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做的?难道你轮回了几世,忘了之前的所有,就可以抹杀你对本尊的伤害了吗?”俞宁说到此眼中泛红,愤怒使他周身带出一股冷气。
“前世,我是一条蛇,段风嫌弃我,你是人,他就投向你的怀抱。我救过他,他对我发誓此生只爱我一个,结果,转眼他就背弃誓言,跟你这种低贱的人类牵扯不清,你们二人背叛我,还联手烧了我,此等仇恨,不管过了几世我都不会作罢。”
“今天,就是你我了结前世旧怨的时刻。”说罢,俞宁一只手伸出狠狠掐住风雪烟的脖子,将她使劲往上空带,风雪烟整个人被俞宁的一股大力给掐的双脚离地,强烈的窒息感让她不断的挣扎。
“初墨,他,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只是感激你救了他罢了……他才不会喜欢你……咳咳……你自己自作多情……”风雪烟看着他断断续续的说着,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俞宁嘘着眼,怒火更甚,掐着他的手力道更重了。
风雪烟感觉自己要死了,拼命挥舞手臂,嘴里喊着陈初墨的名字。
俞宁突然笑了:“我怎么忘了,这么让你死去,也太不解本尊的恨了。”俞宁一松手,将她甩出去,跌落地面。
他居高临下,尊贵无比:“你们不是嫌弃我是蛇妖,不如你们人高贵吗?今天,我就让你被人践踏,看看他还喜不喜欢你。”他话锋一转
“不过你眼光也是不怎么样,你看,-我稍微引诱一下,你的初墨就把持不住了,呵呵。”俞宁是在提醒她前几看到的。
风雪烟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嗓子处的干疼让她难受无比。
俞宁向后退几步:“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一些,你最后的少女时光吧。”
风雪烟听了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她预感后面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警惕的看着他。
俞宁已经不再看她,对着青叶:“去把人带来。”
“是……”俞宁笑道。
不一会,一个五大三粗的醉汉被青叶拎过来,风雪烟隔着老远都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这个男人奇丑无比,脸上一块大青痣还有几处麻子,头发蓬松凌乱,手里拿着一个酒瓶,还打着酒嗝。
风雪烟已经猜到接下来的事情。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要找初墨,初墨。”
风雪烟挣扎着爬起,就要像门口跑去。
俞宁笑着,她能跑多远。
“青叶,橘舞,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他们的好事情。”两位蛇仆点头轻笑,跟着俞宁一道离开了。
俞宁走到风雪烟身边:“祝你好运。”
风雪烟要抓住他的手臂,俞宁直接一甩将她像里面醉汉处扔去,自己径直离开了。
门关上……
里面是醉汉不着边际的猥琐艳语,跟衣衫被撕裂的发出的滋滋沉闷声响以及风雪烟惨烈的叫喊……
俞宁嘴角带笑,不是自视高贵吗?前世是王子今生是知府小姐,那么尊贵,就好好让下人服侍你吧。
……
晚上。
风家……
陈府……
陈时运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自从那天从凉山树林回来后,就一直在家中昏迷,找的大夫也不管用。
陈夫人又去请俞宁跟苏晏知帮忙,毕竟上一次陈初墨被蛇咬,也是他们治好的。
俞宁看后,发觉陈时运的体内除了毒蛇的毒液外还有另一股不明原因的真气在体内游走,很是不稳。
苏晏知观看后,告诉他,那是一种咒,必须要下咒的人来解才可以。否则被施咒之人只能在咒中存活,现实里就像死了一样。
俞宁他们并不知道是谁下的咒,只能暂时给陈时运解了蛇毒,治疗身上的外伤。
另外他们二人从林子里将之前丢失的薛家与陈家两家的家仆全部找到,那那些已经变成了一堆尸山,残肢断臂早已经被咬的不成人形。
村长昏迷,知府只能先接下去查。
俞宁跟苏晏知自成一派,暗地里跟踪追进。
二人知道,东迁村表面平静,只怕暗地里已经不太平了。
死了这么多人,分明是被某妖鬼盯上了。
他们二人认定这里有只还未现身的蛇妖,且道行不低。
只是他为什么要现在杀伤东迁村的村民,俞宁他们还有待调查。
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村子猎蛇,那为什么以前从没出现过死伤人的事情?
俞宁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他们还不知道的秘密。
这一天……
他们来到了佛灵寺。
这是东迁村唯一一个寺庙,很大。
里面……
俞宁与苏晏知看着灵安法师。
二人说明了来意。
他们从村子人的嘴里得知,大家很相信灵安法师,知道他是村子里为一个有神力的人,是可以与佛灵通信的人。
“村子最近有不少人死于不知名的野兽嘴下,我们初步判定可能是一条修炼不得道的蛇所伤,不知您可知晓此事?”俞宁看着他。
灵安法师正在双手合十礼拜佛祖,听了他的话,他抬头看着俞宁二人,当目光落在苏晏知身上时顿住,又看了俞宁一眼。
最后微微弯腰行礼:“二位施主好。”
二人回礼。
“此事,我已知晓。”灵安接着道。
“那大师就没有想过原因?或是调查清楚给东迁百姓一个交代?”俞宁问。
“一切都是因果循环,该来的总会来的,谁也躲不掉,包括我自己在内。”
灵安法师看着天空某处,这几日的礼佛他已经洞悉自己前世造的杀孽,今生如何苦修如果不还清前世的债怕是怎样都得不到飞升的。
俞宁无落白两个人知道他话中有话,只是,灵安不愿意说出来。
“施主请回吧,二位不是本地人,没必要为路过的风景伤心劳神。”灵安对他们施礼后便转身离开了。
“我们来时,这里的村民脸上各个洋溢着欢快的笑容,您就忍心看着他们在某一天连一声招呼都来不及打的就消失不见?”俞宁对着他的背影在此出言。
灵安法师顿住脚步,过了好久:“人在哪里亡,事在哪里发。”
然后就离开了。
二人对看一眼。
然后双双离开。
凉山树林。
他们再次光临。
灵安法师的那句话不就是说的这里吗?
他们再次向林子走去。
地形在他们进去后不断的变换,但是对于他们二人已经不是什么难事。
丛林里不断有各色小蛇路过。
越向里面走,越是深不可测。
最后,在一处大山前苏晏知用扇子挡住俞宁的去路:“停下……”
他闭着眼明冥想几分,睁开:“这里……”
话音落他用手一甩,一道蓝色光芒飞出,在一颗大树前,一道石门轰然大开。
这门被人可以隐身了。
这是一个洞府。
二人进去后,发现里面很大。
“快看,那是什么?”俞宁喊道,前面是一波波的血水。
二人走过去,依稀可以想象之前这里有怎样的一番苦斗。除了血水之外,这里还有被撕咬留下的生肉,那是人身上掉下来的。
苏晏知道:“就是这里了。”
俞宁看着洞府构造,蜿蜒曲折,地面上还有尾巴拖出的长长痕迹。
是蛇洞没错了。
“原来大头藏在这里。”俞宁笑道。
只是这里现在似乎是没有人。
“要不要在这里等它?”俞宁建议。
“不用……”苏晏知道。
“你看那面的茶水杯子,都干涸了,说明这里的东西已经很久没有人来用了。”能用杯子说明修为已经到了可以随意化形的地步了。
这至少得有五百年的修为了。
说不定还不止。
“那怎么办?我们上哪找他?”俞宁道。
“他去哪里害人我们就去哪里守他”苏晏知淡声。
二人出了蛇洞。
另一边,俞宁带着青叶橘舞走着,忽然一停住:“这么快就找到了?”他的老家被人动过了。
不过,就让他们去蛇洞里好好的找吧,谁能想到他会在薛家的某个角落?
或者说谁能想到薛家的远房侄子是一条蛇?
他估摸着,这会风雪烟应该已经变成一句干尸了。
不知道陈初墨看见了会不会掉一滴眼泪?
俞宁心中简直畅快无比,前世的仇恨终于在此世完结,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跟段少枫的之间的情仇已经解决。
下面轮到谁了呢?
大法师……
陈初墨他决定最后一个在解决,下面他该去找大法师了。
他活的太久了,是该离开那个破庙了。
——
晚上。
风雪烟依旧没有回来,风家父母急的团团直转,斥问贴身丫鬟:“小姐去了哪里?”
“回夫人,奴婢也不知道,小姐早上自己离开的。”
“不知道?让你跟着小姐,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没用的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
风夫人担心风雪烟,一听丫头的回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拧。
丫鬟痛的直喊饶命,最后:“回夫人,昨晚陈公子送来一封信,早上小姐就早早的离开了,我要跟着,她也不许。”
风夫人住了手。
看着知府:“老爷,难道烟儿跟初墨在一起?”
风知府来回思索,两人有婚约,但是毕竟没有成婚,这么晚了,还待在一起,对雪烟的名声肯定不好。
“我们要不要去找回来?”风夫人问,她也是由此担忧。
还未成婚的两个人独处一处,难免会发生点什么的。
“再等等吧,初墨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已经再送雪烟回来的路上了。”风知府道。
风夫人想了想,或许吧。
于是二人又在正厅等了等了。
“你下去吧。”风夫人看丫头,冷淡的说。
丫鬟点头立刻离开。
又过了不知多久,风夫人伏在椅子上直打盹,还是没见到风雪烟的影子。
风知府看在外面夜深,道:“走,去陈家。”
“这么晚了?现在?”风夫人道。
“不然呢,你还想让雪烟在那儿过夜呀?”眼看着就要天亮了。风知府一肚子火气,这个女儿是怎么了,连最基本的礼数常识都不知道了,回来看他不好好的教训她。
陈家……
陈夫人守着陈时运的身体,在那儿整日的坐着,最近她根本就不出房门,一寸不离的守着陈时运。
她有时想如果陈时运这辈子就这样起不来了,那她该要怎么办?
没有陈时运同他一起,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陈时运躺在那里面容平静,除了微弱的呼吸,其他根本看不出有一点不适,他的外伤已经好了。
可是这内伤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解除。
这时,门响了:“夫人,风家知府斜夫人过来了。”
陈夫人一惊,这都几点了,现在来?
“哦。知道了,就来。”这么想着她还是立刻站起来,整理下衣服往门外走去。
——
到了正厅。
二人等在那里。
陈夫人看着他们:“这么晚,你们。”
风夫人赶紧过来:“姐妹,我也不想打扰你们二位,尤其是时运还未康复期间。只是,我们女儿,与你家初墨在一起这么久,还未回家,我们想了下这虽有婚约但也不能这么早的就让他们……”
说着,风夫人停住,那意思很明显了。
陈夫人听了,自然明白,道:“初墨已经睡了,白天他来看过他爹爹,但是没见到雪烟一起呀。”
风家二位一听,急了。
风雪烟没有在陈家?
那这么晚会去哪里?
“当真?我家雪烟没跟初墨一起吗?可是,可是我听丫鬟说昨晚初墨给她递了一封信,早上起来她连丫头都不带就出门了……”
风夫人满是着急:“我们还以为她是跟初墨在一起,所以才一个人的。”
陈夫人看着她:“具体我也不清楚,这是初墨来件他爹,确实是一个人,而且今天初墨大部分时间是跟我待在一起的,如果跟雪烟在一起那时间也对不上啊。”
风知府听了略微思索,立刻拉着风夫人:“坏了,快走。”
然后就像门口大步走去,风夫人只能回头急急道谢,便跟着风知府出去了。
“雪烟一定出事了。”风知府满脸忧愁,现在他得赶紧回家,找衙门的差役寻人。
……
最近,家仆死亡的消息不知怎么走漏,大家都知道村里有蛇出没咬人,大家一时间都有些害怕,有的扬言要捕蛇拿500两金子的人一时间都害怕不已,猎蛇比赛近期开始走进低迷的状态。
毕竟死了那么多人,听说场面很是血腥。
俞宁听着青叶橘舞的报道,满意的点点头:“这些贱民,掠杀了我们多少同类,现在也知道怕了?”
这个村子存在数百年了,当时是个国度,如今是一块小村落。
等他杀完大法师,他就降灾到这个村落里,将这些有罪的村名们全部屠戮干净。
风家派了很多官差挨着村子,各家各户不断搜寻,一天下来,没有一点风雪烟的影子,风夫人在家嚎啕大哭,她就一个女儿,小心翼翼的养到大眼看就要成婚了现在人却丢了,叫她怎么不伤心欲绝?
风知府也是心交力瘁,他不得不再次加派人手,扩大范围搜寻。
这边陈家,因为风雪烟跟陈初墨的关系,他们也派了人去寻。
陈初墨听到风雪烟丢失的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因为自己,他跟俞宁的事情被风雪烟知道了,以她那种揉不得半点沙子的性子,他忽然担心,风雪烟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
他在家里坐立难安,如果风雪烟出了什么事情,那一定是他的责任。
他该如何是好?
他就不应该对俞宁动那种不该动的心思,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果风雪烟找到了那还好。
要是真如自己所想的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导致的她殒命,那他真是死都难以偿还他的债了。
还有俞宁,他招惹了人家,以后还不一定可以对他负责,陈初墨想到这些就头疼。
他怎么那么艰难?
他一介村长之子为什么会活的这么憋屈?
陈初墨坐在凳子上无奈叹了一口气。
下午……
风家……
差役来报:“大人,在城南十里亭发现了一具无头尸。”
风夫人在旁边听了喝茶水的碗一下掉落了,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好似被人抽干了力气。
风知府立刻道:“走,看看去。”
十里亭。这是一个破旧的道院,里面早就无人居住主持。
院子里面一处荒凉的杂草丛中,一句穿着女装的无头尸躺在那里,旁边还有干渍的血液。
她的衣服凌乱有被人撕扯的痕迹……
风夫人一看,大叫一声立刻昏了过去,那女尸虽然没有头颅但是她的身形,她的衣着,乃至她穿的绣花鞋,风夫人闭着眼睛都能想到,那是自己的女儿雪烟。
天哪……
一天不见,再次见到却是天人永隔,风夫人眼泪直流,受不了打击,昏倒在风知府的怀中。
风知府也是愣住了,女儿被害,自己夫人又昏迷。
一时间焦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好命令旁边的差役:“将夫人扶到轿子里。”
这边自己走过去摸着女尸冷冰冰的手,尸体已经发硬了。但是他知道,这就是雪烟,是的女儿,是他含辛茹苦养了二十年的女儿。
到底是谁要下这么狠的手?
雪烟从小知书达理从不与人结怨,为什么会被杀害?
他眼中充血,浑身颤抖,他就一个孩子啊,就一个女儿,到底是谁?
不管是谁?他一定要找打,一定要将那个人大卸八块。
他满是悲怆的抱起尸体,像外面走去。
跟着的差役从未见过知府如此表情,一个两个都小心跟着不敢发出一句声音。
回家后……
陈家已经得到了消息。
陈初墨慌忙赶过去,看到风雪烟干瘪瘪流干了血的灰白身体时,心中震的踉跄几步。
雪烟真的死了,她的头却不在身上,她不是自杀?
陈初墨反应过来,雪烟不是自杀,那是谁杀了她?
手段如此残忍?
他半天勉强震住自己强迫自己要震惊:“伯父,雪烟是怎么了?”
风知府看着他,眼神呆滞,声音苍老了十岁:“不知道,那日她看了你写的信第二天就出门了,然后……然后就这样了。”说着,他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陈初墨惊了:“什么信?”
风知府一听陡然抬头:“你没写过信给雪烟吗?”
明明丫鬟说那晚陈初墨写了信托人转交给她的。
“没有啊,那日,我与雪烟闹了些小别扭,我们各自回家,本想好好静静两天,我怎么会写信给她?”陈初墨解释。
风知府一听,他没写,那是谁写的?
为什么要写?信上都说了什么?
“信。信,快找信。”风知府立刻回过神。
他要看看信上都写了什么?
陈初墨从风雪烟的怀中找到了那封信,笔画工整隽秀,模仿了他的笔记,内容示意他的名义写的,约好在城南十里亭相见。
陈初墨看了,浑身发冷,这是栽赃,这是陷害,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借他的名义杀了风雪烟。
这人是谁,好歹毒的心!
“这不是我写的,这不是我写的,伯父,这是有人故意借我的名要害雪烟啊。”陈初墨瞪大眼睛,生意发颤。
风知府拿过信封,哑着嗓子:“是不是你也无所谓了,你回去吧。雪烟已经不在了,你留下来也无济于事。”
“伯父……”陈初墨痛心喊道。
风知府无力的朝他招招手,让他回去。
不是他写的又怎么样呢?上面是借陈初墨的名,他的雪烟是因为陈初墨才出去的,如果心上不是陈初墨相邀,那雪烟还会去吗?
所以陈初墨写没写这封信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雪烟是因为陈初墨才去的十里亭,并且在那里丧了命。
可能,一开始将他们二人撮合在一起就是个错误吧。
风知府已经没有力气想别的了,他现在不想看见陈初墨。
不想看见那个间接导致女儿死亡的男人。
陈初墨看着风知府态度决绝,又看看地上躺着的风雪烟尸体,心中愧疚自责感暴增,但是他也没有办法。
风知府不想他留下,如今,只能先走了。
他万分悲伤的离开了风家。
陈初墨回到陈家。
门口,俞宁在那里等他。
他看见陈初墨走过来,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轻扬,只一瞬有恢复以往的柔弱温雅。
“初墨,你还好吗?”他迎上去。
陈初墨看着他,半晌:“小夜,雪烟没了。”
“我听说了,你也别太难过了,我看着……心疼。”俞宁眼中要沁出水来。
陈初墨看着他,再也忍不住抱着他:“小夜,我真是该死是不是?如果那天不是因为我,雪烟就不会生气离开,或许她就不会死。对了,你知道吗有人冒名顶替我写信给她,骗她到十里亭,然后杀了她……”
“我听说了,那天再接上那么多的人都看到你们闹别扭,有居心叵测的人一定是利用了那天的情景,风小姐才惨遭遇害的。”俞宁看着他满是惋惜。
“风小姐说不定惹到了什么人,所以才……”
“可是雪烟那么善良从不与人结仇,会是谁呢?而且还要将我也拉下水。”
陈初墨看着他怎么也想不通,他们二人在东迁村一向与人交好,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都怪他,那天要是不在大街上与雪烟发生争执就好了。
就不会被有心人利用。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说什么都晚了。
陈初墨除了自责上心难过愧疚其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甚至连多看两眼风雪烟的尸体都办不到。
都是他的错。