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清竹终于挪到卧房的时候,云良又忍不住难受,一个劲的在千钰怀里闹腾。

  千钰被闹得受不了,只能放出少量的信香安抚他云良,想要他安分一点,不要再蹭来蹭去了。

  就是服用了抑制的药,香软在怀,还不断的蹭来蹭去,他也忍不住不脱裤子上阵。

  偏他放出的信香引的云良更加难受,不止蹭来蹭去,还上手扯自己的衣服。

  “好热,不想穿……”

  明明一点力气都没有,可云良就是被热潮期支配着做出从前从未做过的举动。

  偏清竹还没跟到卧房来,千钰只能俯身咬住云良的腺体,云良吃痛终于安分了一点,紧紧揪着千钰的衣服,口中是无意识的喘息声。

  千钰从未受过这样的酷刑,怕自己坚持不下去,又拿出一份药服下,抱着人继续安抚。

  一听到屋外有脚步声,立马喝道:“清竹!滚进来!”

  清竹被楚王这一嗓子给喊醒了,这才想起主子好像很不舒服他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

  快步走进卧房,就见主子被千钰抱着,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刚想退出房门骂楚王变态,就听楚王问道:“抑制热潮的药呢?应该有随身带着吧?”

  “也不知道你这小厮是怎么做的,居然还能把自己主子跟丢了。”

  千钰的话清竹根本没办法反驳,只能尽快将药拿出来。

  “滚!”

  千钰根本没耐心听清竹废话,接过清竹手里的药就赶人离开,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云良的身上还有秘密,但没想到这秘密会暴露的这么快。

  随着‘嘭’的一声,房门紧闭的瞬间,清竹也跌坐在地上。

  他想上去阻止,又想起公子已经和楚王成婚,他的做法,名不正言不顺……

  屋内。

  千钰捏着手中的药,看着怀里因为难受不断扭动的云良,第一次犹豫不决。

  若是他现在上去占有云良,就能满足他的私欲,将云良变成他一个人的,可事后呢?

  云良能原谅他吗?

  随着呼吸声的渐渐交融,千钰低头看了眼下腹,咬牙扶起云良,将手中的药塞进云良的嘴里。

  熟悉的药味弥漫在鼻息之间,云良立马放下戒心抓住了来人的手臂。

  “清竹……清竹……药……”

  清竹?

  要?

  云良果然跟那小厮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千钰原本因为云良的接近露出的笑脸瞬间消散,冷着脸扣开云良的嘴就把药粉直接灌了进去。

  云良还在不住喊清竹的名字,被药粉呛了个正着。

  “咳咳……清竹……你怎么不等等……咳咳咳……”

  千钰看着被药粉呛到,咳出泪花的云良,俯身吻上了他的嘴唇,细细碾磨……

  云良不舒服的很,一个劲的挣扎,他不想被人咬住嘴唇,清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抱着他的人肯定不是清竹,清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逾距的事!

  “松开!松开……唔……你……不是……你不是清竹……”

  再次听到那个恼人的名字,千钰也没了兴致,抬头盯着云良看了半晌,捂住他的嘴露出腺体咬了上去。

  原本只是想偷个香的,现在嘛……

  不管云良会不会生气,他都要把信香灌进去!

  他就是要给云良打上标记,告诉全京城的人云良是他千钰的王妃!

  “唔……痛……不要……”

  云良意识清醒了不少,可身上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知道抱着他的人是千钰,紧绷的身体虽然放松了不少,但还是不愿意被碰。

  千钰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见云良的拒绝,将云良的手扣在身后就张嘴咬了下去。

  牡丹花香瞬间包裹住云良,渐渐熟悉这股信香之后,他才渐渐趋于平静,趴在千钰的怀里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

  咬住他的乾元像是生了一场大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仅是咬住腺体不放,还双手紧握着他的腰,令他躲不开半点。

  “轻点,我痛……”

  云良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窝在千钰的怀里任由对方咬着自己的腺体。

  都住进了楚王府,还被救了回来,就算楚王要他,他一时也想不到拒绝的理由。

  而且他不是聋子的事情也被千钰知晓了,他……

  “殿下,我们圆房之后,你能忘了我不是聋子的事情吗?”

  他终于反应过来,楚王不是傻的,不然在宫里的时候,不会跟他说那些话。

  只是楚王既然不傻,为什么要装傻?

  听到云良的话,千钰终于恢复了清醒,松开牙齿抱着人开始安抚,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后背。

  一时之间,屋内只充斥着牡丹花香和幽竹清香。

  末了,还是千钰先开了口,“在我面前不必伪装,我不是傻子,你也不是聋子,可出了这道门,你就是聋子,我就是傻子。”

  “我不会将你的秘密说出去,你也不要把我的秘密说出去。”

  云良软软的瘫在千钰的怀里,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千钰等了许久,忍不住低头看的时候,才注意到对方窝在他怀里紧闭双眼,已经睡着了。

  “……”

  是不是可以说,他现在已经取得了云良的信任?

  没办法,对方都睡着了,他所想要进行的谈判也无法进行下去,只能吩咐下人送热水进来,准备帮云良洗干净身上的汗渍睡觉。

  热水是清竹一早备下的,得了命令就送了进来。

  往日都是云良一个人洗澡的,可这回多了一个人,他就觉得不对劲,留在外室不肯走。

  “殿下,既然公子已经睡下了,不如就由小的给公子擦擦身子……”

  “你想都不要想。”千钰直接打断清竹的话,“就算都是男人,你们也有区别,你不会不知道的吧?”

  “本王不管从前王妃洗漱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往后记得安守本分,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

  “王妃单纯,可以不懂得避嫌,但本王不信你。”

  说罢,不再理会清竹,走入内室帮云良褪下衣物。

  说实话,在脱下对方亵裤的时候,千钰的确犹豫了好一会儿。

  最终还是把两人都脱得精光钻进了浴桶,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的瞬间,他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