

  当时男人正在吸着他的脖子,像在吸果冻一样,他听见418毫无波动的机械声音:

  【空气啵啵啵,发动。】

  然后是碰的一声响动,男人晕了过去。

  虽然有些不合适,但418一本正经的念着这么卖萌的名字,真的有点好笑。

  418还顺便帮他压制了体内汹涌的药性。

  劫后余生的他等来了大哥,还没轻松多久,418以能量不够的理由撤走了压制,后面的事情他记不大清楚,但是体会过那个药的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后面的发展,肯定是他不要脸的缠上去又亲又抱,然后冷淡的大哥厌烦的直接把他打晕吧……

  418欲言又止。

  最近京都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事。此事得从贵妃说起。当今圣上得以登基,和贵妃母家的一力扶持脱不了干系。皇上称了帝,贵妃的家族势力也跟着水涨船高,而贵妃家的亲弟弟束宗,作为家里的独苗苗,自然是非常宠爱,以至于宠爱到了溺爱的程度。家里人还保护欲过度,只要是让他们家小祖宗不痛快的,明里暗里的都会倒霉,案例之多都快囊括了百家姓,下场之惨更是让人心酸,这么一个小祖宗,最近却被贵妃他爹束御史求着赐了个小官,送到边关去了,边关苦寒之地,明晃晃是送小祖宗过去吃苦的。

  众人纷纷猜测,是小祖宗这次惹了一个不好善后的祸,而事实情况也和大家猜得差不多。

  把宴安带回来之后,宴知州安排阿竹好生照料,便让手下人给束御史家递了帖子。

  不多时,穿着瓷器蓝八仙祝寿图缂丝袍子的束御史匆匆赶到。大厅里的下人奉上了大红袍,称大公子稍后就到。

  心急如焚的束御史也只好坐下。

  他手捧着热茶,也没什么心思品尝,大厅的门没有关上,便有一阵阵的冷风灌进来,烛火燃烧着,将他的影子拉得摇曳不定。他正在思索,忽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束御史。”

  这声音冰凉,是他平日里虽然听得不多但一听见就能认出来的声音。丞相家的大公子,如今在大理寺任职的宴知州。

  大理寺任职的人,常年办案,审讯,手上沾的血不知凡几,是以比其他同僚总是多了一份瘆人气息,这种感觉在宴知州的身上尤为明显。眉眼冷峻的年轻大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看什么东西都是没有温度,在这样寒冷的夜里,冻得束御史几乎是差点打了一个寒颤。

  他想起同僚对这位年轻大人的评价,说他入了大理寺之后,无论多穷凶极恶的人,在他手下总是撑不过几个轮回,就供认不讳。可见对刑法手段是极为精通。

  他心下担心,也只能故作镇定的起身,腰杆笔直:“犬子做出如此糊涂事,我代他道歉。但谅在还没来得及闯祸,希望宴大人能将犬子归还,待回到家,在下一定好好教导一番。”

  宴知州听到这个没有什么诚意的道歉,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他心里烧着一股暗火,那火是束宗点燃。

  从昏迷中醒来的人发现自己正被五花大绑也浑不在意,看见他只是说着你能救一次,还能次次都救?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呢,看上什么是必定都要抢到手的,你不让抢的话,那也没事,我明儿个让我家里人来提亲,反正他在你们丞相府也没什么人管,正好给我,我会好好养的。

  他知道束宗娶宴安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听了这话依旧火冒三丈,束宗这话已然是将少年当成了他的所有物。那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底涌起,几乎将他整个人燃烧起来,带着额间的红痣也被这怒意沾染,显得越发鲜艳。

  平日审判犯人都是干干净净的立在一旁从不亲自动手的大人,掐上了对方的脖子,神色冰冷,眼里却有火在燃烧。

  被掐住的人却没有求饶的模样,嘴里依旧挑衅:“我-说-到-做-到!”

  他没有放松力度,最后是快要将手下的人掐死时松开了手,劫后余生的人大声咳嗽着,宴知州留下了一句:“你大可以试试。”

  束御史年过四十,自觉嘴上说了道歉就已经是诚意十足,刚到的时候过于担心自己的儿子才莫名焦躁,但冷静下来,想到对方年纪还轻,就算不好惹,但是他儿子的身份摆在那里,谅对方也不敢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