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韩麒看着这只一直往自己身边凑合的雌虫,啧了一声:“我记得,好像今天早上有只雌虫对我说什么来着?”
“什么?”
“说想……舔什么来着?”
“?”话题转换太快,戎北一时间没理解过来,当他想起来时,整张脸腾的烧起来:“这……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韩麒掀开被子,笑的贼坏:“现在我同意了。等完事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军雌先生的另一面
看着埋头苦战的戎北, 韩麒倚靠在床边,身体的反应和心底的想法是截然不同。
身体上觉得这只雌虫挺可爱的, 可心理上……却仍然抗拒与他的婚姻。
想着,他伸手摸了摸戎北的头,叫他:“戎北。”
“嗯?”戎北舔了舔水光潋滟的唇,眼尾泛红的抬起头来:“怎么了?”
看见这张脸,以及他动情的眼神,韩麒张口半晌,只挤出俩字:“……算了。”
这种时候, 提这种事, 总归不太好。
韩麒不再说话。
几分钟后, 韩麒喉咙中发出清浅的兽吼, 指尖逗弄孩子一般的在他下巴上逗逗,笑着调侃:“扎不扎。”
“还行。”戎北坐起身,也抬手在韩麒下巴上也挠挠,成功听见他继续发出的咕噜声,颇为满足的笑弯了眼。
看见这表情, 韩麒笑了,问他:“失望吗?”
“……失望什么?”
韩麒瞄了一眼钟表。
“……”戎北不太明白。
“算了。”
韩麒下床, 走进卫生间, 戎北大概是想不通他什么意思, 也知道他没完但不知道为什么不继续了,略显紧张的跟在他身后, 背靠着墙壁好像在监督。
“看什么呢?”
“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
“你好看。”戎北抿唇,沙哑答:“生在我心上的好看。”
“呵呵。”韩麒抬眸, 刚好看到洗手池镜面中映出来的自己,猫一样的大眼睛小粉嘴鼻梁挺翘脸蛋柔软, 唇角也因为猫唇的弧度而有些许上翘。
总的来说,用俩字就可以形容——很Q。
面对这样的表白,韩麒只能哭笑不得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而后回身拉他的手:“走吧,下楼。”
“你还没告诉我呢?”戎北长臂一伸,把他拦在门口:“你说好了告诉我的。”
“你是傻的吧。”
“?”
“我只是骗你给我服务而已,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戎北不敢置信他说的那么真结果是骗子:“那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生气?怎么敢那么干的??”
“我猜的。你雌父刚刚和安斯顿说话时,听见他回答后,没说好与不好,反而没头没尾的答了句‘有主见,有想法,是好事。’之后看向你。”
“那怎么了?”
“证明他喜欢这样的年轻虫,也希望你能有主见,有想法呗。”
“我?”戎北嗤笑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从小到大,我的主见和想法,他什么时候采纳过?哪次不是把我说的一文不值?”
“长辈有时候做事就是很不可理喻的,他们希望孩子是某个样子,却不一定在达成目标之后获得满足。等有时间,我帮你问问他到底因为什么。”
“你为什么……”
“这么了解是吧?我和你说过,我父亲有过两段婚姻,我妈和后妈住在一起,经历过的家庭纠纷或许比你想象中的多,你要庆幸,站在你身前的是你纯粹的父母,他们还很有钱,给你创造了优越的环境,而不是有着杂质的、要考虑更多鸡零狗碎生活的贫贱父母。”
两个不同星球的人和虫闲谈,韩麒知道自己说的话戎北无法理解,便坐在床边,暂时扮演心灵导师与戎北聊天。
“咱们随便谈谈,讲到哪说到哪。你和我说说,你想去外星做任务的最基础想法,是为了什么?”
刚刚的亲热像是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那样的亲密接触,让戎北也解开了自己的心防,对他说出真实的想法。
“为了跑的远远的,再也不受他管制。”
韩麒笑了:“你今年几岁?”
“我……?”两个话题不太相关,戎北低着头嘟哝:“我二十……多。”
他不肯说多多少,按这只雌虫并不差的长相,可见不是容貌担忧,更也许是虫族婚配雌虫通常比雄虫年龄大,他在担心自称二十七岁的韩麒知道他年龄小些后让他喊哥哥或笑话他——因此不肯说自己到底多大。
韩麒也没去较真儿这事,只笑叹:“都这么大了。还处在逃离父母的阶段。通常有这种想法的孩子都在十六七岁左右,所以你心理年龄至少要少十岁。”
戎北立马反驳:“不可能!”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逃离你的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