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道,“还能如何,我用手指自己弄的。”

盖聂寻思自己手指确是比胯下阳物细上几圈,觉得可行,便道,“那我也用手指就是了。”

卫庄微微摇头,“必须你……你那根,整根插进来,把精水射在我里面,才算是授印。”

盖聂听小庄这般描绘,委实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禁心头发热。只是小庄那里如此紧窄,自己又不能削足适履,当真令人犯难。

卫庄望着盖聂冥思苦想的模样,想起自己上次自渎时脑中的狂想,一时不由脸上发烫。

盖聂瞧出他神情有异,出声问道,“小庄,怎么了。”

卫庄道,“你……舔我那里,舔软了,说不定便能插进去了。”他这句话说得有些底气不足,自己那个穴里的淫水一个劲往外冒,怎么止也止不住,脏成这样,还叫盖聂去舔,实在太过羞耻。

盖聂自己倒不觉得小庄身上有什么脏的地方,那个小洞红红地,又嫩又紧,还泛着水光,诱人得很。他在卫庄右颊上亲了亲,起身伏到师弟胯下,伸出舌头舔过他前方性器和囊袋,小穴藏得隐蔽,姿势有些勉强,盖聂便捞过枕头,给师弟身下垫高了些。

此时穴口一开一合,翕动不止,盖聂的舌尖试探地舔上穴孔,卫庄敏感地发颤,穴口猛烈收缩,腥甜的淫水却流得越发汹涌,尽数被盖聂吞入口中。

虽然喘得厉害,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卫庄却赌咒发誓自己听得见盖聂吞咽自己淫水的声音,他浑身都酥麻得没了力气,只剩下一张嘴还有残余的知觉。

“让你舔,不是让你喝我的,我的……”

偏偏盖聂还像没事人似的,用他惯常的语气说道,“小庄,你那里水真多。”说话时候头也不抬,也不知是对卫庄说,还是对卫庄的小穴说。他的舌头往师弟穴中刺入一点点,里面汁液丰沛,无须口水的滋润便顺畅同行。耳旁没有痛楚的叫唤,只有低哑勾魂的呻吟绵延不绝,盖聂放下心来,扳开饱满的臀瓣,大着胆子将舌头探入到股间更深处。

穴壁绵软,却紧紧地夹住舌头,盖聂感应到师弟的兴奋,舌头便挺刺得更深,舔过柔软潮湿的火热内壁,抚慰眼前躁动饥渴的肉体。

卫庄半睁开迷蒙的双眼,见自己的师哥埋首在自己胯下,臂膊与肩头上肌肉紧绷着,手掌压在自己的腿根,练功一般勤勤恳恳地舔那个正在发浪的穴,淫水来多少便喝下多少,手指不时轻抚穴口周围的肌肤,将他那里服侍得周到妥帖,无可挑剔。

卫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这位耿直的师哥从不卖弄什么手段,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散发的魅力足以令天下所有的雨露客为他疯狂,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张开双腿。

他也概莫能外。

六 未成曲调先有情

卫庄觉得自己身体快要化了,对盖聂的渴求更加强烈,觉得自己与他的结合还远远不够。他忍不住按住盖聂的后脑,压向自己的穴,让那粗糙的舌头进得更深。

盖聂伸手托住师弟的臀,手指深深陷进臀瓣,正如他师弟的指尖深陷入自己肩胛附近的肌肉一样。他体内的热火旺了起来,将小庄的呻吟当作对自己的最高奖赏,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更多。

卫庄觉得下身一阵酸意,后穴深处开始抽搐。想到自己要被师哥舔至高潮,他心中有些欢喜,又有些羞耻,哑声道,“师哥,我,我快到了……”不待说完,亢奋的性器便自泄了,后穴里也痉挛着夹紧舌头,高潮的汁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卫庄本能地将手探至胯下去捂,却哪里捂得住,汁水沾湿了他的手指,指缝间一片淋漓。

盖聂被师弟前后方一道出水的诱人模样迷住了,拉开他遮挡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阳茎出精的顶端和后方那处不住开合的穴口,伸出一根手指轻抚过师弟阳茎的头冠,“小庄,你是不是很舒服。”

卫庄闷哼了一声,不同他说话。盖聂覆到他身上,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卫庄修长的大腿放肆地勾住他的腰,下身贴合在一起,清晰地感觉到师哥那尚未释放的阳茎内所蕴含的力量。

他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压低声音对盖聂道,“现在这么硬,待会儿可别一插进去就泄了。”

盖聂迟疑道,“应该不会吧。”他原以为事不宜迟,当速战速决,将精水留在师弟体内,为他授印,方可算万事大吉。可听小庄这样说来,似乎快马加鞭是一件会遭人耻笑的事,心里不由得踌躇起来。

卫庄泄了一回身,情欲稍纾,神智清明了几分,也有心情同师哥开开玩笑,“那可难说。你刚才见识过我那里有多紧了,你的童子小鸡嫩得很,又是初来乍到,可怎么受得了。”

盖聂虽然好脾气,但是那里无端被师弟说成小鸡,心中多少有些介怀。他闷声不响地坐起身,扳开师弟的双腿,在他湿黏的穴口揉了揉,握住自己的阳茎,龟头抵着穴口轻蹭。他原是怕伤了师弟,故而屡屡过门不入,却让卫庄先受不了,小穴还差一点便能尝到天君之器,穴口翕动着,俨然是求欢的姿态。

卫庄等候不及,双腿轻蹭盖聂,服软道,“师哥,我错了,你的童子鸡又大又壮,油都热了,就……就等着下锅——”

话未说完,粗长的性器便径直闯了进来,饱满的龟头捅开湿软的穴壁,一分一分地深入,卫庄觉得有些滞涩和轻微的胀痛,然而更多的是肉体真真切切的快感,以及与对方彻底结合的欢喜。他放松身体,接纳盖聂胯下那柄尺寸惊人的兵刃。

交合的过程缓慢而坚定,直到彼此的性器牢牢相嵌,深入得仿佛再也不会分开,卫庄才长吁出一口气,微微睁开眼睛。盖聂在卫庄耳廓上亲了亲,低声道,“油确是热得很。”

卫庄扳过他的头,半怒半喜地咬他的唇,“原来你这样坏。”

盖聂却只一心亲吻师弟,再不说半句话。他平生头一回行此交欢之事,到此时方知究竟是何种感觉。小庄体内又热又紧,他刚一进入,湿软的穴壁便裹了上来,将他的阳茎夹住不放。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自胯下传遍周身,直冲头顶,他不得不全神贯注,稳住下盘,方能守住精关。若是轻易便泄了身,岂非自承是货真价实的“童子鸡”。

卫庄虽然在盖聂面前竭力装出一副御男无数的老手模样,此时一颗心也跳得厉害。师哥的性器深嵌在他体内,却只顾埋头亲他的脸颊和脖颈,一句话也不同他说。盖聂上半身的动作牵引到胯下粗硬的肉柱不时轻微摩擦肉壁,引得卫庄敏感地发颤,他掩饰地勾住盖聂的脖子,佯怒道,“干什么不说话。”

盖聂望着师弟,深吸了口气,放低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小庄,你那里真好。”

卫庄被他这句话说得脸上一红,故作矜傲道,“这还用得着你说,我哪里都好。”顿了顿,又道,“怎么动,该不用我教了吧。”

他嘴上寸步不饶,小穴却全然是另一副模样,内壁热情地缠住阳茎,恨不得再往里吃进几分,夹得盖聂头皮发麻,险些便要失守。他不敢再在脑中多作文章,循着本能将性器在师弟穴中试探地小幅抽插数下,卫庄的喘息声登时化作叫喊,十指深陷入盖聂后背肌肉中,连指尖都已泛白。

盖聂感觉到背后的刺痛,心知多半是被师弟的指甲划破了皮,便即停下动作,性器插在卫庄体内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刻意放慢,时间仿佛暂时凝固住了,他额前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在卫庄胸膛上,又在胸膛上延伸出长短不一的水线。卫庄觉得所有感官一起敏锐了起来,盖聂压抑的喘息声听在耳中犹如擂鼓不歇,相贴的肌肤烫得几乎要灼烧起来,甚至连体内那根肉柱上青筋的脉动都有力得足以让他浑身瘫软。

他知道师哥一向体贴自己,方才自己一时情急失态,定然让他误以为自己身体又觉不适,殊不知这番体贴才是煎熬。自己渴求的是激烈交合,千百回合你来我往的酣战过后,这才享用天君雨露,以全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