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反正在三楼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最后一次见她，我也忘了……”
拿起资料看了一眼，陈述神色淡漠的开口，“看来她的死跟你没有关系，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想到其他线索立刻告诉我。”
林凛怒气冲冲的握着拳头，冲着陈述质问，浑身充斥着暴躁。
“你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将我带走，我就不要面子了？我有权利要求你给我道歉。”
陈述再次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嘴角全都是戏谑。
林凛也很清楚，即便他道歉也是非常格式化，他也不需要这样没有诚意的道歉。
不满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还没走几步就被陆耀喊回来，给了他一张名片，“有线索立刻找我。”
很想将名片撕了扔到他脸上，可想到这死者就住在自己楼上，立刻将名片塞到自己怀里。
回到公寓门口，发现很多人仍然没有离开，住在这栋楼的邻居当即围了过去。
“林凛，刚才看你被警察铐走了，我们还以为你是凶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们问了我一些问题就放我回来，还说让我有线索第一时间告诉他们。”
这些邻居们明显都是多事的人，他们继续七嘴八舌的问。
“那你说了什么？他们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这个女的住在你楼上，好像经常打扮的妖里妖气，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不正经的职业，被人仇杀了？”
……
听着他们一番质问和炮轰，林凛差点当场爆粗口。
他要是知道，就不会进局子旅游一趟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干的就好，你们别冤枉我就行。”
他趾高气扬的哼了一声，故作嚣张的朝楼上走。
人多嘴杂，万一他解释不清楚，被人误会是凶手那可就糟糕了。
可不想顶着杀人嫌疑犯的头衔生活，也不想被这些人天天质问。
回到房间，林凛打了个哈欠。
揉揉肚子，不满的抱怨了几句，在警察局待了那么久，连一口热饭都没吃上。
刚打算吃一碗牛肉拉面，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林凛翻了个白眼儿，“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掐着手指一算，如果不是警察，他立刻一头撞死在墙上，或者找个小树枝一头挂死。
根本没有透过猫眼看，直截了当地将门拽开。
来的人果然是陆耀，他穿着警察服，一脸矜持跟淡定自若。
手里还拿着一份外卖，神色莫测的看着林凛。
一想到今天被人带到警局，心里的这口气就消退不了，双手插腰，嚣张的昂着头。
“陆耀，你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将我抓起来质问？我告诉你们，办案是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你们不能随便抓我，不然我就去告你们……”
即便他是清白的，可要是再抓进去一次，那些相信他的人都会怀疑他跟这件事有关。
搞不好还会被人网暴，分分钟社死
陆耀紧抿着薄唇，主动进来，“放心，不是因为那件事，只问你是想跟你打听些情况。”
“还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再说，今天的事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队长让我跟你道歉。”
他的眼神带着一丝冰冷，还是动作温柔的把买来的外卖放到桌子上。
吸了吸鼻子，林凛肚子里的馋虫蠢蠢欲动。
反正是他们自己做的孽，这顿外卖也是他应得的。
打开之后，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
完全不顾及陆耀是不是在，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
腮帮子鼓鼓的，像极了一个小仓鼠，一动一动的相当可爱。
惹的陆耀忍不住朝前凑了凑，将一杯水送到他跟前，“别噎着，没人跟你抢，贪吃鬼。”
他最后的尾音还带着几分调侃跟戏谑，还有宠溺……
林凛顾不得这些一边享受美食，一边含糊不清的问。
“你们查的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
他看过很多侦探小说，上面都有着完美的分析。
所以他一直信奉，只要杀手来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不可能一点痕迹都留不下来。
陆耀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恐怕要麻烦你，不如你仔细想一想，死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住在你楼上，你最近经常在家，应该是见她次数最多的。”
抓了抓头发，林凛一边啃炸鸡一边思索。
“我想起来了，最后一次见她，她好像戴着口罩，眼睛肿了，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双眼皮。还有一次我撞到她，不小心把她的口罩弄掉，她的下巴很尖，鼻子也翘了很多，应该是做过整容手术。
过去她的身材有些胖，近期却突然变瘦，好像还穿着一些压力服，那种压力服做完抽脂手术才会做的……不过这好像女人们都喜欢……”
林凛无奈的耸耸肩膀，他并不觉得这些事有什么奇怪。
可陆耀却敏锐的发现了端倪。
“你的意思是，她是近期才做医美，过去从来没有做过？”
顿了顿，他继续解释。
“做过医美的人一定会留下痕迹，中间有恢复期，你们是楼上楼下的关系，你之前见她的时候，她有没有做过医美？”
思索一会，林凛才回答，“从我住进来她就一直那个样，她的五官长得不算精致，甚至有些普通。可她做了医美手术后，明显变了个人似的……”
啃完一只炸鸡，林凛含着骨头磨牙齿。
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哈巴狗，陆耀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这个动作气的林凛抬起手，对着他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居然摸我的头，把我当狗吗？”
陆耀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唇角微不可察的上扬了片刻。
“你公然袭警，小心我再送你一副银手镯。”
他直接拿出银手镯，送到林凛跟前。
鉴于这里没有人，两人过去也打过不少交道，林凛不满地哼了一声，一把夺过他的银手镯，居然动作利索的铐在陆耀手上。
本来打算跟他开个玩笑，拿着钥匙轻轻摇晃。
“陆耀，你们总是抓我，还动不动给我铐上银手镯，今天就让你体验一把是什么滋味。下次抓我时再敢铐我，我一定不放过你们，我要去上面投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