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饭馆里还有几桌客人，饭馆虽小，却还是能看出生意不错的。
味道也好！
一回生，二回熟，夏知柠随意找了个位置啊坐了下来，小姑凉很快就拿来了菜单，还甜甜的叫了声“姐姐。”
叫的夏知柠心花怒放，没忍住捏了捏小姑凉的脸蛋。
陆北一坐在她对面，看见这幕无声地笑了。
“这次你点。”夏知柠把菜单给了陆北一。
陆北一没推让，她看得出夏知柠心情很好，一双杏眼弯成了月牙儿。
她最喜欢看她笑着的样子。
跟上次一样，陆北一也点了五样，其中都四样菜都是夏知柠喜欢的。
好似谁点都没有区别，她们都会为对方考虑。
“等下上菜了，我发条微博，这样可能会曝光这家饭馆，你介意吗？”有了上次唐诗要她删朋友圈的事，夏知柠也变得谨慎一点了。
“没事，还能引客过来。”陆北一脸上挂着抹淡笑，她不可能会介意。
“那就好。”夏知柠放心了。
等菜都端上来后，夏知柠把它们都重新摆了一遍，这样拍出来就更好看一点。
“你要不要出镜？”夏知柠站了起来，拍了一张后问。毕竟粉丝关注她的助理号都是想从她这看到陆北一的动态。
“好。”陆北一没拒绝。
夏知柠重新坐了下来，手机对着陆北一，原相机下她的颜值丝毫没有受影响，也不用刻意去找角度拍摄，随便一拍都是极美的。
陆北一唇角微勾，看镜头的时候眼里有微光闪烁，墨色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星星。
夏知柠的爱美之心作祟，没忍住连拍了十张。
“好了。”
夏知柠上了微博，切换到助理的号，很快地编辑好文字发送出去。
陆北一助理夏夏：陆总请吃饭[配图][配图]
陆北一同时也拿起来手机，屏幕上的界面显然是微博。
陆北一的粉丝大军们很快赶了过来。
[陆总，我也要]
[才吃饭没多久的我又想吃点什么了]
[过分，也想被陆总请吃饭，羡慕助理，现在应聘还来得及吗？]
夏知柠看她抱着手机看的很开心，她收起手机，说了句：“我先吃了啊。”
“嗯。”
“对了，有件事跟你说一下。”夏知柠边吃边道。
“什么事？”陆北一把手机搁在一边，问。
“剧组可以带人来参观吗？”夏知柠想到答应顾暖的事情，还是过问一下陆北一比较好。
陆北一眸光一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想带谁过来？”
“我老板。”
“你的老板不就是我吗？”陆北一明知故问。
“不是啦，是我报社的老板，你放心，她不会搞事情的，就参观一下。”夏知柠还解释了一番。
“嗯？你们老板吗，更值得怀疑了。”陆北一喝了口水，润了润唇。
别说陆北一，夏知柠都怀疑，但还是勉强相信了她。
“总之我会看好她的。”夏知柠拍拍胸脯，作出保证。
“明天开始拍夜戏了，你可以中午带她过来，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在休息，也不会太忙。”
“好，那我跟她说。”夏知柠拿出手机就打算给她发消息。
在陆北一眼里就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她眉头轻皱：“吃完饭再发也不迟。”
“我现在跟她说，免得她忘记了。”夏知柠在聊天窗口敲敲打打着，顺便抬眸看了陆北一一眼。
她冷着脸，神色淡漠，墨色眼眸阴沉地看着她。
夏知柠立即把手机往桌上一放，乖乖地吃起饭来。
她又怂了，看见陆北一这样子，她就想起以前，她冷着脸逼她写试卷的时候。
说起来，她这学渣能上本科还多亏了陆北一。
陆北一满意了，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
第二天，z市终于放晴了，只是路不好走的地方还能看见坑坑洼洼的水坑。
“昨天没有熬夜吧？”
陆北一正在化妆，化妆师拿着瓶瓶罐罐在她脸上抹，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问坐在旁边的夏知柠。
“没有，我睡的可早了。”夏知柠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昨晚她完了一个多小时的地铁跑酷，还是没能超过陆北一的记录，她的手指这么就那么灵活。
“你眼底遮瑕都挡不住的黑眼圈是什么？”柳秋枝也在化妆。
夏知柠下意识地凑到镜子前一看，哪里有黑眼圈，遮的好好的。
她被算计了！
“所以熬夜了？”陆北一再次询问，语气却冷了下来。
夏知柠只好乖乖点了点头，蔫头耷脑的，樱桃小嘴微微嘟起，很是委屈样子。
她都是成年人了，熬个夜都被人管，未成年的时候也是被这人管着。
“今天要拍夜戏，我只是担心你熬不住。”陆北一看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都化了，语气也软了下来。
“北一，我也熬不住～”柳秋枝特别妩媚地说了句。
陆北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柳秋枝倒也不在意，陆北一真实的一面好像展露的越看越多了。
都是因为她身边的女人夏知柠。
“没关系的，我扛得住，不就是夜戏吗？哪有啥的。”夏知柠脸上又挂上了笑容。
打打游戏不就过去了，她又不用拍戏。
柳秋枝意味深长地看了夏知柠一眼，还是太年轻啊。
快中午的时候，顾暖发来了消息，问他们片场的具体位置。
场景的不同，每天拍戏的场地都不是固定的，有时候拍完一场就得立即换到另一个场地。
夏知柠给顾暖发了定位，站在显眼的地方等她过来。
顾暖没让她等多久，跟她发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在附近了，跟着导航走，很快就到了。
“主演们现在都在拍戏，”夏知柠看了眼陆北一那边说道。
“嗯，我看见了。”
顾暖摘下墨镜，被遮挡的大半张脸露了出来，凤眼狭长，妆容精致，容颜姣好。
她不同于上次酷酷的打扮，穿着V领的黑色连衣裙，锁骨清晰，隐约间还能看见事业线，性感撩人。
实在是不像一个报社的老板，出现在这，反而有点像明星。
“你这样跟着我真的好吗？”顾暖随意走动着，看着工作人员忙碌，夏知柠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有什么不妥吗？”夏知柠迷之微笑。
顾暖算是明白了，她就是不放心她，还记着好几次把她往陆北一那搁的事，可能是已经记恨上了。
“不用照顾陆北一吗？”
“可是你才是我的长期老板。”夏知柠看她黑了脸，有点高兴。
“说的也是，随你了。”顾暖只是一直被人跟着有点不自在，其他倒也没啥。
“哦。”夏知柠笑了，跟她保持着不长不短的距离跟着。
陆北一拍完戏，就看见自家助理跟着别人屁/股后面跑，她面色沉了下来。
即便知道那个女人是夏知柠的老板，她还是有点不舒服。
柳秋枝也看见了，她不同于陆北一的反应，目光汇聚的地方反而在顾暖身上，绕有兴趣地问陆北一：“夏知柠前面那个女人是谁啊，长的还挺标志的。”
“你看上了？”陆北一瞥了她一眼。
“倒也不是，就是好奇嘛。”柳秋枝对漂亮的女孩都感兴趣，远远看着顾暖，就觉得她身上有种特殊的气质吸引着她。
“你可以过去看看。”陆北一目光一直追随着夏知柠，提出了主意。
“说的也是。”柳秋枝表示认同。
等过去了才反应过来，陆北一这是借她把别人支开啊。
城府够深。
“夏知柠，这是你朋友吗？”柳秋枝虽是问夏知柠，却一直在打量着顾暖。
顾暖大方地任她打量，她又何尝没在打量她，这位可是她放弃了的“目标人物”。
“不是，她是我的老板顾暖，她想来这看看。”夏知柠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陆北一喊你过去呢。”柳秋枝突然说了句与话题无关的话。
“哦，好。”夏知柠看了顾暖一眼后，才小跑地往陆北一那边去了。
陆北一看见往自己这边过来的夏知柠，脸上有了点笑意。
“你是想参观我们剧组吗？夏知柠有事，要不我带你？”柳秋枝撩了撩长发，白皙秀颀的脖颈稍纵即逝。
顾暖没拒绝，柳秋枝不愧是圈里花边新闻最多的女明星，像只行走的孔雀，无时无刻不在放电。
走起路来都是妖娆多姿的。
要是有狗仔躲在暗处，随便来两张，她大概会摇身一变，成为她新一任绯闻女主。
“顾小姐来这边玩的吗？”柳秋枝对顾暖很感兴趣，她的颜很吸引她，基本长在了她的审美上，很想认识一下她。
如果能交个朋友就更好了。
“算是吧。”顾暖微笑着回答。
“我对这边很熟悉，可以带你玩。”
柳秋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顾暖当然不会拒绝：“好啊，柳小姐，我们加个微信？”
柳秋枝求之不得，她穿着戏份，并没有带手机，还好助理就在她的不远处，连忙叫她给拿了过来。
加了微信还不忘夸一句：“柳小姐的头像很好看，但是本人要更加好看。”
顾暖微信头像是用的自己的照片，柳秋枝很会说话，女人都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她也夸了句：“柳小姐本人比电视里也还要好看。”
“你看过我的电视剧？”柳秋枝顺着往下聊了。
“当然看过。”顾暖笑道。
她确实看过，但看的不多，基本圈里火的，有点名气的她都会了解一点他们的作品。
柳秋枝跟顾暖聊的很开心，午休时间一直跟她待在一起，不得不说顾暖很对她胃口，无论是颜值还是谈吐。
下午剧组换了场地，顾暖去别的地方瞎逛了，夏知柠从柳秋枝眼里竟然看出了一点不舍。
莫不是看上她的老板了，不过顾暖可真不是表面大方优雅的女人，实际上是一个白切黑，她算是见识到了的。
秋高气爽的季节，凉爽适宜，夏知柠拖着腮看陆北一拍戏，不知不觉就犯起困来。
“这个时候是容易犯困。”宋民助理见她眼皮打架，感叹了一句。
夏知柠打了个哈欠，眼角分泌出一滴晶莹的泪，认同地点了点头。
“我点杯加冰的奶茶，姐姐，你要不要来一杯？”夏知柠点开外卖的软件。
“谢谢，我不喝这些的。”宋民助理更喜欢喝茶。
夏知柠点了杯超级水果茶，想了想后还是跟陆北一也点了杯。
免得她又抢她的奶茶喝。
外卖小哥送来的时候，这场戏也拍完了。
“我去换身衣服。”陆北一拍完这场戏，下午已经没有她的戏份，倒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好。”夏知柠咬着吸管，美滋滋地喝了一大口奶茶，一双灵动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陆北一很想去摸摸她的头，却只是看了她一眼，去了换衣的地方。
“正好，可以趁这个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宋民助理提议。
晚上的夜戏可是很磨人的。
夏知柠笑着点了点头。
很奇怪，陆北一短暂性的收工她就精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奶茶的关系，这种感觉还有点像上学的时候，下课铃声响了的感觉。
宋民助理去照顾宋民，夏知柠依旧待在原地等陆北一回来。
她抱着奶茶，脚边还放了一杯，可以说是在场助理中最悠闲的。
“给我买的？”陆北一换了身休闲装走了过来，眼尖发现她脚边未喝的奶茶。
“嗯。”夏知柠点了点头。
“去保姆车上休息会，估计吃完晚饭就要开始拍夜戏了。”陆北一有点累了，晚上要是状态不好，是会影响到发挥的。
“好。”夏知柠没意见，抱着两杯奶茶跟在她后面走。
两人步伐一致，一前一后保持着差不多的距离。
“今天你们老板过来，她玩的还开心吗？”陆北一忽然问道。
“还算开心吧。”夏知柠想了想回答，比较她放弃了的目标人物陪了她那么长的时间。
“嗯。”陆北一轻轻点了点头，上了保姆车。
夏知柠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后脚也跟着她上了车。
上车后，夏知柠把另一杯奶茶给了陆北一，她舒服地靠在座椅上，带上耳机，一边喝着奶茶一边追剧，好不快活。
陆北一插上吸管，喝了口，不是很甜，看了眼贴在奶茶上的标签是三分糖。
“在看什么？”陆北一轻声问。
夏知柠没反应，灵动的杏眼未从手机上移动半分。
无奈，陆北一只好凑过去，手机上放着柳秋枝主演的电视剧，她眉头一皱，问：“你喜欢她？”
夏知柠这回听见了陆北一的声音，扭头对上了她墨色的眼眸，眼神冰冷冷的，吓了她一跳。
“你突然凑这么近干什么？”
陆北一看着她瞪大的双眼，依旧重复了上一句：“你喜欢她？”
夏知柠被她问的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她反问：“我喜欢谁啊？”
陆北一退回座椅上，与她拉开距离，眼里有了一点笑意：“没什么。”
她已经得到了答案。
“哦。”夏知柠瞥了她一眼后，嘟嘟嘴继续追剧。
很快一杯奶茶见了底，身边的陆北一已经睡着了。
夏知柠伸展了一下四肢，余光看见陆北一白净通透的脸。
她睡的似乎并不安稳，眉头紧促着，薄唇一张一合好似在呢喃的什么。
夏知柠好奇地凑了过去，听见了很轻很轻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不...不要...妈...我自己...也可以...赚...”
夏知柠想听的更清楚一点，潜意识觉得她的话可能和她不愿告诉自己的事有关。
陆北一忽然睁开了眼睛，看见夏知柠凑的她极进，一张脸距离她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陆北一欲开口，夏知柠居然凑地更近，白净的面颊贴上了她的唇。
柔软弹嫩的触感让陆北一恍惚了一瞬，她闭上了眼睛，装作还在熟睡的样子。
夏知柠反应过来后，看了眼陆北一，还好没醒，吓死她了。
不听了。
夏知柠乖乖坐了回去，拍了拍胸口，还心有余悸，凑的太近了，竟然碰到了陆北一的唇。
脸上莫名的有股痒意，夏知柠用力地搓了搓亲到的地方，都搓红了，这才好点。
回想起陆北一的梦话好奇怪，连起来大概就是，不要，妈，我自己也可以。
后面还有个字，夏知柠没听清，声音实在是太轻太轻了。
我自己也可以？
这句话好奇怪，是什么她也可以，而且陆北一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是她妈逼她做什么了吗？
信息太少了，会不会像小说里写的，被她妈发现了她们在谈恋爱，如果不分手就将她扔出去，断了她的经济来源，陆北一就说她自己也可以赚钱？
那陆北一当替身走到现在也说的通了，但是她为什么还是和自己没联系了呢，她一直都不愿解释，难道是怕自己知道她没钱了，就不喜欢她了。
夏知柠前前后后分析了好久，越想越有道理，但是现实不是小说，她也只是瞎猜测。
“在想什么？”陆北一睁开眼，就看见她表情变换来变换去的。
陆北一打断了夏知柠思绪，夏知柠看见她那张脸就想起了刚刚那个意外的亲亲。
“陆北一，你和你妈还有联系吗？”夏知柠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当然有，昨晚我们还通过电话。”陆北一明白了她刚刚凑她这么近的原因，是听到了什么吗？
夏知柠泄气了，是她猜测错了啊。
“你们的关系真好。”夏知柠浅笑着说。
“嗯，我和我妈关系一直都很好。”陆北一眼里流露出温柔的笑意。
夏知柠看出来了，陆北一很爱她的妈妈，根本不可能像她猜测的那样。
-
天色渐渐黑了起来，夜晚的拍摄也开始了，分两个场地，同时拍，这样进度也会快一点。
前几个小时夏知柠还很精神，和工作人员们闲聊着，后面就犯困了起来。
她有点后悔没听宋民助理的话休息会了，也不至于这个时候困的要死。
昨晚也没睡多久，真的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那些演员可真厉害，还能保持着最佳的状态拍戏，监视器里的陆北一高贵冷艳，眼神阴沉。
一个一步步从小小的妃子坐上皇后的位置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像花瓶一样简单，陆北一演的很好，夏知柠也忍不住在心里夸赞几句。
“卡，这条过了，下一场准备。”
夏知柠不知道是第几次听见这句话了，啥时候能来句“收工”啊。
其他演员的助理立马上去嘘寒问暖，夏知柠也凑了上去，问了句：“累不累？”
陆北一手里拿着剧本，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下场的台词，抬眸看她，反问：“你困不困？”
夏知柠简直困的不行了，还是嘴硬：“我精神着呢！”
下场戏是叶霜和陆北一的戏，叶霜想找陆北一对下台词，看见她和助理说话就先没打断。
“是吗，眼皮打架的人是谁？”陆北一眼里有了点点笑意。
“反正不是我。”夏知柠噘嘴说道。
陆北一拍戏的时候肯定是偷看她了，不然怎么一来就问她困不困。
“去车上睡会，今天可能要拍摄到三点。”陆北一不在意她的嘴硬，劝她去休息。
现在才十一点，距离三点还有四个小时，陆北一说她不累她都不信。
“我要是去睡了，你怎么办？”夏知柠担忧道，助理就应该时刻陪着艺人。
她怎么能去休息。
“我一个人也可以。”陆北一看她打瞌睡实在是难受，脑袋是不是困的低下去，真怕她不小心给摔了。
夏知柠没忍住打了一个哈欠，她实在是有点撑不住了，真熬到三点，可能已经睡着了地上。
“那你不要逞强，我就在车上，一个电话我就过来了。”夏知柠很认真地同她说。
“好。”陆北一唇角上扬，补了句，“车上有条薄毯，记得盖上，夜晚凉。”
夏知柠看了她一眼，陆北一神色温柔，她当她的助理也有小段时间了，被照顾的似乎一直都是自己。
“我知道了。”夏知柠说完离开了。
叶霜站在她们一米远的地方将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之前她就觉得两个人之间不像普通的助理和艺人之间的关系。
现在听来真的不是了，她有向和陆北一有过合作的演员打听过，她和她之前的助理相处都不是这样的，就普通的雇主关系。
再加上夏知柠的前身还是娱乐记者，让她不得不怀疑两人到底是啥关系。
“陆老师，你和你助理关系真好。”叶霜见夏知柠走了，这才走到她身边。
陆北一看了她一眼，秀眉微蹙很快又舒展开来，浅笑道：“还可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来和你对一下台词。”叶霜拿着剧本说道。
“好。”陆北一没有拒绝的理由。
对了两句后，陆北一发现她根本没打台词背熟，有好几句话说的都结结巴巴的。
这是古装戏，有些话会文绉绉一点，叶霜的台词功底也不行。
陆北一柔和的一张脸慢慢地冷淡下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点：“叶霜，要不你趁还没拍，再背会台词吧。”
叶霜满是笑容的脸瞬间就僵了，陆北一居然这样说她，没啥背景的一个小影后。
叫她几句老师还真以为她是老师了，她可是还比她大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