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哭了，粉嫩嫩的，倒是没撒谎，齐空语内心翻涌着暴虐，想要欺负的更狠一点。
“嗯噗…”涂睿闷哼着再度吐了一口血，强行运转功法试图破开齐空语施加在他金丹上对他灵力的禁锢。
“涂睿，你不要命了！”齐家的秘法，涂睿想强行冲破只能自毁金丹，齐空语还没法打断涂睿，只能涂睿自己中止，她强行打断会要了涂睿的命。
“哇…”涂睿开始呕血，他没有不想活，他只是在赌，拿自己的命赌齐空语还没玩够，不想让他死。
咔嚓！
“涂睿！停下，听到没有！本小姐叫你停下！”微小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响彻在齐空语耳中，涂睿的金丹开裂了，再不停下，涂睿一定会死的。
“呼…不要咳咳咳…不要这么对我。”涂睿痛的眼前模糊了，他强忍着脑中一阵一阵的黑暗，跟齐空语谈条件。
“停下！我答应你了。”齐空语只会因为嗜血而疯狂跳动的心脏产生了一丝丝抽痛，涂睿不可以死！
“记得…拿出…”
涂睿紧绷的高大身躯软了下去，意识坠入了深深的黑暗。
“傻狗，还真是欠收拾。”齐空语眼底猩红之色一闪而过。
她指尖塞进涂睿嘴里，喂了好几颗丹药进去，而后封禁了涂睿丹田周遭的几大要穴，让涂睿连自爆都做不到，防止涂睿下次再拿命威胁她。
“大小姐。”齐肃看见齐空语的身影就迎了过来，视线避开惨不忍睹的徐瑞景，恭敬道：“护卫队这边属下给的说辞是，徐瑞景是叛徒。”
“确实是叛徒，他不是贫民窟里的破落户，而是涂水王朝君主曾经最宠爱的小皇子，出生就封王的小王爷涂睿。”
齐空语没给涂睿留遮羞布，威胁她是要付出代价的。
“涂睿？他亲自跑到齐家来当护卫干什么？”往别家安插眼线是常态，齐肃不明白的是，这歪打正着抓到个正主，算不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齐叔，把他吊在马车后面。”齐空语没有解释 ，想把涂睿这样的人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得用非常手段，她很期待涂睿清醒过来之后的表情。
“是。”杀鸡儆猴？不值当，涂睿这一身伤一看就知道是怎么来的，齐肃更不明白，齐空语在人前暴露这种怪癖意欲何为？
齐空语不主动说的事，齐肃不会去问，他指着玉青霄道：“大小姐，涂睿背回来那小子长的极好，现在已经起来活动了，您要过去看看吗？”
“不了，你看着处理，以后不用再找了。”齐空语摇摇头，涂睿本人都落在她手里了，自然是没必要再找替身了。
“大小姐，那小子颜色比涂睿还要强上一筹，你要不要…”如此折辱涂水王朝的小王爷，现在看见的这些人都是齐家人，敲打一番即可。
如若回了王都，齐空语还是这般我行我素，传扬到涂水王朝，难保不会害了齐家，齐肃愁啊。
“那又如何？齐叔，仅此一次。”她向来说一不二，不容置喙，看在齐肃跟了她近二十年的情分上，她给齐肃一次机会。
齐空语说完，径直去了叶蔷薇所在的帐篷，在涂睿假扮的徐瑞景到来之前，她从来不曾和护卫们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过。
“是，多谢大小姐。”天塌了还有齐家老祖顶着，他多管这闲事干嘛，平白犯了齐空语的忌讳，齐肃暗暗骂了自己一声蠢。
翌日清晨，一不小心就修炼了一夜的玉青霄还停留在齐家的队伍里。
玉青霄睁开眼，就被不远处马车所在传出的动静吸引了视线。
一个有着标准的九头身，看起来比他还要高壮的男人，衣着单薄，浑身是血，双手被绳索捆着举过头顶吊在马车的后车厢上，双脚堪堪点地。
戴着面纱的娇小女人，手放在人家下身，完全没有羞耻之心。
玉青霄瞳孔瞬间放大，赶紧挪开视线，环顾一圈发现，护卫们看似兢兢业业的观察四周，实际眼神根本忍不住虚虚往那边瞟。
于是，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变态，玉青霄竖起耳朵，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这边，涂睿觉察到身体的异样，顾不了被吊了一夜，酸麻的双手，怒道：“齐空语！你骗我！”
“本小姐骗你什么了？”齐空语纤细的指尖动了动，嘴角愉悦的勾起。
“嗯…”涂睿疼的闷哼了一声，苍白的面色上泛出了一抹红晕，压低声音道：“你，你没拿出来。”
“本小姐几时说过要拿出来？何况，小王爷咬的那么紧，莫不是嘴里喊着不要，其实喜欢的很吧，本小姐又怎会夺人所爱。”
齐空语隔着单薄的布料，笑吟吟的拨弄了两下，狗东西这反应实在是太可爱，让她忍不住想要欺负的更狠。
涂睿死死咬着牙没有叫出声，警惕的看向四周，不经意间对上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小可怜儿怎么在那，他不活了！涂睿看着玩的津津有味的齐空语，抖着唇道：“我，本王死给你看。”
啪！
“涂睿，还想威胁本小姐，你配吗？”齐空语一巴掌删在涂睿胸前，动不动把死挂在嘴边，还真是欠打。
“我运转不了功法了，齐空语，你做了什么！”他的人生没有希望了，他在他一见钟情的对象面前让一个女人弄了，涂睿脑子发懵，是直接运转了功法的，可惜失败了。
“不愧是金丹期的肉体，恢复能力就是强，小王爷昨日还奄奄一息的，今日就这般生龙活虎了。”
齐空语面色一沉，搭上涂睿颈部的脉搏，金丹不想要了？这狗东西还真敢试。
“齐空语，你最好杀了本王，否则，本王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涂睿勉力抬腿朝齐空语踹过去，撕裂的疼痛差点没给他冲击的晕过去。
“小王爷精神这么好，不若自己走回去好了。”齐空语把涂睿的长腿压在马车边沿上，用灵力解下了马车高处的绳子。
“齐空语，你，你混账！”涂睿身体瘫软的倒在地上，腿没有被放开，他觉得他可能要痛死了，他好坚强，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本小姐带你跑两圈，让小王爷知道知道什么叫管好嘴才能少受罪。”
齐空语放开涂睿的腿，拽起绑着涂睿手的绳子，召来她自己的二阶坐骑尖角马，翻身而上。
咻！啪！
“站起来！”齐空语居高临下，一马边抽在涂睿身侧的地上，扬起纷飞的绿色草屑。
“有种你就打死我！”
涂睿冷汗淋漓，根本站不起来，他干脆的挑衅齐空语，已经被小可怜儿看见他这副鬼样子了，要是还被小可怜儿觉得他是个软蛋，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本小姐可舍不得。”这么硬气，狗东西是还没吃够教训，齐空语拽了一把绑着涂睿双手的绳子。
咔！
他的两条胳膊一齐脱臼了，没人看见的地方，那东西在这股力道之下，划破了他的内里，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腿再度浸入单薄的亵裤，涂睿把唇咬的血肉模糊，愣是吭都没吭一声。
“求我，这次就饶了你。”这么脆弱？齐空语皱起眉头，打算暂时放过涂睿。
“休，想！”涂睿快要说不出来话了，他生生咽下涌到喉咙的血，整个胸腔都在发疼，目光有些涣散，他可能真的要死了。
“好样的，小王爷有种！”没人的时候这狗东西为了少受点苦，认怂示弱比兔子都快。
不过多了几个看客，死要面子活受罪，成全他好了，齐空语挥动马鞭。
唰！唰唰！
尖角马朝森林跑去，涂睿开始被拖行的时候，是仰起头的。
砰！
撞上这块凸起的石头的时候，涂睿的头恰好无力的沉了下去。
尖锐的石峰狠狠的刺进了涂睿的后脑，又被尖角马带着滑了出去，血液甚至飞溅到了涂睿正面的脸上。
“吁！”
被违逆后，心有郁气，闷头前进的齐空语听见声响后，叫停尖角马回头。
涂睿满头鲜血，无声无息的躺在绿草地上，身后是他的身体拖出来的一条血路。
她为什么会伤害涂睿？涂睿是她少时唯一的光亮，她宁肯自己死，也不该伤涂睿才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变得残暴嗜血了？她不该是这样的。
她是善良的齐大小姐，她要做很好很好的女孩子。
不对！不对！这不是她，到底是谁…
一缕红芒在齐空语的眼底闪过，她对自己混乱的质疑才得以止息。
“不可能啊！金丹期的肉体，岂是一块石头能轻易破开的。”齐空语连滚带爬的下马蹲坐在涂睿身侧，一股脑塞了很多疗伤丹药进涂睿嘴里。
“涂睿！别装了，本小姐放过你了，快起来！”在丹药作用下，涂睿头上身上伤口的血止住了。
齐空语松了一口气，解开绑着涂睿双手的绳子，把涂睿扶起来，脑袋靠在自己怀里。
“臭傻狗，你吓死我了。”齐空语用自己的衣袖给涂睿擦拭脸上的血迹。
葱白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涂睿高挺的鼻尖，齐空语面色瞬间发白。
涂睿，没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