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特小说>穿越重生>【快穿】貌美金丝雀他深陷修罗场>第99章 26.被凌辱的高岭之花

  转眼间,三日的时间便过去了。

  水牢里虽然暗无天日,陆子深终日被锁链拷着浸泡在水里,却也能知道,这外边是怎样热闹的一番景色。

  这是沈怜大婚前一晚。

  “咔嚓。”

  狱门的锁链被解开,沉重的镣铐砸在了地上,陆子深垂着眼,才缓缓抬眸。

  苍色的眸子晦涩,看起来分外的可怖。

  另一名狱卒和他搭话:“反正这小子不吃不喝这么多天,还管他干嘛?”

  拿着饭盒的狱卒啐了口口水:“断头饭,咱们还是得有点人情的。”

  那狱卒听后,没再说什么。

  狱卒拿着饭盒,往陆子深面前一递:“兄弟,吃口呗。”

  “我估计着这几天大婚,他们没空杀你,估计还得等一段时间,你可别先没杀就给活生生的饿死了哈哈哈。”

  陆子深没有任何反应。

  狱卒怒了,直接把饭盒扔在地上,木盒的盒盖被掀开,溢浮在水中,发馊的饭菜味飘了出来。

  自陆子深被关到水牢,他没再进过一滴水,吃过一粒米。

  正常人都难以忍受的饥饿,失去内丹的陆子深现在也是个普通人,自然不能免俗。

  两侧的脸颊瘦削下去。

  狱卒:“爱吃不吃拉倒!”

  就在这时,陆子深难得的张唇,干裂的唇,喉间发出的声音沙哑的可怖。

  陆子深:“手锁着,怎么吃?”

  狱卒挑了下眉,门外的狱卒也难见的好奇的看过来,这还是陆子深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开口。

  狱卒:“我还当你小子也是什么不食五谷的神仙,想吃饭……这不就对了哈哈哈哈。”

  狱卒掏出怀里一大串银晃晃的钥匙。

  陆子深苍色的眸子匿在黏腻干枯的发丝下,注视着。

  然而,狱卒只解开了他脖颈上的锁链。

  狱卒笑着:“都快死了,饿的厉害的时候还讲什么……我看,就这样,有嘴不就行了,就这样吃吧。”

  陆子深顿了一下。

  两名狱卒看出他的犹豫,出声嘲讽:“怎么了,不吃啊!”

  水牢的水脏污浑浊,发馊的饭菜带着油渍漂浮在水面。

  陆子深慢慢的弯下腰,几乎跪在水中,他一点点低下头,去喝那水,吃那饭。

  两名狱卒见到此景,都忍不住大笑。

  笑着,又谈论起来沈怜的事。

  “我们真能尝一尝那师尊的味道?”

  “崔善都说了,他要那沈怜成为整个仙界最烂贱的娼 妓,是条狗都能上,我们啊……就等着明天吧。”

  “哈哈哈哈哈,我今儿个还听说有人在拿号,听说都是想上那沈怜的,啧啧啧。”

  “门派花这么多年,养出一个万人骑的婊子,可真是……啊!”

  那狱卒上一秒还说的洋洋得意,下一秒便睁大眸子惨叫出声,他的脖颈,活生生的被咬破,鲜血喷溅在另一人的脸上。

  陆子深摇晃着身体,狠狠吐掉嘴里的残肉,口齿中满是鲜血,他的四肢,都带着一截锁链。

  手腕和脚踝,都不停的往外渗着浓厚的鲜血。

  陆子深竟然就这样,活生生的扯断了锁链。

  甚至,用如此残暴的方式,杀了一个人。

  狱卒只感觉胯间一湿,热乎乎的尿液在地上扩散开来,他双腿一软,在对上陆子深的眸子后,却还是惊恐的迈着两条无力的眸子想要跑。

  狱卒:“来人啊——来人啊——”

  “魔物……魔物跑——啊——”

  陆子深直接抓住了那人的脖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的脑袋扳了一圈。

  那人没了骨头似的,脖颈软乎乎的倒在肩膀,倒在地上,眼球凸出暴毙而亡。

  陆子深一步步颤巍的走出水牢,断残的锁链拖在地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陆子深:“师尊……”

  他都记起来了。

  他全部都记起来了。

  想起来他为何要重活一世,想起来上一世的沈怜死在他怀里。

  他的师尊,他的师尊……

  这一次,他绝对要……

  绝对要改变这一切。

  ……

  崔善看得出来对这次的婚礼很上心。

  这三日,光是他送来作为婚礼的衣袍的布料便足足有十几匹。

  沈怜觉得崔善有些奇怪。

  这人,对自己好的时候倒是好的出奇,但却也容易暴怒,沈怜每次拒绝崔善,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出那种被压抑下去癫狂的想要破坏一切都欲望。

  沈怜忽然想到一个理由,不由解释清了崔善所有行为的理由。

  上一世,师尊沈怜虽知崔善对自己怀有龌龊之心,还时不时跑来竹居偷窥自渎一事。

  但却也始终因为崔善是同门派的师兄弟,便也没有对其做些什么。

  可这一世的沈怜,完全换了个芯子。

  沈怜看着竹居外崔善常来偷窥并在此地自渎的地方,墙已经糊上浓浓一层白垢,到了夏天,总容易招惹虫蚁。

  沈怜:再不制止他,他怕是要往我屋子外边都刷上一层大白。

  沈怜说到做到,只是稍稍暗示了一下陆子深。

  很快,崔善不举一事便很快传开。

  但其实说不举都是好听的。

  据说是一个小师弟,不小心在茅厕看见了崔善的那玩意,被活生生剪去半截,连着囊带,也少了一个。

  崔善被戳破,自然也不好意思说是沈怜养在身边那个毫无天资的小徒弟做的。

  于是众人便心有灵犀,下意识以为是沈怜动的手。

  想到这事,沈怜忍不住笑弯了眼睛。

  再结合崔善的行为。

  沈怜点点头:阉人是这样的。

  古代结婚一事都繁琐的过头,沈怜本意也不是真的想和崔善结婚,于是什么抬花轿拜高堂的环节都没有参与。

  只是勉强穿了一身红袍,坐在布置好的新房内。

  崔善一个人走完所有的流程倒也是乐的自在,沈怜在房内都能听见崔善举杯敬酒满面春风的模样。

  沈怜咬了咬牙:妈的我也好想出去吃席。

  忽然,门窗刮起一阵风。

  房门似被风吹开,又重重合上,沈怜敏锐的听见了有人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崔善?

  沈怜皱了皱眉,心道也不可能来的那么快。

  他正欲抬手掀开眼前的红布,却被忽然擒住手腕。

  魔尊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哪有新娘自己掀盖头的。”

  沈怜:“是你……”

  魔尊靠过来,隔着红布,精准的张唇,含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自然是我。”

  “事成之后,本尊也要和你成亲……这次,便当作演习。”

  哪有人结婚还演习的。

  况且,还是在别人的婚礼上演习自己的婚礼。

  奈何魔尊一副我不介意你二婚的真诚模样,沈怜险些被他打动,便也没再说什么。

  魔尊勾唇,手一挥,手中便出现了酒盏和两个酒杯。

  魔尊:“拜堂没来得及……那么,就从喝交杯酒开始。”

  酒盏缓缓举高,清淡却浓烈的酒味蔓开,落在杯里的声音清脆。

  魔尊装满了酒杯,猩红的眸子倒映出面前人的模样。

  沈怜常年穿着一身白衣,肤胜白雪,白衣也被他衬的黯然失色。

  但红色这样艳丽的俗气的颜色,却也很衬他。

  胸前的金绣,也漂亮的栩栩如生。

  细腰被束着,勾出美好的弧度,红纱的盖头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内里人的轮廓。

  乌发簪着金雀钗,一动一响。

  勾人的要命。

  酒杯从红色的盖头下递过来,沈怜伸手接下,下一秒却来不及动作,便被压倒在床上,酒杯落在地上。

  红色的盖头被粗鲁的掀开。

  魔尊勾唇:“你们人的繁文缛节,本尊果然还是不习惯。”

  “怜怜,本尊已经忍不住了。”

  下一秒,乌色的眸子放大,沈怜只觉得脖颈的皮肤一凉,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魔尊修长宽厚的手指高举着酒杯微微倾斜,便尽数倒在了沈怜身上,胸前浸湿了一片。

  烛火摇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魔尊只觉得沈怜的眼底潋滟的仿佛含着水,直教人忍不住狠狠疼爱。

  掀了盖头才发现,沈怜今日还上了妆。

  乌色的眉眼犹如细细的山黛,朱唇润泽漂亮,颊边犹如淡淡红霞。

  魔尊伸手,取下他头上的发簪:“好美。”

  下一秒,沈怜的乌发四散,披散在胸前,更显柔弱漂亮。

  “刺啦——”

  衣领被猛然扯开。

  沈怜:“别……”

  细白的手指却只能堪堪盖住一些,衣袍下的风光却更甚。

  亵裤紧紧包裹着的滚圆,挺翘漂亮,腰软又细,伸出的双腿紧闭着修长,再往上……

  却未窥见那两点和白嫩的胸膛。

  朱红色的肚兜,挂绳束在颈后,隐隐窥见可见的锁骨,暴露在空气里,沈怜忍不住缩了一下。

  胸前被凝视着的尖端,忍不住瑟缩挺立起来。

  戳在那绣着鸳鸯戏水的模样的花纹上。

  魔尊忍不住喘了口粗气,大手搂在滑腻的腰背上,猩红的眸子闪耀着可怖疯狂的光,几乎下一秒就能将人拆之入腹。

  魔尊:“原来怜怜,喜欢这种……”

  沈怜耳尖微红:“不……”

  心里却是:把你迷死了吧。

  魔尊的手轻而易举的揪住那肚兜的系绳,轻轻一扯。

  他低哑着声音:“那么,便来试试,怜怜前些天画在纸上的那些姿势……”

  沈怜一惊:他什么时候……他都看见了?!

  魔尊一笑,舔着他的耳垂:“怜怜画技扔虚进步,山水不论,人像还是得加强,倒是春宫图,惟妙惟肖。”

  下一秒,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声惨叫。

  紧接着,门被大力的踹开。

  冷冽的风盖了进来,魔尊微微眯了眯眸子,将怀中的沈怜搂紧。

  “看样子,今晚是不能演习如何洞房花烛夜了。”

  “不过……”

  魔尊舔了舔唇:“如何抢婚,也能演习演习。”

  房门大开,背对着月光站在门前的。

  是陆子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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