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古代言情>竟思>第19章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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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哭得尽兴,这里安静寂寥没有谁来打扰,所以直到月上枝头我才顶着两颗红肿如核桃的眼睛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我久久难以入眠,虽然容熙答应了不会来找我,可我依旧惴惴不安。

  忍不住叹了口气,然而伴随着我这一口气呼出来,桌上幽幽燃着的那盏油灯却倏而灭了,我懒得再去管它,干脆将被子拉高闭上眼睛酝酿起睡意来。

  就在我终于昏昏沉沉将要入睡之际,突闻一股清冽香气,那气味带着夜的凉靠近我,叫我忍不住在被子里打了个寒颤。

  我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见一个身影默然站立在我床边,夜色浓郁看不清其面容,却能依稀瞧见这人有副高大的骨架,如松柏一般挺直的脊背,和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这下我彻底清醒了,不等喉咙的尖叫尽数发出,这人已经迅速上前捂住了我的嘴,并用力拽着我的腕子将我压在床上。

  他的手很凉,呼吸却分外炙热,一下下扑在我的头脸上,我嗅到其中清冽的酒气,惊惧地努力睁大双眼望他,心脏犹如擂鼓。

  下一秒他的手拿开了,却顺着我薄薄的衣襟探进胸膛,用力揉捏起我两个乳头来,我大惊失色,脑海里闪过什么,颤声唤他:“二师兄?”

  那人一顿,干脆把我衣服全扯开,然后低头胡乱舔吮着我的胸口,空气的冷和他炙热的舌头打结激得我哆嗦不已。我要躲,可他一只手死死掐住我的腰,我要大叫,可嘴巴却也被那只宽大手掌再度捂住,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

  他整个人覆在我身上,将我四肢紧紧拢在身下,力量悬殊,我无力地扑腾了几下,只能忍受他在我胸膛作乱。

  月亮终于慢悠悠从云层后探出脸来,就着微弱的光亮,我辨认出眼前人这张面如冠玉的脸熟悉得很,他没有遮掩面貌,甚至仍旧是平日的端方打扮,只是脸上染着我从未见过的情欲,嘴唇湿亮,从我堆叠的衣襟间抬头,见到我震惊神色也只是微微滚动了下喉结,然后又埋进我的脖颈处轻轻亲吻起来。

  我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大师兄。

  他在夜色里潜入我的房内,对我做这等事,做他口中甚是不耻的苟且之事。

  我既觉可笑荒唐又很怕,不知从哪里调动了力气一口咬在他的手掌上,然后猛得一把推开他,用力擦拭着方才他碰过的皮肤。

  大师兄神色沉了沉,却无半点慌乱,连发丝也依旧整整齐齐地束在玉冠里。想来也是,他这样大摇大摆地进来亵玩我,也根本不怕被我发现。

  况且我被下令拘在这里,无论怎么叫喊,恐怕能回应我的也只有外头未眠的鸟吧。

  我胸膛起伏,缩在床边一角怒视他,只是这份强硬有些色厉内荏,他要对我做什么,我是如何也躲不过的。他之前口口声声骂我与男子私通,骂我下作,那他这又是在做什么,是要用这种方式惩罚侮辱我吗?

  见我戒备地望着他,大师兄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只是瞳孔里似有情欲燃烧,他一把握住我的小腿,顺着我的脚踝轻轻摩挲,我用另一只腿去踢他,却不防被他一并拽过来重新压在身下。

  我想我大概此刻像个冒火的炮仗,浑身上下都是咽不下的不服与厌恶,大师兄抚摸着我的腰,逼近我的脸阴恻恻道:“怎么?楚容熙碰得我碰不得?”

  “你也配与他比?”此时我二人已彻底撕去师兄弟这层假惺惺的伪装,我便肆无忌惮拿话刺他,可他面上并不动怒,低头专心撕扯起我的裤子来。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依旧是我筋疲力竭地仰倒喘息着,双腿还在无力挣扎,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七七八八,下身赤裸地暴露在他眼下,我极力想合拢双腿,可他抓着我的大腿强硬地往两侧掰开,然后端详着我的性器。

  “桑流云!”

  他仗着修为比我高,无所顾忌地轻轻弹了弹我毫无动静的那根肉柱,随后罩住我的屁股大力揉捏了几下。我只觉羞愤欲死,忍不住大声咒骂他,他便转而捏住我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我的唇齿与他的舌头斗得不可开交,一吻毕,除了两人口中弥漫的血腥气再无其他。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疯了!”我想我的眼睛应该很红,因为我快要哭了。

  桑流云定定看着我,说:“我知道,我要肏你。”说完便向我身后隐秘处探入了根手指,我的后穴艰涩紧致,被突然入侵的异物弄得又痛又胀,在床榻间挣扎起来。

  他死死压着我,手指胡乱捅了一阵,便要提着胯下阳物往我那穴里钻,我吓得魂都要掉了,拔出一只脚踩在他的胸膛处,还在做最后的反抗:“你要弄死我就快点,不要用这种手段折辱我。”

  桑流云握住我的脚顺势拉开我的一条腿环在腰间,龟头抵在穴口处。他微微歪头:“这算折辱你吗?我也可以叫你很快乐。”

  “我真的想吐。”我一字一句对着他咬牙切齿道。他眼神微动,然而下一秒就破开了我的身体,我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然而只有无尽的痛楚和耻辱。

  他低着头胸膛起伏着没有动,好半天才轻轻揉了揉我的臀,说:“放松”。

  我冷笑,虽然痛苦难当,却仍恨不得夹死他,奋力收紧了后穴,桑流云闷哼一声,随即用力向前一撞,撞得我三魂丢了两魂半,双腿无力地歪在两边,连骂他的劲都没有了。

  “我以为你会很快乐,不然当时怎么会让楚容熙把你这里都肏肿了。”他神色带着几分狠劲,腰身缓缓动作起来。

  我隐约听出几分嫉妒的酸意,可辨不清它从何而来,更觉得他很莫名其妙。

  然而他一下一下杵在我身体深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叫我苦不堪言,眼泪几乎刷得一下就滑了下来。

  桑流云看我面上神色难过苦楚,又伸手来摸我的脸,我躲,他就抽插地愈发凶猛,直叫我两片臀肉不住震颤。最后我筋疲力尽,只得任由他一边抚着我的头脸,一边徐徐在我身上耸动着。

  我们交合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响起,惊扰了窗边的鸟,我死死盯着他,咬住嘴唇克制痛苦的呻吟。桑流云从来都是面白如雪,冷漠似刀,唯此刻,在我身上驰骋的他面颊红润,低声喘息着。然而在我眼中,与魔鬼无异。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痛得麻木,不自觉地哭泣求饶,腰身一颤一颤抖得厉害,可是他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在我身上寻求快乐,野兽一般肆意冲撞我汗涔涔的身体,我的大腿,双乳,臀肉皆留下了他放纵的痕迹,直到他终于一记深顶在我体内释放,然后趴在我耳边哑着声音道:“是你欠我的!”

  我的泪水一直往下淌,全被他尽数舔了去,这还不够,他非要捉住我的唇舌戏弄,掌控我的呼吸,吞吃着我的口水,好像要强行把这场夜色下的侵犯变得温情脉脉。

  慢慢我感觉臀下他的性器又有抬头架势,他握着我汗湿的腰将我翻过去,然而我犹如一滩死水,聚都聚不起来,四肢软趴趴地散在床上。

  于是他这才放过我一马,转而牵我的手去为他疏解,我闭着眼一条胳膊横在眼前,如同死过去一般,手掌麻木地动作着,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

  等这一场荒淫的性事结束,天已经微微亮了,我被他折腾得力倦神疲,他在一边肏我时一边重复着什么是我活该,是我欠他的等等我难以理解的话。

  仿佛是为了说服他自己,每当他说完,便肏弄得格外凶狠坚定。期间也有温存片刻,他缓缓在我体内抽插,变换角度去寻我深处某点,小声问我舒不舒服,还试图与我十指相扣。

  然而我浑身汗毛倒竖,一概不收,恢复了点力气就大骂他几句。他便恼羞成怒更加卖力,我们就这样纠缠僵持,互不相让,将一场床笫之欢行得有如战场厮杀,不死不休。

  鏖战结束,桑流云颇有良心地伸手为我治疗,浓郁的灵气缓缓注入我的丹田,我隐约觉着这股灵气有些熟悉,然而一时想不起来。待身体又回了些活力后,我撑着床坐起来,看着同样赤裸在我面前的桑流云,扯动嘴角,然后毫不犹豫,用尽全力,扇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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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想更,就准时502,强撑着眼皮等啊,好不容易上了,在心里求求千万别再崩,好像一个求而不得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