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淫靡,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闹得整个画境里,连花都在冬日里盛放,温泉开始翻滚沸腾,风狂躁地回荡在画境里,卷起千层春浪。

  落霞山下的众人抬头,只见画境笼罩在粉色的灵气中,还是头一回看见这样清晰可见又庞大的灵气,普通人的灵气根本看不见,更何况足足包裹住画境的灵气了,众人瞠目结舌。

  “那难道是就是仙尊的灵力吗?”

  “这也太可怕了!几乎淹没整个画境!!”

  “啊啊啊啊……仙尊不愧是我的梦中情人,太棒了啊啊啊啊,仙尊不会是从未出现过的SSSSS级的Alpha吧!好想要溺死在仙尊的灵力里,猛吸一口她的信息素,和她啊!”

  说话的小徒摸摸被敲得有些发晕的头,一声责备:“无礼!不许亵渎仙尊!否则把你扔到海里喂鱼!”

  “啊~仙尊~”

  一群Omega满眼痴迷地望着远处的画境,面露羞怯,低眉浅笑。

  “这灵力,整个落霞山上的仙徒一起同时释放灵力,也远远达不到能够淹没整个画境的地步!仙尊强的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愧是仙尊啊啊啊啊,她的信息素一定更强,我好爱她啊啊啊啊……”

  “仙尊啊啊啊啊!”

  “可是这样的极品仙尊,却连个灵修的人都没有找,好可惜啊……”

  “应该没有一个Omega的身体能够承受如此强大的信息素吧!”

  话音刚落,狂风一聚,笼罩着画境的粉色灵力瞬间沸腾,似乎被拉扯着,压抑着……

  落霞殿里的大师父抬眸,脸上露出一瞬的冷笑,“我看你怎么忍。”

  这时有人担忧地自言自语:“遭了,最近是仙尊的易感期吧,仙尊……”

  “发/情了?!”

  话音刚落,众人哗然。

  素伊人眨巴着眼睛:“六界最强的人也会发.情?”

  再看一眼众人担心的模样,素伊人点头:“果然再厉害的人也跳不出七情六欲呀。”

  她突然眉头一皱。

  “遭了!小原还在上面!”

  话音刚落,画境外的灵力眨眼的功夫,变了颜色,变成黑漆漆的透亮的黑色。

  大师父心头一紧。

  “能有如此灵力的,莫非是魔界的魔尊,楼辞?!”

  楼辞站在画境外,眉峰轻挑。

  语气冷冰冰的,“画境竟有冥渊的气味?!魔龙?!”

  随即兴奋地上前,在人们惊叹之时,一道黑影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黑色灵力笼罩着的画境。

  楼辞眉头紧蹙,抬手食指挡着鼻子,目光落在画境盛放的娇艳花丛上,身边的空气都骚动异常。

  一心想要打败云悠鹤的楼辞,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修炼上,并且因为觉得自己如果找Omega灵修,打败了云悠鹤也胜之不武,所以从未找过Omega,眼里心理都只有一件事,打败云悠鹤,成为六界最强。

  大殿内,云悠鹤的床上,原白像个孩子似的,开心地抱着脸颊绯红的云悠鹤,像玩玩具似的,上面捏捏下面捏捏,看着那金灿灿的衣服,更是忍不住伸出爪子。

  只听见嘶的一声,云悠鹤低头看了一眼,抬眸气得咬牙,喘息着:“撕我衣服做什么?”

  原白虽被云悠鹤的信息素刺激得浑身血液沸腾,呼吸急促,异常兴奋。

  但是她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撕了她的衣服,这让自己更愉快。

  很快,云悠鹤身上就只剩下几块破布了。

  望着身上玩得正开心的原白,云悠鹤伸手推了她一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吸急促,玩味儿似的笑着。

  “我也要撕你的。”

  说着伸向原白腰间,坏笑着解开原白腰带,原白好奇地看着她的胸脯,只有几块破布挡着的身体,让她愈发兴奋,忍不住上手。

  “啊!”云悠鹤瞬间无力地倒在她怀里,急忙拉开那双手,抬眸可怜巴巴地望着满脸疑惑的原白。

  “我是你师父!你这是欺师灭祖!懂吗?”

  听着一本正经的带着压抑的微喘的声音,看着那张充满遐想的脸孔,原白咽了一小口唾沫,眉头紧蹙,身体的本能让她烦躁得不知所措。

  云悠鹤看在眼里,却起了逗弄之意,不怀好意的搂着她的腰,往她怀里蹭蹭。

  原白瞬间满脸通红,“师父~”

  云悠鹤起身,满眼无辜地俯视望着她:“我的小徒弟怎么啦?”

  原白呼吸奇怪:“我,我,好像有点奇怪了。”

  云悠鹤噗嗤一声笑出声,原白窘迫地别开脸,满脸倔强,紧咬着下唇。

  云悠鹤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原白瞬间汗毛直竖。

  云悠鹤还不满足,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为什么不回头看看师父?”

  温柔的气息弄得原白耳朵痒痒的,连耳根都红了,望着她那吞咽口水的模样,云悠鹤轻笑。

  原白回过头,望着笑颜如花的云悠鹤,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随即眉头紧蹙。

  “师父,我的心坏了。”

  云悠鹤看着不安的原白一头雾水,原白低头看了一眼,指着自己心:“它在乱跳,我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云悠鹤挑眉,“师父帮你揉揉,好不好?”

  原白一头雾水,看着伸过来的邪恶之手,心里涌上异样的情绪,似乎叫做,期待。

  云悠鹤却突然停下来,缩回手,接着软呼呼的爬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原白不知所措,紧张地看着屋顶。

  这时,耳边响起一声冷笑:“哈哈哈哈,废物!”

  云悠鹤懒洋洋地回头,望着面前一身紫色的,穿得跟个紫薯似的美人儿,眉宇间有几分邪气。

  楼辞望着那束陌生的眼神,不悦地皱起眉头:“难道仙尊沉迷在情人的欢愉中,连本尊也不认识了?”

  本尊?!

  云悠鹤吓一跳,脱口而出:“魔尊楼辞?!”

  楼辞:“……”

  楼辞愤怒地上前,一把抓起浑身衣服被撕得看不得的云悠鹤,顺势搂到怀里,云悠鹤此时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更何况,沉迷在魔尊倾世容颜里,哪里顾得其他。

  魔尊楼辞顺势抬手,一下将不明所以的原白挥开,原白滚落到床下,跌坐在墙角。

  楼辞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云悠鹤扔在床上,满眼嫌恶:“没想到本尊竟一直输给一个Omega?!”

  望着她愤怒的表情,身后仿佛笼罩着具象化的黑气,压迫感十足,眼里杀气腾腾,恨不得要将欺骗她的人撕碎。

  云悠鹤这才回过神,这可是自己的死对头,花痴什么?!逃命要紧啊!

  “若是仙界那群白痴知道你是Omega,你觉得会怎样?”

  云悠鹤眨巴着眼睛,由于药物影响,她浑身散发着求.欢的气味,眉眼含.情,无辜的模样看得魔尊一愣。

  “哼!”魔尊楼辞冷笑,突然俯身,露出狡黠的笑容:“你与我灵修如何?”

  “啊?”云悠鹤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这下死定了,被死对头知道了是Omega,打又打不过,要是她告诉别人,自己不就成过街老鼠了?

  徒弟们的大腿还没抱上,就暴露身份了?

  那点师徒情分,她们也不会保护自己吧,更何况一群Alpha,万一把我当一次性灵修品,那才糟糕呢。

  “想好了吗?”魔尊玩味儿似的浅笑,抬腿上床,压在云悠鹤身上。

  云悠鹤抱歉地笑着,看了一眼墙角一头雾水的原白:“我的小徒弟还在这里呢。”

  楼辞没有回头,愈发来了兴致,伸手扳过云悠鹤的脸,迫使她望着自己,阴恻恻道:“你不是师父吗?刚好教教她,两个人躺在床上该做什么事,可不止是撕衣服这么简单?”

  原白眉头紧蹙,不知为何,眼前这个人的动作让她厌烦。

  云悠鹤却嘟囔着嘴:“那除了撕衣服还要做什么呀?”

  楼辞吓一跳,立刻缩回手:“你真的是云悠鹤吗?”

  云悠鹤抬手搂住她的脖子,莞尔一笑,妩媚动人:“不然呢?”

  楼辞看了一眼搂着自己脖子的双手,又看看那动人的面容,在她心里,仙尊的容貌从来都是不容置疑的,只是之前都以为是Alpha,是个清冷美人儿,所以从未有过其他想法。

  而此刻,楼辞那颗只为战斗而热血沸腾的心,竟也沸腾起来,却不是为了战斗。

  看着她局促不安的表情,云悠鹤轻笑:“楼辞~”

  微喘的一声轻唤,差点要了身上人的命,楼辞愣了片刻,感觉魂魄都随着那声轻唤背叛了□□。

  云悠鹤看着那双躲闪的眼睛,愈发收不住逗弄的意思,双手捧着她的脸,媚眼如丝,气若幽兰:“哪有这样的魔尊啊,明明这么好看。”

  楼辞心中咯噔一下,咽了一小口唾沫,握住她的手,看了一眼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歪头在她指尖亲了一下。

  云悠鹤心中一怔,这魔尊这就上勾了?!

  有魔尊这个靠山,就算是Omega,就算欺骗了所有人也没关系吧?毕竟魔尊可是仅次于仙尊的最强。云悠鹤得意地想着。

  而此刻坐在墙角的原白却越来越不对劲,望着贴得越来越近的两人,紧蹙着眉头,就连额头上的龙角都不自觉地因为愤怒露了出来。

  楼辞俯身望着云悠鹤,浅笑一声:“仙尊的气味真好闻。”

  云悠鹤也不示弱,莞尔轻笑:“那为什么不凑近一点闻呀?”

  楼辞心扑通扑通狂跳,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忘情地低头凑上来。

  云悠鹤却突然拦住她,示意她看身后,一条黑黝黝的魔龙盘旋在上空,正凶恶地望着她。

  楼辞回头,被突然挥过来的爪子一掌拍到墙上,翻滚着滚到床尾。

  云悠鹤吓一跳,这魔龙竟然这么厉害?!那自己岂不是抱错大腿了?!

  楼辞回过神,摇摇被一重重一击有些发晕的头,擦擦嘴角的血渍,抬头看着眼前的黑龙,鳞片铮亮,像坚不可摧的盔甲,爪子锋利无比,还有那对龙角,黑黝黝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龙。

  楼辞踉跄着起身,颇为兴奋道:“居然是一条只有几个月大的魔龙?有趣。”

  魔龙张开巨口,愤怒地低吼一声,楼辞抬手挡着强大的灵力,抵挡不住往后退。

  楼辞惊愕地望着她,如此强大,可不是普通的魔龙。

  而整个落霞山也听见了龙的低吼,抬头看着声音的来处,画境。

  大师父脸色一沉,禁地的条天龙应该不可能这么快化形,更不可能上画境,即便是在仙尊发情脆弱的时候,她若是去,也是找死。

  那么这龙声是谁呢?

  落霞山上人心惶惶,谁都没有说话,只有一旁的素伊人脸色惨白。

  这个原白,该不会是被仙尊发现了吧?

  仙尊会不会杀了她?

  仙尊宅心仁厚,是六界最好的上仙,小原又没有伤过人,她应该不会赶尽杀绝吧?

  “她是我的!”

  还是那句简单的话,她似乎五万表达能力有限。

  云悠鹤汗颜,坐在床上冲回头看着自己的楼辞无奈地摊手。

  暴躁的魔尊楼辞却意外的没有发怒,而是抱起双臂,打量着眼前的龙。

  “仙尊,魔龙。”楼辞回头看向坐在床上,衣服被撕开,一副受了欺负模样的仙尊。

  “仙尊可真会玩刺激呀,竟然也是个爱挑战的人,合本尊的胃口。”

  云悠鹤歪头无辜地笑着:“没有哦。”

  楼辞:“……”

  原白突然冲向云悠鹤,云悠鹤也没有躲,镇定地坐在床上,只见魔龙将她圈住,缠住她的身子,尾巴搭在床上,脑袋在她头顶,凶恶地看着楼辞。

  一副我的东西,谁也别想碰,否则就杀了的意思。

  楼辞愣了一下,云悠鹤抬眸看着单纯的魔龙。

  楼辞扶额,长舒一口气:“仙尊还是收了神通吧,你根本不会被一点药就弄得失了神智。”

  云悠鹤心中一怔,望着离开的背影,她确实没有丧失心智,虽然没有六界最强那样的法力,但是毕竟她用的还是那个六界最强的身体,区区药,她还是能控制自己的。

  之所以这样做,只是想试探原白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看看在自己虚弱的情况下,她会怎样做?是不是魔龙一族的内奸。

  可是这只魔龙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懂,纯良可欺,就只为吃她,导致她都不舍得继续骗原白了。至于是不是内奸,还不确定,如果是,那就太厉害了,奥斯卡欠她一个小金人儿。

  不过,没想到魔尊楼辞竟然如此了解仙尊。

  很快,画境又变回原来的模样,一片清明。

  云悠鹤:“……”

  身后的魔龙已变回人的模样,双手搂着她的肩,云悠鹤回头,一脸无奈:“小原可以松手了。”

  原白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撒手,平静地望着一身破败下床,动作优雅地掀开床幔,又随手捡起地上的袍子披在肩上,裹住身子的仙尊,一如往常清冷优雅。

  云悠鹤走出门,一头雾水地望着院子里盛放的花,打了个哈欠,走向后山平静的温泉。

  刚下去就舒服得长长地舒了口气,“啊~好爽啊。”

  而落霞山上,有人不淡定了,望着一切如常的画境,就连天空都清明,灵气十足,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大师父眉头紧蹙,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反手给身边的徒弟一大耳光,“废物!你弄的什么药!”

  徒弟哆嗦着跪在她脚下,连连求饶:“师父,那确实是令人神魂颠倒的药啊,徒儿特地让人试了,才送上去的,可是不知道怎地,仙尊没事。”

  大师父气得咬牙:“废话!那可是仙尊云悠鹤,对付一般人的东西,怎么对付得了她!”

  徒弟瑟瑟发抖,紧张地看着面前愤怒的人。

  “罢了!”大师父转身。

  “本来也只是想让她出洋相,揭开她假清高的面具。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彻底消失好了!”

  徒弟忐忑地问:“师父是要动昆仑山那边了吗?”

  “那只狐妖可以死了。”大师父表情冷清地缓缓道。

  “是!徒儿立刻去办!”

  大师父严厉地望着她:“这次绝不能再让我失望了!”

  “是!区区一个昆仑狐仙谈君意,徒儿还是能搞定的。”

  “嗯,去吧。”

  望着出去的徒儿,大师父深呼一口气,望向远处的画境,画境浮在落霞山的上空,仿佛象征着上面的人尊贵的地位,受世人尊崇的高贵身份一样。

  而那个什么也不做的人,居然就那样住在上面,不染世俗,亲切优雅,俯视众生,凭什么?!自己为天下苍生做的明明比她还多!怎么她就万古留名,自己就要默默无闻了!

  大师父怀着不公的心情走进禁地,望着那片清澈的湖底,不耐烦地问:“你叫我来什么事?”

  湖底传来沉闷的嘲笑:“怎么?阴谋没有得逞,生气了?”

  “哼!”大师父不屑地冷笑。

  “我只是给她个机会向我低头而已,既然她这么不识抬举,那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湖水瞬间一片浑浊。

  “好!好!好!非常好!这样凶狠就对了!”

  “你别一副对待下人的口吻,你我只是短暂的合作而已!”大师父不悦地道。

  “哼!合作,好!那说说看你发现了什么?”

  “我听见了龙的低吼,冥渊除了你还跑出其他魔龙?”

  “没有,除了我没有谁有能力靠那瞬间的封印裂缝出来,这个我还是可以肯定的。”

  “那龙的低吼是怎么回事?!”大师父没耐心地问。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东海,又或者是西海,北海?而且她不是收了西海龙太子做徒弟吗?兴许是他也不一定。”

  大师父点头,皱着眉,可是敖雪有那么大的能力吗?自己安排她在云悠鹤身边,就是想着有朝一日利用她懦弱的性子,给云悠鹤致命一击的,如果她真的变强了,那就不好控制了。

  大师父转身而去:“你最好是好好待着,不要作恶,云悠鹤最近行为诡异,恐怕是要有大动作。”

  画境里,云悠鹤迷迷糊糊的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抬手撩拨了水浇在肩上,完全没把身后的人当外人似的,慵懒道:“小原,来替我揉揉胳膊。”

  原白浑身一激灵,紧张地上前一步,又立刻缩回脚,望着白皙的布满水珠的后背咽了一小口唾沫,“师父,我真的可以给你揉胳膊吗?”

  云悠鹤转过身,一瞬间原白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脸唰的一下红了。

  云悠鹤却双手枕着石壁,头靠在手臂上,神态懒散地望着她:“你当然可以呀,照顾师父这样的事,可是做徒弟的第一重要的事哦。”

  原白乖巧地点头,立刻上前,又连忙退后,摇头:“可是我只想吃了你。”

  “可我刚才让你吃,你又不吃,还把师父的衣服都撕烂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原白疑惑地望着温泉池旁的美人儿,脸颊因为泡太久,微微泛红,那副为难的神情更是让原白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