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穿越重生>【快穿】立单身人设后我渣遍男神>第74章 “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姿势么?”

  淮相:“……”

  他以为要干什么呢,原来不出所料,这个人就是想跟他做.爱。

  只要他同意了,沈楚楚就能获得封地,任务也可以尽快结束。

  淮相没多想,他迅速回答:“可以。”

  沈燕之静静地看着他,问:“你不是不想跟我了吗,怎么还来找我。”

  “是很恶心你。”淮相直说,“但是我想让沈楚楚拥有封地。”

  他端着洒了一半的茶水,先沈燕之一步进了御书房,随即将茶杯放下,擦拭着自己的手。

  沈燕之不会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淮相笃定地想。

  沈燕之也随着他的动作进了御书房,反手将门关上了,哑声质问:“你就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吗?”

  拥有一道巨大的,无法愈合的创伤后,淮相也不吝于自己的敌意和攻击,尽管他很想靠近男人,哭诉着自己无尽的委屈。

  可是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季宴平或是陆柏庭了,没人会心疼他的付出和委屈。

  “比你好。”他审视的目光扫过沈燕之,“她不会背叛我。”

  沈燕之明显顿了下:“是么。”

  淮相开始脱衣服,他扬起小巧的下巴,随手关上了大开着的窗户。

  “别管是不是了,现在也同你没有关系。”淮相放下衣服。

  他脱到最后一件里衣,淡淡地说:“开始吧。”

  两人在这个位面认识的时间并不长,甚至少有的数次见面,都是在情爱里面度过的,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却比任何人都疏远。

  在沈燕之的视角里,他们不过才认识不久,出轨于盛如玉那也是情有可原,但是淮相不同,他拥有两个位面的记忆,才更加接受不了。

  “林泛舟。”沈燕之冷着脸,一把攥住他纤细的手腕,“我们见面就只能做这个么?”

  淮相皱眉,想挣开男人的桎梏,对方却紧抓不放。

  ……救命啊!

  不是他先说交合的吗?

  这个人到底要倒打一耙到什么时候啊!

  淮相解开裤子,不想过多交涉:“是你自己说的,怎么我现在同意了,你反倒不乐意了?”

  沈燕之面色不虞,像是在强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将淮相拽至书案旁,示弱般地开口:“只消过段时间,我……”

  淮相打断了他的话,坐上了书案,分开自己的腿,将脚踝架在男人的肩膀上。

  “来吧。”淮相笑了声,“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姿势么?”

  沈燕之嘴唇动了动,大概是想反驳,淮相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残忍地捅穿沈燕之的心,带点报复似的快感,他喃喃低语:“盛如玉那日,也是用这个姿势接纳你的吧?”

  他不愿听沈燕之多余的解释,或者说,已经不在意了。因为最佳的解释时间早就过了,等到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再来解释,未免显得太过于欲盖弥彰。

  “不是那样的。”沈燕之握住他的脚腕,再一次重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淮相无所谓笑了笑,魅惑地用脚踩在男人胸膛,正正好好,是心脏的位置。

  “是么?”他轻声说,模仿着沈燕之的语气。

  像个妖精般,眉眼挂着勾人的媚气,伤起人来毫不留情:“晚了呀,我不想听了。”

  做不到无所谓,那是他装的,淮相要比任何人都在意。

  但晚了就是晚了,时效过了,再正确的答案也不是最开始的那份了。

  沈燕之最终没再说什么,或许是被淮相的眼神刺到了,只是沉默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拿出药膏,抬起淮相的大腿,默不作声地涂着。

  淮相轻抖了一下,药膏太冰凉,涂在那处是有点不适的,他夹了下沈燕之的手指,软肉包裹着对方。

  他问:“舒服吗?”

  沈燕之埋头“嗯”了声,让人听不出情绪。

  过了许久,等到淮相的身体渐渐动情,那处也跟着软了起来,沈燕之才缓慢地征伐,把人按在自己的身下。

  淮相被顶地不断抖动,他抓住男人的臂膀,而后崩溃似地仰起头,木然又空洞地盯着天花板,露出白嫩、脆弱的脖颈。

  他还准备再看,沈燕之就突然猝不及防地伸出手,盖住了他的双眸,将手掌覆于他的眼上。

  他听见沈燕之干哑的声音,近乎于低吼地说:“泛舟,别露出这种眼神。”

  淮相愉悦地扯了下嘴角,毫不示弱地回应:“怎么,是不是盛如玉要比我更舒服一点?”

  沈燕之闭嘴了,将怒火悉数发泄到征伐上,无论身下的人怎么叫,他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一阵餍足的叹息声后,沈燕之抽出事物,抱着浑身软烂的淮相,慢慢地给他裹上衣物,而后命人备水,将淮相抱了出去。

  开门的是先前那个公公,他看见皇帝怀里抱着个人,先是一惊,又立马低下头,唯恐惹怒圣颜。

  虽是低着头,他却能看见那人白皙的皮肤,和修长的大腿,此刻浑浊的液体正顺着小腿往下流,然后又滴到门框上,蜿蜒一路。

  看得出来是经受过猛烈的情事,公公咽了咽口水,大气也不敢喘。

  尽管他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却能从方才的事里窥见一二。

  他原先以为,对方只是个不识好歹的状元,皇帝对那人的态度也不甚明朗,在他的一番揣摩圣意后,惊出一身冷汗。

  沈燕之瞥了他一眼,裹紧了怀里的人。

  “被第二个人知道,就等着脑袋落地。”他警告。

  公公惶恐地应下,招呼走了门口一众的宫女,屁滚尿流地出了宫殿。

  淮相看不见的时候,沈燕之懒得再维持面部表情,他将人抱至浴盆里,细细地清洗了一遍,引出了那处的浊液。

  直到淮相的皮肤因为蒸腾而变得粉嫩,沈燕之才停下来,将药棒一点点推进淮相的身体里,确认不会滑出来后,抱着他出了浴盆。

  到达寝殿的时候,怀里的人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沈燕之动作称得上是轻柔地把人放在了床上,又掖好被子,坐在床头愣神。

  事情超出了他可控制的范围,但依旧能掌握。

  可是他不想再看到对方防备的眼神,那道目光里夹杂着委屈、愤怒和受伤,可偏偏没有爱意,也许有,只是被其他情绪盖过。

  沈燕之承认,在对上淮相目光的那一刻,他是慌了神的,心里被前所未有的慌乱感取代,好像对方下一秒就会离他而去,让他这么多年的苦苦寻找变成泡影。

  他想解释,但淮相无所谓的模样着实刺痛了他,就像一根针一样,明明杀伤力不大,却直戳他的心脏,将他的心扎地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他要说什么才好呢?

  他要说什么才能弥补这个人?

  等到将盛家连根拔起,留给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越想越喘不上气来,现在事物堆积太多,他没把握能好好保护面前的人,唯有加强暗卫守护的强度,才能让他的心稍微好受一点。

  可这并不能减轻他的自责和愧疚,他本该将这人好好捧在掌心上的,却因为一时疏忽,在两人之间竖起了一个巨大的屏障。

  沈燕之忽然皱眉,感到胸前一阵短闷,垂首清了清嗓子,面色发青。

  半晌,他低声咳了起来,再摊开掌心时,赫然是一小滩鲜红的血液。

  血液红的让人心肝发颤,在肤色的映衬下尤为显眼,其间还带着血块,外人看了只怕会以为这人已然病入膏肓。

  沈燕之面色平静地收起掌心,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定地可怕。

  肤色愈来愈白,现在已经开始咳血了,这是大限将至的前兆,所幸表现地并不明显,不会有人去特地关注他的肤色,咳血也能避免被发现。

  两人在御书房交缠的时间太久,此时已近黄昏,斜阳透过窗柩洒进屋内,在地面刻下一道道暖黄色的斜线,也往沈燕之的身上镀上了一层光,朦胧到像在梦里,只能看清轮廓。

  男人的皮肤极近透明,在昏黄的背景下泛出点粉色来,恍若民间故事中的神祇,下一秒就要消失。

  他一刻也不能停,最多十天,他要打点好一切,为这个人铺上坦坦荡荡的后路。

  思及至此,沈燕之站起身,最后再眷恋地看了淮相一眼,慢步走出了屋内。

  要扳倒盛家虽然很难,不过他手里掌握了大部分证据,只要过几日分配完封地,事情顺利的话,就可以完全除去祸患。

  暗卫在一旁待命,沈燕之正拿出笔墨,开始拟写圣旨。

  来不及了,他等不到过几日再行动,这样留给他与淮相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沈燕之只能提前分配,将手足全部送到各自的封地保护起来。

  “观察盛家这两天的行动。”他提起笔,行云流水地写下字句,“有异常立即禀告,倘若来不及,杀无赦。”

  盛家犯下的大大小小的律法,说是罪该万死也不为过,光是一一列出来,那也要废上半个时辰。

  沈燕之照例又抄了另外几份,全都交由暗卫手里,嘱咐道:“即刻送出去,确保后天之前让他们赶到封地。”

  明日早朝他就会宣布,盛家得到的消息不及时,那就来不及挟持皇室的人,他也不用两边都要顾上。

  暗卫接下圣旨,欲告退,沈燕之又倏然喊住他:“等等。”

  暗卫停下脚步,颔首等待沈燕之的下一句话。

  “让沈楚楚留下。”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