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古代言情>被装乖的疯批强势攻占后>第二十九章 那份唯一只能属于我

  “不放。”白沉单手将从容的手按在头顶,额头相抵的距离让他们能看清彼此眼底的情绪,放低声音说:“你把闻昊赶出去,我们就回去,好吗?”

  “为什么?”从容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我亲自开口把人留下的,他是师兄的弟子,又影响不到你。”

  “影响到了,你从来不会主动要或者留什么人,我是你唯一开口留下的,这份唯一只能属于我。”

  “有意义吗?”白沉的呼吸随着眼底的怒火变得越来越炙热,从容侧头想要避开,却把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了对方的眼前,当尖牙接触到那块皮肤时,他全身发颤,“只要我活着,我的生命里就还会出现很多别的人,徒弟、朋友、同门,他们都比你对我来说重要。”

  原本还在犹豫的白沉直接一口咬了下去,他当然知道从容说的是事实,他也没想过就这样能一直控制住对方,所以他才只给了自己两年的时间,两年后,他和从容之间就会斩断所有的联系,“以后的事我管不着,但现在我不允许。”

  楼下突然传来几名弟子的谈话,“四楼有些什么,我好想上去看看。”

  “别想了,四楼只有亲传弟子才能上去。”

  “奥,好遗憾,隔着楼梯都能感觉到灵力的波动。”

  “毕竟宗门里最重要的书籍都放在上面,那么神圣的地方,等我们以后实力强了再上去吧!”

  “嗯,堂口每年会发布一次五星级的任务,完成了,就能上一次四楼。”

  “加油。”

  几人停下了交谈却并没有离开,原地坐下开始看书。

  从容要紧牙关,任由白沉在自己的脖颈间作乱,一声不吭。

  眼前难得温顺的人让白沉更加的肆无忌惮了,白皙的脖颈被他吮出了一片红痕,细小的水渍声在这空旷寂静的阁楼里特别清晰。

  从容的腿开始发软,察觉到白沉的手在往衣襟里伸时,挣扎了起来,布料摩擦发出一阵窸窣声。

  “我怎么听到有什么声音,是楼上有人吗?”

  “我倒是没听到,看书太认真了。”

  “就算楼上有人也不关我们的事,别走神。”

  “说得也是。”

  从容被惊出了一声的冷汗,这次比上次在演武场上离其他弟子更近,他情急之下唯一想到的能安抚白沉的方法就是对着那双唇亲了上去。

  白沉被从容的主动惊得呆住了,回过神后,立马掐着对方的下巴用力的亲了上去。

  从容传音入密,“白沉,恢复禁制。”

  慌乱的带着点祈求意味的话让白沉恢复了理智,放开那双唇就看到了从容盈满泪水的眼睛,他立马抬手将禁制恢复,隔绝掉其他声音后,怀里的身体瘫软着向下滑。

  他揽住从容的腰把人抱住,低声安抚道:“师叔,没事了,禁制恢复了。”

  从容伸手推,却怎么都推不开白沉沉重如山的身体,为了保存那些古籍,宗门花费了很多精力,这让他投鼠忌器,不敢动用灵力,“你到底想怎样?”

  “师叔,把闻昊送走,我们就回去。”

  “不可能。”从容就算处于劣势也没有妥协,拒绝得很果断,看着白沉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你到底有多缺乏安全感,才会计较这么一件小事。”

  “小事?”白沉扛不住那样的眼神,他抬手挡住那双漂亮的眼睛,在从容的心里只有宗门的事才是大事。

  “白沉,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回不去了,今后也只会越来越远,总有一天我会忘了你。”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如此亲密的距离却说着最伤人的话,“那我们就在这试试,应该会让师叔记忆深刻,对我此生难忘。”

  “你疯了?”从容压制不住体内的躁动,气急攻心,灵力暴走,全身经脉都开始疼了起来。

  “师叔的教养太好了,连骂人的话都如此贫瘠。”白沉撕开从容的里衣,掌心贴上温凉细腻的肌肤,“师叔,你真的不愿意把人送走吗?”

  从容咬牙咽下冲到喉咙的血,肯定地说:“不愿意。”

  “你才见过他几面?”一再被拒绝,白沉的原本就不多的理智开始崩溃,他掐着那脆弱的脖颈,问:“你就那么在乎那个小屁孩?”

  从容的呼吸急促,却不肯妥协,“他的心智比你...比你坚定,比...你更听话,比你更懂得尊师重道。。”

  “闭嘴。”白沉不想再听到那张嘴里说出任何带刺的话语,用唇舌将其粗暴的堵住,手上用力,从容的衣服瞬间化为齑粉,“就为了一个刚出现的小屁孩?凭什么就这样否定我?”

  剧烈的疼痛让从容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然后嘲笑道:“你也就会这一招了。”

  白沉摸着那张脸,咬牙切齿的说:“我真的很想彻底折断你的傲骨,看看你到时候还会不会这么嘴硬心硬。”

  “你可以试试。”

  最后让白沉清醒过来的是从容嘴角溢出的一丝血,他立马停下了动作,看着那刺眼的红,无措地问:“师叔,师叔,你...你怎么了?”

  从容闭着眼没有说话。

  白沉的指尖颤抖着搭上从容的手腕,感觉到对方体内紊乱的灵力,拿出一件衣服胡乱的给对方穿上,“我们回去。”

  从始至终从容一直闭着眼没有任何的反应。

  回到院子后,白沉抱着人进了温泉,用灵力小心的引导着从容体内紊乱的灵力慢慢的梳理恢复。

  他知道这一次自己做得过分了,居然让一向冷静的从容气急攻心,连灵力都控制不住了。

  半个时辰后,从容的灵力已经恢复了,白沉额头被温泉蒸腾出了一层薄汗,他小心地问:“疼吗?”

  从容没理会白沉,直接出了温泉穿好衣服回房。

  白沉一个人在温泉里坐了大半个时辰,估摸着从容的气应该消得差不多了,才出去。

  从容正坐在软榻上打坐,他的视线在乌木大床和软榻间移动,他知道对方为什么不愿意在床上,要不是这屋子里的家具少,那张软榻应该也留不下。

  他将纳戒里的梨花酥和别的东西放在桌上,轻声说:“师叔,我这次下山买了不少东西,你可以尝尝。”

  他坐在软榻对面的凳子上忐忑的等了很久,直到他确认从容并不会睁开眼看他,才失落地起身离开。

  刚走出院门就碰上了从温,他把自己刚刚发的疯全部算在了从温身上,要不是从容就在屋内,他可能会动手,“你是故意让闻昊留下的对吗?是为了刺激我,还是想让闻昊代替我?”

  “白沉,你还要执迷不悟吗?”从温抬手露出小臂上的红痣,为这些年的疏忽感到愧疚。

  白沉看到那鲜红的痣,凑近抓起那只手仔细看,“你是药王谷的人?”

  从温抬手设下一道结界,“丹彤是我师姐。”

  “什么?”白沉从来没想过玄霜界居然还会有药王谷的人,连丹珂都没和他说过。

  “四十年前,师姐嫁入玄霜界,师尊不放心,让年仅五岁的我也跟着进了玄霜界,五年后,丹珂师姐也跟着嫁了进来。”

  白沉看着从温,回想着那些年的事,问:“既然不放心,为什么还要把女儿嫁过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师姐临终前将从容托付给了我,让我代为照顾,所以你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样不但会毁了他,还会毁了你自己。”

  白沉嗤笑道:“代为照顾?你不会不知道丹彤的死有蹊跷吧,这么多年你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师姐的死我们早就做好了准备,我知道丹珂师姐没死,当年还是我帮她逃出去的,也知道你在宗门的弟子身上下了蛊,我本不想暴露这件事的,可却在治疗时被发现了,你恨成弘要报仇,我不拦着,甚至愿意帮助你,但从容你不能碰。”

  “所以后山的事你一早就知道,只是因为知道了我和从容之间的事,才告诉他的?你想我们反目成仇?”白沉下了决定的事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我既然已经动手了,就不可能停下。”

  “有意义吗?”从温无法理解白沉的执着,“从容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强求不来的。”

  这是第二个人问白沉这份感情的意义了,现在的他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闭嘴,离我远点。”

  白沉与从温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拉住了对方胳膊,“现在药王谷的谷主是丹珂师姐,我知道她会把药王谷传给你,离开了这座山,你还有更宽广的天地,放过自己也放过从容,好吗?”

  “不好。”白沉甩开那只手,“四十年前,才五岁的你对药王谷能有多忠诚,你说的话我一点都不信。”

  “我的父母都是药王谷的人,我的忠诚轮不到你来质疑。”

  白沉才不会在乎那些,走远了几步后才说:“你最好把闻昊看好了,如果他再出现在从容的身边,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敢吗?你敢做,从容就会恨你一辈子。”

  “你...”白沉返回揪着从温的衣襟,“你非要逼我?”

  “不是我逼你,是你自己在逼自己。”从温现在的修为不如白沉,对方在怒意的驱使下,表现出的敌意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白沉,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